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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番外篇——by飞天小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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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拍拍习远谦的脑袋,放软声音说:“乖。”

习远谦撅起嘴,在祁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一亲,祁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习远谦借酒装疯,抱住祁悦原地晃了半圈,当祁悦背对床站时,他稍微使劲,便把两人丢进柔软的大床上。

祁悦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起来。

习远谦知道时机不够,可他晚上毕竟喝了酒,虽然不多,但酒劲是在的,这会让他冲动。自制力也下降好几档。

发现喜欢祁悦后,习远谦就不再找别人做那档子事,对待爱情,他忠贞不渝。

因而,憋久了的欲望,格外容易被挑起。

在进门看到祁悦等他到现在时,他就想要按倒祁悦狠狠的做爱。

他特地挑在凌晨以后回来,就是不想跟祁悦有交集,他本打算第二天观察祁悦的反应。

显然他低估了祁悦对自己的重视度。

这一点让习远谦很开心,可祁悦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习远谦犹豫了,也许他只是看电视看忘了时间。

那桌上的菜又该如何解释?

习远谦觉得头痛,酒精让他思考困难。

祁悦扶着习远谦走进卧室,那人的气味不用汲取,跟着呼吸自动往鼻子里跑。

诱人的男人香。

习远谦控制不住自己,亲了他一下,在看到祁悦错愕表情时,脑袋里轰隆一声响,等他反应过来时,祁悦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是做,还是不做?

习远谦悬在那里出神。

祁悦再次推出去手,力气却没了,停留在习远谦跳动的心口,跟个木头人似的发愣,感受掌心里的有力跳动。

胸口一双滚烫的手把习远谦拉回现实,他总算压制下自己的冲动,从祁悦身上站起来。

“抱歉,喝多了,不知道是你。”

“难道是别人,你就继续做下去了?”

习远谦头痛,按揉太阳穴:“大概会吧。”眼下他只想祁悦快点从这间房里出去,他怕又克制不住自己。

祁悦突然就怒了:“是个男人你就会上么!”

听不到习远谦的回答,祁悦开始焦躁,渐渐的他变得失望、绝望。

祁悦对自己说:习远谦根本不喜欢你,你何必难过,何必在意那么多?不要想他了,那就什么痛苦都没了。

习远谦看到祁悦眼里的变化,看到他站起来,勾了勾嘴角,那个动作绝对不是在笑。

放他走,错过这个机会,习远谦这辈子都进入不了他的心,得不到完整的他。

习远谦一把抓住祁悦,祁悦挣扎起来,他不想成为男人众多床伴中的一员,他压根不屑这个角色。

都说男人受下半身控制,欲望上来,什么都抵不住。

祁悦就是个特例,如果他不想,即使欲火焚身,他也不要与那人交媾。

习远谦的下巴被祁悦打了一拳,肚子也被他的胳膊肘撞了一下。

祁悦是真的生气了。

习远谦抱住乱动的他,一个字一个字,用极慢的语速,清楚的告诉祁悦:“因为是你,不想看到你哭,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不想强求你。”

失去理性的祁悦压根考虑不到那么多,嘴巴一张,不过脑子的把心里话说出来:“谁说我不喜欢你的!”

习远谦惊喜若狂:“你喜欢我?”

祁悦愣了几秒,片刻后又开始挣扎:“我才不会喜欢你!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习远谦低低的笑了起来。

祁悦一张脸窘迫的涨红着,继续驴头不对马嘴的说话:“你还对我做过那种事情,虽然很舒服,但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祁悦到底是在问习远谦,还是自问,估计连他自己都弄不清。

现场的气氛既暧昧又尴尬,祁悦偷偷看了习远谦一眼,双唇就被男人衔住。

习远谦吻住他的唇,轻轻摩擦:“我知道,你就是喜欢我,我也是。”

25、

事情顺其自然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境界。

祁悦今晚第二次结结实实的被习远谦扑倒在床上,床垫被迫承担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陷下去很深的样子。

习远谦没有从祁悦身上起来的意思,就着姿势,咬住祁悦的唇。

祁悦的唇被习远谦一下一下的啄吻,很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发痒的地方,犹如送上门的美食,被习远谦张嘴含住。

“唔……”祁悦发出吃惊的叫声。

习远谦听到声音,睁开眼,里面含着笑,他抬起手捂住祁悦的眼。

哪有人睁着眼接吻的。

祁悦乖巧的闭上眼,没有视觉后,感官无限放大。

习远谦灵巧有力的舌头钻进祁悦嘴里,游走一周,挑逗的勾着祁悦的舌头,引导他回吻自己。

祁悦晕乎乎的跟着习远谦的舌头走,吻得全身乏力时,才发现自己的舌头不知何时跑到了习远谦嘴里,而他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所踪。

这个男人,总是让自己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的喜欢上他,稀里糊涂的表白,稀里糊涂的躺在他身下。

习远谦跪在床上,双腿位于祁悦两边,夹着他,害怕他逃跑似的。

祁悦眼睁睁的看着习远谦脱去上衣,解开腰带,心脏噗通噗通的剧烈跳动着。

皮肤贴在一起相互摩擦,欲望很快被撩起,相互抵着对方。

习远谦不觉有什么,亲吻渐渐下移,吮吸着祁悦的胸口。

祁悦却觉得太羞耻,紧张的绷着身体。

习远谦发现后,在他腰眼处一捏,祁悦立刻破功,身体乱动的笑起来。

该死的习远谦,好痒啊……

祁悦被习远谦挠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习远谦趁机把人翻过来。

祁悦身体清瘦,背部线条起伏明显,光滑的皮肤在月光照射下散发出淡淡的光。

习远谦一路从脖颈往下吻,两手放在祁悦圆润的屁股上揉捏,手感很舒服。

舌头滑到股沟处时,臀部被习远谦向外揉弄。

祁悦意识到这点,耳根瞬间变红,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他脸面充血,好在他趴在枕头上,习远谦看不到他的脸。

手指在入口四周按了按,缓缓伸进去,有些微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祁悦知道习远谦在帮他扩张,等到后穴松动了,他才会进入。

记忆力完整的性爱只有一次,还是喝醉的时候。那时候祁悦一窍不通,强行让韩政进入自己。快感完全没有,痛感也记不清了。

对比起来,还是上次在迷夜记忆深刻。

习远谦在后穴不停的撞击,祁悦不止一次以为习远谦要进来,他都没有进来。

虽然最后释放了很舒服,但祁悦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大概是因为那回,习远谦不曾做完整套吧。

当习远谦缓缓挺入祁悦时,祁悦确定,他之前的猜想没错。

身体完美的契合,祁悦难耐的呻吟,催促习远谦动起来。

“这么快就适应了?”习远谦趴在祁悦耳边,喘息声很重,看来也在忍耐。

祁悦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少废话。”

习远谦欲望高涨,握住祁悦的手,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扣住他的手,摆动腰肢。

在体内冲撞的快感,是外部撞击的一千倍、一万倍。

祁悦激情难耐地抬高臀部,迎合习远谦的撞击。

对方的配合习远谦下腹更加炽热难耐,他反复挺进,抓紧祁悦的手,粗粗的喘息,重重的冲撞。

“做爱的时候记得叫我的名字,好好记住。”高潮来临,祁悦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迷夜那晚,习远谦对他的警示语。

“习远谦!”祁悦仰起头,大叫着习远谦的名字。

“乖。”习远谦亲吻祁悦的肩胛骨,跟着他一起射了,“下次,叫远谦就好。”

习远谦松开一只手,打开床边的矮柜,取出里面的金色硬币,放在手上把玩。

祁悦让他从自己身下下去,太重了,压得他透不过气。

习远谦打趣道:“刚才怎么不嫌重?”

祁悦翻了他一眼,懒得跟他罗嗦。

习远谦捏着五角硬币,放在祁悦眼前:“还记得这个么?”

“记得,怎么,还想跟我要五毛?”

“你给么?”

祁悦趴在床边,挑起地上的裤子,从里面掏出五角硬币丢给习远谦:“喏,打赏给你的。”

“那我可要收好了。”习远谦把两个硬币一起握在手心,“这可是我陪睡赚回来的辛苦钱。”

习远谦自己降低自己身边,说自己是陪睡男。

祁悦靠在他臂弯里哈哈笑,学着嫖客的语气道:“以后只要你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赏你一个。”

“那样子我得准备个大罐子。”

祁悦不解,“嗯?”了一声。

习远谦说:“现在一个星期能做四五天,老了后一个星期两三天,算下来能攒不少硬币。”

现在才刚开始,他就想到老了以后的事。祁悦失笑:“攒起来干嘛?你不会用么?”其实他更想问,习远谦就那么有信心,两人能这样一直到老么?

“我今年三十二岁,你十八。”习远谦靠着祁悦的脑袋,“我肯定会比你先死。”

“你才三十二岁,这么早就考虑死亡的问题了?”祁悦死过一回,对这个话题并不忌讳。

“嘘,听我说完。”习远谦摊平手掌,两个硬币在他手掌上闪闪发亮,“这些你给我的陪睡钱,我会保存好,在我死前,我会把他们作为买睡钱给你,买你死后的骨灰,睡在我骨灰旁。”

粗俗字眼组成的誓言,震撼了祁悦的心灵。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习远谦念念不忘,这样的男人,又如何让他不爱。

“好。”祁悦与习远谦击掌,硬币在他们的手心,见证誓言。

26、

相互表白成为情侣,祁悦和习远谦的生活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两人出去约会的次数更多了,而祁悦俨然从客房住进了习远谦的卧室。

星期六打麻将时,骆羽惊奇的发现习远谦摸了祁悦的手,祁悦非但没跳脚,反而对他笑了笑。

“你们……”

祁悦没有隐瞒:“如你所见,在一起了。”

骆羽轻哼了一声,他本以为祁悦不喜欢他,终于能见他出丑一次,没想到习远谦这个死男人,竟然真的得手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上个星期过生日的时候,明明还见他不接祁悦的电话来着。

应徽见骆羽绷着一张不爽的脸,挑出张牌打出去。

骆羽立刻兴奋的推倒自己的牌:“胡了!清一色!”

“你放水,也放把小点儿的。”习远谦一边掏钱一边说,“为了哄他开心,别让我跟祁悦也跟着付清一色的钱。”

“习远谦你别眼红。”骆羽伸手催钱,“我不就胡了一把大的么,快给钱!”

祁悦桌下的腿踢了习远谦一脚,让他少说两句,应徽哄骆羽开心呢,骆羽怎会不知道。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他们还是装不知道为妙。

习远谦双眼含笑,看了他一眼。

祁悦不明所以,下一秒两腿间敏感处被人用脚轻轻的踩了两下,不罢休的用脚趾在上面打圈。

拿着麻将的手抖了一下,祁悦夹紧腿,脸色绯红的瞪了习远谦一眼。

色狼,快停手,小心被发现!

习远谦坦然地看着他,那双狐狸般的眼睛似乎在说:现在轮到我们小两口的事儿了,他们也会装作不知道的。

祁悦简直拿习远谦没办法,三十二岁的人了,恶作剧起来,连孩子都自愧不如。

再这么被撩拨下去,祁悦说不定就要在麻将桌下抖着射了,他哀求看向习远谦,习远谦挑着眉,得意的收脚。

“最近你们看到蒋蓉了么?”应徽开杠,从后面摸了一张牌,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便打出去,“刚才我去她家敲门,没人开门。”

“上个星期四她就没出现了。”习远谦回想起生日那天,蒋蓉特地打电话跟他说生日快乐,因为有事缠身,不能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骆羽,你知道么?”蒋蓉和骆羽从小就认识,两家父母关系顶好,后来骆羽因为工作的关系,搬出来独居,刚好跟蒋蓉同一间公寓,应徽以为骆羽会清楚,没想到骆羽也是摇头。

“最近没在公寓看到她?”

“没有。”骆羽回话时,没有看应徽的眼睛,声音有些不自然,好像在掩饰什么。

这时应徽的手机刚好响了,他看了眼来电人,古怪的又看了骆羽一眼,跟在座的打了声招呼,拿着手机去阳台接了。

骆羽被应徽那眼看得极度心虚,低着头不说话。

习远谦察觉不太对劲,大约两分钟不到,应徽就回来了。

祁悦见应徽面无表情的站在麻将桌前,周身气压低得吓人。他看了看习远谦,发现习远谦揪着眉毛看骆羽。

于是祁悦也跟着看向骆羽。

骆羽一直保持低头的姿势不动,像是犯错的孩子等到家长的处罚。

应徽极力压制情绪,声线毫无波动:“对不起,今天的麻将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习远谦没有多问,拉着祁悦往门外走。

门阖上的瞬间,祁悦好像听到骆羽在说对不起,而应徽却冷冷的回答他:“道歉还有用么?”

“他们俩怎么了?”出了门,祁悦好奇的问习远谦。

“八成是骆羽又在外面乱勾搭人,被应徽知道了吧。”

“又?”祁悦想起在咖啡屋,曾经听过两人发生争执,“看样子这事不是一两回了。”

“是啊,骆羽那个人,总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习远谦打开车门,“要是我,才不会像应徽那样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

那时候祁悦还不觉得习远谦的想法有什么,他以为习远谦是指,如果他是应徽,就会跟骆羽分手。

离开骆羽家,习远谦问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往常星期六都是打麻将到晚上,然后吃饭玩乐到夜里才回家的。今天行程又变,祁悦一时间没了主意。

习远谦把车开出小区:“平时无聊的时候,你会去哪里玩儿?”

祁悦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

习远谦按照祁悦的指示,把车开到特殊学校。

“你经常来这里?”

祁悦说:“是啊,没事做,或者心不静的时候,就会过来跟聋哑人聊天。”

习远谦跟着祁悦在校园里转了两圈,不时有人过来跟祁悦打招呼。

有的冲祁悦点点头、挥挥手,有的举着手,对着祁悦比划一通。祁悦也抬手回他话。

“手语?”习远谦虽然看不懂他们在说,倒也明白这动作是什么。

“对。”

习远谦好奇地问:“怎么想起来学这个的?”

祁悦被问倒,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上辈子是个哑巴,重生之后当然还记得手语。于是他笑了笑,不正经地说:“如果我说这是天生的,你信不信?”

“不想说就算了。”习远谦自然大方的把手搭在祁悦的肩膀上,男人间常有的动作,亲昵,却也不会暴露两人同性爱情的动作。

祁悦对他笑笑,往他那边靠了靠,跟习远谦在一起,总是很舒服,不由得多说几句:“这些孩子虽然身体有缺陷,但他们比正常人更能看清世界。”

“因为他们更珍惜生命?”

祁悦曾经做出不珍惜生命的选择,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习远谦停下脚步又问:“你选择临床医学,也是为了他们?”

“是啊,以后想去五官科,希望能帮助他们能听到灵动的声音,看到美丽的世界,用嘴巴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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