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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兔,被养成——by缺氧的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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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昱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也想明白了,打麻将不是要赌钱的吗?他也看了看一身囚衣的自己,真是身无长物啊,一下子蔫了。白怡彦似乎看见了呆兔子的耳朵一下子耷拉下来的样子,有些好笑。

“这个,小公子,我们可以先借你。”狱卒见事情要泡汤,一时情急做了件蠢事。才说完那衙役就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

“真的吗?你们真是好人啊。”呆兔子马上来了精神,不存在的兔耳朵好似又竖了起来。

白怡彦想扶额,这些人都被呆兔子传染了吗?哪有人会借钱给死囚赌钱的,还是这阿迷县本来就盛产呆子。

于是,在呆兔子兴致勃勃的要求下,四人还是坐在了一起,开始打马吊。赵昱心里高兴啊,终于有消遣了,在现代这个时候可是有好多他喜欢的节目,但是这里却什么消遣也没有。白怡彦心想他要是在这阿迷县时间呆长了不会被这些傻子传染吧。两名狱卒是痛并快乐着,心疼他们借给呆子的钱,快乐着能完成上级领导交办的任务。白怡彦加入他们的行列也让狱卒更加肯定这俩个人勾搭上了,定是有一腿。

为了防止上下对家打联手,他们四人,白怡彦和赵昱分坐东、西方向,两狱卒分坐南、北方向。

开始打牌之后,狱卒发现还有更苦逼的事情在等着他们。赵昱一看就是个没玩过的,而白怡彦却是个算牌高手。打了两圈,小呆子不是放炮,就是让人杠上开花。几圈下来这呆子的钱就全进了白怡彦的口袋,然后又向狱卒借,最后输钱的其实就是两名狱卒。两名悲催的狱卒掏空了口袋,祈祷着计划成功,不然他们可就血本无归了。

几人又打了几圈,赵昱像是与白怡彦打联手一样,白怡彦缺什么牌他就打什么牌。其实他也不愿意啊,但无奈对方算的很厉害。

两名狱卒忍无可忍,看着也差不多发挥药效了。生气的站起来掀翻桌子

“岂有此理,你们打联手。”

桌子在他们刻意为之下翻向白怡彦。白怡彦端坐椅上,身子动也没动,看似轻描淡写的挥出一掌,啪一声,桌子碎成数块掉落在地,马吊也撒了一地。赵昱愣住,手里还捏着准备下一次出的牌,什么情况?

两名狱卒脸都白了。心想完了,这人还是没有中招,他们的钱啊啊啊啊啊啊啊。两苦逼的狱卒心里哀嚎着,转身想溜。

“等等。”白怡彦喊住他们,狱卒身形一僵,额头直冒冷汗,生怕事情败露被人咔嚓了。

“把这收拾干净,然后换张桌子来。”白怡彦淡淡的吩咐。呆兔子维持原来的姿势,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牌,一脸迷茫的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是是是。”狱卒松了口气,连忙应声。两人用生平最高的效率收拾了满室凌乱,搬来了桌子。以为可以走的时候又被喊住了,这回两人的腿直打颤,就怕这人收拾他们。

“去打些热水来,我要洗漱,还有他的。”白怡彦说着看向一边已经回过神来,在玩手指头的呆兔子。

“小人立即去办。”狱卒心里暗骂,果然是对奸夫淫夫。

焦急等候消息的王捕头得到消息,直想撞墙,他们这走的是什么狗屎运啊,遇见这么个怪物。这让他怎么向翘首以盼的县令大人交代啊。众衙役也在心里抹了把冷汗,还好他们这次先让人去试探,不然……想想跟人家一照面就去掉半条命现在还下不了床的几个弟兄,不禁有些庆幸。

王捕头硬着头皮去找刘县令禀报,果然刘县令勃然大怒,直骂:“废物,你们这一帮废物,我养你们何用。”

王捕头心里无声反驳,养我们的是朝廷,不是大人您啊。

最终,师爷决定由他亲自出马,刘县令满怀期望,失败多次的王捕头坐等看戏。

第七章:越狱

师爷喊来他的小厮,附耳嘀嘀咕咕的交代了一番,小厮领命去准备。刘县令与王捕头好奇不已。

深夜,白怡彦与赵昱用狱卒端来的热水洗漱后就入睡了。由于白天睡多了,赵昱睡得很不踏实,翻烙饼似的在床上翻腾着,好不容易才入睡。

但睡着没多会,他又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起身往角落里的马桶摸去。大牢里黑乎乎的,只有走廊墙壁上的火把能带来一丝光亮。

突然,赵昱感觉不对劲,牢房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他顿时清醒,奋力的揉揉眼睛,只见牢房内多了几个长条形的黑影,有一条离白怡彦很近。火光跳动了一下,赵昱终于看清了那个黑影的真面目。他瞳孔一缩,浑身发抖,那黑影慕然是一条1米多长,头部成椭圆形,颈部展开,头部顶鳞后面有一对大枕鳞,全身乌黑色的蛇类,以赵昱丰富的纸上谈兵的户外经验来看,这明显是一只眼镜王蛇。大牢里怎么会有毒蛇。赵昱来不及细想,此时只见蛇身竖起,颈部膨胀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白怡彦的模样。

赵昱的身体条件反应,明显快于大脑,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一把捏住眼镜王蛇冰凉的身子,眼镜王蛇回身一口咬在他手背上。他在扑过去的过程中踩到地上的蛇又被咬了一口。赵昱只觉得被咬的地方一阵剧痛,慢慢的四肢开始出现烧灼般的疼痛,两眼模糊,头晕目眩。

白怡彦一把扶住快倒地的呆兔子,其实他知道有人往大牢里放了毒蛇,他一点也不在意,这小小的蛇毒对他根本不起作用,这两天陪这些傻衙役玩,他也腻了,想借机引他们出来狠狠修理一顿,然后走人。对于他的牢友赵昱,他知道他是被人陷害了,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也找不到他需要的东西。

此时的赵昱之于白怡彦来说只是个可爱的玩具而已,也不在意他的死活。但是他没想到,这只呆兔子会半夜醒来,看见快要攻击他的蛇,在他正准备下手时,抢先他一步,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救他。那一刻他突然后悔了,他不想这只呆兔子就这样离开他。

“你没事吧”白怡彦看着眼前虚弱的呆兔子担心的问。

“还好你没事。”赵昱看着自己救的人没事,放心的晕了。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奋不顾身的冲上救人,而且面对的还是他最怕的蛇类,但他并没有觉得后悔。

一见不好白怡彦迅速点了他的穴道,减缓血液循环,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清香四溢的药丸强迫赵昱吞下。然后抱起他,一脚踢飞牢门,往外走去。牢房外的狱卒吓的大气都不敢喘,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如入无人之境一样离去。

外面一直待命的衙役见白怡彦抱着曹小憨出来,围上去,但迟迟不敢行动。白怡彦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懒得理这些小杂鱼,一跃上了屋顶,施展轻功往城外而去。

白怡彦在离开阿迷县是还顺手在一户人家偷了两套衣服,给自己和曹小憨换上,在距离县城十里地的山中,有个200来人的小村庄,这里人口简单,民风淳朴,白怡彦带着昏迷中多的曹小憨来到这里,找了一户偏僻的农家投宿。他在篱笆墙外隔着陈旧的木门向里喊着。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谁啊,大晚上的叫魂啊。”屋内亮起烛光,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没多会走出一名三十岁左右,皮肤黝黑壮年男子,由于起的匆忙,他的外衣随意的披在肩上。

“这位大哥,您好,我与舍弟上山采药,舍弟不小心被蛇咬了,想在您这里借住一晚可好。”白怡彦焦急的说。那人抬起手中的蜡烛,只见来人抱在怀里的娇小少年脸上灰败,赶快开门,把两人迎进来。

“快进来。”壮年男子也是个热心人,把他们带进自家小儿子的房间,让小儿子去主屋睡,小孩子揉着眼睛跌跌撞撞的去了。白怡彦把怀里的曹小憨轻轻的放在床上,此时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动作有多轻柔。

“这位大哥,谢谢,太谢谢你了。”白怡彦装作关心弟弟的好大哥,对这农村汉子千恩万谢。然后又说到:“大哥我需要个安静的环境为我弟弟解毒,能否请您通融,让嫂子和令公子不要打扰。”说着故意露出曹小憨手背上流着黑血,乌黑的伤口。

“好,好,那我出去了。”一看伤口,中年汉子就知道是被剧毒之蛇所伤,本有的一点怀疑也没了,连忙点头把蜡烛留下,走出去并细心的带上房门。

白怡彦拿出一把小刀在烛火上烤了烤,在曹小憨被蛇咬到的伤口上划了十字,把黑血放出来。他这时不禁庆幸,出谷的时候把百解丹带了出来,这时曹小憨的蛇毒已解,只需要把伤口的黑血放出,服用几贴药清除余毒就好。看着曹小憨手背和脚踝处的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白怡彦才松了口气。等明日他到山上采几味药,回来熬药给曹小憨服下就好了。

“呆兔子啊,呆兔子,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白怡彦看着曹小憨的睡彦喃喃自语。

县衙内灯火通明,刘县令从温柔乡里被叫起,脸黑的像锅底,小眼睛眯的看不见眼白。

“什么事,如此慌张?”刘县令衣冠不整的坐到大堂之上,一脸怒气的看着堂下之人。

“大人,那个朝廷要犯逃走了,还带走了同一囚室的那个死囚。”王捕头满头大汗,战战兢兢的回禀。

“什么,废物,一群废物。师爷不是说有办法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刘县令把手中茶盏啪的摔到青砖地板上,茶水四溢。

“大人,此人实在厉害,小人弄了剧毒毒蛇也没咬死他啊。不过听狱卒报来,那个死囚倒是被毒蛇咬伤,想来命不久已。”被点到名的师爷也很憋屈啊,怎么那么多毒蛇愣是没咬死那人呢,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好歹有个怕蛇毒的。

“知道为什么那人会救那死囚吗?”刘县令盯着师爷和王捕头,心里恨不得杀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那个……据说是那两人勾搭上了。”王捕头眼神左右飘逸,呐呐的说。

“什么?糟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刘县令坐不住了,站起来焦躁的来回踱步。

“大人,您这是?”师爷看着刘县令坐立不安的样子,疑惑不解。

第八章:记忆

“你们懂什么?要是这两人真的勾搭上了,那本官也离死期不远了。”刘县令心知那曹小憨是被他陷害入狱,要是他真与那朝廷要犯勾搭成奸,来找他算账,那他如何是好。

“大人,那死囚已中了蛇毒,十之八九是活不成的。”师爷也想到了刘县令担心的问题。

“即使活不了,也难保那通缉犯为他报仇,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刘县令急啊,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么个呆子会勾搭上如此厉害的朝廷要犯。那人眼神肯定不好使,怎么看上这么个货色啊!

师爷与王捕头看着县令大人如此焦急,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低头不语,待刘县令自己拿主意。

“师爷,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刘县令一时也想不出万全之策,看向一向号称足智多谋的师爷。

“这……这个嘛……”师爷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刘县令看着师爷脸色越来越黑,就在他准备发飙的时候。师爷脑中灵光一闪,急中生智。

“依小人之见,那名死囚既已中毒,救他之人定会寻医问药,我们即可顺藤摸瓜。”

“可是师爷,我们拿那人无可奈何,即使寻到两人安身之所,也难以将之制服。”听到师爷此言,王捕头为难了,他们全部加起来都不是那人的对手,这不是要他们去送死吗?

“王捕头,你莫急。此人既然在乎那名死囚,我们可以先抓住那死囚,然后威胁他就范,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不伤一兵一卒,岂不妙哉。”师爷越说越顺溜,越讲越觉得可行,他果然是此县最聪明之人啊。

“师爷此言甚是,王捕头还不快做安排。”刘县令听师爷所言,认为可行,如那人未求医问药,就证明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如他们所想,他也不用当心曹小憨的案子被揭穿。至于朝廷要犯越狱,那也是他无能为力之事,顶多被斥责罚俸而已,他也不靠那点俸禄过活,不是什么大问题。

王捕头倒是对刘县令与师爷美好的想法不认同,据他这几天的经验来看,那两人身上都透着说不出的古怪,他有预感计划不会那么顺利的。但是王捕头不傻,不会说出来给自己找不自在,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此时的赵昱正在做梦,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他梦见自己就是生活在这个空间的曹小憨。他生活的这个时空最初的历史与中国历史上很相似,经历了夏、商、周、秦、汉等朝代,到隋朝时开始有了不同,隋炀帝杨广,在大业年间并未急于围绕封爵勋官制度推行政治改革,而是一直耐心等待时机,逐步变革,建立民生顺遂、团结安定的局面,最终达到加强中央集权,扩大统治社会基础的目的。历史的走向从这开始发生了变化,赵昱不禁联想杨广肯定是被穿了,要不就是重生的。

但每一个朝代都是盛极必衰,最终隋朝还是灭亡了,又经历了三个朝代,到了现在的穆朝,当今圣上名为傅余·靖毓,穆朝第三位皇帝,定都北燕。年号靖元,寓意“天下归一,太平无事”,18岁登基,现今已登基13年。这位年轻帝王雄才大略,具有治世之才。傅余·靖毓在位13年间天下太平,外邦来朝,经济繁荣,是位不可多得的明君。在这样的环境下,曹小憨与师父的生活也是安宁平静。

从曹小憨有记忆开始就跟随张木匠学习做木活及读书写字。师父说他是一个孤儿,是师父在城外乱葬岗捡到的。他的名字也是师父给取的,没什么特殊的寓意,只因贱名好养。师父一生未娶,只有他这么一个亲近的人。师父待他就像亲生儿子一般,他也像待亲父一样待师父。

师父的木工手艺很好,所以他们家的日子过得还算宽裕,师父在教他做木活的同时,还会教授他做一些机关及暗器。小型的机关暗器如袖箭、弹弓、弩箭、紧背花装弩、踏弩、雷公钻等这一类的。曹小憨随便做一件都比外界的精巧、细致、威力巨大。还有一种名为夺命的暗器,这款暗器做工精细,杀伤力强大。与小说中的暴雨梨花针原理上相似,不过夺命可连射三次,每次射出四十九针,针体细如牛毛,射入人体不易觉察,即使运功也逼不出来。此针配上毒药,那就是真的追魂夺命。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师父教曹小憨的厉害杀器是大型机关术,专用来攻城掠地、驻守城池。这里面有连弩车,一种置于城墙上,可同时放出大弩箭六十支,小弩箭无数的大型机械装置,需十个人驾驶,长为十尺的弩箭的箭尾用绳子系住,射出后能用辘轳迅速卷起收回。转射机,一种置于城墙上的大型发射机,机长六尺,可两人操纵,与连弩车不同的是转射机更为灵活,能够在一人射箭的同时由另一人将机座旋转。藉车,外部包铁,一部分埋在地下,能够投射炭火的机器,由多人操纵用来防备敌方的攻城队等等,这些都是每个君王梦寐以求的利器。

开始时曹小憨很懵懂,不明白师父教他这些有什么用。直到师父病逝之前,告诉他,他们是墨门最后一脉,墨门传承千年历来以机关术着称,是每代帝王急于拉拢的对象,但不能为帝王所用那就是灭门之祸。在这么多年的传承中,墨门从门徒满天下,沦落到如今境况,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师父再三叮嘱他一定要把墨门传承下去,但要低调,不能让别人发现,以免引来别人的觊觎,惹来杀生之祸。直到找到一位贤明君主,为其效力,让墨门在此发扬光大。

师父病逝后,曹小憨接手了师父的生意,帮人做木活。就这样日子过得很平静,直到牛员外请他到家中做木活。他看给的工钱不少,就去了。等他做完活后,牛员外夸奖他木活做得好,为表感谢留他用晚膳。曹小憨不疑有他,爽快答应,酒过三旬,他就人事不知。当他再次醒来却是在张秀才家中,他手中握着长刀,张秀才一家倒于血泊之中,早已断气多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衙役冲了进来,他被当场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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