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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小偷——by小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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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他是个小偷。

他第一次偷我家的时候我是挺感谢他的,因为要不是他从我那新装修完了没一个礼拜的后阳台外头那层防盗铁网子里钻

进来,我压根没注意那帮给我封阳台的龟孙子居然落下一根铁条没给我焊死。

没焊死本来也不是多大点事,我可以自己焊上,但他们拿的可是半点折扣没打白胶铆钉午餐费都算进去的价钱,美其名

曰“大哥您放心吧我们拿这个价儿就实打实的干这个价儿的活,封好了您瞧着吧保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您家!”

这不放屁吗?!

所以我头天夜里装死放了小偷一马后,数了数他一共拿了两块表外加不到一千块钱,第二天就去找那帮孙子重新算账了

一开始孙子们不认账,觉着我缺钱花就卸了自家铁条去卖结果导致小偷成功作案,这个损失完全该我自己承担,后来当

我手痒痒就地摸了块砖头自此一发不可收直到最后把一根铁条顶在工头左耳朵里问他“不好意思我找错茬了为了赔不是

我把这根免费焊你脑袋里你看怎么样”的时候,他们觉得还是给我赔不是比较现实。

把装修那两千五百八拿回来又揣着赔偿损失的五千,我当时就做了一个决定——再有缘看见那个小偷我一定请他吃羊肉

串喝扎啤。

结果缘份来的太快了,也就半个月没见,小偷又一次从那个破网子里撬了窗户钻了进来。

本来没以为还能是他,我锤子都拿在手里快要挥起来了,才借着居住在顶层唯一的好处——无边无际无穷尽的月光能—

—看清楚他戴的是我的表。

看他正忙,我没好意思打搅,等他忙活完了我正要开口呢,他转身进了我家厨房。

说实话当时我有点心慌,家里现金自打他上次来过以后就再没添过,从装修队要回来的那些总共加起来不够我赌上三回

百家乐的,这小偷别是求财不得继而恼羞成怒准备抄刀回来砍我泄愤吧。

跟他后头,我往厨房里一瞧,嘿,他蹲水池子底下抱着我两天前买的酱猪蹄啃得正香呢。

我忍了,我向马桶发誓我努力忍了,但是没忍住。

笑出来那一瞬间他就惊了,瓷盘子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猪蹄子粘了一身的灰。

“不好意思啊兄弟,哥们儿忍了,没忍住,吓着你了吧。”

他当时背光,看不清楚什么表情,但是四肢无力两股站站这一点还是很明显的,我觉得我太混蛋了,对于一个人你可以

损毁他的身体,但是千万别吓唬他的灵魂,有了皱纹能拉皮,心理损伤不可逆,我一不小心又做了一件挨雷劈的事。

他扭头就跑,不过可能是太害怕了,本来撑手一步就能跨过去的阳台窗户,他愣是挠墙挠了五六回,差点把鞋都挠出洞

了,才算是勉强翻过了窗户抓住了铁网。

看他那哆嗦样儿我就知道,他跑不了。

结果还真一失足,脚底下踩了空,整个人悬在了铁网上,一条小命全寄托在了自己那双牢牢抓着铁条的手上。

这德行确实让人一下子想起了蜘蛛侠,但是你亲眼见过就会知道那种形势下他们根本半点不搭,很明显,人家蜘蛛侠才

不会像他脸上那样,写满绝望。

打开阳台的灯,手肘往那打开的窗户沿儿上一撑,我顿时特别有抽烟的冲动。

说点这就点上了,黑漆漆夜里头就五号楼五楼上我这儿有点亮光,春末夏初的小风儿再往脸上那么一刮,嘴里出来的烟

涌进鼻子,鼻子里出来的灌进嘴里,眼前还有个现场表演高空杂耍的,这滋味儿把我给撺掇的——

那叫一个真他妈的爽。

可是我爽他不爽,一看就知道。

他脑袋躲在胳膊后头,胳膊上血管青筋都突出来了,从血管青筋上看他还真营养不良,从营养不良上推断他不算个合格

的小偷。

他蹬着腿试图勾上铁网担担身子,身子晃晃荡荡似乎风稍微再大点他就能见鬼去了,见鬼可能鬼都不希罕他,他太单薄

了,薄的我这流氓盯着他这老半天了都没培养出点欲望。

他几经努力无果,看来也不打算麻烦我,脸上五官集体服从地心引力耷拉下去,愁苦的我看了都跟着他往下耷拉。

他手指头紧了紧,十根里头有八根都快发紫了,依我看他极限差不多也快到了,所以偶尔我也做点好事,比如把抽剩了

三分之一的烟头递到他嘴边。

“抽一口放心去吧,明年清明我要是还活着就去看看你。”

他愣了下,就在这万分之一秒的一下子里,我陡生了一股强大的凌虐欲,血一下子涌了眼一下子红了下面也跟着起来了

,不过诸位千万别说我卑鄙无耻下流,因为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不卑鄙不无耻不下流,这事儿你们得怪他,因为那一下

子他眼里实在太复杂了。

要说绝望吧,还带点哀求;要说哀求吧,还有点倔强;要说倔强吧,还有点底气不足;要说底气不足吧,还有点无奈无

助;要说无奈无助吧,还有点贪生怕死;要说贪生怕死吧,就有点张嘴求我的意思;要说张嘴求我吧,可能看我一脸流

氓相觉得求我还不如去死。

我最受不了有事没事乱向梁朝伟学习的男人,有句话都不知道说给多少人了——“别说你了就算梁朝伟本人面对我为求

自保也不得不收敛这种眼神”——但都是完事以后说的,因此备受他们记恨,这我知道。

所以他模样儿不算够我下手的,但却是一眼就让我起了的,就凭这一点,他就应该那天晚上自己松手掉下去摔死拉倒。

“你是想我拉你上来呢……还是想我拉你上来?”

他抿抿嘴,手腕开始抖,不过一副誓不低头的德行,没开口。

“那你是想一分钟后掉下去摔破脑子?”

他往下看了看,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过还是没开口。

“那你是想挂这儿晾成干儿明天一早居委会的把你打包贡献给派出所?”

他往上看了看,天倒是无比黑,但总有亮起来的时候,他明显知道这一常识,备觉孤高。

“还是我拉你上来,咱俩进屋,冰箱里还有猪蹄子,壁橱里可能还有啤酒。”

他终于是哼了一声,眉毛眼睛鼻子嘴集体往中间挤,没出息的带着哭腔说:

“大、大哥……对、对不起……救、救救我吧……”

我就知道,他此生命犯猪蹄!

把他拉上来不是难事儿,对我来说更不是。

揪着他后衣领子把他推进屋里,我阳台门刚锁上,他拔腿就跑。

什么玩意儿?!

多少说句谢谢啊!

正所谓举头三尺有什么东西看着呢,比如对于他这种没有礼貌的人,惩罚就是在我家门那儿生拉硬拽捣鼓半天,汗都一

身了,没打开门。

我都懒得教育他,钥匙就放在旁边的立柜上,你伸手拿个钥匙的工夫,我还能扑上去把你灭口啊?

所以活该他跑不了,看来是入行没多久,胆欠手生不说,脑子也不活泛。

说他不合格都是好听的,其实他简直就是往他们祖师爷脸上抹黑呢。

眼看他再这么拉扯下去我又要重新换个门了,我觉得还是阻止他浪费国家资源比较好。

结果我努力的尽量的斯斯文文伸手一抓他,他反倒来劲了,回手就把我胳膊甩墙上了,张嘴明明是求我,可我怎么听他

语气怎么来火:

“你、你放了我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不废话吗?!

光我家他就来了两回了。

“好马不吃回头草呢,你他妈蒙谁呢?!”

他明显很惊恐,其实要是换了我我肯定也惊恐,谁大半夜的潜进别人家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酣睡的死猪不眨眼——结

果死猪偏偏就睁眼看着呢——谁不惊恐?

“你、你知道啊!!”

我清楚地看见,说这话的时候,他再一次四肢无力两股站站了。

不得不说看他这样儿我是很得意的,毕竟吓破一个人的胆儿有时候也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事儿,但是我胳膊疼啊,先前让

他那么猛一甩我撞得那可是墙,流氓也不是铁打的,一边揉着胳膊我就只是看着他,我现在觉得当时我要是再坚持一会

儿,他能被我看尿了裤子。

而我之所以没坚持住,全因为他不知死活的问了我一句话:

“那……那……你想怎么样啊?”

天爷啊我本来就起着呢,他这不是逼我犯罪吗。

所以啊,我说不能怪我吧,他太没眼力架了。

我本来没想揍他,是他先动的手。

他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怎么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我撕他衣服,他也不会挠我脸。

可是我不能原谅他,我就指着这张脸勾搭无知小青年了,他给我挠出血道子来我一个礼拜不用出门找食了,所以坚决不

能原谅。

所以我就打了。

前面说了他单薄,在我眼里单薄的另一个同义词就是:不经打。

不过也可能是我手重惯了,没有一切从实际出发根据他的身体状况调整出手下拳力度。

总之我也就是扇了他几巴掌,揍了他几拳,外加抓了他头发往门上撞了两下。

说到抓他头发,就更加证实了我先前关于他营养不良的推断——抓一把掉好几绺——他妈的那情景活像化疗似的先不说

,主要还是令我觉得太惊悚。

他很快就放弃反抗了,小细胳膊抬起来往自己脸上甩,抹了鼻子上的血勉强竖着手指看了看,然后特别忧愁的闭上了眼

呼吸急促,胸脯上下颤动,身体散发着血啊汗啊外加激烈运动后的荷尔蒙啊什么的,这些味道分开来闻个个令人作呕,

不过合起来的时候吧,不知道别人哈,总之我个人来说,相当诱发我那一秒冲动。

扒他裤子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赶我扒完了他才不乐意了,拼命蹬腿后撤。

所以为什么说他脑子轴呢——我拉弓就要射箭了你倒知道躲了——这不晚了三秋了么!

他表情很不可思议,尤其是看到我把东西掏出来,啧啧,那眼神儿看我就跟看个变态似的,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嘴巴张

老大,没有半句话。

“看什么看?!我就一变态!”

说完了我就把他俩腿拉开了。

他那东西软塌塌的贴着毛特老实,腿挺细挺白的,起码跟我比挺细挺白,放在我拉过的所有腿里也算挺细挺白,皮薄,

手感好,不过摸起来不如捏起来爽,捏起来不如掐起来爽,掐起来不如折起来爽,折起来不如捅进去爽。

我得承认当时我确实热血激昂了,以至于压着这个身体直接就有冲进去的欲望,而我又是个欲望至上的人,所以就直接

冲了,所以他“嗷”一声喊出来我没半点心理准备差点就把自己那东西折了,瞬间软下去一半。

我草你的你这是存心害我不举断我孽根牺牲自己保全他菊啊?!

美得你!

惩罚性的伸了根手指进去,还真不能怪他嗷嚎,后面一试就知道没人动过。

行,叫我捡了个新鲜的。

而他羞愤难堪的表情也凝聚成了一句话飘在了我家半空里:

冤,让我遇见个变态的。

手指捅他的时候,明显看到他一脸不适的左右往边上挣扎。

关于这事儿其实我也明白,对于一个从没动过这种心思从没有过这种体验的男人来说,很难接受这种侵入,在他们眼里

这是挑战极限的,虽然从生理上来讲并不难做到。

但是对于一个几乎天天动这种心思拥有丰富的不能再丰富的体验的男人来说,这样抗拒的身体是更加挑衅下面那东西的

,这是很危险的,对他来说是,对我来说也是。

因为一旦疲乏的欲望找到了新的着力点,我觉得欲望就会不停的点下去,而结果不外乎两种:要么这个着力点废了,要

么欲望废了。

当然,理智永远存在于理论中。

就好比现在,我明明知道他可能会被我废了,我还是选择去废他。

要不怎么说我是混蛋呢,哎,我也觉得将来等待我的惩罚不会比他出来偷撞上我要好多少。

所以我有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冤。

一个手指头差不多玩转了,我就又伸了一手指头进去。

这时候他忽然瞪着我,眼睛都像要跑出来胖揍我似的,一字一顿的问——其实也不算是问,我觉得可以称之为控诉:

“你、做这种事儿、不怕、遭报应么?!”

我登时就笑了,这回笑压根没忍,因为我知道我忍也忍不住:

“这种事儿?这种事儿怎么了,好事儿啊,做好事儿还遭报应那不乱套了么,你等我弄完了你再发表感想哈,现在的你

还不能体会……”

“啪!”

这不是一句话,这是一个声音。

一巴掌刮我脸上的声音。

我为人——哦不,为流氓——干仗争先恐后,做事说一不二,作风粗暴痞戾,性格阴险毒辣,尤其死要面子。

对,重点就在这里,死要面子。

上述其他的形容可能说的比做的还多少好听点,但是死要面子这点绝无夸张,长这么大没人刮过我巴掌,有刮过的也都

死了。

所以我能不生气吗?自然气得要死啊。虽然我该死,但是不能被气死啊。

所以我抽出手指头掐住他下巴,一连回了他十多个,然后提枪就冲进去了。

他本来似乎都被我抽晕了,我这一冲,他还是醒了。

这回我可做好心理准备了,没做好准备的是他。

一度我都怀疑,就照他这个嚎法儿的,别下面还没给撕裂了,声带就给他自己撕裂了。

那我们就都亏了。

对于他,变成哑巴意味着无法对我进行言语上的辱骂控诉了。

对于我,其实他叫起来如果平稳点还是相当具备销魂潜力的。

他后面是真紧,真的,我当时就想如果他的手也能像他后面这么紧,那他完全可以在外面铁网子上晾上一夜,天亮了让

人抓了都比天黑了便宜我要好。

他疼得直打着牙颤,像条跌在地板上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身子向上抬了又向下摔,脑袋左右乱晃就差往地上撞了

,腿被我折压着,偶尔听得到关节啪啪作响,手腕交叉让我别脑袋后头压死了,手指头抠着地,那动静真和鬼片似的,

我听着都发冷。

我知道他疼,可谁让他刮我耳光呢。

再说了,我也疼得想抠地呢,抠不着地,只能掐他。

打开他比他妈打开以往任何一个都艰难,我一度卡在中间进退不得,顶也顶不进去抽也抽不出来,没办法,只能掐他小

腰拍打他屁股,每往里进一点,他就仰□□下巴撑□□脖子,我喜欢他的下巴和脖子,他的下巴和脖子比他后面更令我

冲动。

于是我就俯身咬了一口,这一俯下去,就再没起来——

他的身体涂了强力胶似的,我嘴唇一碰上去,就分不开了。

我从来没想过吻也能让我忘乎所以,在这个小偷之前,这是从没有过的。

我不喜欢吻别人的身体是因为我认为没有人的身体会比我得嘴唇还软,可他打破了我的惯性思维,吻上去那一霎那我就

明白他为什么当小偷了,他身子软的简直可以直接拿去练缩骨功,铁栏子再结实,挡不住他。

然后我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在他身上我够没出息的,哪儿都舍不得住嘴。

不过令我比较满意的是,在我的挑拨下,他居然也有反应了。

这对我来说是个好现象,虽然对他来说很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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