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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他哥——by姬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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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黄瓜给我盛饭,他自己也拿了筷子乖乖吃饭。

我扒拉两口饭,忽然问他,“黄瓜,你说说咱们这日子,过的怎么这么憋屈的慌?都是凤子龙孙,凭什么他能三妻四妾的,我就得自己熬着?”

黄瓜正在啃鸡屁股,他的嘴巴塞的鼓囊囊的,他一咧嘴,我还看见没有吞下的饭粒。

他说,“王爷,这事您可别抱委屈。俗话说的好,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要说委屈,您比三殿下那差一大截呢!

他每天晚上抠墙缝儿,抠的眼睛的红了,凭什么都是凤子龙孙,太子是太子,而他以后只不过是亲王?以他和太子的关系,他以后的封地一定不会富庶到哪去,说不定就给封到贵州龙脊去当给不会说汉话的苗人做藩王去了。不但他一辈子不能出封地,他儿子,他的孙子,他的子子孙孙都要被禁锢在那个小封地里,不论是山洪暴发,还是苗民叛乱,他就是死,也要死在封地里面,因为祖宗有家法,如不奉召,藩王擅自出封地,等同谋反。如果真到了倒霉的那一天,后面有滔天洪水,无数追兵,他往外逃,没准还没出贵州呢,就让云贵总督拿着王命旗牌给宰了。怪冤的。”

我心说,是挺冤的。

不过我也不同情他,以后我的下场还指不定是什么爷爷奶奶样呢!

我惊奇的看着他,“黄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

黄瓜却一笑,“大殿下,您不是让奴婢以后实话实说吗?还有,您不会以为在毓正宫读书的时候,奴婢和您一样,偷吃点心上树大鸟下河摸鱼吧。”

我想了想说,“诶,你说,老三真的每天晚上在家抠墙缝?”

黄瓜凑过来,表情特别猥亵,他说,“真事儿!王爷,奴婢还知道三王妃每个月来那个的日子,您想知道吗?”

恶~

黄瓜开始说实话之后,我忽然觉得,我有些吃不下饭了。

其实,从一进门我就知道想见小莲不太容易,果然,等到黄瓜用木勺子把饭桶里的香米饭都刮出来之后,小莲也没出现。

不过观止楼的人倒是一直小心伺候着。

我们吃完饭,黄瓜陪着我玩,他说要下围棋,可那玩意我看着吓人,一摆一长溜,我根本数不过来,于是我说掷骰子。不过我根本没想到黄瓜的骰子玩的那么精到,我们还没有玩几轮呢,他就赢了我七两八钱银子。

我手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拿起那骰子左看右看,看看是不是让黄瓜偷偷灌入水银铅块之类的东西了。

黄瓜把手伸过来,“王爷,给钱给钱。”

“不成,我现在没钱。”

“那可不成,王爷,还说家人呢,家人从不赖账,作为君子尤其不能赖风月账和赌账。这样做丑死了。”

我摆摆手,“用这话挤兑我,你算是挑错了,老子当年在这里欠的饭钱够你小子在这里吃喝嫖赌过俩月的。”

说完,我伸了伸懒腰,看天色也挺晚的了,那边有床铺有被子,刚好是两个人的,正好可以过夜。我就让黄瓜到外面再弄点热水来,喝点水润润喉咙。

黄瓜问我,“王爷,咱们真不走了。”

我,“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嘛?”

“诶。”黄瓜叫苦不迭,“天大地大,王爷最大。”

他拎着茶壶转身出去倒热水去,我去铺床,可我没想到,他一打开门,没有向外走,反而一步一步退了回来。

那边很黑。

愈五百多年的古檀木黑色的骨架沐浴在斑驳的月光中,显得异常幽暗,这其中有一个人就侧身站在门口,一双苍冰色的眼睛,就像是被钉在夜空天际的星。

是小莲。

“你终于来了。”

我挺高兴能看到他。

“黄瓜,把茶壶放下,你到后面牵马去,咱俩一会儿回家睡觉去。”

黄瓜看看我,又看看他,他居然还和小莲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临了,把门带上。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等了多久,不过我知道我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他。

我说,“小莲,听我一句,离开雍京吧,如果有可能让柳一也跟着你走。”

他并不说话。

偌大的屋子中只有我在喋喋不休。

我记得,我们就是在这里相遇的,看样子,也必然会在这里分开。

他忽然说,“我听柳一说了,你要带人查封这里。不过,如果这里那么容易被查封,我想,我早死了。”

我摇头,“不是,这和我没有关系,我想让你离开这里也不是因为这个。”

他一挑眉,“哦?”

我走到他身边,侧身走过门口,然后才说,“是殷忘川来了。”

他拉住我,“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我,“我曾经见过唐小榭,他告诉我的。他说里面两个人是兄弟,但是冤仇不共戴天。”

他冷笑,“你以为我怕他?”

“不是,因为朝廷近期要围剿昆仑教,我怕你受到株连。”

殷忘川公然截杀七省缇骑指挥使,无异于谋逆,他西域大光明顶的昆仑再厉害,再傲视武林,在文湛的眼中都不过是一群私设香堂的草莽武夫,如果不是他们公然和朝廷作对,原本都不值得一提。

不说别的,文湛只要一纸调令,边疆十万铁骑就可以踏平昆仑。

莫雀忽然绽出谜一般的笑,“我以为你来,想要和我说很重要的事呢。结果却是这样无足轻重的小事。”

……

“承怡,你不问问,我和三殿下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怎样认识的?”

我推开门,走出去。

四周安静极了,只有蝉鸣虫叫,些许声音就能惊起夜鸟,隔着水面的无风亭的雕梁画栋重重叠叠,纵横交错,那面的院落中还不时传过来丝竹檀板,吟吟低唱,和些微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

“还有,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到你府上?”

如果一天之前,他向我问这个问题,我回很感兴趣,可现在,我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

无论他是怀着怎样的目的来到雍京,无论他来做什么,他想要做什么,又或者说,他已经做了什么,他的故国已经国破家亡,他的父亲随着高昌破城而被绞死在一张硬弓上,他的姐姐身怀六甲却被踩踏的血肉模糊。

死去的人已经足够多了。

不用再加上他一条命。

“承怡,今天腊月,劫杀太子殿下的刺客,就是我。即使这样,你还能让我全身而退吗?”

“太子殿下在你心中的地位无人可及,任何伤害他的人,你不想处之而后快?”

“现在放我离开,你不怕终究有一天,他也死在我的手上?”

我停下脚步,转身,很认真的看着他。

“你不恨他,你真正恨的人是我。他和你是各为其主,没什么可说的,可是我不一样,是我辜负了你姐姐,是我对你始乱终弃,也是我侮辱了你。我从开始到现在没有对你真心对待过。你离开之前说的对,我对别人的好意都是虚假的,我彻头彻尾就是一个伪善的小人。”

因为我知道,一切尘缘不过都是镜花水月,无论怎样鲜活的生命,怎么热烈的情感,也只不过是电光石火,终究会色空幻灭,众生俱忘。

在这之外呢?

每年端午,依然是鲜花繁茂,燕语莺声。

雍京就像一只怪兽,端坐于时光之川,看着时间流逝于它身边呼啸而过,甚至不用感慨‘逝者如斯夫’!

它不会为任何人喜悦,也不会为任何人悲伤,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的人终究会死去,只有它是永恒的。

这就是大郑的千年古都,壮美如诗,却毫无怜悯。

我最后说,“想杀我,我等着,不过在这之前,先平安的活下去。”

我和黄瓜在雍京朱雀大街上信马由缰。

他伸了个懒腰,我也伸了个懒腰。

他高兴的说,“王爷,今天夜里有夏天的味道,咱们明天吃活鱼吧。奴婢从酒醋面局那里顺出来两坛子七十年的茅台,刚好配崔公子送来的新鲜鲥鱼!”

我连忙点头,“好呀!”

可黄瓜忽然看了看四周,诡异的静寂,四周一个行人也没有。

“咦,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大半夜的撞鬼了吧。”

我连忙安慰他,“不怕,不怕,反正快到家了,大不了今天晚上咱俩盖两床棉被,反正我们平时没有做过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可是,可是……”黄瓜又开始苦着脸,“我昨天刚从后街卖包子的杨嫂子那里顺了两斤包子没给钱,她不会一气之下就一命呜呼,然后跑到阎王爷那里告我的状去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阎王爷都和你一样,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呀,他可是石头蛋子腌咸菜,没有闲的时候……”

正说到这里,我们已经到了祈王府正门外,忽然王府正门大开,众人簇拥着一人走了出来,他笑着说,“承怡,好兴致。”

我一见是他,在也笑了,连忙下马,“文湛,你怎么在这里。”

他走过来说,“夜里睡不着,过来你这里看看。三弟那边的酒宴可好?听说到亥时初刻就散了,我怕你酒没喝痛快,给你从带了两坛女儿红,都是新酒,你爱喝的东西。不过,……,谁想你没有在家。”

我连忙说,“哦,我带着黄瓜出去遛遛。”

“是吗。”

忽然,文湛凑过来,他的鼻息就在我的耳朵边上,又热又痒。

我推了推他,“干嘛?”

文湛说,“好香!这样味道别致的香,大内是没有的。不过我记得你曾经熏过,好像是一年的端午,当时你还住在玉熙宫,我也是这样,坐在院子里面等你吃酒,可是左等你不来,右等你也不来,最后天亮的时候,你从外面回来了,还带着满身的酒气和一种特殊的香气,这么多年过去了,仍然让我记忆尤深。”

我站了,不动,看着他。

他依然笑着,“就是那天晚上你跟我说的,你从来不逛窑子……”

见我一直不说话,他也不笑了。

“观止楼?”

他像是在询问我,可我知道,他压根就没想得到我的回答。

他径自笑着,自言自语,“是个好地方,酒好,菜好,人也好。”

他一把扯住我,不顾及眼前这么多的近卫军,他拽着我就往里面走。

“里面去,让我瞧瞧。”

“文湛,你想要做什么?”

“我要亲眼看看你到底背着我做什么去了!”

他硬是把我推进一个屋子里面,动手就扯我的衣服。厚重的帘幕挡住外面重重叠叠的人,却根本遮挡不住我们之间的秘密。文湛的眼神冷静的可怕,可是他动作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像一个被嫉妒冲昏了头的野兽,似乎一定要用他自己的手指一寸一寸检查过我的身体才能满意。

——啪!

是一个耳光清脆的声音。

文湛的脸颊偏向一边。

我看着自己手,呆住了。

拉扯之间,外面是柳丛容的声音,“殿下,殿下。”

文湛置之不理。

他忽然低头,像是惩罚似的在我的嘴唇上撕咬着,同时,他固执的手想要分开我的双腿,在那个地方插入手指探查。

此时,柳丛容的声音却干涩而响亮,“殿下,浙江八百里急递。蜀中,江南大旱,南方五省几乎颗粒无收,几十万流民进入直隶,向雍京涌来。内阁,司礼监请太子殿下速回微音殿,共商对策!”

这是我爹登基以来百年不遇的大灾荒!

万里繁华的江南颗粒无收,流民百万,翻遍了史书也是亘古未有的惨事,骇人听闻!

听到这些,文湛终于停手了,他拥着我,抵着我的额头,像一只雄兽压抑着什么,纷乱的喘息着。

我衣衫不整的被他抱在怀中。

我感觉到了,怀中他的身体又僵又硬,却似乎充满了无穷的力量,我抬眼,看见文湛秀致的嘴唇边上,带着一抹诡异却甜美的笑。

就像猎人,看到他期盼已久的猎物,落网了。

149

文湛单手轻轻扯了一下我脖子上的黑细线,他好像要再次确定一下我一直戴着他的生辰玉配,然后他恢复一些理智,但并不说话,只是给我拉了一下衣服,然后双手拥着我靠着巨大的紫檀木的门板站着。

如果不是他的手指似乎有些温柔的摩挲着我的后背,让我体会到他有些许歉意,我真以为他把自己莫名其妙发飙的事情当成理所当然了。

我不禁很生气,要是让他把疑神疑鬼养成了习惯那还得了?我可不想我后半辈子让他像看管囚犯一样看着我,一举一动都要告诉他,还得时不时承受他所谓的‘偷情检查’,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我忽然告诉他,“你心里有鬼。只有心中有暗鬼的人才总会拿那些玩意儿去揣测别人!像我这样堂堂正正又心底善良的人从来不会去猜忌别人,……”

不知怎么了,我说道这句话的事情莫名的心虚。

黄瓜的那句啼血哭诉一直在我耳朵边上飘:

——大殿下是凤子龙孙,刚愎雄猜是天性。

不过我一转眼就把这句话甩到耳朵后面了,继续数落文湛,“我就从来不会揣测你背着我做什么……啊!该死你的文湛,你想做什么?”

我今天很生气,实在是太生气了!

我亲眼看着他偷情,嗯,也许不能算偷情,因为他和姜家闺女的好事他根本就没有打算隐瞒!我只能说我亲眼看着他睡了别人我还用话去撩拨他,结果这个脸皮一向很薄的太子殿下被我踩了隐痛,他撕拉一下子扯开我所有的衣服,死死的抵着我,然后托着我的腰,让我抬起一条腿,圈住他的腰,他的手指探入,弄的我疼楚又难堪。

我用力挣扎,并且口没遮拦的大叫,“柳芽,救命呀!你家殿下兽性大发,对我意图不轨,你快快进来把他拉走啦!……啊,文湛,你太无耻了,内阁司礼监堆山填海一般的奏折等你去批复,你居然还有心思做这样的淫邪之事,你,你,你……啊!”

文湛又加了几根手指,撑开那里,让我难受极了。

可他探出的舌尖扫了一下我的耳朵,就这一下子,我全身都酥了,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好像溺水的人死揪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在我耳边低喃道,“安静点。”

我呛了他一句,“门外面就是你东宫的人,你都不怕丢人,我怕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埋头苦干。

我还没有缓过来一口气,就感觉身下被捅入一大坨清凉芳香又绵腻的油脂香膏,我就感觉自己被自己的一口气堵得差点去见阎王爷!

这种香膏是秘制的,里面加了一些催情的香精油和疗伤的药,是专门为了做那档子事弄的,卖的异常隐秘又昂贵非常。

文湛有这个不稀奇,可问题是……

我大叫,“文湛你这个疯子!居然随身带着这种东西!你整天脑子里面都想什么?这事要是让御史台都察院那群混账鸟言官知道了,弹劾的折子都能淹了整个东宫!你不怕,我可怕!那个时候你还活不活?你还让我活不活?……”

“啊!!——”

我还没有哭诉完,就被狠绝无情的贯穿了。

疼的我一昂头,除了可怜的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声,再也没有力气喊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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