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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儒商下——by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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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咱俩了,大过年的,是不是太冷清了?”

霍衍眸色随之变暗,低声道:“嗯,是有些冷清。”

陆行远呵呵一笑,低头亲了亲霍衍额角的疤痕,道:“我怕冷。”

似乎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过霍衍却是听懂了。

双手从陆行远的衣襟底下探入缓缓抚摸,感觉到掌下的身子泛着暖意,霍衍道:“不会让你冷。”声音里是不自知的暗哑。

陆行远的一只手已经解开了霍衍的衣襟,闻言笑了笑,二话不说便吻住了霍衍的薄唇。

唇齿交缠之际霍衍一个侧身便将陆行远放倒在毛毡上,大手没有在衣衫上动作,而是向被子底下探去,陆行远终归不是霍衍的

对手,没多久便投了降,额头抵在霍衍的肩膀处不断喘息,脸颊两侧也冒出细汗。

霍衍伸手轻拍陆行远的后背,另一只手把陆行远的一条腿拉过来压在身侧,手指缓缓探了进去。

陆行远决定来陪霍衍是临时起意,该准备的东西也忙的忘了准备,此时与霍衍交缠免不了干涩疼痛,好在霍衍知道轻重,待陆

行远完全放松了身子后才试探着顶了进去。

缓缓呼出一口气,陆行远哑声开口:“没事了。”

见陆行远神色间欢愉多过痛苦,霍衍才低头吻住呼出热气的双唇,终于不再克制,动作起来。

外头是冰天雪地,柴房里头的炭火也渐渐烧尽,冷了下来,彻夜交颈缠绵的二人却浑然不觉,直至陆行远没了力气昏睡过去,

霍衍才冷静下来。

原以为这夜已是意外之喜,却没想到陆行远在柴房里一连住了三晚,每晚皆是热情与霍衍欢好,仿佛有用不尽的力气,而霍衍

明知陆行远身子禁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却没再克制。

陆行远本不是贪欢之人,可这三日来却用尽了所有热情纠缠霍衍,与霍衍日夜形影不离,对洪令海等人也不再顾忌,毫不掩饰

与霍衍的关系,霍衍将一切看在眼里,并未做声。

大年初三,洪令海下令启程,因冰雪未化官道不好走,众人只得先赶去城里,从城中穿行至城南门出,走一段近路再上官路。

过年街上本不算热闹,可洪令海一行人刚进城门便被百姓瞧见了,霍衍这个在囚车里的犯人自然暴于光天化日之下。

霍衍生的高大异常,眉目间不难看出有番邦血统,此时被困于囚车之中押送回京便被百姓当做了大奸大恶之徒,加上这地方一

直有流匪作恶,百姓自然将霍衍认成了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外邦流匪,一传十,十传百,待洪令海等人快行至城南时,半个城

的百姓都出来了,将街道围的水泄不通,洪令海心里叫糟,还不及下令百姓的东西便向囚车招呼而来。

“瞧他那凶相,定是番邦的流匪!”

“恶人!”

“打死他!打死他!”

冬日里没有烂菜叶子,可满地的雪就是最好的泄愤武器,囚车的缝隙不大却也不小,漫天的雪团还是有不少砸在了霍衍的头上

身上,霍衍闷声不吭,一动不动的低头坐在角落处,也不知此时在想些什么。

洪令海等人行路艰难,却不得不让四周的百姓泄恨,心中却在嘲笑愚民的无知,他们以为打的是仇人,殊不知那雪团砸的,是

护国的恩人。

“公子,别看了,把帘子放下吧,”鲁大驾车紧紧跟在囚车后面,头上脸上也被没长眼的雪团砸了几下,抹了把脸,鲁大又道

:“砸着就不好了,公子,你回去坐着吧。”

陆行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囚车中的人影,好一会儿才讽刺一笑,道:“还好是冬天。”

说完便放下帘子,坐了回去。

鲁大暗暗叹气,隔空甩了一鞭,大喊道:“让让!都让让!马蹄子可不长眼,踢着谁了我可没银子赔药钱!”

一行人走了半刻钟才行进了几步路,洪令海见差不多了,便转头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会意,慢慢退到了囚车边上,果不

其然,没一会儿就被雪团子砸了脸。

“啊呸!哪个不长眼的砸着爷爷了?!”那解差拔出佩刀,大吼出声:“都他娘的想蹲大牢是不是?耽搁了押犯人的时辰,谁

能赔的起?都想见官老爷是不是?滚滚滚!都一边儿去!把道儿让开!”

其他跟着囚车的解差见势也拔了刀,明晃晃的刀片子在日头下闪着寒光,激动的百姓总算回过味来,停下手上的动作,慢慢给

让出了一条道。

“这不就结了?!大过年的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那解差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雪水,走到队伍前头挥着刀开路,一行人这才渐渐走远,出了南门。

第六十七章

不出陆行远所料,之后的路程洪令海果然下令日夜兼程,冬天这么赶路就是解差们也吃不消,不过回京的行程不能耽搁,众人

只得忍下,也多亏洪令海的明智,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在半月后到了盛京。

看着囚车缓缓驶进城里,陆行远心中五味参杂,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会再回到这里。

“车中坐的是何人?帘子撩起来我瞧瞧!”

赶车的中年大汉忙下车跟官差陪着笑脸,道:“官爷,车里坐的是我妹妹,她天生胆子小,又是个哑巴,差爷您看……”说着

便将手中的荷包偷偷递了过去,那官差一笑,将荷包推了回去,道:“乡下人不懂规矩,我来教教你,这可是皇城底下,没盘

查仔细,谁也别想进去。”

中年汉子收回手,面露难色,央求道:“官爷您看这样行不?您手下留情,动作轻点,我这妹子胆子是真小,动静稍微大点儿

都能吓破胆,您……”

官差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不就是瞧瞧吗?我动作轻些就是,还能吃了你妹子不成?!”说罢便上前掀起了车帘。

车里的人猝不及防与那官差对上眼,仿佛受到惊吓般将自己缩成一团,在车的角落里垂眸不语,双肩有些发抖。

官差一愣,随即粗粗将车里打量一番。

就这么点儿地方,看一眼便明了,车里藏不了人,不过那女子一身农家妇人装扮却难得的明眸红唇,虽然面色黑了些比不上城

里的千金小姐,但姿色确实不差,怪不得她兄长推三阻四不让看,乡下女子能长成这样当真不易,可惜了,是个哑巴。

官差放下车帘,转头对中年汉子挥手道:“进去吧。”

直到马车走出老远那官差才摇摇头,回过味儿来。

在皇城里看门,什么样的天资绝色他没见过?到底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还怕人惦记那哑女,想来也是好笑。

马车在闹市中穿行,停在离街市不远的一处院子前,院子对面是家药铺的后门,小徒弟正搁墙根底下倒药渣子呢,就瞧见从车

里下来一位高挑的娘子,小徒弟只看了个侧面就乐了,新邻居是个美娘子,回头他得跟师傅说说去!

院门一关,原本步履轻缓的高挑女子便停下了动作。

“公子!”

一青年男子从屋里迎了出来,两眼赤红,颤声道:“公子,这些年你……”声音几度哽咽,竟是说不下去。

高挑女子叹息出声,道:“别哭了福佑,咱进屋说话吧。”

这声音哪里是什么女子,分明就是个年轻公子。

“哎哎!进屋说,”福佑擦了擦眼泪,哽咽道:“鲁二哥去打探消息了,本来我也该跟着去,可实在想见您一面,才留下。”

说话间陆行远与福佑进了屋,鲁大也将马车安置好,进屋见福佑拉着陆行远不肯松手,只好自己去绞了块帕子,拿来给陆行远

擦脸。

陆行远也不在意,随意把脸上的妆抹了抹便道:“你这次回京,可有外人知道?”

福佑摇头,道:“公子放心,都安排好了我才回来的,娘和喜鹊带着孩子已经赶去西北了,我雇了镖局的人护送,我们刚去江

南的时侯爷派人盯的紧,不过您的下落侯爷的人一直寻不着,渐渐也就放松了对我的看守,加上侯府这几年不太平,侯爷有些

力不从心,原本派了好几伙人天南海北的寻您,到如今也就剩一伙儿还在找了,这次我进京侯爷的人并不知晓。”

陆行远点头,又道:“京里可有什么动静?”

早在李全的信里就知道了霍衍的事,福佑办事向来不含糊,有些事早就打听清楚了。

“皇上几日前就下了旨,霍大人一回京便押入大牢,案子移交大理寺,由刑部尚书主审,既然是审,这事就还有转机,公子,

霍大人未必是死路一条。”

“好,有转机就好,”陆行远悬着的心总算放下,道:“我在京里不便露面,很多事都得你跟鲁家两位大哥出面打探,他们俩

还好,你与我一样,也要谨慎才是,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能拖一日便是一日,万事小心为上。”

福佑点头:“我记下了,公子,你脸色有些不妥,还是先歇歇吧,这一路赶回不易,既然霍大人的事还有转机,眼下把身子养

好才最重要。”

福佑不说,陆行远自己也想去好好歇歇,一个多月的跋涉,他能挺到现在也是到了极限。

“嗯,我这就去睡会儿,府里就交给你们了,”陆行远刚想起身,又不放心般嘱咐道:“刚刚一路走过来我看了一下,这院子

离街市近是再好不过,热闹之处反倒好藏身,可也有不足,便是街坊邻居生意人居多,难免对我们这户人家生出好奇之心,若

是有人来打探府里的事,你们也别把话说死,咱府里不止有哑女,还得有哑女的相公,万一哪日我男装被人看见,也好有个说

法。”

“公子放心,”鲁大在一边出声道:“咱也别等着人家上门打探了,明日我便弄几篮柴鸡蛋回来,挨家邻居拜访,他们知道了

咱的底细,好奇之心也就淡了,想必不会上门打扰。”

陆行远这才安心去睡下。

第二日,鲁大早早便出门去买回些农家特产,临近的几家住户皆得了这个乡下大汉的礼物,一番寒暄后,也对新邻居知道了大

概。

这片住的没什么大富大贵之家,都是些在京里讨生活的平民,心思大多放在自家的买卖上,既然知道了新邻居的底细,加上对

鲁大印象不错,也就没了防备排斥之心。

鲁二一早与福佑出了门,鲁大拜访完邻居便回府里守着,陆行远一觉睡到了晌午才清醒,头还有些昏沉,不过全身已无负重之

感。

“公子醒了?粥还在灶上热着,我这就去端来。”鲁大几步便出了外屋,没一会儿便端回了一碗白米粥与一盘小菜。

“前后左右的住家我已经一一拜访过了,按公子说的将话透了出去,”鲁大道:“他们知道府里住的是哑女媳妇与病弱相公,

平日应该不会来打扰。”

陆行远喝了几口粥,抬头看向鲁大,诚恳道:“鲁大哥,你们兄弟二人护我回京已是完成了我当初所托,按说咱的买卖也到头

儿了,霍衍这事儿你们心里也明白,一时半会儿是忙不完的,若是你们想回西北,我也不会强留,回去就是。”

鲁大早猜到陆行远想说什么,当下便笑道:“公子多虑了,眼下正是你用人的时候,我和鲁二怎么也得留下帮忙不是?就是回

西北也是做些小本买卖,还不如跟你在京里忙活了,也是我们为霍都尉尽的一点心,公子放心,咱兄弟俩在这里呆个一年半载

都不碍事,家里有我三弟照应呢。”

“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陆行远苦笑道:“你们二人与我无亲无故,万一因此事受了牵连,我实在有愧。”

“公子放心,我兄弟二人有分寸,”鲁大笑道:“若真到了要受牵连的那日,我和鲁二必定早早脱身,到时候公子不要怪罪才

是。”

陆行远笑着摇头:“既然如此,就劳烦你再受累些日子了。”

陆行远的粥刚喝到一半儿,福佑与鲁二回来了,二人一进府便将大门关紧,随后拿出了一封信。

陆行远接过信件仔细翻阅,先是欣慰,继而露出担忧之色。

“公子,沈大人如何说?”

陆行远将信慢慢撕碎,道:“沈叔父让我按兵不动,先瞧瞧事态如何发展,他会尽力帮着周旋,不过圣意不明,主审案子的刑

部尚书又是个严肃之人,就算是他,也难以动作。”

“公子,那咱就听沈大人的,”福佑道:“咱藏在暗处,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想法子应对。”

陆行远点头,心中却思量起来。

沈孝山愿意帮这个忙,但也说的明白,这事儿他即使帮了也很可能是白忙一场,现在还是看皇上的态度如何,若皇上不想让霍

衍死,那谁来审这案子都一样,霍衍无论如何也都能保住性命,若是皇上想用霍衍的死平息众怒,那霍衍即使有天大的冤屈,

也必死无疑,更何况霍衍一点儿都不冤,他确实杀了降,灭了国。

陆行远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看来他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第六十八章

“公子,那小子在咱府门口晃荡两日了,要不是瞧他年岁尚小,我还真怀疑他有什么歪心思。”

“那个药铺的小伙计?”陆行远一笑,并没放在心上,道:“也许是对我们这家新邻居好奇,小孩子难免爱瞧个新鲜。”

福佑却不这么想:“公子,那小子看样子都十多岁了,哪里还是小孩子?他没有歪心思,我猜八成是他家里的大人有什么心思

,这才让他整日在咱门口转悠的。”

家里大人?陆行远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药铺生意很冷清吗?小伙计怎么整日有空闲出来转悠?”

“冷清倒算不上,但也不红火就是了,”福佑皱眉回想了一会儿,道:“我找这处院子时已经把四周的邻居打听了大概,做小

本买卖的居多,对生意自然看中,唯独这家药铺,铺子不大不小,生意不温不火,就连药铺的主人也是个怪异之人,没见他对

铺子里的生意多上心,反倒对京里的美食了若指掌,说是要吃遍天下美食,是个嘴馋之人,这药铺子也才开了两年。”

“吃遍天下美食?呵呵,倒是个有大志的人。”陆行远点头一笑。

大志?这算什么大志?

福佑又道:“要不我去把府门关上?”

陆行远摇头,道:“不必,整日关着院门反倒引人怀疑,开着吧,他爱瞧就让他瞧去,我轻易又不出府,他也看不见什么。”

福佑倒是听了陆行远的话,并没采取什么掩人耳目的法子,不过他们的邻居显然不这么想,晃悠了两日不见府里出来人,小伙

计不干了,开始想着法的弄出点的动静来。

第二日一早,陆行远被福佑叫醒,看着被拎到自己身前的小伙计,陆行远奇道:“这是怎么了?”

小伙计不说话,一双大眼睛却贼溜溜的转。

“公子,我一大早去开府门,就看见他在咱门口倒药渣子,”福佑气道:“天冷都这么大药味,这要是天热得多熏人啊?!你

们药铺祸害别人家倒是一点儿也不手软!”

福佑本来就看不惯这小子天天在门口转悠,这下好,正好拎进来教训一番。

小伙计听到这里瘪嘴了,想反驳却又说不出理来,只好沉默。

“福佑,去厨房拿些点心来。”陆行远道:“我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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