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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蝎 下——by陈小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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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书张着嘴用力的吸着气喘息着,只要再深点,百川哥哥只要再深点,也许就能碰到他的魂了……没让他轻松,林百川又堵住了他的嘴,用舌头翻搅着他的口腔,晃着腰臀,用分身翻搅着他的身体深处,杜小蝎被搅得实在太过爽快,难以自制地泄了几次后,再也承受不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又整个陷入昏迷。

这一次他晕了很久,等他悠悠转醒时,发现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手脚都可以活动了,只是一动就酸痛得要命,形同废掉,和被绑着也差不了多少。

身体也酸得要命……前后上下都酸死了,杜知书眼睛迷迷茫茫,除了感觉酸痛,他的脑袋无法做其他思考。

「杜小蝎,你到底要晕几次?」

百川哥哥的声音从身后幽幽的传来,还在恍神的杜知书吓一跳,头一转,鼻子碰上了鼻子,嘴唇也贴上了嘴唇……

「百……百川哥哥……」

原本来迷糊的脑子突然轰地清醒了起来,杜知书可没忘了被绑着时是怎么求着人家干他,也没忘记被操时他叫得有多浪表现得有多贱……

苍白的脸蛋整个红了起来,杜知书下意识地往后,手脚酸麻无力的情况下也只能这样像乌龟般缩着身子,可是林百川没那么好心让他缩,手一伸抓住他的肩膀,硬是将他拖回身前,近距离地面对面盯着他,鼻子快要碰上鼻子,双唇也扫在杜知书的唇上,让后者一阵发晕,也不知道是嘴唇痒还是心痒让他晕……

「还没跟你算帐。」

「算……算帐?」

「你自己说,做了什么破事。」

「我没……唉哟!」

脸颊被狠狠地捏了一把,林百川下手不留情,杜知书痛得泪眼汪汪。

「说。」

「我错了我不应该把采花大盗引来!」杜知书凄切地哀嚎着。

「还有。」

「还有吗?没……唉哟!」

肿痛的乳首被掐住拧转,百川哥哥下手不留情,杜知书痛得屎尿差点没流出来。

「我……我……我不应该把你给采花大盗摸!」

「还有。」

「没有了吧!唉呦……」

又痛又麻的屁眼被凉冷的手指一插,百川哥哥下手不留情,插进去还在里头又捣又刮的,杜知书呜咽着,眼泪盈眶,说不出话来。

可他越不说,百川哥哥就弄得越深越狠,杜小蝎除了痛,那恼人的快感又悄悄地涌现了,热辣的感受从洞穴的深处某一点开始扩散,百川哥哥似乎知道那是他的罩门,不留情地就猛往那处挤压,结果热流从后方透入了前方,杜知书的青春小鸟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咦?」感觉不对……小鸟……小鸟怎么闷得难受!?

杜知书低头一看,那皮套怎又箍套回小鸟上去了!?

「我不要!」

「你还没说完。」

「我说没有了……啊!」

软绵无力的身子被从床上捞了起来,杜知书挣扎着想要爬开,但林百川的手像是铁爪子那样勾住他的腰身,把他整个身子抱到了自己大腿上,一左一右分开大腿让他跨坐在身上。

「我说!我说!我……我……」

杜知书紧张得半死,林百川的昂然已经顶在他的洞口,双手扣在他的腰上随时都要将他往下压……这要一坐下去,他肯定是痛爽交加,然后被套住的青春小鸟,也不要妄想林百川有那么好心会让他解放……

慌张焦急,思绪混乱的情况下,杜知书想也想不出什么,随口就说道:

「我不应该找你来帮我灭火……哎呀!痛啦啊……」

话还没收尾,就被一把压了下去。

「那你想找谁来灭火?」百川哥哥的声音听起来杀气十足。

于是他接着又是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拷问过程,一整夜,什么姿势都被干过了,远比被吊着时还痛苦,最痛苦的是,直到公鸡叫了天要亮了,林百川才让他解放……

意识蒙胧即将昏睡过去时,他最后听见的,是林百川的声音,低低沉沉,认真又严肃的声音。

「你不应该乱吃东西伤害自己。」

耶?

就这样??

54

杜知书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他站在一个阴暗的岩穴中,洞穴内的空气很潮湿,有种久不见天日的霉臭味。

洞穴很深,一眼看进去看不到尽头处,但隐隐约约的有微弱的火光从那深处透出,看起来阴森诡异。

杜知书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又给自己甩一巴掌,完全不痛,确定自己真的在作梦……既然是作梦,也就没甚么好怕的,他朝着洞穴深处走去。

越靠近那光源,却越感到周遭的空气变得寒冷。

有种很不祥的感觉……很快的杜知书便察觉那不祥的感觉是打哪来的,那是一种味道……

腥腻咸浓,充斥在洞穴的深处,血的味道。

怪了,长了那么大年纪,还没做过能闻到味道的梦……

这血腥味如此重,几乎到了刺激鼻腔的程度,要不是有很多很多的血,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味道。

望着洞穴深处那飘忽摇曳的微弱光线,明知身在梦中,但杜知书还是有些恐惧,裹足站在那不敢贸然往前,但回首来时路又已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这梦似乎逼着他非得往前走才能进展下去了,而且,那洞穴深处,好像有什么勾着他非去不可……

像是一种呼唤,但实际上却全无任何声响,一股无形强烈的拉力,扯着他的身子,招唤他的魂……

好吧,流了那么多血,不管是人还是野兽还其他的,没死大概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应该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威胁。而且尸体死人什么的他也见得多了,就算里头有血腥场面,也不至于吓倒他。

就怕那味道是野兽还妖怪正在啃人啃出来的……

哎呀,怕什么,真有什么危险,他两眼一闭倒头一躺,或者用力往壁上一撞,设法把自己弄醒来不就好了?

给自己心理建设完毕后,杜知书吞口口水,又迈步往前走去。

洞穴的深处,是间天然呈半月形的窟室,窟的空间不大,摆在地上小小一盏油灯便将窟室的每个角落照得清楚。

在窟室中心,地上挖了个土坑,坑内摆着一具灰色石棺,棺材的外型粗糙,不像是一般丧葬用的棺材,反倒像是用来藏什么的大石箱子。

石棺的盖子在一旁地上,因此可以清楚地看见石棺里头空无一物,暗红色的血迹,或沾染或溅滴,整个石棺里里外外全是。

那血腥味便是从这来的吧……杜知书再往前走一步靠得更近些,把石棺的另一边也看清楚,一道粗长血迹由石棺边缘延伸出去,一路拖曳直至石室一侧壁边,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死人靠坐在那,垂着头动也不动。

这人身上穿了件月白色的衣衫,衣衫的领口有一枚蝠型细致的盘扣,杜知书只觉那盘扣看起来有些眼熟,却怎也想不出来自己在哪见过,浓重的血腥味薰得他脑袋有些不灵光。

血是从这人身上流出来的,从他那双腕上深可见骨的道道刀痕涌出,从他身前那个穿胸透背大大的血窟窿涌出,一旁地上落着一把匕首也沾染了血,那些伤口和窟窿,应就是被这把匕首给戳割造成的。

流了那么大量的血,而胸前那伤口一看就是致命的,杜知书心咐这人应该死了……就算没死,也不可能活下来了。

到底这人为啥会浑身是血死在这?那空空的棺材里装着的又是什么?难不成他是被棺材内爬出来的什么东西给戳死的?还是他自己给自己准备了棺材打算把自己戳死可不知什么原因在死前又爬了出来?

这场景太莫名其妙没头没尾,杜知书断章取义胡乱推敲,却推不出个明确的答案。

毕竟,梦本身就充满了不合理的剧情,小时候他还梦到脸上的蝎子爬了下来和他一起去逛菜市场……什么奇怪的事情在梦里面都不算奇怪,他何必这么费心去想啊!?

正当他放弃思索转身就要离开前,眼角的馀光不小心瞥见了地上那人的手上,攒着一个东西。

那东西被紧紧地攒在手中,看得出它对这人的意义是如此重大非凡,竟是连死了都不愿放手,上路也要带着它。

究竟什么要紧的物事?杜知书好奇地眯着眼想看个仔细……忽然,他脸色一变,瞪大眼睛看着那人手中的东西,哑着嗓子发不出话来。

那个色泽,那个纹路,一直跟着他从小到大,伤心时也好,寂寞时也好,总少不了它的陪伴,所以就见着露在那人掌心外那么一小角,杜知书也能认得出来……

那是他的玉……

不是都押在当铺里了,为什么会在这?在这个人的手上……他是谁?

杜知书惊恐莫名,死死地望着那低垂着的脸,又怎么也不敢靠过去把那张脸扳起来看得仔细……就在他伫在那惊惧犹疑时,地上的人突然微微地动了动,先是握了握手中的玉确定它还存在,接着缓缓地抬起头来。

他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身体内也就剩那么一丝气力,而杜知书的心,也随着他那慢到像是随时都会停下来的动作而吊在喉头。

漆黑的一双眼有些涣散,在惨白脸色的衬托下宛如两口装载着死水的深井,平静无波,黯淡无光。

但当那视线移到了杜知书的脸上,看清楚他的样貌后,一丝若水盈光闪动,原本已无神的双瞳有了些生气,沾染着鲜血的薄唇也微微上扬,带出了一抹笑意。

那双唇微微开阖,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除了一缕缕鲜血不断涌出外,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可是,杜知书是那样熟悉那双唇的形状,熟悉它说起话来的样子……就算它什么声音都没发出,他也能够想像它说出来的话语是什么样的声音和语调,光看着它的弧度,杜知书都能揣测出它主人的心思和情绪……

他看见了,那双唇吐出来的字句,也听见了,那无声的字句说得是什么……

小蝎。

杜知书紧紧扯着自己的胸口,那儿疼得让他无以承受,泪水模糊的视线,让他再难判断眼前那垂死之人的脸上,他从没见过的温柔表情和轻浅的微笑,究竟是错觉还是……?

眼见着面前那人又垂下了脸,这一次,紧握着那玉的手掌却逐渐松开,像是再也了无牵挂,而被血浸染着的身子也缓缓地从壁边滑落……

「不要!不要死啊!师兄!!」

杜知书痛哭失声,想要冲上前去,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往后拖,而先前拉引着他前来此处的那无形招唤,却在此时此刻消失得一点也不剩。

杜知书隐约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他的心痛得几乎滴出血来,倒在地上的那身影逐渐在他眼里黯淡消失,整个窟穴也慢慢变暗,那一盏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燃烧到了尽头,最后的残火微颤了两下,熄灭了。

在一片黑暗中,杜知书只听见自己的啜泣声,再无其他。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黑暗中待了多久哭了多久,才又回到了光亮中。

凉凉滑滑的手指轻拭着他眼边的泪水,冷冷厚实的手掌轻轻摸着他被冷汗濡湿的前额,这双手的低温,以及手上淡淡的药香,安抚了杜知书那撕心裂肺的悲痛和恐惧……

杜知书又闭上了眼睛,坐起身来想也不想就往眼前的身子扎去,将自己整个头脸都埋在那挺直的胸膛里,双手紧紧环揽着那柔韧的腰身,贪婪地大口大口吸着这个身子好闻的味道,那总是能让他安稳放心的味道……

「……」

没问他哭什么也没问他做了什么梦,被他紧抱着的男人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脊,任他像头小兽在自己的怀中钻动,整个衣襟都被他的口水鼻涕眼泪糊湿一片也不介意,被那抽泣的鼻子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无意给蹭得领口滑开锁骨外露,也是随他去……

「嗯……」

用鼻头轻轻蹭着那滑嫩的肌肤,细腻的触感让他真想就这么蹭到天荒地老不分开了……可当他眼皮微张一见到那白皙无瑕的胸膛,想起了方才在梦中,师兄的胸前全是血的模样,心又纠疼了起来。

杜知书哽咽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那么真实却又那么离奇,然后还那么痛……

他最爱的师兄,连打个喷嚏染点风寒都让他心惊难受的那么喜欢,竟浑身是伤鲜血淋漓,死在他的梦里头……

还好,那只是梦。

真实世界的师兄,不曾对他露出那样温柔的表情,也甚少对他微笑,更逢提那二十年来再不曾听见的腻称从他的嘴里说出。

所以真实世界的师兄,应该还是活得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的。

杜知书此刻的心情,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他想到了梦里头那块玉,那块被梦里的师兄紧紧握在手中的玉……实际上他却没忘记当年师兄是怎么狠狠将它贯在地上摔成两半的样子。

「师兄……」想着荒谬的梦境,忆着前尘往事,杜知书有悲有苦,心头闷闷地,无意识就轻唤出口。

抱着他的那身体突然一僵,但也只是一瞬,没让怀里的人意识到什么,那手依然缓慢轻柔地拍着他的背。

「你何不去找他?」

林百川的声音涩涩的,他低垂着眼望着杜知书头上的发旋,怔然许久……想起师父曾经很无聊地教他用发旋来断人性格的相学……

像杜知书这个样子的旋,于事优柔寡断,缺乏果决,但于情却深重执着,坚定难移。

看了许久,他才闭上眼,低头亲亲吻上了那个旋,杜知书的头发其实很软很轻柔,但发丝扫过双唇的瞬间,林百川只觉得刺痛。

「找?找什么……」杜知书一脸茫然地抬起头,刚好就和低着脸的林百川唇碰上了唇。

「找你心里头老是挂念的人。」

「唔……什么啦……」

百川哥哥的唇好软好香……这么靠着他的唇说话,那又麻痒的感觉像羽毛轻飘,搔得他一阵颤栗,软腻的触感又像是他做的蒸蛋,让他忍不住就想把自己的唇给噘起来去吸吮,一边吸一边细细啃咬,还真把那双唇当食物般品着……

然后不知不觉肚子也饿了起来……

心里挂念的人??杜小蝎根本听不懂林百川在说啥,现在他的心中,满满装得都是好嫩的唇,好舒服的口感,还有好想吃这个男人给他做的蒸蛋的欲望……

上头的嘴唇喳喳舔着吮着,下头肚子也咕咕叫着闹着,最后还是林百川先受不了,轻推开杜知书的脸,将他拎下床,往桌旁的椅子上一放,桌上全摆满了杜知书爱吃的菜,还有一大碗公的蒸蛋。

「怎么这么饿……」接过百川哥哥递上的筷子,杜知书端起了蒸蛋就着碗公狼吞虎咽扒了起来。

「你两天没吃饭了。」

「欸?」

也就是说……

杜知书顿时满脸通红耳根发热,把整个脸埋入碗公中,继续吃。

被操到昏睡了两天才醒,难怪这么饿!难怪……难怪刚刚屁股一着椅就酸痛得要命!难怪他的腰啊……

「不要用碗公自杀。」林百川抓下了那个碗公,拿了桌旁放着的热毛巾帮他将脸上的蛋渣擦干净。

「……」眼前靠得这么近的美人就是把他操到昏睡两天的元凶,杜知书偷瞟着林百川,想着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那情况,想着那欲仙欲死又痛又快的感受,想着自己羞耻的敞开双腿呻吟嚎叫,想着百川哥哥坚硬的肉刀子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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