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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流光——by风潇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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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就是画中所画的地方。只不过时过境迁,时移世易,昔日的热闹非凡,一派富庶的景象现在竟是如此荒凉诡异可怖

路德叹气。

秋风飒飒,树影婆娑,落叶纷纷落下。只一瞬间,路德单手将即将飘零落地的叶子生生齐齐劈成两半,在空中炸起滚滚烟雾。

“什么人?”他拔高音调,眼神冷肃撇着头半望向后方。

而那里只掀起了一阵尘埃,伴随着树叶在空中盘旋着。路德并没有去追。只是定定地望向前方。

前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光,走进一看,竟是一块玉石。

在确定玉石没有任何危险性后,他半蹲下身捡了起来,仔细端详。

这玉石通体澄亮,恍若透明,上面用梅花篆刻着“渊”字,有一种华美却不失清雅的感觉。

路德思索,究竟是什么人,因着这块玉石,他对那位神秘人士竟惊起了好奇之心。随即,一抹浅笑挂在了他的脸上。他弯下腰

捡起地上那华美的玉石,细细端详。双眉颦蹙,如同凝神思考却始终得不到答案的学者。他迟疑了一会儿,很快便把玉石收了

起来。扬声长笑道:“竟然是你。”他也不等说话对象的回答,他径自上前。此事,藏于其中的隐秘者也现身而出。这人黑袍

、黑裤、黑鞋,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给人冷然可怖的感觉。他的嘴唇好似没动,但话却说得铿锵有力:“是啊,好久不见了

。”

一旁的马儿以为这两人是故交,愕然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一眼,路德辨认出了暗魇。只是,他并没有道破。

两人越走越近,随即并肩而战,缓步而行。

就在那一刹那,路德一个光刀袭来,旋风般袭向旁人的前胸。可暗魇又不是随便一个痞子都能打败的小喽啰。即使受了重伤,

即使身体再怎么残破不堪,即使到了困兽犹斗的地步,即使到了修为大减的时候,他也不可能甘拜下风,更不可能俯首认输。

他似乎看穿了路德的心思,也不避不闪,用掌均匀控制着空气,光刀离他的胸前大概两个黄米里大小般,就已被他散发出的气

墙当了回去。

“赫纳先生,不知什么事让您动了气,本人只是碰巧路过这里,不只是来的不是时候呢,还是您本身就不开心,又或是你的那

匹马儿……”暗魇诡异一笑,似乎有种语带双关的意味。

路德似乎并没有为之所怒,只是挑了挑眉继续攻击,“唰唰唰”三针直逼刺向暗魇瞳孔,谁知他一翻手,气丝在他掌中游走,

他一个反击,路德差点避之不及,轻擦而过的三针带着劲风拂过他的发丝。

暗魇冷笑。

两人虽在激烈的斗争角逐中,可是身子从没有离开过半寸,从远处而看,就像是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甜言蜜语一般。

突然,好像什么东西涌上来一般,暗魇全身酸痛,止不住得咳嗽。路德趁机施咒,还没有闭眼,暗魇就捏住他的下巴,路德知

道情况不妙,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无计可施。只有任他的手在衣袍中游走。

很快,暗魇停止了摸索,他将路德衣中的玉石拿出。故作轻松,哂笑道:“物归原主这么个最基本的道理难道先生不懂吗?”

不说倒好,一说,感觉自己像道德有问题似的,他当然要为自己辩解:“哼,谁知道这是你投来的呢,还是你捡来的,这么贵

重的东西自然是不可能轻易交给别人。既然是你的,那我现在也算把东西还你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是,他真的匪夷所思,总觉得刚才的那块玉石真的很眼熟。细细回想,竟然是和流光的那块一般无二,只是流光的玉石上并

没有什么字。

“这玉石本就不是我的,是他给予了我生命,让我拥有了一段从不后悔的时光。”

“真的好累,让我休息会儿吧。”流光一副老境颓唐的模样却用那清晰的声音谱出一个个有力的音调。

他的胆子真的越来越大,倒也可以说是和雷尔在一起久了,从原来的生疏到了现在可以拽着他的衣服求饶,拍桌子较劲,意见

不合据理力争的地步了。

可以说这段时间在雷尔的亲手指点下,他的魔法真的是进步了不少,只是他身体不好,不易太久剧烈运动,所以他的成效自然

也大打折扣了。

不过没关系,于流光来说,这已经算是他意想不到了。他现在真的很开心,可以笑着去过每一天。不再日思夜念着他的渊琦,

而是可以集中精力和雷尔一起过眼下的逍遥时光。

两人相视而笑。自从流光来到这个世界他跟你本就没有快乐过。一向认生羞涩的他是不可能主动接近任何人,除非别人主动接

近,对他好,就像渊琦一样。

这天晚上,无风无雨。

但流光因昨日的寒风着了凉,全身松软无力得躺在床上,双眸微眯,丝丝红晕映在他雪白温润的脸颊上,闪烁着迷离的双眼,

不禁连雷尔也觉得自己的心在跳动。

走上前,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流光略显不适,低低沉吟了一下。

倏然,只觉唇边温暖似火,触感极为柔和,有一种不愿放开的依赖感。这种感觉就像十年前的初见就意味着他们不离不弃的感

觉。

仿佛眼前的人,就是来兑现承诺的。

“渊琦……”流光迷迷糊糊,发出的声音虽然松缓,却字字清晰,直入人心。这句话,对别人来说根本是不值得在意的,可对

雷尔而言,却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了自己身上,一块冰刃扎进了自己心里。即便自己刀枪不入,无惧生死。

雷尔的唇蓦然从流光的唇边离开,流光似有不适,立刻微蹙双眉,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状况中脱离。四周一片肃杀之气,刚才

的温馨画面早已逝去。

雷尔冷哼一声,起身冷眼侧目瞪向流光,可被病魔纠缠的他还是迷迷糊糊的,就连醒来后也不知道雷尔干过什么。这更是火上

浇油,看得更来气。于是冷然绝尘而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鬼族,地下囚牢。

一片漆黑森冷的囚牢转瞬间灯火通明,温暖得了身体却暖不了心。待看清眼前是什么人,娜乞莎 充满期待的心蓦然跌回了谷底

,不,甚至是更深的深渊。

她无言以对。低头咬唇,她早已感觉到了唇边散发出的血腥味。持久的麻木却令她没有停下现在所做的任何动作。

沉默之后依旧是沉默。娜乞莎知道,雷尔这次来这里并不是探望,更不是为了救她出去。而是料到她知道真相后定会哭诉痛恨

地辱骂自己而逼她就范。

她是不会上当的,即便她现在的身心早已疲惫,即便她现在看到雷尔依然有一种美好的憧憬。

但她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他不是雷尔,不是那个自己所认为的雷尔。一直以来都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却根本没有真正想过

,自己身边如此信任的人才是最会害你的人。

“鬼泣剑你已经拿到手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利用的了,要动手就尽快动手吧。”娜乞莎冷冷道。语气中却满是透出苍

凉凄楚。

“你当我是傻子么,将你们鬼族中的王族一网打尽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不遗余力得解决。”

“你认为,能从我口中得出什么么?”娜乞莎抬起头,坚定地目光中多了些许邪恶的眼神。

“我自然是不奢望能有如此大的恩典。”

“哼哼,鬼王驾崩,公主又失踪,鬼族一时群龙无首。即便你这个时候统制鬼族恐怕不服人心啊。”娜乞莎当然也不是傻子,

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却并不是为了给自己争取存活的空间,而是面对眼前这个害的她无家无父的雷尔,她的心中还有那么丝

毫想改变雷尔的想法。

只是,心里的想法永远都是会被现实的残酷抹杀掉的。

“谁说鬼族的公主失踪了?散布谣言,最该当死啊。”闻声知其人,那尖细悦耳如银铃的嗓音借着回音壁在耳畔充斥着。

一定是米谢娜,真不知道她和雷尔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但她从心里就一直是在提防着那个人的。

“刚才那句无心之言只是随便说说的,对吗,小姐。”带着魅惑的声音飘进耳中,就像给耳朵上了牢牢的桎梏。

“不,不。”她摇头。眼前这人就像是从镜子中走出来一样。一样的脸,一样的着装。唯独不一样的,就是脸上的表情。一个

面目狰狞,另一个则是一脸难以置信,心胆俱寒。一个天,一个地,天上地下两重天。

她向后退却了几步,却不料米歇娜快步走上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用那及其邪恶的双眼居高临下得瞪着娜绮莎:“记住,现在,我才是鬼族公主。而你,什么也不是……”

被捏的生痛的下巴终于被冰冷的双手松开。可痛苦还没有完全消失,娜绮莎却看见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站在一起,眼眶莫名的湿

润,肩膀徒然颤抖。

或许他们两人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那是她曾经多么翼望得到的恩典,哪怕是一次私下的接触她也心满意足了。

幻境之中,混沌一片。

卡尔一脸颓败地坐在地上,以手当枕仰望着并不蓝的蓝天。切诺夫和他并肩躺下,对着天空比划着,指尖流溢出的光华闪烁着

“在想什么呢?”卡尔凑上前问。

“那你又在想什么呢?”卡尔一向活泼好动,高来高去,现在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对他一向了解的人不认为他有事就怪了。

“大王到底在想什么呢?把我们困在这里不让我们出去,这是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要帮他找那三把剑的吗?”卡尔略带稚气

的面庞上呈现出不解,清澈的双眼宛如一波池水,清脆的声音却使人温暖。

切诺夫深深望了望卡尔,满是怜惜地抚摸着他的发丝。

“没事,很快就会过去的……”

就在这时,地上徒然生起一块版画,竟是与路德所发现的一模一样。

切诺夫立刻捡起它细细端详了好久才失望得确认了这一事实,这画上所画的地方的确是没有去过,也没有在任何资料上发现有

关这里的详细记载。至于这幅画,他根本就没有看过。不过他可不认为神秘的东西就不一定是蛛丝马迹。于是,他便把它带上

准备起身向前行走,只觉四周空气倏然凝滞,呼吸不顺畅。然而,弹指一瞬间,四周又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这版画上的背景,竟毫无偏差得呈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只是,画中的人哪里去了?

“看这画里的人年代已经稍久,应该是当时住在这里的人。”切诺夫道。

“啊,他们住在这里?这里不是幻境吗,应该不存在才对呀。”卡尔清脆的嗓音又响在耳边。

“是哦。”切诺夫这才想起,这是幻境。只因为这四周的环境呈现地太真切,令他实在无法相信这其实是一个不真实的存在。

等等,幻境?版画?切诺夫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却始终想不出来,故而蹙眉思索着。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吗?不会是你这人艺术细胞打发,想要去评析这画吧。我可告诉你,这话陈年已久,其实也没什么好看

的……”

“对了,画!”切诺夫兴奋地跳了起来。

卡尔不解,切诺夫却自顾自讲解了起来。

“你有没有听过‘幻境源于实物’这句话?”

“没有……”没等他回答,他的下一句话早已将他的话压了下去,好像他根本就没说似的。

其实源头是这幅画,是这幅画制造了所谓的幻境。从一开始的莫名其妙踏进这里,到一只在这里兜兜转转,其实说白了,都是

这画在捣鬼。定是有人操控了这画制造了这一幻境,才使得他们受困于此、困兽犹斗。切诺夫将一切原因告诉了卡尔。

“究竟是什么人?”卡尔再也不装淘气宝宝了,而是端正脸庞略显愠怒地问着。

“估计是魔族那些想害殿下的人吧……”昧着良心说话切诺夫一向是痛恨地。他不知道,此时神族正群龙无首,局势不妙。但

是他知道的,想害他们的正是他们的殿下。一股酸涩之感涌上心头。

切诺夫的话雷尔自然是相信了。他略略兴奋地开口道:“那既然原由找到了,是不是毁了这幅画我们就能出去了?”

切诺夫没有答话,只是积聚凝神,四周顿时劲风乍起,“啪”地一声,版画竟在他的手中捏个粉碎。

“哇,厉害厉害,在表演给我看行吗?”卡尔欢呼雀跃。切诺夫看他似乎是恢复了往日的生龙活虎,竟也是跟着高兴。

“傻瓜,别胡闹了。”切诺夫捏着他的耳朵,卡尔的脸上满是宠溺的表情。

可谁知,没过多久,地上的版画屑沫竟重新组合在了一起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竟是毫发无伤。四周的环境依旧没有改变。

此情此景,令他们大跌眼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卡尔惊呼,满脸质疑地望向切诺夫。

“可能是粉碎地不够彻底吧。”切诺夫答道。他的手已高举向天空。

切诺夫飞身向后连连退了几十步。看这个动作,就知道他要施‘万劫不复’了。

就在朱唇微启,咒语刚施只是,一道声音赫然打断了他。

两人凝神,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最后才发现这只是徒劳无用。

“两位兄弟,万万不要毁掉这幅画呀!”切诺夫和卡尔愕然相视。

“你们所在的地方其实是梦牢,我是这梦牢的看守者,这画就相当于我的心啊,如果你们毁了他,就等于毁了我,求求你们开

恩吧!”神秘看守者说的凄凄惨惨戚戚,不过他们两人早已是心知肚明。

梦牢?这不是神族的宝物么?能给予我们这样待遇的人只有……

切诺夫倒是早料到了,卡尔现在才发现这一事实,吃惊是难免的,但看见切诺夫一脸淡然的模样就知他早已知道了真相,不面

向他投向愠怒地眼神。

切诺夫没法,只好苦笑。顺势道:“既然这样那就更好办了,我是个给人方便的人,大家都以和为贵嘛,那你就放我们出去,

我们不杀你,这样便两不相欠了吧?”

相信只要不是傻子当然会这样做。

于是,交易成功,看守者一迭生地道了谢,他们望着前方的漫漫长路,犹自慨叹着。

世事难料啊!

第十五章:尾声

路漫漫,苍穹之下,树林之间,草木繁多。

路德正骑着他心爱的马儿向前不停蹄地奔跑着。

有一个传说。

在一个遥远的国度里,人们个个品行端正,相处和睦,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真个是不折不扣的大同社会。因着是个小国家,

极为隐僻,鲜为人知。所以人们根本就不用担心打仗阔土的事情。

这里因着人们分外融洽,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上层贵族,更别谈什么首领帮派了。人们你帮我,我帮你,分不清谁是谁的家。

一起种田,一起吃饭,一起……

这里的守护神也过着分外逍遥的日子,没有纷争,没有毁坏,根本不需要自己的管辖,过的特别清闲

谁也不知早已有暗流纷涌而起。

某一天,农人们正辛勤劳作着。霎时,乌云密布。这里的人们十分迷信,以为是妖魔鬼怪作祟,故几天几夜不敢出门。

正是这几天的避险而不出门,大家望了望四周的田野。昔日熟透了的庄稼,茂密的草花早已像是耷拉着脑袋的“失败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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