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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前世约了你——by何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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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已经拉开车门,还细心的把本来纤尘不染的擦了又擦,狗腿的做了个“请”的姿势,杨子墨被他一通话绕了半天,于是没好气的把书本往他怀里一扔,气势十足的来了句:“哪儿那么多废话,关门开车!”

骆城东雀跃的窜到驾驶座,小车开的是春风得意又快又稳,子墨随手拧开了车里的音乐,是一首古曲《胡笳十八拍》。

子墨心里想这遗传真是个恐怖的东西,这个从小吃牛奶喝面包学英语看美国大片成长起来的现代人居然也跟千年前的公爷一样,喜爱这首凄怆悲凉的曲子。

“弹错了一个音”子墨突然说道。

“行啊杨老师,曲有误,墨郎顾。这你都能听出来,能出唱片的弹奏水平都是相当厉害的,你该不是听错了吧……”

“不会,这首曲子我以前常弹,不可能出错。”开玩笑,上一世公爷总爱让自己弹奏这首曲子,日日弹奏,曲谱早就烂熟于心,怎么可能记错,不过也很难说,毕竟这么多年,流传的版本多有不同,错几个音或许也属正常,千年之间,还有什么不是面目全非的呢?

“以前?你以前啥时候弹过?我只知道你很懂琴,却不知道你竞还会弹?”

“哦……”子墨自知说漏嘴,只好含糊带过“读书时在老年大学教人弹过,看过的曲谱可能跟这个不一样吧。说起来,你怎么会喜欢听这个?”

“学生不光爱好古曲古物,贵族茶道,雅士茶道,禅宗茶道,哪天学生一一给杨老师演示一遍?”

“嗬!!”子墨惊奇道:“当真是士别三日啊骆总,你的理论不就是“茶叶跟可乐一样,都是饮料的一种”嘛,怎么还跟我一样“穷讲究”起来了。”

“穷讲究”是骆城东以前跟子墨在一起时说子墨最多的一句话,泡个茶泡半天,吃个饭,非要挑个可心的器具,就连筷子都得是专用的,祝风就是一个大俗人,也不知子墨这一身的毛病是跟谁学的。

骆城东没有说话,子墨歪着头,眼带戏谑,静静的等着答案。

终于,骆城东深呼了一口气,缓缓道:“因为这些东西里面有你。”

子墨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骆城东继续道:“你出国的那一年,我每次泡茶,听古曲,挑餐具时,总会想起你,觉得你在外国吃汉堡喝咖啡的样子很不协调,而且你也肯定很不喜欢,便想着多了解些你喜欢的,以后等你回来,到咱俩的家里去,用你喜欢的禹州钧瓷泡一壶你喜欢的顾渚紫笋,然后放着古曲,谈谈在番邦的见闻……”

骆城东望着子墨,子墨没有看他,眼睛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出神,华灯初上,明灭的灯光映着子墨的脸庞,那种感觉又回来了,那种子墨不属于这里,不属于任何人,遗世而独立的感觉。

骆城东竟有些怕,怕子墨有一天一声不响的小时,从此茫茫人海,再也寻不到他。

到了目的地,子墨和骆城东一路无语,进了包间,方源还在荼毒着吴蛩,嘴里嘟噜着:“按规矩,不唱的,就得喝酒,我唱歌,我还喝酒,你……你什么都不干,你欺负人!!!”

子墨从未见过这样的方源,这还是那个端方肃正时刻把“规矩”放在嘴边的方源吗?歪系着领带,衬衫解开了几个扣子,因为酒精而让锁骨周围染上了一层绯色,腻腻歪歪的往吴蛩身上凑,吴蛩皱着眉头一脸厌恶却又不好发作,看到子墨来了,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但看到后面跟着的骆城东,眸色又一暗。

骆城东看了一眼,便了然了——这是方源装醉色诱吴蛩呢,他当然也没放过吴蛩见到自己时那一闪而过的不悦,回敬了一个挑衅的眼神,跑去点歌了。

“他怎么来了?”吴蛩问道。

“偶然碰上的,我怕你等得及,他正好有车,送我来的。”

说话间骆城东已经开始唱了,子墨被他刚才那席话搅的心烦意乱,于是虽说抓起桌上的酒,像喝白开水般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子墨是有点恨自己的没出息的,自己是怎么了?被这么点话就挑的心潮涌动?又不是二十出头情窦初开的小年轻,还是太久没谈恋爱寂寞了?但是又忍不住在心里一遍遍的描摹着骆城东最后那句话的场景:“用你喜欢的禹州钧瓷泡一壶你喜欢的顾渚紫笋,然后放着古曲,谈谈在番邦的见闻……”子墨透过暗色的灯光,仿佛看到那个小屋子里一灯如豆,茶香渺渺,古曲悠悠,灯下两个毛茸茸的脑袋挤在一起聊天,拥抱……

“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

让你负气流浪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

是否你也想家”

骆城东的声音其实跟原唱差别很大,不似歌者那种温情脉脉的嗓音,但却别有一种历练沉重的深情。

子墨隔着琥珀色的酒水看着骆城东,发现骆城东也正看着他,眼神专注:

“我爱你是忠于自己忠于爱情的信仰

我爱你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

在遥远的地方

你是否一样听见我的呼喊

爱是一种信仰

把你带回我的身旁”

子墨就这样透过酒杯看着骆城东,他怕自己一放下酒杯,自己的那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小心思立刻暴露在空气里,隔着那点朦胧的琥珀色,一切都显得梦幻而美好,也不必担心自己的眼睛泄露更多的东西,他们之间,似乎也就隔了一块琥珀,久经年月泛黄的树脂里包裹着他们纠缠不清的前世今生,过去现在。

方源接着去唱他点的歌,骆城东凑到子墨的身边,拿下子墨手里的酒杯,叮嘱道:“少喝点。”子墨这具身体向来不胜酒力,来到这个世界上有鲜少应酬,酒量自然是一塌糊涂,此时子墨因为喝多了而双颊染上酡红色,眼神里有爱恋有彷徨有困惑,各种情绪复杂的堆积在眼睛里,子墨的大脑很悲哀的想到了大多数男人都能想到的一个道理:“爱,都是做出来的。”于是起身凑到骆城东的身边,在耳边吹了口气,低声呢喃:“小粉丝?想跟偶像零距离接触吗?嗯?!”说完,不待骆城东反应过来,就拽着骆城东飞奔向车库,骆城东一路上还对自己推断的剧情发展的未知性持观望态度时,已经被子墨狠狠的堵住了唇。

清冽的酒香钻进骆城东的五官,让滴酒未站的骆城东竞也醉了几分,他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趁虚而入,但是手还是不安分的伸到了子墨的下身,果然,子墨的那里早已硬了起来,骆城东跟子墨滚了这么多次床单,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他比子墨更清楚,三下两下,便让子墨射了出来,看着子墨这显然是很久未发泄过的身体,骆城东又兴奋又矛盾,兴奋的是他的子墨还是他一人的,矛盾的是子墨很久没做过,待会儿会不会很疼。

子墨似乎不满于骆城东的磨蹭,嫌弃的瞪了一眼骆城东,低下头去,用嘴慢慢的撕开骆城东的裤子拉链,如果到了这种地步,骆城东还能存有理智,那么他就可以去练葵花宝典找东方不败对决去了,子墨很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骆城东,隔着内裤在“小师兄”的外缘用舌头一圈圈的描摹着,骆城东惊讶于子墨的主动,心里胡斯乱想着是不是以后没事儿就喂子墨点烈性酒水?

他刚才一看那个酒就知道方源故意买来是想着灌醉吴蛩的,想做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也不用说明白,但看吴蛩刚才那清醒的可以去算弹道导弹精度的大脑,估计方源“路漫漫其修远兮”,此时内裤已完全被子墨褪下,子墨正如同小孩儿吃棒棒糖一样舔着自己的分身,手还揉搓着那两个小球,衬衫在刚才撕扯间褪掉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露出光滑的后背,在月光的照耀下,映着一种圣洁的白,子墨的床上功夫很好,骆城东不知道子墨上辈子干的就是伺候人的工种,只觉得是天赋使然,平常一副禁欲清淡的样子,床上却骚的不行,光是这种反差就让每次行房时骆城东兴奋的有种将其拆吃入腹的快感。

看着“小师兄”精神的挺立着,晃晃悠悠的想找个入口进去,子墨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把将骆城东推倒在座位上,危险而诱惑的眯起勾人的眼睛,三下两下将骆城东扒光只剩下一条领带,自己却将衣服穿的整整齐齐,骆城东刚想着子墨不会把自己撩起了火就拍屁股走人吧,更好的福利就接踵而至,子墨直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抓着自己的肩膀,一手扶着“小城东”,对准自己的菊口,一寸寸的坐下来,直到将自己的分身整根没入,子墨仰着头,尖尖白白的小牙咬着下唇,下身湿热紧窒的肠壁容纳着自己,反衬着上身穿戴整齐一副禁欲版子墨的清新随性,这种巨大的反差带给骆城东强大的刺激,看着子墨额头渗出的汗水和因为疼痛而盛满泪水的眼睛,骆城东感觉自己又涨大了一圈,于是不由分说的托着杨子墨的屁股,上上下下的抽动起来。子墨被顶的眼花缭乱,眼神都聚不了焦,巨大的疼痛让他的酒意清醒了一些,子墨散乱的盯着车厢某个门上方的把手,一边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要跟讨厌的骆家人划清界限,怎么还上赶着让人干呢?

巨大的疼痛和快感让他的酒意清醒了一些,子墨散乱的盯着车厢某个门上方的把手,一边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要跟讨厌的骆家人划清界限,怎么还上赶着让人干呢?

骆城东看着子墨扬起的脑袋,用手一点点摩挲着曲线优美的脖颈,小巧但圆润的喉结,蜿蜒而下的锁骨,瘦弱但有力的削肩,因为情动而破碎凌乱的眼神,一口咬在他的胸前,深深的吮吸出一个吻痕,子墨不甘示弱的反咬回去,但却不是在“种草莓”,直接像咬鸡腿一样咬在子墨的肩膀上,直至渗出了血丝,嘴角挂着点血珠子的子墨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下如同穿越千年而来的鬼魅,踏着月光如雪,来赴万世之约。

一时间骆城东竟有种诡异的错觉,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他们俩就在一起,生生世世,从未分开。

第三十章:岁岁长相守

骆城东将脑袋埋在子墨的胸前,一遍遍的呢喃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子墨被顶的稀里糊涂的也分不清到底在说什么,一直到骆城东加快了速度,子墨如同被搁浅的鱼般张着嘴,嘴里的呻吟声一声声急促而暗哑,双手不自觉的搂紧了骆城东的脖子,随着一阵诡异的静默,两人天塌地陷般的达到了高潮。

事毕之后,子墨一边在心里默默的鄙视着自己的没出息,一边又舔着嘴唇眯着眼睛回味好久都未曾有过的激烈运动。脸上的表情是纠结而又餍足的,骆城东看的出了神,不由自主的如同讨好主人的小狗一般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去子墨脸上的汗渍,泪痕,灵巧的舌头蜻蜓点水般的描摹过子墨的额头,鼻尖,嘴角,最后将头依偎在子墨的怀里,子墨突然觉得颈间有滚烫的液体流下,被冷风一吹,又变的冰凉,恍惚中听的骆城东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

“你回来了,是吧?”

子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懒懒的靠在骆城东的身上,一副“我很累了”什么都不要问我的表情。

骆城东将子墨放回座位,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子墨的身上,一路开回了子墨和自己曾经住过的小屋,然后走下座位拦腰抱起子墨,子墨非常害羞这个姿势,在骆城东怀里扭打着要下来,骆城东没有给子墨反抗的机会,三步两步上了楼拿钥匙开锁进门。

进了门,子墨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怎么跟骆城东回来了?!,于是抬头说道:“我还是回宿舍吧?!”说完又觉得自己很矫情,现在才想起来回宿舍早干嘛去了?

抬头看着骆城东微微皱起的眉头,子墨赶紧说道:“我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说着逃也似的进了厕所。

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子墨心里有些慌乱,他对骆城东从未忘情,但是他却也是决心不打算再跟骆城东纠缠下去的,戒掉一段感情不难,难的就是在这期间横生枝节,总有干扰,旧欢今天送你点东西,明天嘱咐你加衣,后天帮你去修家里的水管,这样忘得掉旧情才怪,若是断的彻底从此不相往来,假以时日,也就死心清净了。

今天这次车震,其实就是次干扰,子墨这个古代人居然还玩了次只在小说和网络里才见识过的连现代人都觉得前卫的高端玩法,而且,效果似乎还不错?!子墨摇摇头,强迫自己面对现实不要再回忆刚才的那场堪称完美的车内运动了!!

现在有两个结果可供选择:一是洗完澡赶紧滚蛋。今晚就是个两个曾经的情侣如今的陌路发生了一场十分和谐的一夜情,大家都是男人,以生理需要为第一要素,舒心快活的解决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二是半推半就的留宿此处,后半夜搞不好还会被骆城东骗到床上再来一炮。

子墨站在花洒下任思绪漫无边际的飘散,直到骆城东的声音伴着敲门声一并响起:

“小墨你连睡衣都没拿,我把他放在外面的衣架上了啊。”

一切仿佛都没变过,自己原来也经常忘记拿东西,进去之后才拜托骆城东给自己送过来,骆城东照例会装模作样的说自己将衣服放在衣架上,其实大多数是进来看着自己洗一会儿然后就一起钻进花洒下伴着水流拥抱亲吻然后就在狭窄的浴室里蒸腾的热气中做点爱做的事儿了。

想到这里,子墨嘴角不自觉的牵起一抹笑意,蓦然又想到自己应该是没有衣物放在这里的,拽开拉门,才赫然发现自己那件竹纹睡衣洗的干干净净的放在架子上,骆城东果然一脸猥琐的站在架子旁,随手扯过毛巾,盖在子墨的头上,温柔的一寸寸的拭去子墨身上的水珠,子墨真的是个漂亮的人儿,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双腿,“小子墨”小巧而秀气的蛰伏在草丛里,看着这样的子墨,想着刚刚经历过的一切,骆城东却没有一丝欲望,只觉得子墨今天很累了,为了子墨的身体着想,是不应该再来一次的。将睡衣缓缓的为子墨穿上:“知道你这个家伙爱干净,你放心,你这衣服我每周都洗一次,所以不要以为自你走后衣服就没洗过而嫌弃的不愿意穿,我周周洗这件没人穿过的衣服,就总觉得你有一天一定会回来穿的到。”说完,在子墨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没有继承人,没有骆氏,只有一个年薪尚可,被老板开除后可能还得靠你暂养一段时间的高级小白领,这样的师兄,你还要吗?”

全程子墨如同一个精致的木偶般任他摆布,看向骆城东的眼神里有不解,有怀疑,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骆城东轻轻的抚平因为毛巾的擦拭而翘的乱七八糟的子墨的头发,缓慢而坚定的道:

“还是只有这样的师兄,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骆城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的就懂了子墨,这个男人看起来云淡风轻,其实心里有自己的一番计较,没触到子墨的底线的,千依百顺什么都好说,一旦触到他的底线,也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儿,他有才华有样貌,不需要依靠任何人,跟自己在一起,仅仅就是喜欢自己,跟自己分开,也就是因为自己的背叛,简单而纯粹,过去自己将他与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对自己粘腻的女孩同等看待,确实是折辱了他了。

子墨不知道该说什么,理智告诉自己骆城东这个家伙狡诈阴险最会揣度人心,现在和风细雨的温存等哪天他再次腻烦了不知又要捯饬出什么新花样,想说些恶毒而狠厉的话来拒绝,但一时间大脑停摆,满脑子都是那句“这样的师兄,才是真正你想要的”

骆城东见子墨呆呆的望着自己不说话,便自顾自的掏出那枚流云百福佩,子墨正沉浸在要不要原谅骆城东的挣扎的内心世界里,猛然觉得颈间一凉,低头一看,是一枚玉佩,蝙蝠流云缠绵缭绕在一起,玉间纹路似在缓缓流动,一块上好的吉祥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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