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可以不用做这些事，为什么？你不是我的父亲吗？”天镜空倒是想问问在自己未来之时他是如何对待天镜空的，心里知道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天镜空。
“父亲，说起来，我倒是忘记这两具身体之间的关系，只是那对我来说，不是我用得着在意的东西，所以就忘了。”天逝水这一点做得相当的绝情，他自认自己也不是一个有情人，从那个家伙死去的时候，只是从那时开始他竟开始恨起天镜空。没有原因的。只是心的变质。
“忘？倒像是你的做法，在现代里，你的行踪开始飘忽不定，我想找你却也不知从何找起？”天镜空想起他消失的时候总是在无人的街道里走着，希望天逝水可以出现吓吓他也行。但是每一晚都是无功而返。
“找我？天镜空。找我做什么？是因为我将你从那个白色的世界里带出，一起生活，成为彼此的依靠。这个理由听起来可是相当可笑。”天逝水说出的时候则是一幅玩笑的表情，他没将天镜空放进心里是假的，可是没有去在意他也是真的。因为这个人总是让人放心。
“是。我就只有这一个理由，你想笑就笑吧！”指着的枪放下，看到在天逝水身后出现的人。冷笑地说：“没想到你也来了。”
天逝水像是在回忆似地说：“镜空，你小的时候是那么的可爱，就算对武器的感觉有极高的天赋，一切的东西在你的眼睛可以很快地解读，但是你却少一样。那就是心。你的心一直没有温度。而我有了，却靠不近你。”说出的话让人不明不白的。
“心？我有，你所说的温度我始终也想不明白，人活着心跳着，不就是证明自己存在着。”天镜空忽然地觉得他果然不明白大帅兄的想法。
“你又何必去想那不知哪一种时代的事，现在的天镜空看起来还是没明白。”隐香则是对着天镜空甜甜笑着。一般他是不轻易出红风楼的，现在也是因为天逝水的关系才出现的。
“隐香，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会去你那里吧！所以天逝水的行动你也是知道的。”天镜空本来的猜测看来也成真。只是天逝水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是。”反正他也是想看看这两兄弟能不能走到一起，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是如此，一个离开，一个忘记。倒是成为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说起来，你倒是真的将天镜然当哥哥了，镜空，有亲人的感觉如何？所有一切的过往都不算，我们还是从现在开始吧！我还是你的那个天逝水，你还是天镜空，我们回到现代的那种相依的关系如何？”天逝水说出的话倒是让人听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你玩真的？”隐香倒是有点但心。
“回不去了。”天镜空倒是相当明了天逝水的想法，他曾经一度有过的温暖现在没了，身子竟是从心里一阵阵发冷，眼神坚定地看着天逝水。
“这么说是不行了。”天逝水只是回头对隐香说：“我们走吧！不用再说了。”
“等等……”天镜空想叫下他们，而好像天逝水不喜欢他的答案。离开的身影竟是出奇的快，而自己却没有动作，不想去追他们。
“没想到隐香会和他一起来。”小铁的现身则是在他们走后不久。
“嗯！”过往都不算的话，可我还是那个在你后面一直叫你的人，可你却不愿回头看看我。天镜空想起那时的自己一直追着那个背影的梦。心没有？我没有心吗？你想让我怎么做？
55.两旗相聚
“你看起来如此从容啊！你知道接下真实楼的事会很麻烦，不过，倒是有一点可以得到。”小铁从雪鸣那送来的消息当中得到一个最有用的消息。真实楼是西旗的拥有者。
“什么意思？”慢慢冷静下来的心，身子也开始有温度，看着那握着M191的手竟有点微微泛白，看起来就知道那握枪的力度有多重？他刚刚从心里就无法原谅天逝水的胡来，他明明知道的，他是真的将天镜然当哥哥的，可他却……心里的悲一点点加重，嘴里倒是有点腥甜的味道。
“空。听过五旗的传说吗？”小铁随意找个看起来舒服的位置坐下，望着天镜空的方向却也发现他的身子一颤。看来是想起来了。
“知道，天家也有一个。是东旗。可那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天镜空就是不喜欢这一些。
“真实楼里也有一个，西旗。空，我知道你不想找这些传说里的东西，可是，如果可以让这个无聊的传说消失也是一件好事，就看你想不想？”小铁的心一直很清楚。他也是不信，只是也了解到有多少人这事而断送性命。
“小铁，就算我想也未必得到。再说如果会伤到我身边的人，那么我是不会去做。”天镜空所想保护的也就一个小小的世界，他可做不来大人物的事，他的心一直也不想与人有太多的牵涉，可却次次违背心意。
“空，我明白。天家的那一旗在兵刃潭里了，你倒是可以放心去做，谁也不会伤到。”小铁只是想了断这一切的事。
“天家的东旗为何会出现在我们这边？”天镜空倒是有点吃惊。他是不是忘记什么？
“之前，天镜音不是病过一次，那不是普通的病，但是雪鸣手上有唯一的药，我们开出的条件是东旗，没想到的是天镜一那个老家伙倒是想也不想就将天家的那一旗送到我们的手上换药。”简单说明着，天镜空知道让雪鸣学医的事，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个女子的认真度让人害怕，竟将他的话完完全全当圣旨去做，而且就如同自己所说的要完美。
“天镜一给的是不是假旗？”天镜空倒是有点怀疑。
“不。是真的。我们查过的。”小铁的话里倒是相当肯定。
“刚刚才接手真实楼也不会那么早就找到的。”天镜空不急不徐地说明。
“不。旗子你想要的话就给你吧！”雪非倒是出其不意地出现。看来他一直也在。天逝水也了解这个人在这里。但是没有出手。
手里的西旗是红色的，那上面所画的也就只有一图案。四方形空框的弯曲形状。这就是五旗里的一旗。
“这个给你。”扬着手里的小旗。雪非倒是不在意出现在这里的不认识的小铁的事，就知道天镜空不会是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的。
“刚刚在台上的时候就想提醒你，你的武器会让你在意的人做出行动的。”雪非所指的人是枫桐生他们一群人。知道楼忆空是天镜空的，看来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做什么的。我都会知道。如果是来找我，那更好。”听起来像是不在意，却将那话放进心里。
“雪非，那个曾经让整个江湖震荡的人才。”小铁对他会在天逝水所组的天下学堂的暗部里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这本来也就是公开的事，只是那话里倒是有讽刺的意思。
“小铁，不可以这么说话。”天镜空不喜欢这样的小铁，看起来是一个如此粗俗的人。
“好。”回复到原来的心态，刚刚也只是想看看雪非的脸色会不会变色，看来在空的面前还是少玩的好。
“你这话倒是一点也激不起我心里的变化。”雪非坦然自若地说着：“雨连的事，我不想过多的说明，但如果要一个人来顶罪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来为她做这个事。”
“顶罪？那不会有，雨连想要什么？路人皆知的野心。完全不会让她如愿就是。天逝水没有说什么？雪非也就可能放心去开小店。”天镜空只是发现这样的心思，现在他才刚开始，就看到一个玩游戏累的人退出的姿态。心可以走到什么样的地步？
“希望你可以答应一件事。”雪非是开心地认识到自己得到一个不可多得的知已，天镜空如果不是让自己那时认作徒弟，那么两人一定会是忘年之交。
“说吧！”心里隐隐猜测到他想提的事，但天镜空却没有开口。
“雨连最后的下场不管为何？请你好好安葬她。”雪非也想到天镜空一入真实楼，那么风云变幻的时代也就开始了。
“好。”果然是这个，心里则是忍不往的说着。
西旗在天镜空的手里，天镜空也只是将它扔给小铁。开口说：“拿去吧！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小铁倒是了解这人的不上心，拿起旗子说：“我会将它们放在一起的。你就放心吧！”转身离开的时候是顺利看到天镜空的点头。
“那人看起来是你的知心朋友。”雪非看这两人的互动，竟从他们的眼中看到彼此的信任。而对旗子被带出的事竟一点也不在意。
“朋友啊！”天镜空倒是开始中想朋友的定义在哪里？小铁算得上是自己认定的亲人。看着那天上的月亮，竟有一点开始怀念蓝色的天空。
“镜空，有件事你最好再想想。天镜然这么下去是好还是坏？”离开之前则是刻意地提起，天镜然的事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好。我会想的。”天镜空知道天镜音对他所说的谎话，只是为什么？天家他是一点感情也没有，那么是不是可以动手让天镜然从那个环境里走出？心里本来的意思是再等等，可不能再这样下去，如果天镜然的心就那么变黑暗，那么他一定亲自动手除去天家。
“我怎么做的好，大师兄，你也离开了。我又是一个人看天空。”心里出现的悲凉，眼睛开始出现看不清的景象，如同那时大师兄说的眼泪一直往下落。他从每一次看到天空落泪时到现在，这是第二次，却是黑夜下的星空。不再迷茫。却是心伤到无法痊愈的程度。
56.夺旗之战
几天之后，当一切开始平静之时却发现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天镜空从那一次开始除必要的话语最多时间却是如同在祈山茶庄的小筑里画画安静的时光一样，盯着某一处发呆，有时只是看着手心里空空的模样，心思里面是百转千回。
“在想什么？”雪鸣听到小铁说起的事，听从他的意思来到天镜空的身边。
“小铁让你来的，我不是说你们不要离开那里吗？怎么不听。”天镜空本来也想从小铁那里再找一个孩子到自己的身边，可是没有一个可以让自己看得上，只好放弃。
“不，我认为应该有个人在你身边，你不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太过寂寞。”雪鸣有时对于天镜空总是想说不了解他。就像现在没事到真实楼里活受罪。
“只是暂时的，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叹息一声，因为答应过神风和他一起做事。
“好。”雪鸣倒是忽然地开心，因为看起来天镜空的眼神不要像刚刚自己来到时候所看到的落寞。
“寂静无声，心败成灰，转眼之间，空无一物。心絮断，情丝深，重重回忆不成真。思情繁，深情种，情不相扣。”天镜空细小的声音念着无章的句子，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想到什么就念什么？
雪鸣倒是安静地听着。只是眼睛里看着的是一片心疼，心里则是默默记下。
天明之时，那床上的人睁开蒙胧的双眼，看着那暖光，听着楼里的声音，细小而杂乱。
神风看着那出现在墙角的人影子，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会早到，他也是早早就来这里相等。
“空，早。”神风在外面的时候不叫天镜空的名字，他也说过的他的名字是楼忆空，但他不想叫，所以也只是叫与他名字相同的最后一个字，在外人听来是正常，可也只有他的心里分得清楚。他想叫的人是谁？
“嗯！神风，你这么早。”楼忆空本以为自己是那个等待的人，没想到现在却是被等之人。只是一笑，这一次，他想找天逝水，但不是和神风任务有关，他想了解天逝水与自己出现在这里原因。
“雪鸣，你也用跟着我，留在真实楼里看着就好。”发现身后那跟随之人，声音清冷地说。
“好。”低下头回应，早就想到自己不可能无声无息地跟在他们后面的。
“一个人？可以吗？”神风倒是有点担心天镜空在自己没留意的时候受伤，所以想在再让一个人来陪着他。
“不是还有你。”楼忆空说出的时候是笑容满面的，可那面具留在脸上看不清楚。
“好。”神风的心因为他的话而震动着，因为天镜空对自己是如此的信任着。那么，自己也没有理由不好好回应他。
“天逝水的话，我们去红风楼找他，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去一下天下学堂。”楼忆空静静在说出他的想法。
“天下学堂？”神风是刚刚从那里出来的，却不想天镜空说要回去？为什么回去？找哪一个人？
“有一个人知道天逝水的事，雪非让出位置就是不想再理这件事，所以不能问他了。你说呢？”对着神风倒是开始卖起神秘来了。透过面具看到神风恍然大悟的表情，则是扬起嘴角笑着。
“雨连。”肯定地说出心里想到的人，不能问雪非，那么与雪非同等位置也就一个。但还有一件事让神风很担心，雨连那里有相当高的机会遇到天镜然。
“对，找她。”两人的身影向着那个学堂的方向行进。
“好敏锐的直觉。水，那就是你所说的师弟。”隐香离开红风楼的意思就是因为不能再那里待下去，因为天镜空会找到那个地方去，但是他应该也知道他们不会出现在那里才是。
“空可不是一个笨蛋。”天逝水看着那两个黑点，本来他们所在的地方也是相当的远。
“可他的目的是什么？”隐香只是不知道他现在的目地了。明明知道他们不在那里的。
“呵呵……”天逝水只是一味地笑着。“谁知道呢？”
“神风，从刚刚开始我就有一种让人盯着的感觉。”楼忆空地行进的过程中倒是有这样的直觉。虽然藏起气息，手段高明地隐藏法，但眼光的视线让他感受到。
“没有，我刚刚也一直在留意这附近的气息，也许是动物的气息。”神风听着那面具传出的声音并不像是确定的语气。对上的脸，则是奇形怪状的符号。
“这样吗？”楼忆空却是肯定有人在看。只是不想让神风感到不安也就不再说话。
神风不再说话，只是前进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看向天镜空，从来没有和他一起出任务过，也许是第一次，心里倒是开始紧张。
“没想到，神风，竟然会来找我，真是稀奇的事。”雨连回头看着那出现的她房间的人，只是再看到那身后带着面具的人倒是有点吃惊。
“楼忆空，真实楼的楼主。”对上那探究的眼光，楼忆空就算讨厌也没有再说什么，一片坦然地说着。
“原来是你，只是你为何不以真面目来见人呢？这么见不得人。”雨连心里怀疑也不是不可能，红风楼奇怪的行动，也让她对眼前的人是不是天镜空有一半的怀疑。
“想问一件事，以前你写过信给红风楼。”楼忆空早就查到有信的来往，只是不知道那里面写的是什么？
“信？那又如何？真实楼的楼主怀疑什么？”雨连想起那时收到的信息，低下头冷笑地说：“楼忆空，你想引起夺旗之战吗？就我所知，你在收集五旗。”
“回答我的问题。”早就想到她不会如实地说出，那么需不需自己出手来让她说呢？心里则是在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