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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引上——by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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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囚,凭什么与天子夺爱?

可是,他自嘲地一笑,“朕若当真砍了他的脑袋,怕是你要怨朕一辈子。”收回手,宫泽锦垂下眼睑,心里顿时充满了

一种苦涩的滋味。而后他再一次心软,唤过守在外边的归禾,下令道:“宣督察院右都御使韩子风即刻入宫觐见!”

归禾见皇上透出这般认真的语气,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一福身,赶紧带着口谕而去。

第5章:深夜相见

片刻之余,韩子风匆匆赶来,方入后殿便瞧见龙塌上的慕染,心想这深夜召见定与此人脱不了干系。于是他一撩衣摆,

跪拜下来,“臣韩子风叩见皇上。”

宫泽锦本专注于慕染的一举一动,念叨着这煞人的小家伙何时能醒,忽闻耳边脚步声及随后而至的叩拜声,便回过了头

去,见了韩子风,他说了句“平身”,继而站起身,徐步来到韩子风面前,压低了嗓音启口,“外边说话。”语毕,便

向着前殿行去。

直至那二人走出后殿,床上的人儿突然睁开的眼,继而迅速闪至窗边,如猫儿一般一串,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一晚,夜色如墨,养心殿的侍卫们只见眼前一团白影一闪而过,再回神时却什么都没见着,只当是自己眼花,便没将

此事放在心上。而另一边,慕染离开养心殿后飞身朝着宫外而去,直至宫后一片林子中,他方才停在一棵树梢上,静静

地俯视着树下负手而立的那名黑衣人,“事情办得如何?”

那黑衣人抬眼望着慕染的方向,淡淡地回答:“明日五更时候最佳,可以行动。”

“有多少把握?”慕染又问。黑衣人的一双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极为凌厉,“五成。”

慕染微微颔首,“好,明日我同你一块儿行动。”那人闻之一惊,赶忙拒绝:“不行。”

慕染神色冷淡,沉默了须臾,方才问道:“为何?”那黑衣人答道:“此事本就冒险,若不是为了帮你,我才不会疯狂

到去劫天牢,但既然我答应了你,就是不想你去冒险。”

少年立在树上,月色打在他的脸上,映出些许悲意来,“剪湖,你若当真想帮我,就不要阻止我,冷弦的事,我定要亲

自走一趟。”

“就算为此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吗?”那被称作“剪湖”的男子如是问道,慕染却反问之,“你信宫泽锦会杀我吗?”

剪湖顿然语塞,慕染浅淡地一笑,甩下一句“明日卯时此处相会”,而后纵身一跃,便消失在黑夜尽头。

~

而养心殿内,宫泽锦坐在龙椅之上,双手习惯性地挂上御案,一手撑着头,另一手伏在案上,“韩爱卿也请坐下说话。

皇上赐座,韩子风自然无不坐之理,谢过恩后,他于左边一位子上落座,恭敬地问:“不知皇上这会儿召见微臣所为何

事?”

宫泽锦并未正眼瞧韩子风,而是盯着壁上那块书着“勤政亲贤”四个大字的牌匾死命地瞧,口吻却是慵懒极致的,“关

于赵彦和江彻的死,爱卿有何见解?”

韩子风闻言先是一怔,紧接着正经八百地回答道:“微臣认为,赵大人和江彻的死可能同之前张大人和宋大人的命案有

联系,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这四人乃同一人所杀。”

韩子风此话一出,宫泽锦倒是对他有了几分兴趣,抬眼对上座下那个年近四旬的男人,他眼中露出一抹欣赏,“哦?那

么依你看,这凶手会是谁?”

这问题韩子风可不敢回答,惟有保守地道:“这微臣也不好说,只想这凶手一连杀了那么多人,若非这些人与他有天大

的冤仇,便是这凶手杀人如麻、嗜血成狂。”说到这里,他又不解地问了句,“不过皇上,微臣有一点不解,这事儿您

不是早已交由刑部去审查了吗?”

“嗯,是啊!”宫泽锦随口应道,伸出两指在桌面轻轻敲打,手指修长特别的漂亮,继而他凤眼一眯,透出一股邪魅的

气息,“可是刑部尚书赵彦已死,如今还未有人接任此职,但这命案总该有个了结。”

韩子风抬起头,怔忪地望着宫泽锦,“皇上的意思是……”

“既然如今那离慕染是最大的嫌疑人,那么就从他查起罢!明日早朝朕会下旨将离慕染交由三司会审,希望你们能尽快

给朕一个满意的结果。”指尖的敲打忽然停止,宫泽锦微笑着抬首,对上韩子风的双眸如是而道。

那厢韩子风正琢磨着皇上这么做的用意,照理说离慕染是皇上的人,他怎么着都要保他才是,可这会儿突然进行三司会

审又算什么意思?正在纳闷之时,宫泽锦复又开口,“韩爱卿,朕深夜召见你是信任你,所以准备命你为此次案件的最

高判官,莫叫朕失望了。”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韩子风猛然抬头,果不其然瞧见宫泽锦正扬着邪气的笑容平静地看着他,顿时恍然大悟。他就

知道,皇上今早那般袒护离慕染,分明就是有意保他无事。说什么对离慕染进行三司会审,那根本就是个幌子,皇上真

正要他做的不过是要他平复此案,无论凶手是不是离慕染,皇上要的只是一个结果,那便是抓出一个所谓的“真凶”,

了结了这案子。

韩子风又垂下了头去,缓缓启口,“承蒙皇上抬爱,微臣定不辱命。”

“很好。”宫泽锦含笑开口,语气中颇有赞赏,“这件事若是办成了,朕定当重重嘉赏与你。”

韩子风起身,走到中央跪拜磕头,“谢皇上!”

“退下吧!”

~

回到后殿,宫泽锦见慕染仍旧昏迷着,便坐在床边安静地守着,此时归禾上前问道:“皇上,您看是不是该上晚膳了?

经归禾一提醒,宫泽锦方感觉饿,这闹腾了这么久,天都黑透了,他却颗粒未进、滴水未沾,后又想到慕染同他一样也

是空着肚子,还带了伤想必更难受,于是他对归禾吩咐道:“让御膳房准备点当归红枣汤,至于晚膳就别上了,弄两碗

稀粥来。”

“是。”归禾才打算离开,宫泽锦又问:“对了,药煎好了没?”

“回皇上,还没呢!正在煎,不过就快好了,大概再过一炷香的时候就差不多了。”归禾细心地回答着,宫泽锦点点头

,“知道了,去吧!”

归禾下去后,宫泽锦又将视线投向慕染,见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面色依然惨白无色。他伸手探了探慕染的额头,发现

对方并无发烧,方才安下心来。恍然间,他瞧见床上的人儿睫毛微微一颤,再看慕染躺的位置,似乎同之前差了半寸左

右,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恶意吓唬道:“你要是再不醒,朕就再上你一次。”

床上之人也不做作,心知是被识破了在装睡,便索性睁开了眼,对上宫泽锦带笑的眼睛,他亦莞尔,“皇上英明,微臣

什么都瞒不了您。”

宫泽锦似乎很不喜欢慕染这般微臣来微臣去的讲话,于是斥道:“我说过私底下不喜欢你自称‘微臣’,你又忘了,嗯

?”说话间已俯下头,与慕染的脸凑得极近。

慕染垂下眼睑,刻意忽略两人脸颊的触碰,只淡淡地道:“慕染不敢。”

宫泽锦瞧他有伤在身,也就不同他计较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直起身道:“我让御膳房去准备补血汤了,药也快煎好

了,待会儿你一块儿喝了吧!”

慕染挣扎着想要起身,宫泽锦看出他的用意,低骂了一声,“给朕好好躺着,瞎折腾什么?”

慕染只能又乖乖躺好,眼睛到处乱瞟就是不正眼瞧宫泽锦,“皇上给我准备那些个东西作何?慕染从来怕苦,受不了那

药材的味道。”

“受不了也得喝!”宫泽锦是个坚持的人,他若决定了要做什么事,任谁都难动摇他的决心。这会儿慕染干脆别过了头

去,连瞟都不瞟他一眼,宫泽锦心知慕染这是怨他,只好放柔了嗓音说道:“流了那么多的血,不喝药如何补得回来?

大不了朕叫人在汤药里多放些冰糖。”

慕染扭过头来,淡漠地对上宫泽锦的双眼,“皇上要不要也尝尝,看那加了冰糖的汤药是不是就不苦了?”言下之意便

是在嘲讽这理论的可笑,慕染心想:加再多的冰糖却还是药,是药就是苦的。

而宫泽锦却一蹙眉,“胡闹!朕没病喝什么药?”

“可是慕染却是因皇上而受得伤。”这一句回话顶得宫泽锦哑口无言,骄傲如他,愣了一会儿,驳道:“你该庆幸朕当

时没要了你的命。”

慕染不屑地笑起来,“皇恩浩大,慕染在此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慕染。”宫泽锦这一声叫唤已是将声音压得极低,脸上的笑意也早就烟消云散,慕染自是不会不知这人是动了气,然

而心里却就是想与之作对,那些藏在心头许多年的仇恨因子在这一刻突然爆发出来,他双手撑着床榻半坐起身,冷漠地

启口,“宫泽锦,你怎么不杀死我?”

宫泽锦此生最容忍不得两件事,一是有人伤害离慕染,二是离慕染在他面前提“死”。偏生慕染这一句问话惹得宫泽锦

极是恼怒,他一把揪起慕染散落的长发,将他整个人拽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褥向下滑去,露出底下缠着绷带的上身,

肌肤白玉般的光滑细腻,然而那缠肩的绷带又显出一份别样的性感。

慕染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身体被一分分抬高,视线在一瞬间模糊。眼见双脚就要离开了床面,忽闻宫泽锦带笑而邪气

的嗓音落在耳畔,“死了就能逃离我身边了,嗯?你就这么想走吗?”他唇角笑意阴冷,继而又道:“你休想逃开,就

算是绑着你,我也要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此时归禾带着几个丫头前来送汤药和稀粥,瞧见这一场景吓了一跳,大呼一声,“皇上!”

第6章:苦药甜汤

伴着一声尖利叫唤,宫泽锦手一松,后回过头,见归禾与四名丫鬟跪倒在地,每个丫鬟身前都摆着一只金盘,盘中各是

一只金边瓷花碗。

转眼又见床上那荏弱的少年惊恐地跪伏着,像是刚才被人剥夺了呼吸一般大口地喘息着,宫泽锦终是轻叹一声,吩咐道

:“把汤药和粥都放桌上吧!”四个小丫鬟这才起身迈入屋内,将碗放在桌上,另外,四个碗的边上还放了个糖罐子,

而后四人又退到了门边。

归禾候在一旁,瞧皇上脸上无笑,似是还在气头上,也不敢招惹,只说:“皇上若是无其他吩咐,那奴才们就先告退了

。”

宫泽锦点了点头,累得好像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待五人都不见了人影,宫泽锦这才抱慕染在床上坐好,替他掖了被子,

嘴里却说着,“你呀,别再惹朕生气了,不然朕真会要了你的脑袋。”语毕,他起身至桌边,看了看桌上的几只碗,随

后又回过头去问慕染,“你是要先喝药还是先喝当归红枣汤?”

慕染缓过神来,微笑开口,“但凭皇上随意挑选,您说了算。”

宫泽锦一听这话,撇嘴笑道:“你这人也真奇怪,偏要教训一番才知分寸。”说话间,他端起药碗在里边加了不少的冰

糖,然后端着走到床边,“你若总这么听话也省得朕操心。”

“劳皇上费心了,慕染罪该万死。”慕染瞧了瞧那碗里黑糊糊的药,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已让他略为反感,可脸上仍

旧看不出任何端倪。

宫泽锦勺起一口放嘴边轻轻吹了一会儿,这才对慕染的话有了回应,“得了,你也少和我玩这种虚伪的把戏,你知道我

不喜欢听你讲这话。”而后将勺子送到慕染嘴边,“喝吧!”

慕染听话地张开嘴,吞下了那一口药。紧接着宫泽锦又递了一勺子上来,慕染照样张口吞下,这一口接着一口,待药碗

见了底,宫泽锦就没见慕染皱过一丝眉头。“你真的怕苦,受不了药材味?”

慕染笑了一笑,意思像是在嘲笑宫泽锦的问题很多余,“不然皇上以为呢?有谁会喜欢药味?太医院的大人们也未必喜

欢吧?”

宫泽锦想来也是,顿觉自己刚才问了个多么傻的问题。走到桌边,将空碗放下,又端起那碗当归红枣汤。枣子虽甜,可

他怕这枣味盖不去当归的苦,于是又往碗里面加了好些冰糖,这才端去喂慕染喝。

慕染尝了一口,然后对宫泽锦说:“皇上想必不知道,慕染除了不喜欢尝苦的,也不喜欢吃甜的。”他再看了看那碗里

未溶的冰糖,又补了一句,“觉得忒腻。”

宫泽锦顿时汗颜,瞧着慕染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一时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想这好好的一碗当归红枣汤,本来只是

苦,如今却成了又甜又苦,还真是拜他那几勺冰糖所赐。

“好歹也多喝几口吧!当归补血,对你的身子有好处。”宫泽锦尴尬地笑了笑,慕染眯了眯眼,颔首而道:“皇上若要

我喝,那便喝吧!”说着,他从宫泽锦手中接过碗,“我自己来便好。”

宫泽锦瞧着慕染一勺勺地往自己口中送着汤,却像个失了味觉的人一般看不出丝毫反应,心里不禁虚叹一声,暗暗埋怨

了慕染几句,说他这人凡事就只会闷着,哪天真憋出毛病来,看他怎么着。

而慕染却仍旧不停地喝着汤,喝了半碗,宫泽锦突然抢过汤碗,“别喝了,赶明儿朕叫御膳房的厨子给你炖鸡汤补身子

,这又甜又苦的东西丢了罢!”

慕染也不多说,只随着他的意,“全听皇上的意思。”

最后,宫泽锦才端来了两碗清粥,一碗递给了慕染,“你也一直未进食,想必早饿了。”慕染自顾自地喝粥,喝了一半

,突然说:“不饿,前两碗东西早把肚子给填饱了。”

宫泽锦瞥了他一眼,嗔然道:“那你喝粥还喝得这般畅快?”语中含笑,目光中透着一丝温柔。

慕染继续喝着粥,直到整碗粥都下了肚子,他才回答,“今晚喝的三碗东西,也就这碗白粥的味道算是正常。”

宫泽锦顿时又没了话,此刻他的碗也已见了底,于是将两个空碗放回桌,取了方帕子为慕染擦了擦嘴,“良药苦口,那

味道虽说不好,可明日你还需按时服药。”

慕染垂眸,睫毛纤长细密,特别的漂亮,“慕染知道了。”

宫泽锦瞧慕染难得这般乖巧,心情也好了许多,褪了外袍,脱去鞋子,将慕染向里抱了抱,自己也爬上了床搂住慕染,

“这些日子你就在朕这儿养伤吧!”

慕染本能地想躲,宫泽锦可能感觉到怀里这小家伙的动静,于是温柔地吻了他一下,笑问:“你怕什么啊?”

慕染抿着唇角漠不出声,宫泽锦倒也不逼他,只轻柔地抚摸着他那柔滑的青丝,在其耳畔吐着暖暖的雾气,“别怕,我

不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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