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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之雪瞳+番外篇——by五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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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加镇?难道……龚弃眸光一动瞬间又恢复平静,“你叫什么名字?”

“龚弃。”

姓龚,果然。不过,龚家何时多了这么独眼少年?他在龚家是何身份?虽然心中有疑惑,但,也无兴趣过问。

龚弃说完见他不说话一脸深思的样子,犹豫了一下,问,“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东离律日回神瞄了他一眼,龚弃尴尬的挪喏道,“你,不愿意说就……”

“龚律日。”东离律日没有说实话,毕竟,自己的名字一出,在抚樱恐怕没有多少人不知道的。

“啊,龚,龚律日……”龚弃蓦地抬头看他,脸上抑制不住的高兴,“我,我们,都姓龚啊。”

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初见,撩开男子颊边发丝的一瞬间,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充溢着心田,龚弃知道自己的心再也不是属于自

己了。

东离律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重新躺下,闭上双眼。

龚弃红着脸瞄了一眼床上的人两眼,站起身,这才发现天已经快要完全黑下来了。

到厨房烧了水,蹑手蹑脚的回屋里找了换洗衣服去沐浴,本想着让龚律日也洗一下的,但想到他的伤口和流血过多还没恢复力

气,便作罢。洗完澡在院子里借着黯淡的月光洗了衣服,再蹑手蹑脚的回到屋里轻手轻脚的翻出一本书端了一盏旧油灯,蹑手

蹑脚的走到厨房,点上灯,坐在矮凳上看书。

东离律日并没有睡着,他视力耳力都极好,龚弃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清楚楚。

天边刚有些朦胧白的时候龚弃就醒了,揉揉酸痛的脖子,昨晚看着书累了就爬在厨房里的小矮桌上睡过去了,脖子才会这么难

受的。

洗漱过后,熬了米粥,便端了水盆到屋里去,他一走进门男子就警惕的睁开眼,一看到是他才缓和了神色。

“我想沐浴。”男子面无表情的吞了两碗稀粥,低头看了看胸前脏破的衣服,道。

“啊……”龚弃愣了一下,才又道,“那个,你现在不方便,我帮你打水进来擦一下。”

龚律日沉默了一会才点头。

龚弃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放到小桌上,转身见男子赤裸坚韧的上身,脸上一热,忙垂下眼,“那个,我帮你拧毛巾。”转身拧

了半湿的毛巾递给他,眼光不敢落在那大片裸露的肌肤上。明明……明明不是第一次见到男子赤裸上身的(大街上一打赤膊耍

功夫的男子的),那时,明明不会这样,紧张慌乱,心率不稳,血气翻涌。

龚律日深深的看了他一会,并没有接过毛巾,坐直了身子,“你来。”低沉不容抗拒。

龚弃闻言惊讶的抬头看他,见他一脸好整以暇,摆明是不想自己动手的,咬了咬唇,低声道了一声“失礼了”,小心翼翼的避

开那斜跨整个胸膛的狡狞伤口擦拭起来。

龚律日一直用深邃的目光看着他,当布巾落到结实的腹部的时候,他忽然问道,“你一直住在这里?”

龚弃顿了一下,放继续动作,“嗯,一出生就住在这里了。”他低低的回道。

“一个人?”话一出口龚律日就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了,刚出生的婴儿一个人怎能生存。可,他也没见到这破烂的茅屋有其他

人出现。

龚弃转身把布巾放到盆里搓,“姜妈把我养大的,一个慈祥的老妇人。”把毛巾拧半干转过身,拉起他的手擦拭,“去年姜妈

得病,走了。”

少年明澈透亮的右眼有掩饰不住的忧伤,龚律日蓦地抬手抚上少年的脸,细细的磨蹭。

少年僵着身体,满脸通红。

好一会,龚律日终于收回了手,少年红着脸低着都重新开始手中的动作。

龚弃总共就三件夏衣,身上穿了一件,衣杆上晾了一件,把剩下的一件找出来给龚律日。龚律日接过看了一眼,唇角竟露出了

淡淡的笑意,“你不怕我把他撑破了?”

龚弃毕竟还是个少年,加上艰苦的生活,身体虽修长,却没几两肉,那腰,龚律日目测了一下,估计自己不用两只手掌就能圈

住了。他的身形虽然也属纤长形的,但,跟龚弃是不能比的。

第一次见男人的笑容,龚弃愣了一下,移不开目光,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起他说了什么,脸“唰”的红了,一把抢过他手上的

粗布衣服,“不穿就算了,反正这里也没有女子,你裸着也没关系。”一手又抓起龚律日的脏衣服,瞪了他一眼,“我去帮你

洗干净。”一手抓着一件衣服,鼓着腮帮转身走了。

屋里传出低沉愉悦的笑声,茅屋似乎都被颤动了。

第四章

龚弃洗完衣服,把剩下的稀粥青菜端到屋里的小桌上盖好,说自己要下山一趟让龚律日中午饿了就吃,他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龚弃到邻山把昨日打的柴背到番加镇的味香楼去换了点钱,然后用十几年来攒的全部家当买了两服药、半斗米(六斤多一点)

、一身粗布衣服、一小块瘦猪肉,一个子也不剩了,拖着一堆东西回家了。

把米、肉、药放到厨房,拿着那身新买的衣服,兴冲冲往小茅屋走去。

啊,发热了。龚弃心下一惊,揭开薄被解开绑带,果然,伤口处红肿了,重新换了消肿的药敷上,拧了布巾敷在额上,急冲冲

的去煎药,幸好自己有预见性,买了两服退热的药。

把药碗放到小桌上,用调羹舀了一点吹凉,撬开那人的双唇,唉……怎么不张嘴呢?再撬……啊……药洒了,一滴也没进那人

的嘴。又试了两次,无果。

看看手中的调羹,再看看烧得迷糊却异还是常戒备的人,咬咬唇,好,就只能这样了。

原来,龚弃十四岁时去买书,那家书局的老板极好人,他只买了一本顶便宜的书老板就另附赠了一本给他。那本赠书,有些旧

,但龚弃还是高兴的,回到家迫不及待的看起来了,看着看着,才知道那是本言情小说,那小说的女主角喂男主角药的时候就

是……

龚弃微红着脸,端起药碗含了一口,俯下头,闭上眼,唇印上那双薄唇。

唉,怎么还是不张嘴啊?难道那小说里说的是不可行的?龚弃疑惑了,睁开眼,好一会才重又闭上眼,舌尖小心翼翼的探出,

抿紧双唇,很是艰难的在不让口中的汤药流出的同时用舌尖顶开那紧闭的薄唇。

龚弃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行,硬硬的调羹都撬不开那嘴了,自己的舌行吗?正在怀疑时,那薄唇竟然真的打开了,心下一喜忙打

开唇把口中的药度过去。

“咕噜”一声,汤药终于进到该进的地方了。可是……

“唔唔……”龚弃蓦地张开双眼,就在他想把舌头收回来的那一瞬间,舌头竟被那人用双唇含住了,另一个湿滑的物体缠了上

来。

龚弃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轰”的一下,血液冲上脑门,涨红了脸,趁那双唇稍松的时候忙退了出来。

捂着失律的心口瞄了床上依然昏睡的那人两眼,深吸口气,心跳得不那么快了,方又含了一口药,舌头又被含住了缠吻一会才

能退出,如此反复了七次才把一碗药喂完。

跌坐在椅子上,全身无力,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散去。

一番折腾下来已接近戌时三刻了,草草的把留给龚律日当午膳的稀粥青菜吃了,把厨房里的肉腌好,一边看书一边照顾那人。

龚律日睁开干涩的眼,知道自己因为伤口发炎导致发热昏睡了过去,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略一转头,见那独眼少年坐在

矮桌旁手里拿着书,头一点一点的,眼睛似睁非睁,显然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是。

为了照顾自己这个陌生人,一宿没睡。龚律日的心里滑过异样的情感。

他生于大家庭,兄弟之间争权夺势勾心斗角互相残害,除了那三个挚友,他谁也不相信。他多疑,戒备心重,因为只有这样他

才能顺利坐上家主之位,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而,面对这个独眼少年,却下意识的不会防备,那种舒适的安全感,即使在一心为自己的亲娘身边时也从没有过。

正看着那秀美的侧脸出神,那边的人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瞌睡虫一下就跑了,揉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扭头,微微一

笑,“你醒了。”

“嗯。”脸上不再有戒备的神色,神色缓和亲切。

一觉醒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龚律日端详着小桌上那名副其实的“稀粥”和那碟干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是没有油水的青菜,没有动筷。

龚弃见他没有动作,再看看手中的稀粥,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家里只剩这些了。”其实是他已经没有钱了,而且,厨房那

点米是要撑好多天的。

龚律日见他那尴尬的神色,似乎是很开心的笑了笑,端起碗,三下两下就把那碗稀粥解决了。

龚弃意识到他是故意让自己尴尬的,心里恼火的同时又弥漫的着丝丝的甜意。

“快吃,不然就要馊了。”

“哦。”愣愣的“呼噜呼噜”几口就吃完了。

“拿去。”见他放下空碗,龚律日把一个钱包递给他。

“这是?”龚弃疑惑的接过那精致的钱包,打开,“啊……”低呼一声,“这是,这是哪来的?”一脸紧张疑惑的看着他。

龚律日挑眉,“当然不会是偷来的。”

“我没有这样想。”龚弃脸红,那只是下意识的问出口的。

“家用。”龚律日说完兀自笑了,说出这两个暧昧的字,感觉真好。

龚弃不知道他的心思,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龚弃很久没有吃香香的米饭了,这次有了龚律日给的“家用”,托他的福终于能吃好点了。不过,他对物质没有多大的欲望,

没有也能安然处之,有的话,他也不会高兴的。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龚律日每日都会在院子里练武,龚弃看得津津有味,问龚律日可不可以教自己,龚律日说他已经错过练

武的最佳年龄,想要大成是有点难的,不过……龚律日捏捏他那细胳膊细腿,戏谑的道,“让这细胳膊细腿结实一点是可以办

到的。”

龚弃既恼且羞,他是瘦了点,可从小就劳作,还是挺结实的,哪有他说的那么差。

龚律日不让龚弃再去打柴卖,说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会闷,要人陪。

其实大部分时间他们都是各做各的,并没有太多的交谈。不过,即使不说话,只要那人在身边,便觉得很安心,龚弃也很喜欢

这种感觉,想要跟他多呆一会,他知道那人很快就会离开的,便不再坚持要去了。

早晨和煦的阳光照在少年单薄的身上,晕开一层橙暖的光晕,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男人倚在门边,微微眯起的眼中有着深邃难懂的光芒。

感觉阳光变得有些刺眼的时候,少年拍拍手上的泥站了起来,转身,看到倚在门边的男子,微笑,走到男子面前,“我去洗一

下手,把早膳端到屋里就可以吃了。”

男子没有出声,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少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微红了脸,“你不饿……”

后面的话被堵在嘴里了。

男子忽然出手一把把他搂紧,没等他惊呼出声就用薄唇堵住了潋滟的唇瓣。

少了上次苦涩的药味,属于男子强劲霸道的气息就更浓烈了,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不能逃避也不想逃避。

心在相遇的那一刻就已经沦陷了。

即使明知道他会离开,明知道他身份非凡,不是自己能祈望的,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想要亲近,想要感受他的气

息,想要留住一点可以回忆的美好。

轻轻闭上眼,任由那唇舌夺去呼吸,抽取力气。

夏日的阳光很快就变得炽热起来了,可惜却照不到紧紧相贴的两人。

第五章

“阿弃,我饿了。”龚律日从后面搂住正弯腰给蔬菜浇水的少年,脑袋凑在那怎么晒都不会黑的脖颈上磨蹭。

“等一下,我浇完者桶水就可以吃早膳了。”龚弃任由他抱着,手中的动作不停。

龚律日对于他冷淡的反应很不满,哼,整天就围着这一小园子的瓜果蔬菜转,把它们看得比自己这个爱人还要重要。自从那次

亲吻之后两人就理所当然的走到一块了,虽然双方都没说过什么腻歪肉麻的情话,但在他心里已经认定这个独眼少年为自己的

内人了,等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后,他就把他接回去,办婚宴,诏告天下。

“阿弃……”声音十分委屈,要是让东离府的人听到他们主子这样语调,肯定惊得浑身哆嗦。

龚弃一听这声音,有些无奈的侧头看向他,谁知下一瞬就被那张等待着薄唇攫住了。

一番肆意翻搅后,男人眼冒绿光的把被吻得迷糊的人拦腰抱起,也不顾人儿的手脏不脏,一步并作两步冲进小茅屋一刻不容的

把人压在那张简陋的木床上。

衣服随着热情的亲吻撕磨被丢到地上,晨光照在两具赤裸纠缠的躯体上,没有淫靡污秽,相爱两人的性,是美好圣洁的,是爱

的表现。

细碎的吻落在唇角,鼻尖,脸颊,眼睑……

“别。”龚弃低喘着,抓住他伸向遮住左眼布巾的手。

“阿弃。”轻柔的吻了吻他的右眼,柔柔的看着他,“乖,让我看看。”

“好丑。”龚弃眼中有着防备和哀愁,小时候不懂事,不听姜妈的话没带布巾就跟着姜妈到番加镇上去了,谁知每一个见到他

的左眼的人都面露厌恶恐惧之色,离他远远的还要指指点点,说他是妖孽转生。从此他就知道自己的左眼有多吓人多见不得人

了,此后他在山上有时也是遮着眼的,怕吓到姜妈。为此被姜妈骂了几次,说这也是老天赋予的,有什么可怕的,她一点儿也

不怕。

“怎么会丑?”龚律日吻了吻那布巾,柔情且坚定的道,“我的阿弃每个地方都是最美的,怎会丑。”

“律日……”龚弃有些动摇,右眼湿润,有人这样爱着自己,他觉得很幸福,而且,自己也是爱着他的,那种满足感,无法言

喻。

“乖,让我看看。”继续柔声哄道。

龚弃松开了手。

龚律日慢慢将白布揭开。

白茫茫的眼珠,在黑长睫毛的衬托下,却是有些吓人。

龚律日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只眼,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龚弃垂下眼睑,“律日……”声音有些颤抖,原来还是吓到他了。

“阿弃,我的阿弃。”龚律日喃喃的低唤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轻吻着他的左眼,眼中声音里有着疼惜。

泪水蜿蜒,湿了床锦也湿了龚律日的心。

“很美,一点也不丑,像那纯白的雪,洁白纯净。”龚律日吻着他眼角的泪,微微的笑了,轻声道。

温柔的吻,吻去他的泪水也温暖了孤冷的心。

双手攀上那宽阔坚实的肩背,送上香醇的唇瓣湿热的小舌,紧贴,斯磨,轻啃,勾缠,吸吮。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爱你,你身上美的丑的,在我的心中都是宝,是我欣然接受用心呵护一生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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