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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痛上——by雪牧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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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起自己穿梭于那样的舞会,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莫年再看看周围,全都变了,女人也可以穿的这么少,可以疯狂的跳舞。角落里也时常会看见一对对男女在亲密激吻,甚至是更大胆的行为。

莫年低头看了看自己,他依然是莫年,即使身体改变甚至残缺,也还是以前那个灵活善变,面对危险毫不退缩的组织精英!

莫年整理好心情,接下来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来到那一桌,里面人不多,也就4个人。其中有一个是他见过的,就是那个叫寒哥的斯文男子。至于斌哥,在场的似乎有一个蛮符合的,满脸横肉,看上去很凶的样子。

他此行是来‘认罪’的,当然要态度诚恳,“斌哥。”九十度弯腰鞠躬,不管谁是,这一表态是免不了的。

邵寒很早就发现他了,看他站在远处一直不敢过来,自然是当他胆小害怕,对于这种不上档次的市井混混,他邵寒从来瞧不上眼。

这次又是阿斌想要欺负人,那个莉姐就是个借口,平时可没见他怎么宠。这回好了,可挑着个倒霉蛋随便怎样都行,他这恶俗的爱好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你就是罗渊?哈哈,阿斌的女人也敢碰,胆子是真不小,我佩服你!”满脸横肉举起带着个硕大金戒的手冲莫年伸大拇指。

“知道跑不了还是来了,这点我还是很欣赏你的。”

坐在最里面的一个男人忽然开口,声音很冷静,一点也没有发怒的迹象。

灯光太暗,莫年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他知道这人就是斌哥了。四个人所有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好像看笑话般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看,也许他们认为他本身站在这里就是个笑话。

“斌哥,我知错了,还请您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莫年低下头,恭恭敬敬地演戏,好让他们可以放他一马。

“你在阿鬼手下混,我虽然平时很少见,但是你的名声我可是很清楚。太过轻浮,急躁,年轻人这样不好,正好我给你个机会磨磨你这性子。这店里缺一个清洁工,你补上正合适,怎么样,有意见吗?”

男人手里晃着酒杯,虽然看不清,但是莫年就是知道他在看自己,玩味地,不怀好意地看。

这个男人摆明了是在耍自己,像这样的一个有如此低级趣味的黑帮老大,让莫年在心里暗自鄙夷。地痞流氓他见得多了,唯有此人让他第一次感到深刻的厌恶,也许是为那不知去了哪里的罗渊本人感到愤怒。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第3章:羞辱

莫年还是忍不住,把临出门前阿男嘱咐的东西统统抛在了脑后。不是都说这个斌哥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可面对这件事,他怎么如此幼稚。

“恩?你想我杀了你?”没料到对方敢问这个问题,男人原本以为这个罗渊进来就会跟他哭爷爷告奶奶地求饶呢,现在他的表现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你让我失去男人的尊严,然后再把我叫到此羞辱一番,你不觉得你一点老大的风度都没有吗?”

这口气或许罗渊能咽下去,可他莫年实在是不吐不快!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丢了性命又有何妨,没有尊严,活着有何意义!不是说不能忍,他奔走于那样昏暗的岁月时,什么样的遭遇不能忍受。这里可是多少无名英雄打拼出来的祖国,可是在这样和平安稳,没有战争动乱的年代,看到这种无恶不作,社会毒瘤的黑暗组织,他就是不可控制地感到痛心以及愤怒。

“呵,你这种人渣居然也配跟我谈风度,我看你是来找抽的!”男人坐着的姿势都没有改变,不过话语里带着冰碴子。

成功惹怒了斌哥,莫年心想又要死一次了。

“我不是来找不痛快的,虽然我有错在先,可也应该讲道理。”

啪!酒杯被狠狠地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里面的红酒溢出来不少。

“道理?我说的话就是真理!”

男人冷冰冰地盯着莫年,前倾的身体从阴影里显出来,这回可让莫年看清了他的长相。充满棱角的脸,鼻子上横着一道明显的刀疤,在昏暗的灯光下莫名地显得凶残异常。

“邵寒,让帮里的弟兄带女人过来,让这小子充分地体会什么叫不是男人!”

“斌哥,别闹了,这太荒唐了。”知道他的这个老大有恶作剧的癖好,可也不能太难看,让人看笑话了。

“什么荒唐?这小子就是教训得还不够,我来继续教育!”

莫年眼看着那个叫邵寒的斯文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同情地看了自己一眼,就起身走了出去。

有什么招数,你尽管来吧。知道接下来的不会是什么好事,莫年无畏地站在那,与这里光怪陆离,喧嚣吵闹的地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这小子以前不是孙子得紧,也没听阿鬼说多有骨气,今天居然有胆跟他对着干,他倒要看看这清高能摆多久!

严离斌突然来了兴趣,这罗渊他得玩一阵子。

“斌哥!女人我给您带来了,要是看不上眼我再给您换。”一个打扮的极其怪异的马仔对着前面点头哈腰,身边还站着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子。

看了眼面前丑陋的小混混,还有旁边那女人,严离斌差点把隔夜饭呕出来。他的品味有这么差?幸好不是自己亲自上阵。

“恩,这个就行,开房。那个,你俩也来。”指了指莫年和那个小混混,严离斌抬脚第一个上了二楼的VIP房。

不知所以然的小混混指了指自己,看向一旁的邵寒,“我也去?”

“恩,你俩都过去,斌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邵寒转过身,对着杵在那里的莫年说:“以前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胆子倒是不小。”不再管莫年,依旧坐回刚才的位子,“别管斌哥,让他们闹去吧,咱们喝咱们的。”

“哈哈,现在的年轻人啊!我们都老了,可玩不起了。”满脸横肉跟旁边一起坐着的人边碰杯边感叹。

“是那小子欠揍,玩他应该!”

三人都不再关注刚才的事,继续喝酒玩乐。

莫年跟在后面,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脑子里没有一条对策有把握对抗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打他一顿?那叫女人干什么?

“什么叫不是男人!”

脑海里突然闪过斌哥刚刚说过的一句话,难道……?莫年脸色微白,站在那里没了反应。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喂!怎么?这会儿没胆子了,刚才不是很威猛吗?”已经进房间的严离斌等了半天没见人来,便出门看见那个罗渊站在那里,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皱着眉为难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莫年在想他的运气似乎上辈子已经用完了,知道反抗得不到半分好处,只得敛下目光,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一声轻响,房门上了锁。

“你俩就在这上床,越激烈越好。”严离斌指点着邵寒带来的那一男一女,眼睛却死盯着莫年,唇边一抹邪笑,仿佛在等着看好戏。

“啊?斌,斌哥,我没听错吧?”从刚刚进来就察觉到不对劲,在听到男人的命令后,小混混难以置信般张大嘴巴。

“快点!我没耐心说第二遍!”

厌恶地别过眼不去看床边震惊的男女,他只对眼前这个小白脸感兴趣,玩弄一个人的命运,让他丧失尊严,才是严离斌现阶段觉得比较好玩的事。

那俩个人慌乱地脱光衣服,嘴里啊啊应着,马上就投入状态,倒进床上,开始‘激烈地’滚床单。

狭小的屋子里到处充满了难闻的腥气,在高温的环境下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莫年不想去看床上那一对纠缠着的丑陋的身躯,无奈他的头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扳着,丝毫动弹不得,只得忍住一阵阵恶心,垂下眼帘看地板。

“你若是闭上眼睛,你信不信我会把它们抠出来。”

低沉的声音钻进耳朵,背后的男人贴的跟他很近,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后,让莫年一阵不舒服。不敢违背这个男人,无力地睁开眼,冷淡地看着面前淫乱的画面。

“我的女人也敢上,你这个小白脸还挺有胆子的。说说,做太监的滋味怎么样?”男人戏弄地嗤笑,带着身体也跟着一阵轻颤。

“我怀疑你这样心胸狭窄的人是怎么当上老大的?”

尊严是莫年现在唯一还没丢失的东西,是个有血性的男子汉,就不会容忍这样的侮辱!他想都没想,就脱口飙出了那句话,看来又要倒霉了。

“你胆子真挺大的。”

身后明明很温暖的身躯,却让莫年瞬间觉得心口阵阵发冷,所幸很快男人便退开一步,不再贴着他。

就在莫年刚刚松口气的当口,突然感觉一股大力扯开了他身上穿着的薄衬衫,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脱光!躺那床上!”

严离斌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自他混黑社会开始,就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第一次也就算了,他还犯不着为了这个小白脸失了风度。一晚上两次,他不扒下他一层皮,他就不是严离斌!

床上一个跪,一个趴的俩人也忘了动作,愣怔地看着发怒的男人。

“谁让你俩停的!他妈的干!”

莫年身上的衣服被已然暴怒的男人撕得不成样子,很快便赤身裸体。拉拉扯扯中,受伤后形销骨立,更显弱不禁风的身子被推倒在屋里唯一的床上,还差点压到那个女人。

“让我看看你这让女人尖叫的身体,还能不能满足得了她们!”严离斌邪笑的脸,再加上鼻梁处的那道疤,在莫年眼中狰狞无比。

“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

莫年力气弱得很,根本就打不过身强体壮的男人。兀自挣扎的身躯在灯下更显苍白,腿间之物很显眼地暴露出缺陷。知道争不过,莫年索性蜷起身,退到床边,离得越远越好。

严离斌粗暴地打开床上人,入眼的是一个瘦得皮包骨的身体,条条肋骨清晰凸显。苍白的躯体微微发着抖,那只剩下一部分的股间肉小的可怜。

左手压制着莫年,右手摸上那块肉,严离斌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剧烈地颤了颤。他很好奇,还从来没看过太监那地方什么样,手上左右翻弄着那块可怜兮兮的肉。

恩,底下有一块蝴蝶状的疤,刚刚脱了痂,新肉泛着粉红,可能是没了雄性激素,那里的毛发也脱了干净,就象是还没发育的少年,苍白的身子很干净。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莫年翻过上身,终于吐了。

抓过那人的头,看到一张狼狈不堪的脸,严离斌嫌恶地离得远些,“后边还有好戏呢,可别一次吐光了!”

“你,”指了指那赤裸的女人,男人冰冷地开口:“到他身上来,知道该怎么做吧?”又对旁边的小混混命令道:“你,压着他。”

“知道知道,斌哥。”

“哦,哦。”

惶恐不已的女人忙不迭地坐在莫年的身上,湿漉漉的下体反复磨蹭他的那里,让他难受的胃更加翻江倒海。无奈他的双臂和双腿都被压制着,只能被迫接受着荒淫的屈辱,他没有力气了,眼睛紧紧盯着头上的男人,发出愤恨的光。

“有感觉了吧,好好享受。”

严离斌好笑地看着莫年,跟他斗还嫩着点!

后来莫年恍恍惚惚地知道那对男女在他身上做来着,女人高热的身体紧贴着他,一前一后地抽动,让他眩晕不止。女人的高叫声离他越来越远,身上粘腻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怎么就昏不过去呢……

“哈哈,今天你让我很开心,下次还会找你的。”

莫年感到脸被人重重地拍了几下,男人的声音突然拉近,“要是想逃跑,想想家里的老娘。”

声音邪恶且冰冷,打进莫年的耳朵里荡起巨大的回音。

严离斌高兴地走向门口,不忘甩下一句“别忘了你是店里的清洁工,明天上班。”然后施施然地离开了。

终于结束了?莫年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第4章:梦境

“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忍耐,忍耐,怎么还是弄成这个样子!”

回到小胡同,阿男着急地帮莫年擦干净汗湿的身体。刚刚在‘夜猫’里看见这家伙从楼上扶着墙,走不稳似的蹒跚下来,上身都没有穿衣服,脸色在明灭不定的灯光下依然能看出惨败的样子,他就知道刚被修理过了。

“没打你?也没有伤痕啊,”阿男拎起莫年,仔仔细细,上上下下都检查一遍,“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我没事,阿男,你让我一个人静会,马上就好了。”

自从那事之后,莫年的身体就很容易疲倦,经过刚刚的折腾,更是缓不过来。

“呃,好,我给你买了粥还有一些清淡的小菜,你饿了就吃。你在屋里休息,我这就回家了。”

那唯一的铁门啪嗒一声便关上了,徒留一室的冷寂,屋顶吊着的铁罩灯发出昏黄的光,胡满报纸的墙,黑黑白白,没有颜色。

这里仿佛跟刚刚外面的世界不在一个时空里,让莫年错觉他还没有上手术台,还没有死,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

思绪跟着满室的清冷飘到很远,莫年看见家乡没有屠城前的繁花似锦,亘古流淌的秦淮河,雨过天青的软烟罗。还有他见过的,那个江南碧玉般的女子,柳嫣最后对他灿然的一笑……

水波潋滟,眼前的画面不再温暖鲜艳,他看见黑色的战火,惨白的天际,人们惊慌的脸庞……敌军整齐骇人的铁蹄声,闪眼亮白的长刺刀,残酷狰狞的表情……

他看见刺眼的无影灯,脸部遮着口罩的白大褂,在他身上肆意挥舞着,执着手术刀戴着塑胶手套的手……

莫年下意识地闭上眼,隔断这些日夜折磨他的梦魇。

视线里一片黑暗,久久现出一张邪恶的人脸,鼻子上的刀疤裂开一条无底深渊的沟壑,将他拉下无限的黑暗……

“呼,呼……”

莫年猛坐起身子,怎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的光景统统离他而去,象是上辈子的纠缠。

只有那张脸,那张可怕的脸……

抓过手边的水杯,咕咚俩下便见了底,摸摸肚子,莫年有些饿,想想明天还有工作,总要先照顾好自己。

之后的一夜,在莫年疲倦至极的情况下睡得还算安稳。

清晨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自己,第一次上班总不能迟到,何况对方就等着抓他的小辫子呢。

莫年不知道酒吧不会这么早开业,凑合着吃了两口昨晚的冷饭冷菜,不到8点就急匆匆地出了房门。

穿过小胡同,沿边就有卖豆浆油条的小摊,莫年看了几眼,他没有钱,只得继续走。

清晨凉爽的风拂过路旁的杨柳,夏日的热气还没有蒸腾起来,几只雀鸟叽叽喳喳地叫,扑棱棱地飞向了远处的房檐。

干净的街道两旁,自行车大军赶着去上班,中间路上跑着小轿车,莫年自己走在人行横道上,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欢喜。

沿着记忆的方向走到那间店的门口,此时的‘夜猫’不似夜晚似的妖娆神秘,简单的店门在这一排的酒吧里显得普通寻常,一点也不起眼。

莫年看着面前紧闭的店门,疑惑地站在那里,难道他来早了,还没开业?

又看了看其他店,也都是大门紧锁的模样,莫年才确定他是真的来早了。本来昨天跟阿男打好招呼了,却忘问这件事,恐怕自己当时也想不起来问的。

索性坐在台阶上,他决定等上半个小时,如果还没开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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