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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叔——by夜弦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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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低着头许久没说话,倪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看到水流淌过他突出的锁骨。良久,二叔才说:“我只是……想洗个澡……”

倪扬只好苦笑,将手里的洗发水抹到他的头发上。片刻后满手都是泡沫,浴室里顿时充满草木的清香。两个人又算什么关系,假如二叔某天走了,他连去哪找他都不知道。

由于一夜未睡,倪扬也有些累,他同二叔一起躺在床上。倪扬摸索着去抓二叔的手,并且低声问他:“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

二叔想将手抽回去,倪扬的手劲突然加大,充满强占的意味。他拉起二叔的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倪扬的唇接触二叔的皮肤时,似在轻轻叹息。叹息声是情绪的外在表达方式,而这个吻……却让人无从说起。

直到倪扬放开他的手,二叔才将手习惯性地叠在腹部。他说:“你放我走吧,就算我求你。”

倪扬侧过身,玩味地看着他:“难道你不知道求人要拿出点诚意吗?”

二叔沉默,过了一会才说:“你要想做,就做吧,记得戴套子。”

倪扬危险地靠近他,就在二叔闭上眼睛,准备逆来顺受时,倪扬却温声道:“现在,睡觉。”他说着已经躺好,闭起眼睛。

二叔愣了愣,见无异样,才扭头看他。倪扬的脸很英俊,脸部线条坚硬,又不失柔和。他正值男人最好的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能引人侧目。他似乎真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缠绵在二叔耳畔。但二叔却觉得这情景十分压抑,他翻身,背对着倪扬闭上眼睛。

倪扬却睁开眼,不久亦翻身睡去。这就是他们的距离,即便近在咫尺,却依旧背对着背,看不清彼此的心。

倪扬一觉睡到日落时分,傍晚稀薄的光线投射进房间,将窗帘镶了一道金边。倪扬活动了下被压的有点酸疼的脖子,这点动静就让二叔皱着眉翻了个身,露出突出的锁骨。

倪扬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二叔的锁骨,他锁骨上有颗小黑痣,不仔细看便看不到。倪扬想亲亲它,等他意识到这点时,嘴唇已经轻轻贴上去,甚至还有舌尖舔了舔。

这原本是很温馨的时刻,但倪扬某处不争气的硬了。那里像蕴藏了一团火,而这火,只靠肉体灭不了。他希望对方能心甘情愿地被他征服,能趴在他身体下面温声求他,甚至配合他摆动腰枝。倪扬想看他那里害羞的收缩,想将那里涂满自己的米青液。他这样想着,手已经不自觉地来回抚摸自己挺立的孛力起。二叔痛苦无助的眼神,二叔期期艾艾的声音,二叔拘谨约束的动作……二叔细长瘦弱的腿,二叔窄小紧绷的臀缝……倪扬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突然低吼一声,粘滑的液体沾满指间。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精液味道,他的某处渐渐软下去,最后隐藏在浓密的毛发里。这种趋于病态的需求,别说别人,就连倪扬自己也无法诠释原因。或许一个人一辈能见几百种甚至上千种的花,但生长在记忆土壤里的狗尾巴草,却无法被任何新贵品种取代。这很有意思,人本来就是很有意思的。

倪扬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善类,他从小就比较沉默,几乎不与别人分享什么事。他不太喜欢向别人表达自己的渴求,想得到的,他自然会去争取。

想到这里,倪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逃也似的去浴室冲个凉水澡。他想,他再与二叔多在床上躺一秒……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思想有时候控制不住行为,就像有时候行为不能完全证明思想一样。

第七章:就醉一回

水很凉,沿着倪扬的脖颈滑过胸膛,他大力呼撸把脸,将水流开到最大。似乎这样还不够,还不够冲干净他指间的精液味道。为什么越是心底渴望的爱,越希望用性去释放和表达?

倪扬自嘲的想,就算他将二叔按住狠狠干上一回,等激情身寸出来的时候,还剩下什么?可还有激情,用温暖的手掌在他身体上游走?可还有方式让他体会更强烈的爱意?有时候爱恨就那么一下子,愈是渴望就愈空白。

倪扬去其他房间穿好衣服,掏出手机给江其杉打电话:“其杉,陪我去喝酒,blue见。”blue是他与江其杉常去的酒吧,比较安静,所在地方隐密,不太容易找到。

倪扬将车子开的飞快,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车里有二叔的味道。那种淡淡的草木香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跟自己完全不一样。等红灯的时候,他暴躁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等他意识到这举动时,又苦笑起来。这哪里是别人眼中沉稳的倪扬,明明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十七八岁的时候……那时他每次自慰脑海里全是二叔。那种禁忌的羞耻感令人兴奋,他们有共同的血脉,他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等倪扬到时候,江其杉早已等在门口。他穿着灰色的衬衫,修长结实的腿包在笔挺的西裤中。他正低着头,当然,也不必抬起头,光是这种气场,就足够吸引人的视线。

江其杉看到倪扬走过来,甩给他根烟,低声道:“一个老男人也值得你这样,啧。”

倪扬掏出火机点烟,江其杉附过来,略微偏着头借火,然后不客气地将蓝灰色的烟雾喷到倪扬脸上。倪扬揶揄地笑:“这情景,真是难以跟你平时穿着医生服的样子联系起来。”

江其杉将衬衫卷到手肘,露出匀称的手臂,漫不经心地道:“人前做做样子而已,怎么,你的老男人还没搞到手?”

倪扬皱眉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

江其杉找了个靠里的位置,懒散地坐下:“像我不好吗?至少能好聚好散。”

倪扬鄙视道:“你这种人,活该一辈子得不到爱情。”

江其杉摊摊手:“Iamfine,再说我要那玩意儿干嘛。还是单身好,销费了不用埋单。”他们要了许多酒,有酒保调的新样式,也有尚未开瓶的外国烈酒。

倪扬将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酒味辛辣,后劲十足,胃里像燃起一团烈火。江其杉帮他满上,倪扬问他:“其杉,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算很了解我的。你说,我这是不是犯贱?”

江其杉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小口地泯着酒,他说:“不,你不是犯贱,是爱情让人犯贱,你只是犯了爱情。”

倪扬苦笑:“连我都不知道这叫不叫爱情,我们很多年没见面,连我都觉得这种相逢是可笑的,荒诞的。”

江其杉笑了笑,将杯里的酒喝掉一半,看着倪扬说:“咱们是来买醉的,少说爱情煞风景。”

倪扬自斟自饮,过了一会,他问江其杉:“难道你就没喜欢过人?”

江其杉笑笑:“谁他妈的年轻的时候没犯过贱,都是荷尔蒙烧的……不对,是骚的。”他直视着倪扬:“你只是发情了,把他狠狠干几回,慢慢就忘记了。”

倪扬又露出痛苦的神色,这次换江其杉绷不住了:“你不会……还没全垒吧?”

倪扬说:“这是你今天晚上,说的最对的一句话,我敬你。”他说着,又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江其杉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将头朝倪扬靠近了些,十分色情地道:“他那么瘦的,适合扣住腰狠狠……啧,那种欲霸不能的滋味……”

倪扬推开他贴的越来越近的脸:“刚才忘记拍下来了,真想给你瞧瞧自己发情的样子,你多少天没找人了?”

江其杉装没听见倪扬的挖苦,他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如果双手不够味儿了,还有道具。人生还是其乐无穷的,关键在于发现。”

倪扬又开始喝酒:“我发现跟你说太多话牙疼,车子我已经放在附近的停车场了。你少喝点,等会送我回家。”

江其杉不怀好意的笑:“你这是……邀请我回家和你过夜?”

倪扬说:“我去你大爷。”

一杯又一杯,因为灌的太多,后来倪扬觉得再烈的酒,也跟白开水一样无味。醉了吗?真奇怪,为什么意识依旧很清晰,但手却抖的拿不住酒杯了?

倪扬最后喝趴在桌子上,满身酒气,嘴里不知所云。江其杉看着他长叹一口气:“在国外混的风风光光的,干嘛回国内受罪,真想不明白。”他架起倪扬朝外面走,倪扬在他耳边一直重复这句话:“你跟我说……怎么才能爱上我,我会努力……真的,我会努力……”

刚出酒吧不远,倪扬便蹲在路边吐起来。他空腹喝了这么多酒,除了酸水之外什么也吐不出来。城市的霓虹灯太寂寞,江其杉恍了一下神,根本没理由笑他,谁没傻逼过。只不过,倪扬的傻逼春天来的比较晚,还是……乱伦。

江其杉不得不当苦力把他送回家,他从倪扬口袋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房间里很黑,江其杉以为没有人,当他按开灯时却吓了一跳。沙发上正缩着一个瘦弱的身影,正看着他。

江其杉认得他,不就是前两天去倪扬带去他医院的人?他玩心顿起,抱住倪扬晕乎乎的脑袋,连着亲了三口。他亲密地搂着他的腰,还假戏真做地将手放到倪扬的臀部揉捏。如果此时倪扬清醒……肯定会狠狠K他一顿。

二叔看了他们一眼,站起身来回房间。江其杉喊住他:“他喝醉了,我是他前男友,已经分手。不过……你知道,男人嘛,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当个替补。”江其杉脸皮越来越厚了,睁着眼睛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江其杉说:“我走喽,给他弄点吃的,他晚上没吃饭。”他说着潇洒地甩门而去,任倪扬瘫倒在地上。

二叔站在原地愣了愣,这才慢慢走到倪扬身边。他想把他扶到床上,奈何喝醉的人很重,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倪扬似乎被他折腾醒了,他闭着眼睛就抓住他的胳膊:“别走……不要走……其杉,我就是犯贱。我就是犯了贱……才爱上这么个人。”他嘴里反反复复地骂自己犯贱,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

二叔的胳膊被他抓的很疼,他挣脱不开,只能任他抓着。“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间……”

倪扬胡乱地挥着手,逼的二叔踉跄几步。谁知此时他又突然收手,将二叔狠狠扯到身边。倪扬满脸痛苦:“他根本不值得人爱,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又值得什么人爱……”

二叔说:“是的,他不值得爱。”

倪扬突然握紧抓着他的手:“你是谁……是不是也在嘲笑我犯贱?”

二叔说:“你醉了。”

倪扬总算勉强地睁开眼,强烈的白炽灯光让他十分不适。二叔的脸朦胧地在眼前摇摆,他不确定实物的方向,只能凭着感觉将他狠狠地往怀里带。

二叔本来就蹲在地上,还未有拒绝的机会,已经被倪扬强行按在胸口。倪扬说:“你听听……嘴上说出的话会骗你,但心骗不了你……”

倪扬问:“你能喜欢别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二叔说:“你会给我买白面吗?我为了这玩意儿,可以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让人操。我喜欢大尺寸的,最好许多人一起来,让我一直高潮……直到射不出来。”

倪扬似乎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了,突然睁开眼睛,想也没想,便抬起手甩了他一耳光。皮肉接触的脆响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倪扬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长叹口气道:“到底谁更贱……”

二叔笑了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果地站到倪扬面前。二叔苍白的皮肤让倪扬睁不开眼,他看着二叔跪在地上,摆出像狗一样的姿式。二叔掰开自己的臀瓣,对倪扬说:“你不是就想这样吗?这里已经被很多人干过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倪扬的醉意似乎减轻了些:“你就这么喜欢被人像狗一样干?求我,我就干你。”

倪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他想温柔地帮他穿起衣服,告诉他,他不只希望得到肉体上的满足。

二叔将头埋在双臂上,他闷声说:“干我……用你想的方式。不敢干,你就不是男人。”

倪扬冷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二叔说:“戴套子。”

倪扬的表情很痛苦,但话语听起来仍然冰冷。他说:“那么脏的地方,当然要戴套子。”

倪扬没做任何润滑就将自己全数埋进,吸附着他的甬道滚热。可他心里,却冰冻三尺。这才是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二叔逼自己用这种理由不爱上他,而倪扬,却想将自己所有的退路封死。

倪扬拿所有下流的话刺激他,二叔被他弄的闷声叫着。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占有与操干里,肉体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倪扬将热液狠狠释放在二叔的甬道,二叔像被人干的半死的狗一样趴在地上。

倪扬许久才将自己从他身体里面拔出来,他慢慢地将套子褪下来,然后把二叔翻过来,让他正面对着他。倪扬将套子里的液体倒在二叔脸上:“你不是喜欢这玩意儿吗?全吃了啊,你吃啊!”

二叔面无表情,任倪扬将液体涂满他的脸。酒气混着精液的味道,让人呼吸困难。倪扬的心像在滴血,他逃兵似的躲进房间。到底谁比谁更懦弱一些?他想不明白,他也不知道从何想起。

第八章:逃匿

二叔僵硬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倪扬回来之前他在熬粥,所以厨房的窗户一直开着。深夜凉风阵阵,夹杂着潮湿的露水气。二叔动也不想动,脸上泪痕被风吹干,继而又产生一片新的泪痕。二叔茫然地想,他还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吗?猛然想起许多年前,他这辈子最单纯的时候爱过的人。写过无数篇日记,连他说了什么话都值得去写一写。这时想想,荒凉荒诞的有些可笑。

哭够了,木然地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觉得赤裸的身体有些冷,本能地穿上衣服。肚子有点饿,将小火温着的粥端下来,自己盛了喝。有些不知饥饱似的,将所有的粥全部喝光。

二叔愣愣地坐了一会,突然胃里一阵翻腾,他忍住强烈的呕吐感,飞快地跑到厕所,蹲在马桶那儿狂吐起来。刚才喝下的粥原原本本的吐出来,后来吐的只剩胃液,里面还夹杂着血丝。

二叔扶着墙站起来,按了冲水按纽。然后哗啦啦的一阵水声,后来只剩头顶的白炽灯散发着冷光。不管身处怎样的环境,心境都一样,那些以往的烙印与记忆无法挽回。他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爱人,也不想被人爱,因为被人爱也很累。

倪扬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堵住耳朵,拒绝去听外面的任何动静。未解的酒意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昏沉。后来做了个梦,自己当时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和许多同龄人一样,骑着单车穿过既陌生又熟悉的城市。二叔坐在后座上,唱当时流行的情歌,一首又一首,即便有些歌很伤感,但依然觉得春意盎然。那时候还年轻,真好。

倪扬茫然地从梦里醒来,疲惫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他自我衍生出来的记忆,都是跟二叔的日记有关系。甚至那些与他无关的点点滴滴,他都觉得自己亲身经历过。破旧的废弃工厂,斑驳的旧操场,摇摇欲坠的家属楼……以及时常拿着弹弓破坏玻璃的倒霉孩子。昏黄的路灯照着长长的胡同,晚自习放学后一个人回家。虽然日子过的很平静,但内心却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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