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不会去惹祸的。”虽然心里火气很大,胡建军也知道李然不告诉自己是为了自己好。
眼里露出放心的色彩,李然轻笑。摸摸李然头,胡建军强势道:“好了,睡觉,不准想了。”点头嗯了声,李然听话闭上眼。
看着那被布包着的手,胡建军心疼,开水浇在上面得多痛。注视着李然,他只希望他睡着了……就没那么疼了。
70、肉渣?
白天睡觉,难得不醒来次。李然从早到晚睁了几次眼,胡建军刚开始坐在下面和人小声闲聊,知道他醒后就会连忙凑过来,给
他喂食。
火车上没有娱乐,又不是很想睡,李然整个人都显得焉焉的。胡建军见他这样,就干脆躺在他旁边和他说话,虽然觉得两人凑
一块很挤,可有人陪的诱惑让李然忽视了这。
在谈话中,他来来去去的又眯了几次眼,等到了天黑不久后,又醒了,此时大多数人都已经躺在床上,准备进入梦乡,度过今
夜。
缓缓侧头看着躺在自己旁睡得忒香的人,李然有点小嫉妒。他睡了一整个白天,现在精神顶好,实在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动动手,李然李然惊喜的发现手已经只隐隐的带点痛。威胁性的往胡建军鼻子那靠去,李然难得恶趣味的想将胡建军弄醒。他
现在整个人亢奋得不行,要是连个说话人都没有,肯定得一个人孤单睁眼到天亮。
用手轻轻捏住了胡建军鼻子后,李然皱眉思索了会,最终叹口气松开了。侧着身,李然满脸郁闷的盯着胡建军。
胡建军人醒来后往旁一侧头,就看到了两眼泛绿光直盯盯看着他的李然。见他醒来了,李然呼出口气,知道有人陪着说话了。
将他手握在手里,胡建军问道:“还痛吗?”见李然摇头,他才露出放松的笑脸。为了更好地看李然,他也将身子侧着了。床
很小,两人头抵着头,胡建军看李然那毫无睡意的脸,明白:“睡不着?”
急忙的点头,李然用行动证明他现在真的是一丝瞌睡也无。见他难得露出次小孩表情,胡建军很开心。不顾李然拒绝的眼神,
他又往李然那挤了挤:“睡不着,我俩说话。”支起身,偷偷摸摸看了看下铺的人,胡建军者住嘴小声道:“都睡着了,咋俩
声音小点。”
李然点头应了声,接着两人就开始凑一块聊天,说这两年的生活。大学是进入社会前的最后一站,干净,却难免有黑暗的一面
。李然为了档案好看加入了学习部,也难免感觉到了里面有点官僚化的气场。
听着那段自己没有参与的日子,胡建军心里泛起股奇怪的感觉。舒口气,他庆幸李然虽然性子温和,很好交朋友,却很难交心
。这么久,来来去去了那么多人,真正被他在意的也就自己一个。
见李然表情平静,胡建军知道那些事没有影响到他。也是,别人的事终归与自己无关,管那么多干啥。这是胡建军时隔两年后
,第一次和李然睡一床,他很兴奋,将李然抱紧,各自的体温温暖着对方,让胡建军有些心猿意马。
头挨得近,李然说话时吐出的气息难免的喷到了他耳上,这让胡建军狠狠咽了口口水。等到李然因为话说多了,抱怨道口干后
,他凑了上去。啄了下李然的嘴唇,在李然的惊讶声中,胡建军理由充分的解释:“水在下面,很难拿到,你口干,我帮你润
泽下。”
眼睛睁得圆圆的,李然对他这无耻的解释,有点回不过神。车厢里很黑,胡建军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大致轮廓,这让他的
胆子大了不少,凑过去磨蹭下李然嘴唇,胡建军问道:“口还干吗?”暧昧的气息喷在李然脸上,让李然红了脸。不等李然开
口拒绝,胡建军直接说道:“我口很干……所以”将李然反抗的举动压制住,胡建军低下头,用行动证明他想用什么来解渴。
唇舌间的摩擦,让李然呼吸急促,整个人忍不住发颤。时隔两年,再次感受到李然的味道,胡建军动作急切而热烈,舌头强势
的将李然嘴里每处都舔舐了遍,像要将他吞进肚子里。
害怕的抓紧他,李然呜咽道:“不要。”放轻了攻势,胡建军轻轻有牙啃咬李然的嘴唇,再接着细细吸允他的舌头。嘴里发出
声喟叹,胡建军明白不管六儿到底怎么想,他只要不放手,就行了。
一吻结束时,李然已经羞赫得脸色通红。后知后觉的想到他们正在火车上,而下铺,对面都是人,他们却在……闭上眼,李然
难堪道:“有人……”
知道他担心什么,胡建军将他抱紧,下身的肿胀让他不自觉的在李然身上轻轻磨蹭,“没关系的,他们睡着了。”
想到自己怀里的人羞涩的模样,胡建军下身变大,亲亲李然鬓角,胡建军安抚道:“我们轻点就行。”火势已燃,没有冷水澡
的情况下,想让火自然熄灭很困难。
将李然手扯过,伸进自己裤子里,放到自己的分身上,胡建军握着他的手,带着滑动。接着拿出手,将自己的放在了李然那上
。手中暖暖软软,娇嫩的东西,让胡建军忍不住轻轻搓揉,手暧昧的滑动了下,胡建军咬住李然喉结,说道:“你也动。”
快感传来,让李然拒绝的动作软了下来,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手中的巨大让李然手发烫,两个人埋在被子里做着这种事的
事实,让他难堪的闭上了眼。听到胡建军的催促,他僵硬着不敢动,胡建军又催了声后,才试探性的动了下,接着就听到耳边
响起一声轻轻的喘息声。狠狠在李然脖颈上吸允着,胡建军想到明白这白皙的脖子上就会有自己留下的痕迹,越发情动。
翻身压住李然,胡建军让两人的分身隔着衣服碰触到一起。他想接近他,很接近很接近的那种。不,不只是接近,他想将这人
吃下肚里,想和他合二为一。
按耐不住的用手将李然下身的的裤子扒掉了,胡建军让两人的分身没有阻隔物的相互碰触到,接着开始磨蹭。呜咽着出声,李
然摇头,怕被人听到,只能小声拒绝:“不要……不要……胡建军……啊……”
漆黑的夜,让胡建军看不清李然的表情,却让他生出了无限遐想。
身下的六儿,现在定是满脸潮红,清澈的眼朦胧而带着水光的注视着自己。黑亮的头发上带着汗意,软软的趴在白皙的脸庞上
,受过蹂躏的嘴唇,鲜艳而娇嫩。仰起的线条优美的脖颈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印记。而被子下,他下身的腿正不与人知的与自己
纠缠着,做着最隐秘的运动。
下身在他这种臆想中越来越大,听到李然吃惊的声音,胡建军松开钳制他的手,伸进他上身的衣服里,温柔的抚摸他的身子。
快感越来越强烈,李然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仰起脖子,“不要,胡建军,你别这样……”要是现在不是车厢,李然就不会像
现在处处受制了,生怕动作大点把人吵醒了。可这里是,所以他只能由着胡建军带着他去一个令人颤栗的地方。眼前一片漆黑
,李然只觉得自己在情欲的深渊中不断沉沦。
手从肩慢慢滑到腰上,胡建军享受着手下的触感。李然的腰细且软,痴迷的抚摸着那处,胡建军终于忍不住的将他衣裳掀高,
推到肩膀上。嘴在李然腰上轻柔而细细麻麻的吻着,带来股痒痒麻麻,若即若离的快感,让李然难受的蜷起脚趾头,整个人发
颤,“不要……胡建军……嗯……胡建军……”
在腰上吻了个够,胡建军嘴慢慢上移,滑到李然胸前。咬着左边那小突起,胡建军满意的听着李然发出声难受的呻吟。
继续啃噬着,听到李然声音受不住的加大,胡建军松开那,用嘴亲上去堵住,贴着他的嘴唇,胡建军轻笑:“想让人听到吗?
”难堪的别过头,李然急促喘息,两人滑腻腻的身子紧紧贴着,淫秽不堪。
这场性事不知维持了多久,李然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上面这人亲了个遍,每一处都被狠狠的吸吮了次,留下鲜艳的痕迹。
当快感到达顶峰时,李然不禁紧紧抱紧身上的人,努力吞咽要出口的呻吟。胡建军听着他泄露出的细细碎碎的呻吟,发出声喘
息。
激情的余悸仍在,两人身体紧紧贴着,身子还没从那里回过神。轻轻啄吻李然的嘴,胡建军说道:“我每天都做这种梦……梦
里面”舌头滑进李然嘴里,胡建军未尽的话不言而喻。李然被他的话弄得脸色泛红,只得承受他的动作。
狠狠的纠缠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时,胡建军才放开身下的人,替他穿上衣服。这一夜里,李然的嘴受到了最严重的关爱。天亮
后,胡建军看着他艳红肿胀的唇,只想再将他含在嘴里。
坐在下铺座位上,李然由着胡建军替自己手涂膏药。五姐过来,手上还带着饭盒,对于他受伤的手,她不奇怪。昨天白日过来
时,她就看到了,只是那时李然恰好在睡觉而已。在听了受伤的原因后,那少年整整被她狠狠诅咒了一整天。
弯下腰,五姐奇怪的盯着李然的嘴:“嘴怎么了?”李然脸色泛红,抿着唇不敢做声,胡建军露出笑脸,轻声说道:“被咬成
这样的。”
“咬的?”五姐惊讶。
应了声恩,胡建军对着李然眨眨眼,说出刚刚蒙混大叔的借口,虽然不知那大叔信没。
“被一只大虫子咬了,很大很大的虫子。”愉快的咧开嘴,胡建军笑道。
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五姐带着安慰性质的拍了拍李然肩膀,“没事,这两天倒霉够了,后面日子就好。这虫子和那少年,下了
这火车,以后都见不到了。”
低下头,李然努力忽视旁边虫子想继续咬的目光。而火车,在隔天下午,停在了文洋市火车站。李然带着依然肿胀鲜艳的唇走
下了车,靠着李然不敢发声的原因,胡建军占够了便宜。
文洋市火车站虽然也冷,比起首都却算得上温暖了。胡建军依依不舍的忘了眼停住的车子,心里叹息这旅途怎么不还长点。
避开他火热的眼神,李然尴尬往左右环顾,左边5米处,齐辉站在自己父母旁,看着这火车站,对比下首都的后,不屑的撇撇嘴
。
71、雪人
李然他们在火车站时,李家却是一片繁忙热闹。四哥五姐俩勤劳的打扫房间,摆放桌椅,力求环境美好。虎子坐在李爹怀里玩
玩具,他现在已经八岁,养得很好,胖胖又虎头虎脑的,看起来很讨喜。胡妈李妈在厨房里做菜,不时就让四哥去门口看下人
回来没。
在四哥跑了无数趟后,李大嫂解围了,将青菜放进锅里,她劝旁边的两位长辈:“等会就到了,不用急的。”李妈点点头,话
是应承了,人却还是不停往门口看。
李爹和胡爹坐在客厅里闲聊,李大哥在旁坐着,见李爹板着个脸,胡爹笑笑劝解:“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不只三姐儿要回来,
六儿他们也得回来。”逗逗李爹怀里的虎子,他接着道:“你可别一直这幅表情,到时吓着他们。”
李爹吸口烟,不做声。家里有钱了,买得起一盒一盒的香烟,可他照样爱用烟杆吸烟丝,味足。
胡爹见他这样,叹口气:“三姐儿是个脾气大的,难得回来次,还带了老公儿子,你要是再这样,不是赶她走吗?”
李爹撇撇嘴:“照你说的,女儿和老爹叫板,还得老爹让步不成?”胡爹看着他那张冥顽不灵的脸,摇摇头,不再说话。死鸭
子的嘴硬,是撬不开的。
将行李放在门口,李然舒口气,而五姐也好不了多少。李然手伤了,她要提的东西就多了,当然,胡建军最惨。将气喘匀了,
五姐后悔道:“应该叫爹妈来接的,不该卖乖啊。”李然无奈一笑,开始敲门。
过了会门就开了,是四哥,见到他们,他高兴的叫出声:“妈,回来了。”屋里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接着李妈的身影就出
现在门口,五姐上次寒假还回来了,李然却是已经一年多没见,看到这么子,李妈连忙将他扯到自己旁边,仔细打量一番。
手上的布引起了她的注意:“手怎么了?”
“打水时不小心烫伤了,现在已经好了,妈别担心。”动动手,李然示意没事。
见真没事,李妈才放下心,眼里泛着泪光,李妈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了这两句,她又突地敲了李然一脑门:“
过年都不回来,你这崽子,真是没良心,完全忘了家人。”李然看着李妈,见她这一年多里没变啥,舒了口气,因为自知有愧
,他连忙露出讨好的笑脸,凑到前面告饶。再接着将五姐也仔细打量了遍,等胡妈看完了胡建军,一行人才照着李大嫂的话进
屋。
等进去了,照例接受了番打量,李然注意到了李爹旁站着的一家三口。察觉到李然的视线,李爹往旁随意指了指:“你三姐,
三姐夫,还有你三姐夫的儿子。”
李然向他们点点头,注意到李爹的话,三姐夫的儿子。站在三姐旁边的齐辉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李然,注意到他被布包着的手,
他脸上闪过丝不自在。
三姐拉过他,眼里闪过丝怀念:“六儿小时候还由我带过呢。”李然露出笑脸,随着三姐摸自己的头。
胡建军见李然不时看齐辉,问道:“认识吗?”李然右手动动,想了想少年的身份,最终摇头:“没见过。”说完,跑去抱虎
子。虎子拿着玩具,看了眼李大哥,眼里意思很明显:能让他抱吗?将近五年没见,难免陌生。
等吃了顿团圆饭,李然和胡建军就将四哥拉到旁边询问。大哥,二姐的孩子都还小,三姐的孩子却和李然一样大了。
眨眨眼,四哥见四周没人,才开口说话。如李然所料,那少年齐辉不是三姐的亲生儿子,而是继子。四哥往三姐那看了眼,“
虽然不是亲生的,可三姐对他挺好,他也对三姐挺敬重,看来感情不错。”李然摸摸手上的伤,有些纠结,没想到新来的亲人
就是个有仇的。
胡建军注意到他的动作奇怪:“怎么到了家,你总摸手?难道是痒?”他拉起李然的手,可有布,什么也看不到。
“不痒。”摇摇头,李然急忙回到。想着胡建军的性子,李然打算瞒下去,可他忘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李然刚开始见
到齐辉时的奇怪表情,胡建军一直记在了心里。而等齐辉在家呆了段时间,胡建军从三姐那知道了他们坐的是同一班火车,只
是因为他们东西少,所有来得早。眯着眼,胡建军心里有了个猜想。
觉得齐辉有可能是李然手受伤的罪魁祸首后,胡建军对他就立马眼光不善起来。叫来了四哥,胡建军说了李然手受伤的原因,
四哥很气愤,接着两人偷偷摸摸商议了一段时间,最后由四哥出了面,找理由将齐辉骗到了外面,他们打算给他个教训。当然
其中胡建军也少不了出点血,四哥对他从北京带回的东西很好奇。
齐辉照着老妈的意思,穿得厚厚实实的与四哥出了门。胡建军早在家附近的一空地上等着他们,前天下了雪,所以四周是白茫
茫一片。直盯着齐辉,胡建军笑着问道:“打过雪仗没?”
齐辉皱眉,长这么大,若没打过雪仗,那就是笑话了。抬起下巴,齐辉这人性子本就不好,现在因为天气更是烦躁。看着胡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