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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棵树——by鬼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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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做法绝对是犯了灵修和妖修的大忌。

虽然也有些修士私底下养着,但这么明目张胆拍卖的,却几乎从未见过。

一时之间,大厅一片哗然。

“不归阁”里的人面面相觑,额头一片冷汗。

当即有人拍碎了身边的桌子,站起来大喊,“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这修士,不是个灵修,就是个妖修。

那老者冷哼一声,一股极大的威压从他身上涌出来,那个修士踉跄一步,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他抹干嘴角的血迹,阴狠的盯着那老者。

这老者的修为至少也有元婴期了。

这人不是个傻子,敢这么做,自然是有自己的倚仗。

驼背老者咧嘴一笑,周身的气势缓和了下来,“我也不是要坏了‘不归阁’的规矩,这灵宠到我手上的时候,就已经失了灵智,我用不上,当然得那它换些东西。”

我看着他揭开那关着灵宠的笼子上的黑布,看着里面躺着的男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居然是他!

意想不到的发展,让我目瞪口呆。

曾经那么嚣张,那么不可一世的食人花。

现在静静的躺在笼子里,除了那张眉眼依旧艳丽的脸庞,瞧不出一丝一毫与以前相似的地方。

目光呆滞,空若无物,果真像那驼背老者所说,已经失了灵智。

驼背老者一道掌风打过去,食人花立刻全身颤抖,他即便失去了灵智,  还是可以感觉到疼痛,在地上扭动了一阵,原地就出现了一株巨大的食人花。

那狰狞而又绝艳的花盘张合着,瞧上去分外秫人。

驼背老者从灵兽袋中拿出了一个五阶的碧灵兽出来,小心的放到了那笼子里去。

论修为,五阶碧灵兽已经相当于修士的金丹初期的修为。

那碧灵兽放入笼子里后,就看到那食人花的三个巨大的花盘转了过去,就好像在死死的盯着对方一样,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碧灵兽在它身边徘徊。

好像也知道这是个不好应付的对手。

两只相持了一阵。

慢慢的,众人看到食人花开得更艳。

一股浓郁的花香传来。

修为低点的,立刻头晕脑胀着就往拍卖台走了过去。

那碧灵兽也不例外。

就这么跌跌撞撞,跟喝醉了酒一样,往食人花身边走了过去。

这朵花,迷惑人的功力是越来越高了。

直到被食人花的花盘当头罩下的时候,才清醒了点,用尽力气往旁边躲了躲,总算逃过一劫。

他举起有气无力的爪子当头就往那花瓣撕去。

纠缠了一会儿。

到底是逃不过去,被食人花卷进了花盘内,眼看着就要成为它的食物。

就在这个时候,驼背老者打开了笼子,念了个咒语。

“噗通”一声,食人花把咽下去的碧灵兽又吐了出来。

灰头土脸的碧灵兽回到了驼背老者的灵兽袋里。

这一幕,自然是让下面的修士印象深刻。

下面的人蠢蠢欲动。

灵宠比起灵兽可不知道要好多少,战力相去甚远。

下面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出价。

并不高,也就三四万低阶灵石。

驼背老者一声冷哼,看起来对这种价格不屑一顾。

其实这食人花所化的灵宠固然威力极大,但是却不能随意挪动,那用处就少了许多,也难怪这些修士不肯出高价。

我在出价盘上写了个几个字。

场上那“不归阁”的主事立刻高声说,“有位前辈出价五十万低阶灵石,还有前辈比这价更高的吗?”

这价格出来,立刻又是一片哗然。

有些人狠狠的咒骂着,不知道哪个冤大头,肯出如此高价把这没什么大用的灵宠买回去。

不管台下如何吵闹。

台上那食人花还是不为所动,连巨大的花朵都静了下来。

上面那主事连喊了三次,不见有人出价后,这朵食人花就归了我。

38.漆黑的假婴

食人花盛放着。

我和拍卖场的人交割清楚,看也不看,就把它塞进了灵兽袋中。

也没心思继续看下面的拍卖品了

食人花不是灵兽,不能在灵兽袋中久待,所以我和木忆得尽快赶回去。

刚走到拍卖场外,就感觉到后面有几拨人跟着。

这食人花带来的麻烦看来不小。

木忆抱着我,不停的兜着圈子,总不能把这些人带到擎天山去,那可是我们的窝,要是被发现了,就别想过清静日子了。

这回“不归阁”的贵宾身份总算派上了点用场,我们要来了几张高阶的化身符,兵分四路飞射而去。

那追踪的人,搞不清我们的真身,一部分放弃了,一部分不死心的,稍稍分辨了下,就继续追了过来。

不过总的来说,压力是大大减轻了。

跟在我们后面的追兵已经可以不费什么事就摆脱了。

木忆踩着飞梭,用极快的速度遁走着,与后面的人距离越拉越远,不久之后,尾巴终于丢掉了。

回到擎天山之后,好一阵我们都没外出。

我把食人花栽种在洞府内。

三天之后,洞府内就啥也不剩,只剩下它了。

周围的花花草草都被它吃光了。

我看着那些残枝断木,哭笑不得。

虽然失去了灵智,这食人花的霸道劲倒是一点也没少。

我和木忆找了许多办法,想恢复食人花的灵智,但却丝毫效果都没有。

运用那驼背老者给的一套法诀,可以简单的操控他,让他化形,让他攻击等等。

这等抹灭灵智供己驱使的法术,实在太过于阴毒。

普通的抹灭修士灵智的办法我们查一查自然是能查出来个大略的路子。

但是食人花身上这抹灭灵智的法术看起来却有些不同。

那些解决办法丝毫用处都没有。

也不知道食人花到底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那形影不离的灰鸟也不知下落,只怕比他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

到了这异界之后,难得的几个朋友流落各方,再见时,却是如此场面。

世事无常,让人心悸。

我翻阅着古籍,偶尔和“不归阁”那分掌柜联系,看他有何线索。

查到后来,连“不归阁”也有些含糊其辞。

看来,不是查不出来,而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不能查下去了。

不过也不是丝毫收获都没有。

从那些蛛丝马迹中,我还是推敲出了一些东西,食人花身上中的法术,大约还是和那神秘的极阴派有关的。

否则的话,也不能让“不归阁”忌惮。

与极阴派的梁子,是越结越大了。

食人花见着谁都攻击,唯有我,靠近他的时候,没有任何动静。

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就坐在他旁边,修炼、打坐、看书、炼器,偶尔和他说两句话,虽然都是我在自言自语,倒也自得其乐。

其实只要他本体还活着,即便恢复的机会很渺茫,总还是有希望的。

天气好的时候,我会把他挪到洞穴口去晒晒太阳。

我躺在草地上,旁边是食人花,迎着阳光,他的花朵舒展着,颜色也就越发鲜明艳丽。

周围弥漫着薄雾,树林间朦朦胧胧,隐约可闻虫鸣鸟叫,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四周暮霭沉沉,木忆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滚过去,把头枕在他身上,他用手抚着我的头发,在如今这恨不得一日当两日用的时候,难得这么悠闲的时光。

一时之间,连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木忆的手顺着我的背,一股暖流就传了过来。

如今,他还是每天按时按点的用灵气淬炼我的身体,甚至到了现在,连神识都没放过。

灵气,像海浪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冲刷过来。

起初有些难受,忍过了开头,也就慢慢好过了。

食人花渐渐的把巨大的花瓣收了起来,安安静静地待在那儿,看来打算休息了。

他灵智被毁,神识受损,在原来那些修士手中大约也是受尽了折磨,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隐约有些颓败之象。

所以我给他下了命令,保持原形,尽量减少损耗,到了时间,他就会陷入沉睡。

一来是延缓颓败之势,二来也是让我有时间去想办法解决这事。

他是本源出了问题,寻常的灵药只能让状况暂时稳定,要让他完全恢复,极难。

我把木忆练的那些暂时用不上的丹药不管有用没用,一股脑儿丢进了他嘴里,效果还是有一些的。

其实对食人花来说,最有效的法子,不是灵药,而是修士的血肉。

但是让我去抓些修士回来喂食,是做不到的。

所以也就只能挨着。

自从我们到了这擎天山,极阴派就销声匿迹,再也没出现过。

我用手弹了弹食人花厚厚的花瓣,低声咕哝着,“运气太差了。”

转眼间到了第三年,木忆开始准备结婴了。

能增加结婴几率的丹药早就准备充足了,比如那万金难求的“结婴丹”,他们那简陋的丹药房里足足有三瓶,共有二十余颗。

木忆这几年,连出洞府的门都极少,时间全耗在苦修和炼丹这上面了,就是去和“不归阁”交易,也变成了半年一次,虽然让“不归阁”那分掌柜有些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这么快结婴,已经是坐火箭的速度了,太快了,让人心里实在不踏实。

就和那些有个天才儿子的父母一样,操心得很。

也不想让木忆知道我担心,可他是谁,眼淡淡的看过去,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所以偶尔的时候,会提几句关于结婴的事。

按他说的,他这次结婴,和普通修士的结婴还是很有区别的。

大约可以算到“假婴”或“第二元婴”里面去,却又不尽相同,解释的时候,说的九曲八弯,对于境界差得太多的我来说,实在费解,最后也只能不懂装懂,深沉地点着头,算知道了。

他还提及了体内那股煞气。

木忆是极聪明的,否则的话,即便是有与星盘,也不会有现在的修为,不是爆体而亡就是走火入魔了。

所以我得相信他。

那天木忆带着云环和那些丹药进了另外一个小洞府,开始闭关结婴。

这小洞府是最近我挖出来的,和这大洞府完全隔绝,就是石壁后的一个暗室,就算有人找到了这大洞府,也不会打扰到木忆的结婴。

我把从“不归阁”拍卖会弄回来的那几套隐匿阵法全用在了上面,即便是元婴期修士到了这,也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察觉到。

重重防卫,也不过是为了个安全。

一般修士结婴,有门派做倚仗的,当然要安全点,那些散修,就各安天命了,要知道,结婴过程中的修士是极脆弱的,也许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就能置他于死地。

所以想结婴的修士都会选个荒僻,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本来觉得,我们也应该这样。

这几年,虽然没人打扰,但擎天山这么大个目标,结婴这么大的动静,离最近的修真城市才区区千里,实在太危险了。

所以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处渺无人迹,连灵兽都难以生存的穷山恶水。

兴冲冲的和木忆提起的时候,他却淡然一笑,说不挪地了。

我急了,难得坚持和他争论了几句,最后他说服了我,我无奈之下,也只能同意了。

结婴成不成功是一回事,关键是还有性命之忧。

在进小石洞的前一天,木忆和我在洞府外坐了一个小时。

青色的衣摆流泻在地,脸微微侧过来,看着我,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的身影清淡悠远,一时之间,我看迷了眼。

他如我来说,亦父亦兄,亦师亦友,种种复杂的感情掺杂其中,平时他在身边的时候,就好像阳光和空气,无处不在,却了无痕迹。

等到了将要失去,或可能失去的时候,才猛然间发觉,他渗透到了你的生命里面,以至于重要的如同呼吸。

我想,我不光是身体,还有精神,都得学会独立。

否则的话,这么依赖着,对他,对我,都不是件好事。

他用五指梳着我睡乱了的头发,眼帘微垂,温柔得好像和风细雨。

我扯着食人花的花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洞府内。

这一等,就是大半年。

我不敢稍离,就怕出什么意外。

这么战战兢兢的数着日子过,总算是熬到了有动静那天。

一股莫名的威压凭空出现,当即就让我单膝跪地,手撑着地面,死死地抵抗着,手中的石头都被我抓碎了。

终于这股威压慢慢散去,我抬起头,满头冷汗。

空气中的灵力翻滚起来,一个巨大的灵气漩涡出现在了擎天山。

周围千百里范围内的灵气,像归入大海的河流一样,汇入了这个漩涡中。

擎天山上的那些低阶的修士像被惊飞的鸟一样,跑出了各自的洞府,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飞到了半空中,也不知道是想靠近,还是想避让。

彼此交头接耳,有点眼力和见识的,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心点的,立刻往远处飞遁而去,不去趟这浑水。

其余的那几个,犹犹豫豫的留在了原地,有几个自恃着有点修为的、胆大的,甚至想往那灵气风暴的中心凑过去。

人都是这样。

好奇心害死猫。

我手一挥,空中立刻出现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再近者死。”

远远近近的,我听到了许多修士飞遁过来的声音。

其中不乏金丹期修为,想着,这回玩大了。

木忆还在里面继续结婴,他没出来之前,当然我得死守。

来得最快的那个金丹期的修士,是个中年壮汉,他炸雷一样的声音响彻了天空,“是哪位前辈在此?”

我二话不说,又把那四个血淋淋的大字挂到了空中。

那个中年壮汉脸色一变,踌躇了一下,一个结婴修士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不说结婴几率低得可怜,就是结婴期间的虚弱状态,都让他想赌一把。

攻击一  ,金丹期修士的实力不容小觑。

我安坐在洞府内。

周围到处是五颜六色的灵光,我毫不浪费的,把这些灵光收集过来,一部分自己用,一部分引给食人花。

这结婴时候的灵光可是极为珍贵的,对低阶修士来说,是大补之物。

外面的阵法上冒出一股股白光,我费尽心力布置的防御阵法,如果就这么给人破了,我也不用混了。

我不屑地看着外面那金丹修士。

半天时间,他连最外面那层防御阵法都没突破,也就是个金丹初期的修为罢了。

只要不是元婴期修士,我布置的那层层防卫,足够拖上一两个月的时间。

一般来说,元婴期修士都不会轻易出来。

我看着那仿佛漫无边际的灵力漩涡,越卷越大,木忆正在结婴的紧要关头。

结婴最难的,其实是闯过心魔那关。

虽然对于灵修来说,这关可能并不难,但,凡事总有例外。

灵修中,也有执念深,心魔重的。

感觉到外面的动荡,连没有灵智,只凭着本能活着的食人花都有些异样。

外面的修士来来去去,有的看个热闹就走了,有想趁乱捡便宜的就留了下来。

周围的空中飘着许多的影子,还有一些躲在一边的。

这一阵子,那血淋淋的四个大字,我又放出去了几次,开始还能吓唬吓唬人,到了后面,大概也知道是个警告作用,那些修士就把这当成了纸老虎,一阵哂笑。

人总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三个金丹期修士一起围攻,其中有个阵法修为还不错,轻易就把第三层防御阵法给破了。

这让他们越发的来了兴头。

那个中年壮汉一边攻击,一边骂骂咧咧,满嘴的不干不净,大概是被这层出不穷的防御给弄烦了。

我摸着食人花,坐在洞穴门口。

那灵力漩涡,这几日好像终于饱和了,不再膨胀,越转越慢,跟吃得太撑的胖球一样,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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