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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夜未眠 三、四——by藤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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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到妓寮的人都体验过这种感觉吗?
城堂先生也参与了几十年这种事?
"啧!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分寸吗?樱庭!"
我第一次听到女人的声音。
我缓缓睁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人。
在我的耳朵快要被自已的喘息声淹没之前我听到了男人们的惨叫。
"哇啊啊啊!!"
"喔……!!啊……啊啊、"
"可恶!"
然后,听到一句日本话,是樱庭先生。
"城堂!我、我的手指……!哇啊!还有肩、肩膀!唔喔……!"听到樱庭先生惨呼着城堂先生的名字我才像如梦初醒。
他真的在日本?没有到香港去吗?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拉过床单裹在身上。虽然已经来不及了……我还是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丑态。
女人的声音混杂着男人的惨叫声传进我耳里。
"……看他还有意识嘛,应该没问题。"
"日月妳也太掉以轻心了吧?怎么会把药交给这些男人呢?"我在极近的距离内听到城堂先生的声音,是在我头上吗?
同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把我整个人连被单一同抱起来,脸颊感觉到暖和的体温。
先生的手臂和味道……真的是他。
我颤抖着嘴唇想向他道歉,话还未出口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
对现在的我来说唯一的救赎,就是城堂先生垃没有因为我而答应他们到香港去。
樱庭先生和其它两个男人分别倒在不同的地方呻吟。
"善后就交给妳了。把录像带和他们都给我处理掉。我可以相信妳吧、日月?""没想到会从你口里听到"相信"这两个字,看来命长还是挺不错的。……小子,算你运气不好,就让城堂好好安慰你吧!""日月……"
城堂先生低声却威严地叫着女人的名字。
"知道啦,我会交代他们别再打这孩子的主意行了吧?"城堂先生点点头抱着我还以为要离开这个房间,没想到他走进的是另一个房间。
或许城堂先生也在这里订了一间房吧!
"一树、你醒一醒。我马上带你去洗澡。"
他把我身上的被单拉掉,然后把我放在浴缸里转开热水。
我朦胧地看着流泄在自己身上的水迹。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一清楚知道的只有……。
这个被三个男人凌辱的身体是不能再给城堂先生了……。
"你现在……什么都不必说。"
城堂先生叹息地在半昏迷状态的我身体抹上肥皂。
下一秒钟,我推开他的手沉入水里。
但是,城堂先生的大手立刻又把我拉起来。
"一树!"
"你去杀了他们,然后我也会跟着死!他…他们……那么对我……!""……你冷静一点。"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看到我的丑态……"
我不断地殴打着城堂先生抱住我的背脊和肩膀。
我无法原谅自己。
就算是为了母亲,也不能那么轻易就中了那个恶魔的诡计啊……!
我为什么要相信他说城堂先生也在的谎言!
在抵达房间之前我可以想办法先确认城堂先生的行踪啊!
"忘了这件事吧!我的同伴会制裁他们。……你必须忘了这件事。"不管我怎么打都不肯离开的拥抱更令我感到悲伤。
那种背叛他的感觉让我泪流不止。
城堂先生的唇滑到我的耳边、颈项、鼻梁……还把舌头伸进我被污辱殆尽的嘴里。

终于知道自已有多么幼稚和愚蠢的我,在洗到差点昏过去之前才被拉了起来。
……我的眼睛好热、身体好无力。……沉重的腰让我动也不想动。
被动地穿上厚重的浴袍躺进床上的我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我的额上。
"边哭边睡的话可是会死掉脑细胞的。"
帮我松开浴袍腰带的城堂先生把镇静剂的瓶口凑在我嘴边 我一张口液体就流了进来。
"喝完就睡,我会在你身边。"
他让我停了几秒钟后又喂我喝了一次。
直到我闭上眼睛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时才停止。
他抚摸着我未干的头发,缓缓地把我的身体拥进怀里,那体温也一点一滴地渗透我每一个细胞。
城堂先生低声说:
"……不管你被谁抱过或抱过谁,你就是你……"我的经历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城堂先生的叹息沿着我的耳垂、颈项滑下。我们静静地相拥着。
不久,我就坠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夜幕低垂,我颈下的冰枕也早已溶化成了水枕。
我转过头立刻迎上城堂先生的眼光,再也忍不住了。
"他们……他们以我妈当人质……"
城堂先生严肃地追问我事情的经过。我摇摇头,请城堂先生把电话拉到我手边。
我颤抖着手指拨号,祈祷着妈能出来接电话。
我家装有保全系统,监视器也是那种不能从外面控制的机种。
如果真的有人来袭的话,起码还有半小时的逃命时间。
"啊……妈?中午对不起,不是……我只是问问而已。二叶他们都回来了吗?"我的家人应该没事。
我追加了一句今晚要住在朋友家里之后就挂断电话。
城堂先生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静静听我诉说从饭店偶遇樱庭先生到被他们挟持的经过。
我的情绪虽然稳定了许多,但自我厌恶的情绪却越来越严重。
"……我连自己都无法保护……只会址你的后腿而已……"这次的事件让我感到切身之痛。
这个男人真的跟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就算金盆洗手了,他仍然过着不与人太过接近的生活。那种近乎异常隔绝的理由……。
以前我总想一窥他所曾有过的世界。
因为在我这种不经世事的孩子眼里,会议城堂先生变成现在这种模样的世界才是"真正而实在的世界"。
我觉得自己也能够去体验一下那种所谓"成人的世界"。
我以亲身的经历深刻地感受到现实和幻想真的差距太大。
"……我无法想象……你真的跟那种人……有来往……""你现在觉得厌恶了吧?你可以把真心话说出来啊!"城堂先生抚着我头发的手忽然离开。
他就像责备自己似地把手交握在膝上不看我的眼睛。
"如果你不在我身边的话,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那不是你的错,是我……"
"都是我让你在店里出入才会遇到巧的。一切都是我害的。"不是!我抓住城堂先生的手凝视着他。
"你要是不让我在店里出入的话我早就疯了!你别这么说啊!"一树……城堂先生低唤地说:
"你还是回家……"
还没听到最后我的眼泪已经飙出来,视野朦胧地看着城堂先生。
我没有忽略他的表情居然有瞬间的退缩。
我知道自已留在他身边只会碍事……但是,一想到要分手我的眼泪就永无止境地流出。
他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所生活的世界——。
他不用说出口,从他的眼神我就可以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绝不想离开你的身边……"我任性地告白之后,泪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知这样只会逼迫他、造成他的负担,却无法不表达出来。
要是不说出来的话我怕自己会崩溃……。
城堂先生握住我的手。
半晌之后再缓缓移到我的脸颊。
"……我根本就是个瘟神啊!"
我无言地摇头。
"我已经有拿这条命去承受报应的觉悟……"
我听着他沉稳的告白,只是不停摇头和呜咽。
他曾说自己会得癌症是报应,我当时告诉他"我会帮你承担一半的罪恶"。
我不想看着他死。
在说服他接受手术的时候也是用尽了我任性的哀求。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接受手术,无谓地抵抗到现在……。如果真的要死的话……"他很少会跟我讲到这一类的话题,他好象不太对劲。
没有把话说完的他拉过我的身体紧紧拥在怀中。
他低浅地呼吸着,再度在我的耳边低语:
"……如果要死,我宁愿为你而死,所以我才会答应动手术……"说完之后,房间又恢复原来的宁静。
我从来没有想过他动手术是……为了我。
还以为是不耐烦我每天在他耳边啰啰唆唆……。
他不停地吻着我的颈子和脸颊,直到我再度开口为止。
我的恋人是一个习惯付出的人。
每当我抗议他别再把我当成孩子的时候,他总是会伸出温柔的双手安慰我。
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不会忘记那一天的事。
"……因为有你在,我才会活下去。你要好好记住。"手术之后的三年间,他的身上没有出现过任何异状。
那是在香港归还给中国的一九九七年,也就是八年前的事。
ANGEL & BLUE
"……怎么了、卓也?谁正值"反抗期"啊?"
深夜零时。
当"YELLOW PURPLE"原本热闹的感觉逐渐沉淀了下来,转换为成人气氛的时候。
在这个时候一树偶尔会到吧台来帮卓也,看着聚集过来的客人自己也很有成就感。
卓也调制鸡尾酒的技术本来就是一树教的,他那俐落的调酒花招总是看得新客一愣一愣。
"让你久等了,这杯酒可以搭配我们附赠的起士一起享用。"边把一块用牙签插着的起士块递给客人,这个俊美的负责人看了卓也的手边一眼。
"卓也,这杯要重做。算了,这里交给我,你先进去里面。"看到卓也在杯里注入大量的碳酸饮料,一树当然不会视而不见。
目送卓也消失在休息室里的背影,其中一名常客兴致勃勃地撑起上半身说:
""老爹"今天很不稳耶,是不是跟桔梗吵架了?""老爹"是因为卓也常常斥责桔梗而得来的外号。由于客人都在背后偷偷地叫,所以卓也当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浑名,不过可瞒不了一树。
重新调制着饮料的一树边注意地不把杯口向着自已边说:
"我也不知道,住在一起本来就难免吵架。不过……"但是,以往卓也从来没有因为跟桔梗吵架而影响到自己调酒的份量。

一树俐落地做好两杯调酒之后又来了点单。
他边拿纸笔纪录下来边迅速记忆客人的长相。
为的是待会儿客人还要"跟刚才同样一杯"时,能微笑应对避免重复询问,这个记忆起码要保持到今天打烊为止。
一树已经非常习惯这种夜生活了。
"……卓也明年就毕业了吧?你知不知道他将来有什么打算?"女客所提的问题也是其它客人心中的问题。
"我没有问他,他现在还在忙毕业论文,大概也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吧?不过,明年初就要跟他问清楚了。我看他好象无意继续在这里做下去,说不定……""嘎!他不做了吗!?不要啦!"
"现在还不确定。但是,他跟老家的父母感情很好,身为长男也有该负的责任。"边安慰着客人的一树边把两杯饮料放在柜台上。
"久等了,海风和新加坡司令。"
听到酒名的客人指着自己暧昧地歪着头。
有时候会有这种忘了自己点了什么酒的胡涂客人。
一树只是温柔地微笑说:
"就是妳啊!或者妳现在想换另一种酒喝?"
通常被这么问的客人都会立刻回答不是,但偶尔也会有这种真的犹豫起来的状况出现。
没注意到周围尖锐视线的女客撒娇似地靠在吧台上嗲声嗲气地问。她当然是第一次来的客人。

"嘎——可以吗~~~?"
"可以啊,妳喜欢喝琴酒还是伏特加、白兰地?""琴酒好了。"
她大概连自己点了什么都不知道。
一树微笑地把手中的酒杯推过去。
"那新加坡司令会非常适合妳,它的基酒就是琴酒。请慢用。"点海风的客人从鼻子里呼出一声,朝着一树耸耸肩。点琴酒的女客满脸通红地跟着同伴回自己桌去了。
刚才问关于卓也事情的女客瞪了白目女客一眼后轻声说:
"真不知道你是温柔还是恶意,让人摸不透。""是吗?我当然是诚心诚意地接待客人啊!……让妳久等了。""嘎?我没有点这杯酒啊!"
站在前面用单肘撑着吧台的女客眨巴着长睫毛问。
"我请客。这是照妳今天的感觉所调制出的"M-30RAIN"。"女客高兴地端起酒杯。四周叉隐约流动着嫉妒的气息。
不过,要是计较这个的话,可能就盼不到一树的服务了。
"好美的蓝色喔!"
"RAIN……就是雨的颜色啊!妳有看过"末代皇帝"吗?""有啊、有啊!"
"这就是依照那部电影的配乐大师最喜欢的一首插曲感觉调制成的鸡尾酒。""一树你喜欢蓝色吗?"
"为什么这么间?"
"你今天穿的是丝质蓝衬衫啊,所以我想你是不是特别钟爱蓝色……"女客的声音所以越来越小是因为两人的脸距离越来越近。
"雨一般的酒似乎会解开我封印的过去,让我有点想哭……""那今晚我要负起责任安慰你吗?"
当一树嘴角浮起微笑准备回答的时候。
"老哥你有完没完啊?"
"……二叶。"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一树吓了一跳。
"我有事要说。"
看到横着眼睛的弟弟,一树有点困惑。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让他生气的事。
"二叶啊,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帅了。跟一树站在一起一点也不逊色……""我本来就很帅啊!卓也呢?"
二叶看也不看女人一眼地回答完问题后就用大拇指比了个"上面吗?"的手势。
"不是,他在里面。你怎么这么晚……"
"我刚打工回来。你先过来一下。"
二叶推开进入吧台的活动门自顾自地走向休息室。
一树把也"CLOSE"的立牌放在吧台上,跟着弟弟的身后而去。
休息室里有一张桌子和沙发,还有一个折叠式的单人椅。
因为在地下二楼的关系室内没有窗户,进出口也是同一个。
这个让人觉得有点气闷的心房间唯一的好处就是隔音效果很好,声音一丝也漏不出去。
"……看状况我可能会揍你。"
忽然口出恶言的二叶,看到一树进来,就把一个咖啡色信封丢在桌上,还把手往上一压。
"喂,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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