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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by李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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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当他真正地坐在龙椅上时,他才知晓坐在这个位置上不仅代表着号令天下的权威,更代表着无法诉说的寂寞与无奈。

身为苏家之人,身为天下之主,叫他如何回头?

在风雪中抱着他前行的父亲,在重病时照顾他的父亲,手把手教他习武识文的父亲,怎可忘记……

然而正是那样一个慈父却是震慑天下的暴戾君王,为何他心中的仁慈不能分天下人一点,不然,天启帝必定是胤国开国百年来最有作为的帝王。

二十八、兰字间调教之吮夹

林安见状赶紧伸手扶起了苏重墨,他现在的太傅,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依旧不敢坦然地接受帝王的跪拜。他扶起苏重墨后,自己则缓缓地跪了下去。

“陛下放心,臣与上皇相识十数载,兄弟之谊,手足之情,不在话下。只是国事当前,莫可奈何,自当谨慎行事,不负上皇与陛下两代待臣下的深恩一片。”

不知是不是得了林安这句嘱托,苏重墨内心中所压抑的对苏长卿的愧疚与亏欠赫然都发泄了出来。

他紧紧抱住了对方,年轻的天子哭得泣不成声。

倒是林安的神色慢慢凝重,自己所虑之事并非儿戏,苏长卿留在宫中始终是个祸害,如果不杀掉他的人,那么也至少得毁了他,必须将他踩进泥里,永不得翻身。

华灯初上,重华宫地底的地宫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兰字间中,苏长卿穿着睡袍被束缚在刑床之上,齿间被巨大的口撑所撑开,嘴角都几乎被撑得快要裂开。

被送入地宫反复调教了十多日,苏长卿最近几天才开始将每日两次的人参鸡汤换做了每日两次的肉粥。

这还得有赖于他先期完成了咽喉处敏感的调教训练,否则或许还得一直饿下去。

现在不管是用毛笔或是假阳具触碰扫弄他的咽喉,他都不会再轻易呕出东西来,更不会轻易闭合牙关。

永福已经开始按照魏明之的吩咐在替苏长卿做自主吞咽的训练。

小厮将顶部抹了蜜汁的假阳具塞在苏长卿的咽喉处,命他以吞咽的动作自行舔干净上面的蜜汁,否则这假阳具就会一直抵在他的喉咙处,让他痛苦万分。

心怀不忿的苏长卿自然是不肯这么做的。

魏明之也不着急,只是令永福将假阳具小心地吊在苏长卿咽喉处,由他不可忍受时自行舔去。

黑色的蒙眼布隔绝着光线,也隔绝着苏长卿唯一可以发泄愤怒的渠道。

冰冷的木雕阳具顶端裹着甜腻腻的蜜汁,不时轻轻蹭到苏长卿的咽喉壁上。

蜜汁的滋味本是甜美,但对此时的苏长卿来说却代表着屈辱与痛苦。

不自觉地乖乖吞咽,口中的木制阳具便会往下沈半分,直到紧紧地塞在咽喉的最深处,造成苏长卿憋闷挣扎。

然而毕竟这些人不会真地折磨死苏长卿,当他们看到苏长卿被假阳具堵得再也无法忍受时,这才会拿开那根已经让苏长卿被迫用咽喉擦拭干净的死物,听对方粗重的喘息以及发出一阵阵反呕的声音。

但接着,又是如轮回般的残酷继续。

夜还很漫长,苏长卿的痛苦也很漫长,永福已经在他嘴里换了三根沾了蜜汁的假阳具了,可仍是没有一根是对方主动吮吸干净的。

“唉,我说你就别倔了,看你一把年纪的,咱们折腾你也有些不忍啊。”

永福胖胖的脸上是刻薄的微笑,他半挑着短短的眉,打量着年过四旬依旧身强体健的苏长卿,对方那睡袍之下若隐若现的健壮肌肉,倒真是让他这等虚胖的太监羡慕不已。

更何况这人乃是前朝赫赫有名的天启帝,如今能讥讽他几句,让永福这等身份低微心理扭曲之人更觉过瘾。

昔日的帝王都沦落到受人调教做性奴的地步了,永福想恐怕对方是绝不可能再翻身了才是。

他压着新换上的假阳具,往下微微一压,涂满蜜汁的阳具顶端立即坠进了苏长卿的嗓子眼,紧紧地堵住。

呼吸顿窒,咽喉受激,苏长卿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呜咽,手掌猛地攥了起来。

“呜呜……”

沉闷的呻吟声在魏明之推开门的第一时间就听到了,他瞥了眼正尽心尽力调节着苏长卿的永福,缓步走了上去,“今日如何了?”

“回禀公公,他还是不愿主动夹动。”永福擦了擦额上的汗,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

往日在这里受调教的男宠性奴多是顺从无比,根本不必他们多做强迫便会尽力做好他们的要求。

“无妨,他总会动的。”

魏明之点点头,用手拈起了苏长卿垂散的一丝鬓发,他看到对方的嘴被迫撑开,却始终不肯主动收缩咽喉舔去假阳具上的蜜汁。

但是嘴撑开得久了,唾液自然而生,唾液一生,若不能吐出便只能吞咽。

魏明之说得很对,永福没再去动那根塞在苏长卿口中的假阳具,但是苏长卿却渐渐地按捺不住开始了吞咽的动作,随着他下意识地吞咽,假阳具顶端涂抹的蜜汁果真被渐渐被夹紧的咽喉拭去。

“帝奴,落到这般境地了,就不要再妄想挣扎反抗。不然,咱家也只能让你尝尝,当初那些你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男宠的法子。”

魏明之将手插进了苏长卿浓密的发丝间,他的目光落在对方满头乌发中少数的几根银丝上,眼里掠过一抹奇异的目光,那目光里既带着无奈,却又有几分得意,或许说是贪占的欲望更为合适。

二十九、兰字间调教之诱逼

嘶哑的笑声不成腔调地从苏长卿的嗓子里溢出来,他在笑,笑魏明之,笑魏明之这个阉人。

对方很早之前就对自己有了不轨之心,现在自己落到了他手里,他依旧是这么没出息,也就只敢这么恐吓自己。

“长卿,别让我为难。真不想伤你。”

魏明之脸色微微一变,拉开了苏长卿的蒙眼布,两人的目光乍然相接之时,他看到苏长卿的眼里依旧沈淀着那一抹只属于帝王的霸气与傲气。

他的心忽然一慌。

林安总与他说先不要把苏长卿逼得太紧,慢慢来,他们总能磨平他的性子,将他改造成他们喜欢的样子。

但是真的那么简单吗?

这只猛虎即便不能动弹,不能做声,他的骨子里依然是一只猛虎,不会是一只小狗。

魏明之似乎已经看到了今后无法避免的惨烈情景,他亲自取了下苏长卿嘴里已被唾液浸湿的口撑,让永福将沾了夺魄露的麻布拿了过来。

天色将明。

苏长卿动了动酸软的下巴,冷冷地看着魏明之。

这些鼠辈还真是怕他,就连将他从地宫送回安乐殿这么短的一截路,他们也不敢放着自己清醒。

柔软的麻布紧紧地捂上了苏长卿的口鼻,他下意识地闭住气,依旧瞪着魏明之。

但就和每一次的结果一样,对方会一直捂到他耐不住吸气之时才松手。

反抗的结果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苏长卿眨了眨眼,终于在魏明之手里昏了过去。

这时几名兰字间的侍从才敢上前解开被镣铐锁在刑床上的天启帝。

他们将苏长卿抬到一床被子上,将他裹了进去,尔后又用布带捆好后才急急忙忙地抬出了兰字间。

魏明之将手中的麻布丢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环视着有些凌乱的兰字间。

“适当之时,可以予以帝奴一定的惩治。但是切莫留下外伤。”

永福唯唯诺诺地点着头,他斜眼偷偷看了魏明之一眼,这才发觉对方还算和蔼的神色早已是变得冷漠。

安乐殿前的枫树已经开始变红了,林安站在树下静静地望着那些悬在枝头似坠非坠的树叶,漂亮的眼里满是倦怠。

他侧过头,将疏懒的目光投向了幽深的安乐殿内,他看不见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床,也看不见躺在床上的苏长卿。

魏明之从安乐殿里负手走了出来,以前身为武人的习惯让他走路时背总是挺得直直的。

“怎么在外面吹冷风也不进来看看他?”

林安轻咳了一声,笑道,“有你在,我放心。咱们的帝奴现在调教到何种地步了?”

“现在我已令永福开始调训他吮夹物具了,只不过成效甚微,他始终不愿主动行事。”

谈起苏长卿这几日来的调教进程,魏明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月字间当用则用,反正你我也是无路可退,干脆做个全套。”

林安淡漠的眼里疲惫的神色愈浓,不过他倒不担心不能驯服苏长卿,毕竟,对方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只要不断地施加压力,对方最终会崩溃在他们面前的。

“月字间的刑责都不轻,现在便用或是太早了。”

魏明之当初总管地宫时,也亲自负责过惩处几名拂逆过苏长卿的男宠,其中的惨象他已是不愿再去回想。

“呵,魏兄你对长卿总是一味容忍,至今依然。当初你不过酒后倾吐了对他的真情,行事稍嫌逾矩,便从前方指挥千军的将军沦落为人人轻视的阉宦,竟也心甘情愿地在他身边忠心服侍了他这么多年……”

“过往之事,无需再谈。如今我已打定主意要复仇,便不会对他再做容忍。”

被林安说到痛处,魏明之不由紧紧握住了拳,他面露阴郁之色,脑海中浮现出了当初他受苏长卿凌辱至深的场景。

两人并肩转入殿内。

罗幕重重的安乐殿内,熏香缭绕,苏长卿被安置在殿内正中的圆形大床上,此时他已稍稍清醒,正面无表情地盯着飞凤游龙的精雕床顶。

林安撩开床前的轻帏,坐到了床上,这一阵他们都没怎么让苏长卿吃太多东西,竟也将人饿得消瘦了几分。

“告诉你个好消息,不几日重墨便要远巡暮河,亲赈水灾,届时你便可在我与明之手中得到快乐。”

“你出的主意?”苏长卿挣扎着嘶声问到,目中又已有了些许怒意。

林安笑着点了点头,将手摸到苏长卿的唇边,他之前被苏长卿生生咬断过一根指头,此时难免心有余悸。

“我如今身为丞相,自当为陛下筹谋策划。你别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对付你,只不过现今这局势下,需得让重墨B>齿^一些皇室的名声罢了。长卿,你作恶多端,一心想致我于死地,可今日我却依然会帮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妄图反抗。”

说着话,林安小心翼翼地将手指塞进了苏长卿口里,魏明之有些惊异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却是有些不解为何对方会在惹怒苏长卿之后还做出这样危险的动作。

虽然现在的苏长卿好歹也有神智未丧,就算不能再咬断林安一根手指,也有能力咬伤他才是。

然而苏长卿并没有怒而去咬林安的手指,他的面色虽是极为难看,隐忍着愤怒,却仍是微微张了嘴,任由对方的手指在他口中戳弄。

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胤国能够威胁到自己儿子的人正是林安,这也是他为什么处心积虑要在自己在位时除去林安的缘故之一。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重生一场的苏长卿因为顾忌上一个轮回的悲剧而束手缚脚,反倒让自己落入了圈套。

林安用指尖轻轻搔刮着苏长卿的咽喉,对方今日的反应显然比前些日子要好了许多,至少没有马上按捺不住地作出呕吐之意,只不过他仍不好受便是了。

林安知晓苏长卿虽然冷酷暴戾,阴毒险恶,但是对方对于苏重墨却是一腔真情,奈何苏重墨在自己的教养下,渐渐与苏长卿理念相背,否则也不会下定决心与之相残。

但即使如此,苏长卿心中仍是放不下他那心心念念的儿子。

“墨儿担心你趁他不在,后宫生乱,叮嘱我一定看好你。你不是那么疼爱这个儿子吗,可要好好听他的话。”

林安的手指又深入了一截,直直插入了苏长卿的喉咙里,残忍地往下抠挖。

苏长卿脸色一变,再也忍不住呕吐之意,唇齿一动,便痛苦地逆呕了起来。

林安趁机抽回手指,看着苏长卿逆呕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替对方擦去了嘴角的涎液。

“死心吧,你翻不了盘了。墨儿已经疏远了你,百姓和大臣们更是恨不得你死,你现在可以依靠的不过是我和明之罢了。”

“哈……”苏长卿重重地喘了几声,听见林安如此说时,冷酷的面容上竟露出了不合时宜的笑意。

魏明之蹙眉看着神色渐渐有些癫狂的苏长卿,怕他忽然发难,急忙扶开了林安。

“今晚希望你能好好的配合兰字间的调教,若不然,我可要动用月字间里面东西了。”

“悉听尊便!”

苏长卿斜睨了二人一眼,冷冷地转开了头。

三十、兰字间调教之“孝子”

苏长卿的屈从永远不可能是完全的屈从,他自己也做不到完全的屈从,如果他做到了,那他就不是自己了。

今天晚上,魏明之并没有遣人将苏长卿送入地宫调教,因为林安已说了,苏重墨御驾出行之前,还想来看看对方。

“此处里外的人都是我们的人。如果你想把墨儿卷入你我之间的恩怨,那么你尽可直言你在这里受的委屈。看看他会不会信。必要之时,你们父子不妨陪我一起死。”

林安的声音又轻又柔,但是字字都是对苏长卿最赤裸的威胁。

他不会给苏长卿任何机会,即便要他毁了自己,他也要拉着对方一起。

因为苏重墨要来,苏长卿身上并没有被下重药,连安乐殿的香炉里都换上了普通的熏香。

但是为防苏长卿那过激的脾气生出事端来,魏明之还是奉上了一杯让他几个时辰内使不上力的药茶。

这种时候苏长卿是不愿合作的,他扭着头,但跟快就被掰了过来,然后被掐开嘴硬灌进了茶水。

被缎带束缚着双臂的他在床上挣扎了片刻,这才因为茶中的药性渐渐安静了下来。

魏明之吩咐人解开了苏长卿,然后将他扶到了椅子上,等候着苏重墨的御驾。

林安陪同着苏重墨前来,一路上他介绍起了近日苏长卿的状况。

“上皇心怀不忿,饮食少进,已是消瘦了许多。”

“是吗……”

苏长卿的脾气苏重墨倒是知晓的,所以对于林安所说倒也是不曾质疑。只是他想起苏长卿素有胃疾,心中隐隐有了些担心。

自己小时候那么依恋苏长卿,也曾发誓要好好孝顺对方,可现在……

苏重墨微微低下了头,他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所面对的世间也不是如幼时那般,人生有多少无奈,他已然明了。

第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苏长卿,苏重墨就感到对方真的是瘦了。

他快步上前,神色忐忑地缓缓跪在了苏长卿脚下,以恭敬的语气说道,“孩儿见过父皇。”

苏长卿的眉微微一挑,张了张嘴,纵然满腹的辛酸与悲愤却是不能说出。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让林安找到对他们父子不利的借口,只好转开了头不去看这个朝思暮想的儿子。

苏重墨跪了片刻,不见苏长卿说话,心道对方终究是怨恨自己,便自行站了起来。

“父皇,暮河大患,民情不稳,朕决意亲往巡抚,此去时日少则十数日,多则要到岁末才能回来。儿子此来,便是辞行。”

林安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苏长卿,生怕对方会忽然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业已准备好,只好苏长卿敢妄动,他拼得同归于尽,也要令这重华宫的卫士先行杀了对方。

苏长卿斜睨了苏重墨一眼,缓缓说道,“你现在是皇帝了,要做什么,自去便是,何必来告诉我这个被囚于此的暴君!”

“父皇,孩儿知错!”

苏重墨惊愕于苏长卿忽然的反应,他自问自己所为对得起天下,却实实在在对不起这个曾那么疼爱自己的父亲。

他再次跪了下去,无力地说道,“事到如今,孩儿已然做出背叛之举,怎敢求父皇您轻易原谅。只是,父皇您身体要紧,切莫因为怄气而自轻自贱。无论如何,您永远是孩儿心中最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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