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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安居乐业——by坐看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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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漓放下碗筷,感动的看着安灼,他揉了揉安灼柔软的头顶,笑着说,“谢谢你,我可爱的弟弟。”

吃晚饭,阮漓把锅碗洗干净后就到东屋去找安灼,安灼正在整理今天刚进的货,阮漓本想帮忙来着,看到做扇子的材料时想着还是做扇子吧,于是他就提着做折扇的材料坐到堂屋里准备做折扇。

折扇是以细长的竹片制成众多的扇骨,然后将扇骨叠起,其下端头部以钉铰固定,其余则展开为半圆形,上裱糊以纸,作扇面,并在扇面上题诗作画。扇骨料以棕竹、湘妃竹、乌木为佳,每把扇子少则7支,多达40支,一般多为14支或16支。40支扇骨的折扇,扇骨纤细,风格秀丽,古代专为妇女所执。【1】

阮漓把材料全部都摆放好后开始制作扇骨,他选棕竹做扇骨,先做两支扇柄,俗称大骨或者大边,是扇子最外围的两支扇骨,做好后他拿把小刻刀在扇柄上雕刻,刻好后又细细的打磨,去掉上面的毛刺后上蜡。阮漓想做一把十六支扇骨的扇子,两支扇柄做好后还差十四支,剩下来的俗称小骨或者心子,小骨没有大骨做的烦,不需要雕刻,不多时,十四支扇骨就做好了。

在每支扇骨尾端都打上洞,用钉铰固定住,展开成半圆形,阮漓又展开纸裁成扇面,把扇面糊在扇骨上。做好这些后,安灼已经收拾好货物从东屋出来了。

打着哈欠,安灼眼泪婆娑的走到阮漓面前,“在做扇子啊。”

“嗯,已经做好一把了,等干了再作画。”阮漓把扇子放在桌子上等着它晾干。

“哦,我困死了,先去睡了,你做好后也早点睡,今天累了一天了。”安灼实在没力气看阮漓做的扇子了,晃着脑袋往西屋去,都不看路。

阮漓看安灼困成这样好笑的摇摇头,跟上安灼把他扶着进了西屋,就怕安灼一个不注意被门槛绊倒,安灼被阮漓扶着,索性直接把自己靠在阮漓身上,闭上眼睡觉,让阮漓帮他带路。

把安灼扶上床盖好被子,阮漓揉了揉安灼的头顶,心道,“这孩子今天真是累坏了,这几年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折回堂屋,看扇面还没干,阮漓就把笔墨摆好,又拿出一张宣纸在上面作画,他不清楚现代的墨有多浓,笔的沾水度又有多高,画了一幅画后,阮漓把握了笔墨的尺度,这时扇面也干了,阮漓便拿起扇子在一面作画。

由于扇面波折不平,作画难度非常高,一口气行云流水画出来的人很少,然而阮漓作为画圣,这点难度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只见他纸笔落于扇面上或急或徐、或深或浅、或轻或重,不多时,一座缩小的枫林山落于扇面上,笔触流畅毫无停顿,线条笔挺没有一丝颤纹,墨分五色,该笔触重的地方重,该轻的地方轻。

等到扇子再一次干了后,阮漓又为画上色,他采用的是丹青,国画颜料,细心的为枫叶上成红色,整个画作画好后,花费了一个多小时,而此时,一把扇子可谓是真正的完成了。

阮漓满意的看着手里的扇子,打开来又合上,扇面上红枫艳丽无双,把整座山染成红色,扇骨为棕色,材料虽然一般,不过胜在自己做的,非常合乎心意。把玩着,阮漓总觉得少了什么,这才注意到没有扇坠,心思一转,想到安灼今天刚进的货里有玻璃石编织的挂饰,他便进东屋挑出一个挂在扇尾处。

如此一来,一把扇子这才完全的做好,阮漓自是喜不自胜。这时已经十点多钟了,阮漓向西屋看了看,想到安灼,心底没来由的一暖,想着这些日子一直麻烦安灼,自己从未做过什么,看了看还剩下不少的材料,他决定再做一把扇子,送给安灼,虽然材料是安灼买的,不过却是自己做的,心意有了。

又花了两个小时,阮漓做好一把扇子,和第一把扇子一样,只是画作不一样。

把东西收拾好后已经深夜一点多了,阮漓把两把扇子放在床头柜子上,掀开被子拱上床去,凉气进到被窝里,安灼不适的动了动,拽着被子裹到床里面去了。阮漓瞧着立刻利索的躺进被窝压好被角不让凉气进去。

睡至半夜,也不知谁搂了谁,原本留着点空隙的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直至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1】,此段摘录百度百科“扇子”的名词解释里。

第八章

安灼醒来后,阮漓还在睡,安灼轻手轻脚的跨过阮漓下了床以防把阮漓吵醒,他猜到昨晚上阮漓忙到很晚。拿过衣服穿着,安灼就看到柜子上两把扇子,他心知是阮漓做的,便拿起来瞧瞧。

上下左右瞧了瞧,他感觉和店里卖的没差别,扇骨打磨的非常的滑溜,雕花也很好看,打开扇子,安灼觉得,店里和这个相比差多了。店里卖的扇子绝不会有这么漂亮的画,安灼惊喜的摸着扇子上面的画,他虽然不曾学过国画,但他学过素描色彩,也看过一些画册,看画的法则基本相通,只一眼他就看出来扇上的画绝非一般人能画出来的。

转过头看了看熟睡的阮漓,安灼合上扇子放在桌子上又拿起另一把展开,心道,难道他真的是画圣么?只是,历史书上为什么没有提到?不过扇子做的真好。

安灼放下扇子不再多想,反正只要这人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就行。穿好衣服后他就到厨房去,准备做早饭,正做到一半的时候,阮漓就打着哈欠来到他面前。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安灼切着韭菜,问还没清醒的阮漓。

“没你在旁边,空落落的,也就醒了。”阮漓又打了个哈欠,两眼含着泪花,无意识的说着。

“难不成少了我你就不睡觉了?”安灼感觉到好笑,不过想想,好像每次他起床后,阮漓也会跟着起,“昨晚几点睡的?”

“十二点多吧,记不清了。”阮漓打来一盆清水洗了个脸,这才清醒,看安灼在切韭菜,就问,“要做韭菜炒蛋吗?”

“不喜欢?”

“你做的菜都很好吃。”

安灼笑笑,说,“扇子非常漂亮,尤其扇面上的画,我还没瞧过比你画的好看的。”

“你喜欢就好,有一把是做给你的。”

韭菜切好后,安灼摸出两只鸡蛋打在碗里,放上葱花用筷子搅着,筷子敲着碗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阮漓瞧着安灼熟练的打着蛋花,眼珠子一转不转的。安灼瞧着板凳上正看着他发呆的阮漓问,“你想不想挣钱?”

“挣钱?”阮漓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当然想。”

安灼打开煤气灶,往锅里倒上适量的油,“那我替你想了个赚钱的方法,你听不听?”

“只要能赚钱就行。”

安灼满意的笑了笑,把打好的蛋倒进油锅里,“你做扇子放在我摊子上卖,你做不?”

“做,当然做,又不是什么费力气的事儿。”只要能挣钱,阮漓不管什么都答应的,这些日子他越来越愧疚,老早就想挣钱帮家里减轻负担,这一次有机会,他怎么可能会错过。

“那好,赶明儿再和我去趟县里多买点材料,这两天你先把家里的材料做完,放在摊子上卖看看效果咋样。”说话的期间,安灼已经把韭菜炒菜炒好。昨个儿他特意多买了点材料就准备这般打算的,他想着,要是做扇子的这条路行得通的话,应该会赚到钱,毕竟材料价格不算高,自家做的东西卖的价格又可以高些。

吃完饭收拾妥当后,安灼和阮漓到山门口摆摊子,阮漓把做扇子的活计带到摊子上去做,安灼在一旁瞧着,看阮漓灵活的劈竹片、打磨、雕刻,觉得阮漓的手真是灵活,心想,难怪是画画的。

“有什么我能做的?”

“你守着摊子吧,反正东西也不多,我一个人忙的过来。”

“现在也没人买东西,你让我帮帮忙,以后活多了,我帮你打下手。”安灼坐到阮漓身边说着。

“那行,你帮我把这些扇骨都打上空,在中间打,洞的得位置高度得一样。”阮漓也不坚持,把打磨好的扇骨递给安灼,安灼接过来细细的量好尺寸,用专门的小打孔器打孔。

两人合作,一会儿扇子就做好了,阮漓等扇子晾干后作画。这时,山上下来一拨人,没一会儿摊子前就来了五六个小姑娘。安灼立刻起身招呼着,介绍摊子上的产品。

小姑娘们挑挑拣拣,几个人把玩着饰品和枫叶标本,个个爱不释手,都在商量着买什么当做纪念品。

这时阮漓瞧着扇子已经晾干,便坐在摊子后面兑了墨开始在扇子上作画,小姑娘们瞧着新奇,都绕到摊子后面瞧阮漓作画,阮漓也不受她们打扰,一幅画一气呵成。小姑娘们个个都佩服异常,又看阮漓俊美不凡,争先恐后的问着问题,阮漓笑着一一回答。等墨干了,阮漓提笔上色。小姑娘们瞧着又是惊呼。等阮漓画好了,其中一个小姑娘问,“这是你亲手做的扇子吗?”

“是啊。”阮漓把扇子摊开让它干透。

“这扇子卖不卖啊?”

安灼一听,来到阮漓身边,笑着说,“卖的,要买吗?”

安灼长的精致漂亮,这一笑,给人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感觉,漂亮的无法形容,不仅小姑娘们瞧着红了脸,阮漓瞧着都楞了神。

“买,买的,这扇子多少钱?”

安灼拿过干透的扇子,一脸的灿烂笑容,“三十元一把。”

“啊?这么贵啊?”小姑娘觉得价格有点高。

安灼也不恼,他把扇子合上又打开,说着,“你也瞧见了,我们家的扇子是自家做的,材料选的都是好的,我哥的画工也是一流,做出来的扇子也非常精致漂亮,加上手工费,所以这价格比一般店里的要贵一些。我自认为没有要虚假,你们想想,现在哪家手工做的东西不是老贵老贵的?”

其余几个小姑娘附和着,叽叽喳喳的说着他们买了哪些手工做的东西多少多少钱。要买的那个小姑娘思量一番,觉得手工做的,价格倒也可以接受,毕竟她是亲眼瞧见人家把扇子做起来的。

“那行,我买了。”小姑娘接过扇子爽快的付了钱,安灼笑着接过钱收好,送小姑娘离开。

安灼等一拨人都离开后,把钱掏给阮漓,“喏,这钱收好,这可是你挣的第一笔钱。”

阮漓把安灼的手推回去没接过钱,“我现在就住你家,以后也一直住下去,哪能要这钱。”

“一码归一码,是我让你住我家的,别推脱了,收着,哪有人嫌弃钱的?”安灼把钱往阮漓手里塞。

阮漓坚持不要,把钱推回去,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推着,一个不当心,阮漓重心不稳,身子往安灼那边倒,安灼伸手扶着,可阮漓还是因为惯性一直倒,两人都倒在地上,阮漓倒在安灼身上,恰巧,阮漓的唇碰到了安灼的脸颊。

一时静寂,两人都停下动作。过了好一会儿,阮漓才反应过来,立刻跳起来把安灼拉起来,“你没事吧?”

安灼揉了揉被石子垫到的腰,笑的有点尴尬,“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阮漓也有点尴尬,他呐呐的不知道手放哪,看安灼还揉着腰,他把安灼按在凳子上,“你坐着休息,这钱你收着。”说着,又把钱塞到安灼手里。

安灼拽紧着钱,也不推脱了,坐在板凳上看阮漓动作麻利的做着扇子。可阮漓这一次动作麻利归麻利,总出错。安灼尴尬的咳了一声,脸有点红,他打破尴尬,说“你觉得扇子价格定的还行啊?”

“还行。”

“哦,那就好。”

似乎,尴尬没怎么打破。安灼有点无语,其实两个都是大男人,他被一个男人的嘴唇碰到了脸颊也没什么,怎么就觉得尴尬了呢?难道是因为对方长的太帅了?偷偷瞄了一眼阮漓,安灼心颤颤的,的确太帅了,身为同样男人的他都觉得对方帅的过分。

“那个……阮漓,要不你休息一会儿再做吧。”

“行。”阮漓放下手里的活儿,他看了一眼安灼,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摸上自己的唇,他现在还感觉到被他唇碰到的嫩滑肌肤……驱散脑子里所想的,阮漓脸色微红,呐呐的对安灼说了句,“对不起。”

“别在意,都是大男人,没什么。”安灼装作毫不在乎的拍了拍阮漓的肩笑着说。

阮漓听安灼这么说霎时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安灼不自在,不过他又想了想,的确,两人都是男人,没必要跟个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

“那我把剩下的材料做完,大概能在做两把扇子。”

第九章

过了两天,安灼又带着阮漓去了趟县里把做扇子的材料都备齐了,阮漓正式做起了卖折扇的生意。

时已至深秋,枫林山上的红枫都红了,真是红枫最美的时节,前来赏枫爬山的游客也比平时多了起来,阮漓每天做的扇子并不多,有安灼帮忙每天最多也就出十几把扇子。半个月下来,阮漓的扇子卖的相当的好,每天基本上能卖光,有时候都不够卖的。

阮漓想熬夜多做两把,安灼不让,他认为身体比钱重要的多,阮漓瞧着安灼不让,也就放下这心思。仅凭扇子一天进账三百多块钱,半个月下来赚的钱是以往的一个多月,他还是很满足的,自然,这些钱都在安灼手里。他以不会理财让安灼收着,安灼没法子,只好收下了。

这些日子阮漓又想了想其他赚钱的途径,想着他最擅长的是作画,现在手里有点余钱,可以买些耗钱的作画材料,便想画点画放在摊子上和扇子一起卖。他把这想法和安灼说了,安灼想了想,以阮漓的绘画水平,不难销售出去,便也同意了。

这一日,安灼理了理货物,瞧着货物卖了一大半,便打算再去进点货。阮漓也要去买作画用的材料,两人又一起去了趟县里。

把该买的都买齐,又是到了晚上才到的家。阮漓这些日子除了在扇面上作画,已经很久没真正的画一幅画了,早就手痒痒的厉害,刚一到家他就把宣纸摊开,大小号笔摆齐,又把墨兑好,迫不及待的作画。他在想要画什么画,注意到安灼家挂在墙上的画时就想到,先画一幅把那印刷的画给换掉。

阮漓画画,安灼做饭,等安灼的饭做好,阮漓的画才画完一大半,安灼静静的站在阮漓身旁看着,不出声。他知道要是出声打扰阮漓的话,这幅画就得作废。写意画重在一气呵成,中间打断的话,就没法再画下去,即使接着画下去了,也是一副作废的画。毕竟心境不同,下笔表达出来的意味也会不同。

又等了一个小时,阮漓才把画画好,安灼瞧着他放下笔,问,“画好了吗?”

“画好了,等它干了我把他裱起来挂在咱家墙上。”阮漓揉着发酸的手臂,笑着对安灼说。

安灼上前把阮漓按坐在凳子上帮阮漓捏肩膀,阮漓朝安灼笑了笑由着安灼帮他按摩,安灼瞧着画,赞叹道,“画的真好,你是要把中堂画给换了?可旁边还副对联呢。”中堂画是堂屋正对门的那幅画。

“我再写一副就是了,我的书法虽不如龙慕凡好,不过还拿得出手。”

“龙慕凡?”

“与我齐名的书圣,他的书法堪称一绝,世人无人能及。”阮漓觉得手臂酸度减少了不少,便阻止安灼再揉下去,他把手放在安灼的手上说,“好了,已经不酸了,我再把对联写起来。”

“先吃饭吧。”安灼抽回他的手,阻止阮漓不知疲惫。“你不饿吗?”

阮漓揉着叫出声的肚子,笑着说,“还真饿了。”

安灼去厨房把饭菜端到堂屋,阮漓把桌上的画具收了放在条桌上,吃完饭后,安灼收拾碗筷,阮漓又把笔墨纸砚拿过来,把纸铺开写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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