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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by李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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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落入林安他们手中之后,他已经很久没喝到酒了,每日都只被灌一些滋补的药汤药粥,早就吃得他想吐。

就在苏长卿回味着美酒的滋味时,苏重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是他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哀伤那么无奈。

“父皇,我知道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心怀愤懑,只是……你也应该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对大家带来了多少痛苦。为何到现在,你仍是执迷不悟呢?我曾是那么崇敬你,视你为榜样,可……唉,太傅他从都没有怪过你,他怎忍心对他屡次下毒手呢?!如果你真地要恨,便恨我这个不孝子吧!”

苏长卿沉默地听完了苏重墨的这一席话,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的胸口闷痛难当,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承认他在很多地方都太过恣意妄为,残暴不仁,他对别人冷酷,是因为他觉得那些人不值得自己对他们好,事实也证明,不管是看上去温文儒雅与世无争的林安,还是忠诚隐忍为人老实的魏明之,不过都是想害自己的人而已,一早,自己就不该一念仁慈留他们活到现在。

这世间唯一能令他信任的人,只有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可最后,出卖他的人,让他坠入如今这个万劫不复地步的人也是他的儿子。

除了苦笑,苏长卿已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他举起杯子,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既而疲惫地看了眼满面痛楚的苏重墨,笑着叹道,“墨儿,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一个残忍狠毒的人吗?你或许真地是忘了父皇的好了,才会帮着外人这样对付我……”

魏明之一直谨慎地听着苏长卿的话,一旦听出些端倪,他便立即变了神色。

他往前站了一些,悄悄地用膝盖撞了撞苏长卿的背,示意对方不要胡说八道。

而正在此时,苏重墨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他猛一挺起身,大声辩解道,“没有!我从未忘记过父皇对我的好!可正是如此……我才痛苦万分,不知该如何处置你!”

“处置我?你要弑父还是想做什么其他大逆不道之举?”

苏长卿冷笑了一声,嘶哑的声音中已只剩深深的倦怠,而他那双冷锐的眼中目光如电,如刀锋一般投向了自己的儿子。

这个世间就是这样了,不如意十之八九,便连爱也不自由,不为人理解。

五十二、父子约定

“不……我只求父皇你放弃吧,不要再试图胡作非为,你就不能乖乖在重华宫颐养天年吗?我还是会你很好的,你还是我最敬爱的父皇啊!”

苏重墨声嘶力竭地将自己内心中压抑的痛苦宣泄了出来,他低下头,眼中几乎要流出泪来。

与苏长卿之间的纠结让他已是身心疲惫,而对方身为他的父亲,他不愿伤害对方,却在如今的局势下不得不伤害对方。

“你老子我没有胡作非为……”

苏长卿的话没来得及说完,便被魏明之一声咳嗽打断了,对方迅速站起来,走到苏重墨身边,轻轻地扶起了当今天子的肩,同时侧目瞪了眼渐渐不守规矩地苏长卿,嘴上却是对苏重墨温言劝慰,“陛下仁爱忠孝,想必上皇必定能感怀圣意。”

魏明之的手渐渐落在了苏重墨的颈边,苏长卿知道对方的举动是在向自己做出威胁的暗示。

面对被儿子误解得越来越深,苏长卿的内心已是不堪折磨,如果他的墨儿对他真是那么敬爱,一开始便不会串通林安背叛他才是,如今……两人之间隔阂已生,自己就算再怎样解释,或许也压不过苏重墨已认定的事实。

他神色顿变消沉,随即噤声不语,只是默默凝视着抽泣的苏重墨。

片刻的安静后,苏重墨终于又抬起了头来,他看着不再出声的苏长卿,料想对方必定是对自己失望至极,而自己又何尝对这个过于残暴的父皇不生出几分失望?

“此次之事我便不再追究了。希望父皇恪守本分,在重华宫中好好休养,别再妄想其他。如果您愿意,我会时常带着宁远弟弟来看望您的。如果……您还是执迷不悟,那么……那么……你我之间,父子情绝!”

“混账!”

苏长卿怒喝一声,猛地掀倒了自己面前的矮桌。

他终于是怒了,这个臭小子怎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当年辛苦将他带大便是为了换来今日父子情绝的一幕吗?

“你没资格这样与我说话!”苏长卿愤然起身,却被旁边的侍卫紧抓了双臂。

苏重墨也是没料到苏长卿会对自己这番话反应如此剧烈,他微微一愕,却又见自己的父亲浑身都颤了起来。

“老子那么辛苦将你抚养成人,这天下也是老子打下来的,现在你拿走我的皇位还不够,还要拿走我唯一剩下的父子之情!苏重墨,你这小子何其忍心这样逼迫你爹啊!”

苏长卿惨然一笑,突然俯身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越咳越是厉害,竟有鲜血从口中呕出,苏重墨见状急忙奔了过来,跪在苏长卿的脚边痛哭不止。

苏长卿无力地看了眼痛哭悔恨的儿子,虽说是对方逼他,而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亲情逼迫对方。

“罢了,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地在重华宫颐养天年,不会再坏你的事。小子,你不要哭了啊……”

“父皇!”听到苏长卿这般的应允,苏重墨却反倒哭得更加厉害。

一块放在他心头的巨石落下了,但是与此同时,他却觉得自己也失去了什么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早知道他们父子入主永昌城后会有今日的反目,苏重墨真希望时光能回到他小时候,他永远是苏长卿怀中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子,而对方也永远是他敬爱依赖的父亲。

御医奉旨来了之后,急忙替苏长卿诊治,魏明之在一旁冷漠地候着,不时与战战兢兢的御医对望一眼。

苏重墨坐在床头紧握着苏长卿的手,面色焦急地看着昏睡中的父亲。

“御医,父皇的病势如何?”

“启禀陛下,上皇这是……多年酗酒伤了肺腑,又兼之郁气难纾才导致的咳血之症。”

御医小心地回答着自己诊治的结果,他按照魏明之的吩咐将苏长卿受了刑虐后内腑受伤的症状一应隐瞒了下来。

苏长卿酗酒之症是一直都有的。最初他们没钱买酒,苏长卿便自己动手酿酒,尔后随着身份地位的变迁,苏长卿更是美酒在手,每日都要豪饮数斗。

苏重墨以前也曾劝过他数次,勿要饮酒伤身,可对方每次都是当面笑着答应,背了仍是狂饮海喝,以至于咳嗽越来越厉害,嗓子也越来越嘶哑。

“唉,这确是父皇的旧疾了。”

苏重墨心疼地看了眼神色憔悴不堪的苏长卿,猜想对方这次被软禁在重华宫中或许真是伤了元气。

以前的苏长卿是那样意气风发,潇洒帅气,即便处于弱势也绝不会像今日这般颓丧,或许到底还是自己这个亲儿子将他伤得太重!

“那应当如何调理呢?”

“呃,只要让上皇戒酒,辅以饮食药膳,多加静养,很快他便会好起来的。”

魏明之在这当口也笑着插话道,“陛下,上皇征战半生,颇为辛苦,若能好好地过一段安宁祥和的日子,想必他的病症也会不治自愈,这重华宫中上下,一应俱全,正是上皇休养的好地方啊。”

“也好,朕这阵子刚回来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一时也不能照顾父皇。魏叔叔,此事便辛苦你了。”

苏重墨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声,替苏长卿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离去。

五十三、阳奉阴违

御医奉旨来了之后,急忙替苏长卿诊治,魏明之在一旁冷漠地候着,不时与战战兢兢的御医对望一眼。

苏重墨坐在床头紧握着苏长卿的手,面色焦急地看着昏睡中的父亲。

“御医,父皇的病势如何?”

“启禀陛下,上皇这是……多年酗酒伤了肺腑,又兼之郁气难纾才导致的咳血之症。”

御医小心地回答着自己诊治的结果,他按照魏明之的吩咐将苏长卿受了刑虐后内腑受伤的症状一应隐瞒了下来。

苏长卿酗酒之症是一直都有的。最初他们没钱买酒,苏长卿便自己动手酿酒,尔后随着身份地位的变迁,苏长卿更是美酒在手,每日都要豪饮数斗。

苏重墨以前也曾劝过他数次,勿要饮酒伤身,可对方每次都是当面笑着答应,背了仍是狂饮海喝,以至于咳嗽越来越厉害,嗓子也越来越嘶哑。

“唉,这确是父皇的旧疾了。”

苏重墨心疼地看了眼神色憔悴不堪的苏长卿,猜想对方这次被软禁在重华宫中或许真是伤了元气。

以前的苏长卿是那样意气风发,潇洒帅气,即便处于弱势也绝不会像今日这般颓丧,或许到底还是自己这个亲儿子将他伤得太重!

“那应当如何调理呢?”

“呃,只要让上皇戒酒,辅以饮食药膳,多加静养,很快他便会好起来的。”

魏明之在这当口也笑着插话道,“陛下,上皇征战半生,颇为辛苦,若能好好地过一段安宁祥和的日子,想必他的病症也会不治自愈,这重华宫中上下,一应俱全,正是上皇休养的好地方啊。”

“也好,朕这阵子刚回来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一时也不能照顾父皇。魏叔叔,此事便辛苦你了。”

苏重墨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声,替苏长卿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离去。

苏重墨离开之后,魏明之很快便让人将苏长卿送回了重华宫的安乐殿,他躺在床上,嗅着那该死的宁神香,神智变得有些恍惚。

之前那个抱着他痛哭的苏重墨又让他的心中生出了一丝柔软,自己的儿子还是心疼自己的吧……

这小子天生就有些懦弱,但是有时候也会出奇的固执,所以才会和自己搞得今天这个样子。

正在苏长卿带着几分温馨臆想之时,魏明之则在亲自用缎带将他的双手捆绑固定在身体两侧,又将他的腿脚一并紧紧绑住,到最后苏长卿已是被绑得如同人棍一般。

这都是因为之前苏长卿在苏重墨面前不守规矩之举让魏明之担惊受怕,心生恼恨的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苏长卿。

不过,既然苏重墨要让苏长卿静养,那么他便让对方好好静养。

“陛下吩咐要伺候你好好静养,我可不敢抗旨。”

魏明之冷冷一笑,捏起一团黑色的纱绢掐开了苏长卿的嘴便要塞进去,苏长卿厌恶地看了对方一眼,由着他掐开了自己的嘴。

柔软的纱绢很快就塞满了苏长卿的口腔,魏明之一手掩着他的嘴,一手将放在床头的一个只露出鼻孔的黑色软皮头套取了过来,这是他近日令人特制的头套,专门用来惩戒性子暴躁不易屈从的苏长卿。

紧绷的头套完全按照苏长卿头颅的大小缝制而成,魏明之替他套上之后,便在脖子的开口处拉紧皮带加上了一把小锁。

苏长卿显然是不舒服的,他扭着头,急促地喘息着,嗓子里憋出了一阵微弱的呻吟。

魏明之拉起毛毯将苏长卿的身体裹了一圈,又用被子盖住了他自头颅以下的身体。

“好好静养吧,上皇。”

魏明之抚了抚因为过于紧绷而鲜明勾勒出苏长卿面部轮廓的头套,召唤左右小心看着,蹙眉走出了安乐殿。

苏长卿那一剑将林安刺至重伤,这让本就身体虚弱多病的林安元气大伤,一时竟是缠绵病榻难以起身。

对于这样的结果,林安并不后悔,为了毁掉他的长卿,为了得到他的长卿,他自己的性命也早就如赌注一般。

魏明之此行来看望林安的同时,将之前苏重墨与苏长卿回面之事也都一应告知。

林安靠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他听见这父子二人的关系在表面上似乎有所缓和,忍不住轻轻笑道,“这么说,苏重墨是有意与苏长卿重归于好了咯?”

想到自己豁出性命去赌这一局却似乎是赢不过两人的父子天性,林安未免觉得有些沮丧之余,却认为这或许是一个他们更好利用苏长卿的机会。

“也不尽然,你知道长卿那脾气的。而且我对他多加威胁,即便他愿放下身段与苏重墨言和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示出来。不过父子终究是父子,苏重墨毕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苏长卿气郁至死,看来,以后他供我们玩弄的时间要少一些了。”

“这倒无妨。人心易变,只要有我们从中运作,想必他们父子也不可能完全和好。对了,你只身前来,不亲自看着长卿吗?”

林安担心被关在安乐殿里的苏长卿会趁这敏感的时机搞出什么事来,急忙询问魏明之的安排。

魏明之冷冷一笑,答道,“无需担心,我出来前已将长卿绑在床上让他好生静养了。他折腾不出什么来的。”

“嗯……这一次让他尝到了点甜头,日后更要谨慎对应,一定要让他知道在我们手中可是绝无希望的,就别妄想什么了。”林安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既而低声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魏明之面容微微一沈,又说道,“此乃必须所为,回头先暂停下他的调教,务必将他那骄傲的心性再好生打压一番才行。”

“嗯,如此甚好,只是……”林安言语一顿,疏朗的眉目之间略约起了分担心。

“只是什么?”魏明之问到。

林安轻轻一叹,抬头望住魏明之的双眼,“只是千万小心别将他逼死了。不然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哼,这你不必担心,他想死也要有能死的机会才是。”

五十四、煎熬

安乐殿中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苏长卿微弱的呻吟声。

久乐太监依照着魏明之的吩咐小心地看押着这位失势的暴君。

虽然他们都知道苏长卿并非一个好人,但是对方现在这样子还真是可怜。

整天都被绑着,不然就是被药昏,除了吃饭外,几乎没有别的说话的机会,因为他的嘴里总会塞上东西,那双犀利明亮的眼也总是被蒙在黑布之下,被剥夺一切光明,如今魏明之又专门定做了这么一个用来对头部做全束缚的头套,想必苏长卿会更加难受。

久乐看着苏长卿的头不适应地左右微微摆动着,但是头上的禁锢却不会因此而变松丝毫。

最后,他终于于心不忍地凑上去对苏长卿轻轻说道,“别挣扎了,等魏大人回来就会解开你了。”

“唔……”苏长卿悠长地呻吟了一声,抬了抬头,又重重地落下。

魏明之刚好走到门外,他看到久乐竟俯身在苏长卿身边对他说话便无由感到愤怒。

“呵,不能说不能看,还有人陪你说话解闷,这日子也不算太差。”

“啊!见过大人,属下并非故意要与帝奴讲话的,只是……”久乐见魏明之来到,急忙匆匆地跪下去请罪。

魏明之斜睨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只是什么?!只是看他可怜所以才安慰他吗?!”

“这……”久乐无话可说,只好跪着不再辩解。

苏长卿也听到魏明之回来了,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被裹在被褥里的身体也竭力动了动,但是这一切在对方眼里却是再微不足道的挣扎。

魏明之上前解开了苏长卿头套上的小锁,终于将这个折磨他的东西取了下来。

苏长卿被窒闷得满面通红,嘴一张便急切地要吐出口中的黑色纱绢,然而与此同时魏明之的手指却伸进了对方的口中,狠狠地按压着那团黑色纱绢,凶狠地像是要用这团黑纱将苏长卿噎死一般。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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