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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引下——by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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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地从地上爬起,明烬懒得同那个撞上他的人计较,只随意瞟了一眼便打算离去,却不想正是那一眼却让他无法收回

视线,脚步也在刹那间变得沉重如注铅,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祥预感袭上心头,他微微启口,颤声而问:“离慕染,

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染的模样很是狼狈,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喘过一口气,略显疲惫地开口,“安王爷在城南千竹林西侧的木屋里,

有危险。”那口吻中带着些许无力,可他的神情却是分外冷静,像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才会有的镇定。

“什么?”明烬扬声问道,眉头深锁起来,慕染依然冷静得有些反常,以不容置疑的语调强硬地下令,似是一个伟大的

军师,在紧要关头给出一条至关重要的计策,不允许有任何的迟疑,“王爷有危险,快去救他!”

一句话后,周遭突然静了下来,那一刻,仿佛世界只剩下这样一个声音,在明烬的耳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王爷有

危险,王爷有危险……”再回神时,额间已有汗珠滚落,明烬竭尽全力地向前奔去。

他又一次错了,又一次犯了自以为是的大错。谁说有危险的人一定只有离慕染一人?谁说小王爷没失踪就代表他很安全

?错了,一切从头就是一个错。

有咸咸的液体落在眼睫上,而后顺着脸颊滑落,只是不知道那液体究竟是汗,还是泪。

也许只是一个玩笑,上天与我们开的一个玩笑,只是玩笑到头,得到的、失去的、把握的、错过的又各是什么呢?

望着明烬的背影一点点地跑出自己的视线,慕染浅笑低语,“游戏结束了,明烬,我把痛苦还给你。”

~

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我想救你,却无能为力。

午日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落人间,融了尘世的冰霜。转眼之际,木屋内外仿佛成了两个世界。

宫泽榆被一人猛力按伏在狭窄的桌面上,痛苦地感受着长裤被撕扯时的无能为力,右腿被高高抬起,使得双腿极大限度

地分开,一种似曾相识的羞辱感慢慢侵袭了脑海,眼泪瞬间划破了眼眶,润湿了衣襟。

但他没有求饶,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恳求的话语,只是暗自抽泣,为那可预知的一切而感到胜于死亡般的痛苦。

听着泽榆的抽泣声,安陵信突然大笑起来,“安亲王方才不是还很勇敢吗?”他调戏般地摸了摸泽榆的脸,手上沾满一

片泪水,“你求我,求我的话兴许我就会放过你。”

泽榆侧过脸,竟是笑了一笑,眼中有泪光闪烁,附和着那一抹坚定的笑显得分外怪异,“安陵尚书想要怎么折磨我都没

有关系,我只求你放过小染。”这是第一次的恳求,求的不是自己,却是他人,是离慕染,那个他曾扬言要保护的人。

安陵信一怒,三两下将泽榆的衣衫撕得粉碎,徒留一具赤 裸的身体瑟瑟发抖,滚烫的欲望在一瞬间迎往干涩的小 穴,

省去了前戏,粗糙的摩擦带来加倍的疼痛,视线恍然离散,泽榆一抬头,双手狠狠扣住桌角,却仍旧忍不住口中溢出的

那一阵阵呻吟,带着媚意轻慢地扬起,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厌恶。

伴着胸膛的起伏,身后的抽 插越发猛烈,似是要将他撕裂了一般,每一次的顶入都比前一次更为深入,在一声又一声

的惨叫中,存在的只有痛苦,没有快感。

周遭的水分一点点地被蒸发,意识渐渐模糊,恍惚中,曾经痛苦的画面再度浮现,那个他费尽心思想要忘记的过去,却

终究还是忘记不了,本以为只要不去想,那一日的场景便会渐渐淡去,怎奈时过境迁,十年已逝,当时的痛苦却仍是那

般清晰,就好像此刻一样。

回忆一点点浮现脑海,在身下剧痛的协奏下,顿时惹红了双眼。

~

那一年,二皇子的庭院内好是热闹,“你们瞧这小家伙抖得多厉害?”二皇子、五皇子还有几个小太监将小泽榆团团围

住,像是看一只受惊的小宠物般打趣着。

“皇兄就爱逗他,你瞧他都怕成什么样了?”五皇子笑起来,捧起泽榆的脸蛋细细打量,“不过话说回来,七弟长得可

真漂亮。”

二皇子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是当然,不然我也不会看上他。”

五皇子闻之一惊,“看上?皇兄的意思是……”抬眼对上老二那双充满色 情的双眼,老五突然明白了一切,“这销魂

之乐皇兄可是要独享了?”

老二摆摆手,笑道:“没有的事,若是五弟也有兴趣,大可以一块儿上。”

“甚好甚好!”老五笑起来,一样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既然皇兄如此爽快大方,五弟我便不客气了。”说罢,将泽

榆身上的衣物撕得粉碎,徒留那个怯懦娇弱的人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那一日,很冷。衣不蔽体的泽榆被粗暴地反剪住双手动弹不得,他不清楚之后他的二哥和五哥又说过些什么,意识中只

剩下了羞耻,被撕碎的衣衫散乱地落在地上,没多久便被风吹了去。他冷得忘记了自己是谁,却终是忘不了痛苦。

似乎有人将硬挺的欲望抵在他的菊口,他惊骇地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反被抓得更紧,有一人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而后

命令他摆出最耻辱的动作,像是在邀请别人进入他的身体。他不记得那人是谁,却在之后的日子里反复做着同样的一个

梦,梦里,一个没有脸的人对他做出非人道的事,而他,恨不得去死。

懦弱如他不敢抗拒,也没有能力抗拒,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沿着脸庞滑落,他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摩挲着他的每一寸皮

肤,而后是滚烫的硬物抵着后 穴,惊得他不敢动,只能维持那个耻辱的动作。

时间在痛苦中流逝,直到那个亲切的声音响起,净化了一切的污秽,为他黑暗的世界带来了一丝光明。只是宫泽榆,你

现在的这个样子,又要如何去渴求得到净化?

宫泽锦出现的时候泽榆身上那人正要进入,却因他这个突然闯入的人而止住了动作。

他上前将宫泽榆抱起,而后对上二皇子和五皇子,冷冷地开口,“这个人我要了。”泽榆顶着泪眼望着宫泽锦,见他忽

而一笑,笑容邪气妖媚,却煞是好看,耳边是他富有磁性的嗓音,“二哥五弟都是聪明人,相信你们不会同我抢这个人

吧?”说着,再不理会对方的反应,自顾自地抱着泽榆离去。

二皇子和五皇子自然都是聪明人,他们心里明白,在他们这群皇子里,最好欺负的是七皇子宫泽榆,而最惹不起的便是

四皇子宫泽锦。所以这一刻,眼看着宫泽锦将宫泽榆一步步带出二皇子府,他们却谁都不敢吭声。

“皇兄……”至府外,泽榆轻声唤着宫泽锦,连声音都在颤抖。他有很多话想说,在最痛苦的时候,他无数次地期盼过

他的皇兄能来救他,本以为不过是自己的妄想,却不料皇兄真的来了,只是为了来救他。那一瞬间,喜悦甚至覆盖了痛

苦,让他感受到在这座深宫高墙背后,至少还有一丝的温暖。千言万语堆积在心头,只化作了两个字,“谢谢。”

宫泽锦垂眸低望着泽榆,轻轻地呵出一口气,“我该早些来救你的,让你受苦了,对不起泽榆。”宫泽锦柔声说着,语

调中透着安抚的味道。二皇子一直觉得宫泽锦的存在对他夺嫡造成了威胁,可欲除之却力不足,惟有将气出在泽榆身上

。这事儿宫泽锦是知道的,可奈何他也只能做到如此,在这宫里,能保住自己已是不容易,他哪来那么多功夫再去顾及

别人的安危?

然而宫泽榆却是宫泽锦最疼爱弟弟,如今这些人对其出手,这意思已经再分明不过,二皇子那一党显然是要与他干上,

既然如此,他便不需要再留任何兄弟情面了。

泽榆将身子蜷起,依偎在宫泽锦的胸膛,无声地哭泣着。而宫泽锦则将他紧紧搂住,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别哭,有

我在。”

第36章:为爱放手

别哭,有我在。当日这五个字至今清晰,然而此时,同样的悲剧,羞辱感一层又一层地被掀起,惹得满腔的悲恸,却有

谁还能对他说这句话,又有谁能来救他?

“啊——”一记凶猛地顶入带起一声惨烈的叫喊,痛得泽榆几乎要晕过去,额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滴落在桌面

皇兄,救我!明烬,救我!

十指使劲扣住桌角,泽榆想要呼救,然后话到嘴边竟又演变为痛苦的呻吟,他厌恶这样淫 荡的自己,恨不得在此刻一

头撞死。只是在未确定小染平安无事之前,他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不能死,这份痛苦是为了小染所承受的,无论多么痛

,他都必须坚持到底。

明烬站在门外,将一切嘈杂的声音收入耳中,心仿佛在一瞬间绞缠在一起,思绪打成无数个结。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关节微微泛白,指甲嵌入肉中,生生的疼,却终究敌不过心中的一分。

泽榆……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立刻冲进去救出泽榆,可是不行,如今的形势不允许他如此冲动,安陵信乃习武之人,而他明烬

对安陵信而言不过是文弱书生,他拿什么同其对抗?

不可以进去,若是硬闯一旦失败,结果可能会连累小王爷同他一块儿受死。心一点点地往下沉去,耳边依然是小王爷痛

苦而悲绝的叫喊,情绪渐渐陷入崩溃,明烬扶着墙慢慢地蹲下身,强烈的挫败感溢满了心头。

明烬,你也不过如此。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嘲笑着他,讥讽地说着,“你也不过如此,明知爱人在受苦,却

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一扇门,将明烬与泽榆的世界划分成两个,外边阳光明媚,里面黑暗恐怖,猛然一记尖锐的叫喊冲破耳膜,让二人同时

陷入了绝望。

泽榆自是不知道此刻在那扇门的背后有一个人与他一同备受着这份磨人的煎熬,仿佛一瞬间,他全身上下只留下疼痛一

种感觉,其他的都与他无关了。周遭渐渐安静下来,他甚至听不到自己口中溢出的那一声声吟叫,只感觉自己被人丢在

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没有衣物的蔽体让人感觉分外的寒冷刺骨,下身很疼很疼,然后有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成为这个身体惟一能够感受到的温度。

“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从屋内传出,是那般的刺耳。明烬蹲在门边,听着安陵信歇斯底里的大笑,却只会反

复问着自己同样一个问题,“我该怎么办?”可一次次地自问只觉头痛,崩裂般的剧痛就要沁入了灵魂,倘若此刻回去

找救兵还来得及吗?他不知道,而更多的是他不敢确定安陵信的想法,万一到时候他见自己已无退路,拉着小王爷一同

去死,这后果又当谁来负责?

究竟要如何做才能救小王爷?

正当他一点点陷入绝望的时候,屋里传出的那阵狂笑突然化作了一声大叫,“啊——”的一声,瞬间打断了明烬的思绪

。一股寒风扫过,将心中的阴霾一同扫开,他猛一抬眸,灵光闪过,“就趁此刻!”说罢,站起侧身撞开房门,便闯了

进去。

~

这一声来自于安陵信的叫喊中透着无限的快意,同时让明烬深刻地明白到,机会来了。

果然不出明烬所料,当他闯入屋内时,高 潮过后处于真空期的安陵信正虚软地撑着泽榆的背脊大口地喘息,明烬很明

白,要救小王爷,他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飞快地闪到安陵信身后,他随手拿起一只砚台,就向着那人的后脑勺使劲地敲去,一下、两下、三下……顿时有液体自

他的额头淌下,流到了明烬的手背上,黑色的墨汁融合了妖红的血液,绽开迷人妖魅的一幅图画。

望着昏倒在地的安陵信,明烬忽然笑了,时光在这一刻静止,这抹笑容挂在唇角渐渐变得扭曲,再抬眼时,入眼的尽是

泽榆狼狈的模样。

屈辱的姿势,受了惊吓的人儿。只见泽榆两腿大大地张开趴在桌面上,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着,此时即使身上没有安陵

信的压制,他却依然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又给自己带来无比的剧痛。

明烬匆忙地扶起泽榆,后者却颤得更为厉害,他心中猛然一揪,像是被人在心脏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疼得他额间顿时冒

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将泽榆打横抱起,视线不经意地瞥到他下身的污血与浊液,似是在提醒着别人,不久之前在这个屋

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明烬迅速地将视线移开,不忍去看那残忍恐怖的画面,随后将泽榆抱到椅子上坐下,却不料方落座,对方便“啊”的一

声叫了出来,继而眉头深锁,带起一阵急促地喘息。明烬这才意识到他的后 庭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怕是如今连坐着

都会痛得要了他的性命。

意识到这点后,他快速地脱下自己的长衫,将泽榆的身子裹住,而后又抱起了他,目光对上泽榆的眼,那对眸子里装着

满满的无助,明烬狠狠地一咬唇,戚戚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悲痛地说着,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似隐忍,

又似衔恨。

疼痛似乎稍有缓解,泽榆闭上了眼,好似连自己都不忍看身体的惨状,沉默许久,他突然又睁开了双眼,对上明烬的黑

瞳,问出了获救后的第一句话,“小染他……逃掉了么?”

明烬一愣,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他凝望着泽榆,望着那对眸子里的忧色,不忍了好一会儿,继而缓缓扬起一丝浅笑,“

他很好,你不用担心。”言下垂下眸子,目光哀伤,“是他拜托我来救你的,若想报答他,就快快好起来。”他柔声的

说着,泽榆听了乖乖地合上了眼,将明烬眼中的悲伤隔在眼睑之外。

泽榆,是不是在你的眼里,从来都只容得下离慕染?你怎就没有发觉,拼了命来救你的人是我,你受苦时为你心痛的人

,也是我。

他凄楚地牵动了下唇角,抱着微微颤抖的泽榆一步步走出门外。心中想了无数,而纵然如此,他却始终没办法不爱他,

也许明烬这辈子只能为了宫泽榆而四处奔波,即使对方心里从来没有他。

可是,就算是爱,也总该有个终止,既然你如此爱他,那我便不再强求,亦不会挽留,我会还你自由,但愿在这段纠葛

的情感中,你是对的,泽榆。

~

怀靖六年,元月。

近日,在安亲王身上发生了一场变故,导致其重病卧床不起,皇上亲自上王府探望了好多回,可至于究竟是怎样的事儿

使得小王爷病成这样却是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据说此事攸关皇家颜面,是皇上勒令禁止了消息的外传,才将此事封锁

得严严实实,起初还有人好奇打听,可撞了几回钉子后也没了最初的那份热情,渐渐地也没人再提及这事儿了。

然而正当此时,又一件大事赶来趟了回浑水,皇宫这种地方,三天两头死个人并不稀奇,只是若是死的这人是个品级不

低的大臣,那便另当别论了。

安陵信不仅是个从一品官员,更是身带世子身份的人物,如今他惨死在宫里,怎么说都少不了一番不小的骚动。自从五

个月前张允书、宋衡、赵彦、江彻相继死去这一连串连续杀人案件之后,宫里就不曾有过高品官员被刺事件,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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