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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团上+番外篇——by阿精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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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钱乐在他耳边唧唧呱呱的时候,好像有什么在靳禹心头刷了一下,有点痒,有点软。

留钱乐在身边,睡一张床,盖一床被子。靳禹想,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带着就带着吧!

少年的身体靳禹在治伤的时候几乎一寸一寸的看过。可感知到钱乐在梦中小弟就精神抖擞,又因为被他叫醒而垂头丧气,钱乐身体如此这般却又不是为起夜小便。靳禹好奇,忍不住伸手试探。

钱乐的紧张和羞怯让靳禹有些吃惊。

那神情在夜晚的昏暗中,有种揪人心尖的柔嫩,看得靳禹忽觉口渴……

逗狗的钱乐,还有那么点孩子气的顽皮。

而赶路时,钱乐对他的照顾虽有讨好成分,可是靳禹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和师傅、师兄在一起,没有谁这样对待过他。虽说师傅对他们的教导很严,甚至禁止对物欲的探究,可是,除了物欲之外,被关心、照顾的心理感受是那么温暖。温暖的靳禹再不怀疑、否定自己带钱乐同行的打算!

靳禹比最初会多关注钱乐几眼。这个外表十四、五岁的少年,更多时呈现给他的,是张乖顺的面孔。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或惊惶,或隐忍,还有不符年龄的成熟。当钱乐在乖顺中全神贯注时,靳禹还能体会到一种超然。

靳禹对自己观察到的结果是吃惊的,好像钱乐的心境远超少年所能有的程度。

更加好奇的靳禹的视线于是更加频繁的落在钱乐身上!不着痕迹到靳禹自己也没注意到的程度,更不用说钱乐。

身边有人陪伴,一个让自己的心感到温暖的同伴!

靳禹想,可能这就是兄弟在身边的感觉了。

第8章

钱乐不解:“什么验明正身、评等定级?你是什么机构的评委?”

司徒没理会钱乐无意说出的现代词,对钱乐招手道:“你既然好奇,到我那里,我便让你清楚。”

钱乐摇头:“不去!”

司徒点头:“跟我去,没别的,只是脱衣让我看看。”

钱乐哭笑不得:“都是男人,自己看自己去。又是脱衣服,怎么都爱让我脱衣服?!”

靳禹端起混沌碗,把汤喝的嗞嗞作响。

司徒眼睛一转,将刚才那钱袋放到钱乐面前,又从怀里取出一皮包,从中拿出一块寸高小玉牌递给钱乐:“不去也行,我司徒眼光不会错!这是玉菊令,这就给你。还有见面礼,你一定收下。看来今日是机缘未到,无妨,我肯定能与你再相见。”

有人给送钱,钱乐高兴,急忙拉靳禹袖子。靳禹抬头看司徒:“看来公子对德承不熟悉。城西平日便有人市,单日男,双日女。这钱你留着吧!”说完不管钱乐对他比划钱袋,起身离去。

钱乐无法,急忙跟上。司徒两步追来,硬把玉牌和钱袋塞给钱乐,趁机还在钱乐脖子上摸了一把。靳禹转身时,司徒已然无踪影,显然用的上乘轻功。

回到住店客房,钱乐刚关好门,就听身后靳禹道:“过来,把衣服脱了!”

钱乐原地蹦高:“又让我脱衣服?!这是冬天啊,很冷的。”

靳禹手上转着一个小白瓷瓶:“师兄给我这疤痕净,需内力敷化,推入疤痕处……”

靳禹没说完,钱乐已经脱得跟扒了皮的煮鸡蛋一样干净,打着小哆嗦站在靳禹面前:“靳哥,虽说男人身上有疤威猛,可我想,威猛有点就够。”

钱乐心里很感谢靳禹和他那方丈师兄。不管效果如何,那两人都是关心他。只是他和靳禹以及那位方丈师兄都不知道,看似好心、简单的涂药,却激发了钱乐身体的某个潜能,或者说因为换成钱乐这新主子,而暂时隐藏起来的能力,也诱发了靳禹这人隐隐初萌的某些苗头!

细瘦的少年身体在靳禹眼里,颇为柔弱。下手涂药时,力量减了又减,却始终无法缓解钱乐皮肤越来越红的迹象。

从肩头到腰部,钱乐的身体像煮熟的小虾米,红彤彤的,透着粉嫩。

靳禹的大掌悬在钱乐腰凹处,看着不够自己一乍宽的小腰,手有点抖,半天没落。靳禹哑声问道:“小乐,你若疼了,可要告诉我。”

靳禹此刻是没看到钱乐的脸。钱乐早把脸转到里面,用力咬着巾帕,一点声音不敢出,更别说告诉靳禹该轻该重。

伤疤处的皮肤本就是敏感地方,靳禹带着内力而火热的手指,沾着那些滑腻的药膏在上面反复涂抹。开始靳禹手重,钱乐觉得有点疼,后来除了痒就是麻,还有些稀奇古怪的感觉在身体里翻腾。

钱乐忍不住想哼哼,心底顿觉不妙,急忙咬了东西堵嘴。从肩头憋到腰际,身下小弟已经戳着床单先掉眼泪了,钱乐忍得更是双眼通红,眼泪在眼底打转。

这种感觉钱乐知道,跑不过情欲二字,

待靳禹手指挨上钱乐圆翘的小屁股,还没抹上两下,钱乐身体一颤,小弟缴械!

靳禹吓一跳,看不到钱乐脸,就把人翻过来。

“你怎……”最后一道白浊喷上靳禹下巴,阻断了靳禹的后半句话。

钱乐双手捂脸,身心皆在风中凌乱!靳禹一定会一掌拍死自己,丢脸算了,还惹了饭票,索性被一掌拍死也好……他会拍脑袋还是拍胸口呢……

胡思乱想分散面对死亡的恐惧的钱乐等了半天没动静,一天游逛的疲乏叠在泄身的无力上,坚持不住的钱乐很快进入梦乡。

靳禹抱着钱乐,看着手上一团粉嫩,鼻端飘着下巴上那团白浊的气味,人僵坐在那里,默念心经!

默念的一点也不专心!

被翻过来的钱乐正面朝上,靳禹眼皮子底下就是细软毛丛里射过之后疲软下来的小东西,底下是一样软嫩的两个小囊袋。小东西同此刻的钱乐似的粉嫩,带孔的尖端缩在那层皮里,仿佛有些害羞怕人。

靳禹记得不久前自己抓过这个小东西,钱乐马上向他求饶。靳禹不禁抬眼看向钱乐,钱乐已经睡着,双手从脸上滑开,露出还带点孩子稚气的眉眼、鼻尖和嘴唇。

靳禹收回视线时,扫到少年的胸前。两小团更深的粉红中间,有两个颜色更浅的小肉丁,此刻收缩着,让人想象不到那里会随温度变冷而起立。小肉丁似乎比伤疤处更细嫩,随着钱乐呼吸,在靳禹视线里起伏,有种不着痕迹的逗弄、勾引之意。

靳禹忽然念不下去心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炸开,蠢蠢欲动,可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半年前靳禹还过着满脑子只有复仇念头的日子,除了练功、诵经,别的什么都没想过。

三个月前靳禹师傅撇下他们三个徒弟,隐归山林,销声匿迹!靳禹只是把与他相伴二十多年,如父如友的师傅的东西包好,放到后院地下室收起来。随后靳禹念了三天心经,便又和平常一样吃饭睡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靳禹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春梦,什么是情欲!

靳禹的师傅是地道的僧人,师傅的师傅是苦行僧,对师傅要求甚严。师傅对他们三个徒弟一样要求很严,尽管靳禹是不受戒的。严师出高徒,靳禹带钱乐见到的那寺院方丈,是他们的大师兄,当年三十岁出头便成了皇家寺院的方丈主持!

“你和他们两个一样,完成心愿后就不用叫我师傅了。那些清规戒律,你也可以放到一边,去当普通人。”师傅每年都会对靳禹说一次这样的话。

靳禹回忆着师傅,此情此景下,又想起师傅说过的另一些话:“……当你心跳、情绪失控时,你一定要尽快平复下来。为师这里有段心经,你记下,对你会有帮助……遇到这种情况,你要保持原地不动,专心念心经,很快就会平复……”

心跳、情绪失控的靳禹闭上眼睛,开始专心念心经。

一边念,靳禹一边用内力给钱乐供暖。

靳禹忘了,或者也许可能大概故意疏忽了,师傅说“保持原地不动”,是指在潜伏、刺杀的大前提下。

第9章

钱乐战战兢兢一整天,骑着小灰跟在靳禹身后,一直大气不敢出。

早上醒来似乎和往常一样。钱乐发现自己没被拍死心觉侥幸,发现靳禹和往常一样去练功,起的比他早,人还没回来,发现昨天自己弄脏床单的那团东西还在……

钱乐有点困惑,心想靳禹可能看在他年纪还小的份上不跟他计较,可自己做错事,不能当没事。收拾行囊,准备马和驴,与店家结账。靳禹回来时,钱乐已经一切准备妥当,只等两人吃过就可以上路。

“靳、靳哥,稀饭……”

钱乐记得自己早上一边打量靳禹神色一边递上饭碗时,不受控制的结巴了。

钱乐更记得从早上到现在,靳禹没对他说过半个字。说不怕是假的,钱乐回想靳禹会救自己,也会对那雪山上的莫虹无动于衷,更能毫不理会只剩出气的山羊胡子,靳禹心不坏,但也不够好,不冷漠,却也有点捉摸不定。

从性命到伙食,对于自己生存和生活方面因自己无意闯祸而突然出现的危机,钱乐在这个陌生世界,彻底感到无措了!

黄昏时分。

钱乐在路边小解,之后却磨磨蹭蹭思考怎么缓和关系,没有马上离开。落日余辉里,树皮斑驳,有些“s”型的划痕,钱乐想着办法,一边手指无意识的抠上划痕。

还没等把那块树皮抠下,钱乐看到靳禹脚下无声的向他走来。

靳禹背光,钱乐看不清靳禹面色表情,心底忐忑,暗道这小林子冷僻,难道靳禹是来拍死他的?这样一想,钱乐立刻后退。

“靳哥,我犯错我不对,你大人大量给我个改过机会吧!”钱乐边退边急,人家有功夫,他能逃哪去。

靳禹皱眉,长臂一探,把人揪起往胳膊下一夹,一声不吭带人出小林子上马。

钱乐感到靳禹以往拦在他肚子前的手臂往下了些,手掌也不像以前只是扶在他的肚子上,而是弯到侧面牢牢贴在他的腰侧。且,紧贴上靳禹胸腹的后背再没有以前的小凉风穿过……

钱乐越发觉得靳禹难以揣摩。本以为这人会生气,可貌似对自己更照顾了些,这天才刚黑,就怕他冷,给带上马……这么说,是自己已经被原谅了?钱乐笑道:“靳哥,你不生我气了?昨晚那啥我不是故意的……哎哟……”钱乐感到靳禹的手臂忽然勒紧,不禁有些吃痛。

靳禹乱了的呼吸声被风吹走,钱乐没有听到。

大约两个时辰后,两人行至一处荒岗,靳禹突然勒马。

钱乐抱着靳禹胳膊睡得正香,身子因惯性往前晃,不由醒来。“荒郊野外的……靳哥,怎么了?”钱乐眯眼,看清周围,很是困惑。

“这里有人埋伏。”靳禹拉扯缰绳,转马打算绕道。

钱乐兴奋的压低声音:“有人要打架?比武?暗杀?靳哥咱别走,先看看行吗?埋伏的人多吗?”

靳禹沉默一下,随即说道:“内息绵长的一个,不长不短的好几个。你要看,就看吧。”说着抱起钱乐,轻拍马背,腾的身形拔高,上了旁边一棵大树。

树下忽的传来一声大笑:“多谢英雄提醒,多谢英雄送马!”

钱乐看到路边一黑影掠上靳禹那匹马,拍马就走。荒岗上立刻冒出N个脑袋,有人喊声“追”,众脑袋都向马离开的方向追去。剩下的三个脑袋向钱乐这边靠近,一个初听无力再听刺耳的声音传来:“何人坏我乌合帮大事?”

钱乐眨眨眼睛,本来是想看热闹,怎么变成参与热闹……“参与”就不是热闹,是烦恼了!“靳哥,马没了,我们怎么跑?”对方可是三个人,他们这边只有靳禹一个战斗力。钱乐相信这种情况下,三十六计走为上!

靳禹顿了顿道:“不用跑。没有马,还有小灰。”仿佛听到靳禹提自己名字,跟在马后刚赶到的小驴“啊嗷啊嗷”的叫了起来。

乌合帮的三人走到树下,仰头喊道:“下来,我们饶你不死!”

钱乐忽的笑了:“有本事你们上来。”这乌合帮的人竟然不会上树。

三个人嘀嘀咕咕,钱乐听到一人说“砍树”,另一人说“刚才埋伏的时候,我拿斧子挖坑,斧柄断了”,还有一个说“我拿石头把他们打下来。以前我这招打死好多小鸟”。

提“砍树”的人拍“拿石头”的后脑勺:“人比鸟大,你多大石头才能打死?”

钱乐抱着肚子笑,没注意到到对面树杈上多了一个人影。

靳禹身体一转,抱开钱乐,伸掌迎向对方的拳头。

“砰”!

靳禹借力抱着钱乐飘下树。树上那人还在原地,树下三人哈哈大笑:“给打下来了,还是咱老大厉害!”正说着,树上那人“啪嗒”掉下树,落在三人面前,一动不动。

三人愣住,一人上前拉人:“老大,你这是……老大?你……怎么死了?”

那人立刻转向钱乐这边,惊道:“你是三针魔仙?”

听声音,问话的就是提议“砍树”之人。钱乐只觉奇怪,怎么这人忽然叫他们“山珍、蘑鲜”,难道是暗号?

靳禹冷哼一声:“你还有几分见识。”

那人怪叫起来,掉头就跑。另两人也跟着跑,嘴里直嚷“没看到我、没看到我”,竟都不管落下树的人。

钱乐问道:“他们怎么跑了?那人真的死了?你一招就把他杀了?”

靳禹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看脚下,脚尖连踢三下。钱乐听到“嗖”的破空声,接着看到跑掉的三人先后摔倒,再没起来。

钱乐吃惊加后怕,心想幸亏自己讨饶及时,及早被原谅。这靳禹功夫好像不错,以后一定要格外小心……不过,这样的饭票自己跟着也不是长久之计,伴虎不过如此。

钱乐想到虎,没多久两人还真的遇上了。不过,这是个叫陆虎的人,而不是真的斑斓猛虎。

钱乐刚听到这人名字,立刻仰头望天:“这里是不是还有叫扞马的?”

陆虎一身黑色夜行衣,身负一宽背大刀,扯着马缰绳站在路口,明显是在等靳禹二人。

第10章

“我是陆虎,多谢英雄相助。”陆虎对小毛驴上的两人抬手抱拳:“特在此等候二位,送还坐骑。”

钱乐现在知道戒备江湖人,不懂规矩的情况下,老实坐在驴背上一声不吭。靳禹不太在乎那马,对陆虎无心理会,也是一声不吭。

陆虎抱着拳头却没人回应,不禁有些尴尬:“咳……那个,我是看英雄听出埋伏,定然武艺高强,借个马没什么,所以……嗯……那个,乌合帮在附近劫掠祸害,我因为揭了官榜放火把他们老窝烧掉,他们才来堵我的……那个,英雄且等我一等,我这就去领了赏,回来付马钱……”

“嘁,谁要你那点钱。”钱乐忍不住开口:“你做好事,却不彻底。烧了人家的老窝,那些坏人早晚重建。且你能烧人家房子,可又不战而逃,功夫不济还敢揽活?你只有一个人,坏人却很多,日后追杀怕是无穷无尽,你难道总能随处借到马?”

陆虎一听,皱眉道:“这……”

钱乐抬头看看靳禹,靳禹眉清目淡,似乎根本没注意他们的谈话。钱乐抿抿嘴,慢慢说道:“天上星星很多,聚在一起总能映亮漆黑的夜空。你若提高功夫困难,可以找些志趣相投的人,集结一起。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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