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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遇觉主 下+番外篇——by洛塔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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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孩子,那玩意不顶用,这得是多大的打击,多大的羞臊啊!张家的心肝宝贝哪里受得了?这不是睡觉,是血淋淋的逃避现实啊!这要一没留神睡过去……

得。老两口瞬间毛了,啥也不敢干了,一天到晚就轮班守着小儿子。儿子睡得昏天黑地,老两口连轻轻合下眼都不敢,就怕一错眼……

要不说患难见真情。

家里出了此等大事,张越越和庄秦盛也就显得不那么罪大恶极,面目可憎了。尽管依旧爱答不理,老头子总算默许两人在张家同进同出,一起为张茂茂急出满嘴大泡了。

好好的孩子怎么得了这个毛病?

两个老的伙同两个小的拿出华罗庚验证哥德巴赫猜想的劲头一通儿琢磨,也整不出个所以然,一筹照旧莫展。

忽然有一天,庄秦盛好似被灵感冲了一下脑,凶神恶煞的模样冲了出去,像要找谁拼命算账。

敲门也能反映一个人的素养和心理,又急又响连凿带踹不是火烧屁股,就是着急赶死。

关小流熬了两天写完新段子,刚挨着枕头,就让凿门声给震醒了,自然很带情绪。骂咧咧开了门,啥都没看清呢,“咣当”一下,直挺挺仰倒在地。

“我操的咧,来人啊,入室抢劫……嗷——”

“砰!”

干净利落脆,两眼匀实了,一对熊猫眼。

“我操你的咧!关小流,你老实交代,上回你跟茂茂失踪,你是不是把他欺负了?!”

关小流满头飞小鸟也没得到半分同情,一把就让庄秦盛薅着脖领子提拉起来,吼声隆隆震得他耳鸣。

“你说是不说?你不交代,我他妈打到你交代!”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我、我也是被迫的……”

“好啊!可找到根儿了,说吧,想怎么死?!”

61.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这真是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

庄秦盛拳拳到位,打得尤其解恨。

关小流毫不抵抗,被打得特别欢脱。

要不是张越越及时赶到,怕是要葬送两条人命,一个累死,一个被活活打死。

必须承认,庄秦盛这份暴力不纯然是给张茂茂出气,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给庄秦楚鸣不平。

想他妹妹多好一姑娘,真情真意全给这么个混账伤个通透。今儿算破了案,两人分手的原因敢情在这儿。

他妹妹叫关小流伤了心,他弟弟让关小流糟蹋了,想他不下狠手都难。

庄秦盛只顾怒不可遏、玩命泻火,却遗忘往事一件——当初他对张茂茂上下其手占便宜,张茂茂那儿也没反应。

关小流不了解庄秦盛和张茂茂曾经的小细节,没觉自己挨打挨得冤,他对张茂茂总有那么点儿负疚感,如今轻松不少。可这迟到的惩罚降临得还是很突然,所以欠缺准备,不免好奇。

庄秦盛伸手一指,害张茂茂不举的责任,关小流就算坐实了。

张越越不似庄秦盛鲁莽野蛮,是个分得清远近亲疏的,除去庄秦盛,没多大兴趣对旁人使用暴力。况且,害人不举的罪名实在不小,怎好不调查研究,凭庄秦盛一句话就贸贸然定罪?

张越越有心深入调查,关小流倒火急火燎失了耐性。一门心思全让庄秦盛嘴里蹦出的张茂茂不举的信息勾搭走了,伤痛不顾,抓住张越越,抢先张口追问。

“不举?真的假的?怎么回事?我俩打从剧场那次,大半年没见过,我、我怎么能害他、害他得了这毛病?”

简短节说,张越越把张茂茂的情况叙述个大概。

作为交换,避重就轻,关小流承认跟张茂茂有过一夜关系,而且,过程不是很和谐很愉快,不是双方自觉自愿水到渠成。

那夜的事情,掐头去尾,模糊了某些关键人物,遮遮掩掩的一出来,听进张越越和庄秦盛耳朵,顺其自然就成了关小流色欲熏心,逼迫张茂茂就范。张茂茂有了心灵阴影,于是,不举。

心病还需心药医,既然病根儿在关小流(张越越庄秦盛如此推断认定,关小流稀里糊涂也多了这一份内疚),关小流又勇挑责任强烈要求,疏导治愈的工作也便落在他身上。

可是,这样一来,关小流和张茂茂这一层闹不明又扯不断的关系,在张家二老那儿就瞒不住了。

张茂茂这柜出得轻松,没经风没过雨,电闪雷鸣全没受着,睡梦里就搞定了。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咬,谁都没精力总那么轰轰烈烈。有长子做前车之鉴,张家二老明显皮实许多,从容了,淡定了,接受现实加快了。

其实,这里头有点偏心眼的意思。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手背皮糙肉薄,手心皮软肉嫩,总归有些区别,偏了向了的,很难一碗水端平。

在张家二老看来,长子张越越是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扛张家大梁的重任除他不二选。因而,得知张越越被同样由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干儿子似的庄秦盛拐成同性恋,打击难以形容的巨大,完全的晴天霹雳,感觉张家大梁塌了。他们气,他们恨,他们不甘,他们绝望,到了极致。

小儿子张茂茂不同,是全家托在掌心里绽放的温室花朵,只享受娇惯宠爱,舍不得让他禁风雨,不忍心叫他扛重担,只求他平安健康快乐。没有那么高的期望,也就没有那么天塌地陷般的失望。

长子独立自主,自制而有分寸,离开家照样能好好过活,比起担忧牵挂,他们更多的还是痛心。小儿子爹疼妈爱大哥保护,无微不至地,是永远长不大的奶娃娃。没断奶的娃娃怎能离家?离家还能活?

他们也知道自己是闲操心,儿子有手有脚有工资,哪儿那么容易饿死冻死?可,为人父母哪个不是为了子女操碎心?这不就是娇惯了宠惯了胳膊底下护惯了,总也放不开手吗?

越娇越娇,小儿子的老毛病现今又有了新发展,也不容他们采取行动,不是?

不举,对男人来讲算是天大的事,小儿子看上去孱弱的肩膀八成是扛不住,以至于逃避到睡梦里不肯醒。万一的万一,在梦里走了极端,真就睡过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剖心挖肺没法活了的,还不是他们?

不容了一年,不也松了口,放长子和庄秦盛重进家门?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容了一个,不容另一个?儿子同性恋了,遗憾归遗憾,终归还是儿子,心头肉终归没法割。

张茂茂这回睡得比之前都久,不分黑白,五天。

围在床边,老的小的都快急疯了,隔两分钟就摸摸试试,确实心跳没停还有气,仍旧挡不住他们害怕,怕他就此长眠,再睁不开眼。

忍无可忍,不敢再等,才拨通急救电话,睡美男醒了。

许是徜徉梦境太久,一时没法彻底拔足,环顾四周,一副迷迷糊糊混沌不明的晕眩样子。

急坏了的老小一齐向前,争先恐后地往张茂茂视线里挤,唯恐他睡坏了脑子,认不得人。关小流也不例外,倒不担心自己让庄秦盛揍得好像猪头肉一般的尊荣把张茂茂吓厥过去。

慢慢地,长长地,呻吟一记。张茂茂撑起身子,叫一声饿。老的小的齐齐长舒口气,兴高采烈地给少爷备饭。

闷头胡撸一圈,张茂茂没吃几口,只道饱了。也是,睡那么长时间,胃口总是受到些影响。饿也吃不下,吃也吃不多。

令张家人惊喜的是,张茂茂这次吃完没直接倒过去继续睡,眨巴眨巴眼,扫了扫关小流,不辞辛劳地知道开口提问了。

“你上我们家干嘛?”问题打鼻子里横着出来,高高在上透着倨傲不屑,不怎么招人待见。

张茂茂有男科病,关小流能跟病人计较?他要鼓励病人跟病魔作斗争!

“你就这么点能耐?不就是不举,有毛了不起?有病咱治!内治外治混合治,不信治不好!何至于逃避现实到非要长睡百年?你要真能睡个一百年也行,大家只当你死了,倒也省事。你这睡几天起来吃顿饭,又抻人又吓人,谁有那么多精力陪你伺候你,跟着你提心吊胆?你个自私自利的玩意,说白了就是欠抽!”

关小流的想法很狗血——啥日剧韩剧德州电锯里激励人不都是劈头盖脸臭骂一顿?骂哭了为止,让那灰心丧志寻死觅活的自尊心在哭泣中重新振奋,跟骂人的好心人手拉手迎着夕阳继续前进。

张茂茂一懒货,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闲事不管杂事不理电视不爱看,狗血教育接受不够,懒得理解关小流的一腔热血。

“有病!”翻个小白眼,倒头又要睡。

关小流来就是帮忙治病,断是不准张茂茂纵身跃进重病不自拔,硬是拽起张茂茂,接着卖弄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我有病?你有病!你都病入膏肓了你!不许睡,我帮你治病。”

“你才有病!我睡觉碍着你事?用得着你管?”

“你哪儿是睡觉?明明不堪打击,逃避现实。我知道,对咱男人来说,不举挺严重。但是,咱要正确对待,不能讳疾忌医。你听我的,起来穿衣服,归置干净,跟我去医院,有病治病。我陪着你,不用怕难为情。”

“你真该去医院看看,癔症很严重。”

“都是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承认?不好意思,你病能好?不好意思,你那儿能硬起来?我对你负责,你也要对自己负责。”

“我用你负责?成天对这个负责,对那个负责,你才真有病。该干嘛干嘛去,少缠着我,懒得看你。”

“张茂茂!我要你起来跟我去看病!”

“我好得很,没病,不用看!”

“那儿硬不起来叫好得很?跟你说不用不好意思,男科里你这样的多了,内外结合,准能治好。”

“谁硬不起来,你哪只眼见我硬不起来?”

“你硬得起来,女朋友能跑了?”

“我女朋友跑了,关你屁事?我硬不起来,关你屁事?我怎么样都不关你事,轮不到你多管闲事!”不知是不是恼羞成怒,张茂茂小脸儿涨通红,好似火烧云。

“要不是我把你那个了……害得你不能那个……你当我乐意管你的闲事?”

“你把我哪个?害我不能哪个?你也忒把你自己当回事了吧?你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影响不到我分毫!”

“茂茂,你就别硬撑,也别替他瞒了,他欺负你,我们都知道了。”庄秦盛忍不住插嘴,手指关小流,仍是要把他敲碎了的狠样。

“你们知道什么?”张茂茂是真模糊,也真想逃避现实了。

“茂茂,你跟你哥都大了,我们当老家儿的管不了了,只要你们高兴,没病没灾,爱干嘛就干嘛吧!”张妈妈深吸口气,抹下一捧眼泪,心呀,快疼碎了。

“茂茂,哥早就看出你喜欢关小流,事到如今,就承认吧,不用因为自己的缺陷而自卑。那个能治,国内治不好,咱就去国外治,不怕。”

“唉……养儿防老,防个屁!个顶个糟心,都是讨债鬼!”

一人一句,把张茂茂堵得张口结舌,脸上的红色越发艳丽,似乎要穿透薄薄的面皮殷出血来。

“关小流,你个害人精,你要负责,是吧?我就看看你怎么负责,不负责还不行了!”

嘶嘶低吼,眼光,淬满了恼恨,比蛇还毒。

62.谁先喜欢谁就输

关小流觉得自己跟不上骤变的形势,有些后悔了。

他原想得是,精神上开解,肉体上陪张茂茂寻医问药,没有奉献肉体,上床实践这一项啊!

看张茂茂跃跃欲试,咄咄逼人的样子,分明不给他后路嘛!

懒东西是憋坏了吧?怎么可以这样逼良成奸呢?

“不行,咱不能这样,你误会我了……张茂茂同志,我知道你憋坏了,但咱们不能因此丧失原则,饥不择食,不能因此破坏安定团结……咱、咱要和谐……要、要……哎、哎呦……”

张茂茂摩拳擦掌步步紧逼,活似要祸害良家妇女的色狼无赖。

关小流哆哆嗦嗦仓惶后退,好比贞操遭遇恐怖威胁的小媳妇。

关小流这小媳妇不知是真不从还是假不愿,后退躲闪,硬是让他变成自寻死路。脚跟碰柜脚,脚尖踩脚跟,光辉璀璨来个仰八叉,自己将上半身送入卧房。

上半身进去了,下半身就好办了。

张茂茂不辞辛劳,抓住关小流脚踝使劲儿一绉,身子向前跟进,脚丫子一勾,门关上基本就算落听。

“张茂茂同志,咱不能这样,这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只会加重你的病情。你看哈,咱们心平气和,把彼此当成知己的聊聊天,说说心里话,怎么样?”

“说负责不负责,你是不是爷们儿?”

“我就是对你负责才……诶?!你脱衣服干吗?别脱衣服啊,快、快穿上,大冷天的着凉感冒!”

这可怎么好?堂堂一个懒货,脱衣服咋这么快?三下五除二,他都没看清楚,就光了膀子。

这一身白花花的……皮包骨头,小排骨一根是一根,害他想武力抵抗,都舍不得下手。万一弄断一两根,姓张的一家子还不得把他活埋?

“张茂茂同志,就算你色欲熏心,也要挑好看的顺眼的下手,对不?你看我,虽然一直很英俊,但经过庄秦盛毒手,现在就是一酱猪头,有碍观瞻,美感皆无,百分百会加重你的病症。”

“没关系,我看你挺顺眼。”

“顺眼个球!老子看你不顺眼!”

关小流狗急跳墙,抽冷子蹿起来,很不是故意的漏出心里话。

吼完,张茂茂一愣,关小流也是一愣。

然而,气氛并没有沉溺于尴尬,张茂茂更快速地脱掉裤子,仅着白色小裤头,把比他回神慢好几拍的关小流顺顺利利推倒在床,跨坐在关小流腰腹间,双手扶着关小流胸膛,居高临下,嗜笑睥睨。

“给我治病,我看着顺眼就行。”

“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就是上床?谁怕谁?就你会脱?老子脱得比你顺手比你利落比你……滚下去,碍着老子脱衣服!”

总被个拎不起个儿的懒东西压过一头,关小流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索性横下心,身体力行给张茂茂点教训,收敛一下他的气焰,看他还敢不敢三番五次向他龇毛。

关小流肯配合,张茂茂自然很满意,暂时从关小流身上离开,用满眼的嘲弄笑意欣赏关小流脱衣服。

关小流大话说得豪气,真落实行动却明显不济,气愤与紧张合作,害他衣服脱得磕磕巴巴,一点寻不见所谓的利落潇洒。

等光裸程度和张茂茂一致,关小流已然顶上一张大红脸,和关二爷有一拼。

“糟心的熊孩子,滚过来,给爷躺好!”脸红不碍干正事,关小流手指床榻,豪迈下令。

张茂茂这会儿听话了,乖乖顺顺在关小流指示的位置躺好,头枕双臂好整以暇等待关小流下一步行动。

揉揉鼻子抹抹嘴,关小流深呼吸再深呼吸,发现心跳实在不能恢复正常,只好放任其去狂蹦乱跳,咬咬牙,扑上床。

眼对眼,鼻对鼻,关小流敢发豪言壮语,敢立雄心壮志,也敢扑而压之。可扑压完了,接不下去了。

张茂茂早料定关小流是那会叫不会咬的狗,不说绝望,确实也对他不抱太大希望,采取主动,捧住关小流呆愣的脸,吻住关小流大口大口呼气的嘴。

张茂茂的唇舌,关小流全不陌生,轻轻呃了一声,就习以为常的与之勾搭上。

唇瓣磨蹭唇瓣,舌头勾挑舌头,张茂茂把手伸到关小流肩背,关小流把手插入张茂茂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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