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月与若君的问话相互试探,傲月不能完全相信若君,对于自己找寻多年的人,如今突然出现在,对于梦中的记忆他有着太多的疑问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对于若君来说,他来盗宝不是出于本心,而是有人将他引来,对于傲月的出现,虽然喜悦却也有着太多的顾虑。
傲月扶着若君的背,问:“这一阵子,住在我这吗?”
若君反问:“那不欢迎吗?”
“我希望你能永远住在这,永远留在我身边。”
傲月虽然存在疑问但对于心里的反应他不能漠视,他想将若君留下来,哪怕他是敌人派来的。
两个人都有着太多的相似,又有着太多的迷惑,又有着对方的不了解。两个人为什么会如此相像,真的是亲兄弟吗?两个人都有着同样的梦,那真的是梦吗?有人想对他们作什么?这么多年未曾相见,对方的经历有是什么?
两个人都沉默了许久,傲月拍着若君的背,笑着问:“小蝶儿,在我怀里睡着了吗?”
若君闷闷的回到:“差一点,在你怀里让我很安心。”
“今晚就现在我这睡吧,明天我在命人帮你收拾一间房来。”
若君歪着头说:“我觉得你这挺好的,又安静,有舒服,我就住着了。”
“我这里有毒,我怕你……”
“不是有你吗,我不信你会毒死我。”若君突然睁大美丽的大眼睛问:“你会毒死我吗?”
傲月缓缓的解开若君的腰带,一边帮若君宽衣,一边无比认真的说:“就是我死,我也不会伤你一根头发。”
傲月明白了若君同他一样,百毒不侵,这又似乎侧证了他与若君的关系。
傲月拉着若君躺在床上,把若君轻轻抱在怀里。
他不想让若君住在其他地方,可他怕若君不想与他同住,他担心梦中虽然有对方却不是相同的梦,他……真的怕,他怕他想了十年爱了十年到头来却又是一场空。
若君则是在傲月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伤我一根头发,你知道我害怕一个人。”
不多的话语试探,证明了彼此的心。
傲月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若君,宠溺的说:“你与小时候一样,一样的调皮,一样的爱玩,一样的漂亮,一样的坚强,一样的让人不得不爱,我是不会离开你,让你独自一人受苦的,你是我的蝶儿。”
第五章
倦夜厅。
“庄主有什么吩咐?”石平恭恭敬敬的说道。
一身血红色衣裳,雪白的高蹬龙纹靴,靴里插着一对峨嵋刺。来人微敛着双目,缓慢的走进石平,石平以为做错了什么事,慌忙跪下。
“石平不知何事做错,请庄主明示。”
若君坐在圆桌旁,一手敲着桌子,发出嗒嗒的声音,一旁的下人都不敢喘一下大气,都小心意意的站着。
“傲月”冷冷的开口:“你说呢?”
“小的的确不知,请庄主明示。”石平此时是欲哭无泪,大清早的刚起床,什么都没做和,怎么有做错了。
“我平时都是怎么处罚下人的。”若君暗道:“小样的,吓死你,呵呵呵”
石平的头垂的低低的,回到:“送到药炉,做成药人。”
“这样啊,”若君腹诽:“做成药人,药材吗,月月吃人?”
石平已经做好去死的决心,马上要站起来,去药炉受罚,没成想让那所谓庄主的一句话,吓了一个踉跄。
“那去给我把早饭端来,我要吃炸鸡腿,喝鸡蛋汤,吃鸡肉粥,再来个鸡肉炒鸡蛋。”
石平的眼角直突突,就算平时爱吃鸡肉,也没这样吃过啊。
“庄……庄主,还需要别的吗?”
“嗯……再来盘桂花糕,来壶雨前龙井。”
“是,呃……什……什,雨前龙井?”石平呈250状。
若君一怕桌子:“你问我?”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石平一脑袋叹号加问号急忙下去了。
若君指着一旁站立的人说:“你给我捶腿,你给我捏肩。”
两人立即慌了了,急忙跪下,齐声说到:“庄主饶命,庄主饶命。”
傲月全身上下全都是毒,让他们捶腿捏肩,那是叫他们去死啊。
这边若君闹的正欢,那边傲月才刚起床。
傲月一醒,便觉身边空了,一摸,已经凉了,是做梦还是真的,得而复失的心情,让傲月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他从没睡的这么熟过,没想到醒来却是这样。
昨夜明明有抱着他的蝶儿,有与他的蝶儿说话,难道又是梦,他等了近十年的蝶儿又是一场空。
缓慢的坐起身,眼角却扫到床前凳上粉色的衣服,快步下床,将衣服拿到手里,失笑出声,天下唯有若君能让他患得患失。
心情以平静,便发现衣服又问题,仔细看可以看见衣服里面密密麻麻全都是细如牛毛的暗器。
傲月失笑:“原来是藏在衣服里。”将暗器藏在衣服里,虽然出手容易但弄伤自己也同样容易。
傲月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直奔倦夜厅,凭感觉,若君就再那。
一踏入倦夜厅就看见两个下人,一人拿一个扇子,在扇一个纸条,让纸条一直在空中飞。
一见傲月进来,都是一愣,有一个庄主,傲月寒着脸,周围散着寒气,似乎走过的地方都接了冰。两个下人被吓得跪在地上。若君则咂着嘴表示不满。
傲月冷哼一声,冷斥道:“都下去。”
等下人都下去,傲月一伸臂将若君揽入怀里,寒气立即散去,没等若君说话,傲月便吻了下去。
用嘴将若君的话堵在嘴里,允舔着醉人的双唇,若君眯着眼张开嘴,迎接着傲月的灼吻,傲月感受到若君的反应,将软舌伸进若君的嘴里,舔舐这若君嘴里的每一处,用舌卷住若君的蜜舌,用力的吸吮,疯狂的允吻着。
若君承受着傲月的吸吮,发出轻声的呻吟,蜜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在若君快承受不住是,傲月终于松开了若君。
看着若君的红唇以及顺着嘴角的蜜液,满意的伸出舌头舔去若君嘴角的蜜液,贴着唇,低语到:“蝶儿,别在一声不响的离开我。”
若君娇笑这低语:“你明白我的。”
傲月明白若君不会离开,小的时候他们就说定了,永远不会离开对方,会永远照顾对方。
傲月一手轻抚着若君的背脊,另一只手在腰臀间来回抚摸。若君刚要才踩傲月的脚。
这时石平托着大餐盘托进来,见到两个傲月,立即跪在地上顿了一下:“庄……主”声音已经变调到了极点。
傲月看着石平,来到可真是时候。
第六章
傲月放开若君,缓步走到石平身前,看着托盘上的食物,眼角直跳,这是全鸡宴吗?
傲月手指点着托盘,漫不经心的问:“知道我是谁吗?”
石平感受到一阵阵侵入骨髓的寒气,压着呼吸,小声说道:“庄主。”
“那他是谁呢?”傲月回身看向若君。
石平感叹今天是死定了,一咬牙:“庄主。”
傲月抬手,还没打到石平,若君便急忙拦住傲月,若君一上前,石平便发现若君白靴里的峨嵋刺,知道不是庄主,以为要来帮他,全身上下都开满了花。
若君把大托盘抬起来放到桌子上,对傲月摆手:“现在打吧。”
轰隆一声,傲月与石平同时崩溃,傲月收回手,与若君一同坐在饭桌边。
傲月其实并不像打石平,毕竟石平随他七八年,是从妙空谷带出来的,虽然对其他人都无情,但还是把石平当做弟弟。
若君很狗腿的帮傲月把碗筷放好,顺带的说:“石平,再去取副碗筷来。”
石平跪在地上,抬头望着傲月,等待傲月的吩咐。石平再也不敢妄动了,他不知道那人玉庄主的关系,万一惹怒了傲月受伤的一定是他。
若君见石平望向傲月,等待吩咐,便拿起一块桂花糕,走向石平,一边吃一边对着石平的脑袋说话:“啧啧,石平啊,现在知道我不是庄主了,那你猜我是谁,猜对了有奖。”
石平与傲月满脑袋黑线,他这是吃桂花糕吗,把桂花糕全喷在石平脑袋上了。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若君又回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杯有折回石平身边,石平知道,这次他死定了,肯定用茶喷他。
也不敢拍掉脑袋上的渣滓,只好把头低的更低,想把头上的渣滓弄掉。
“我呀,是为了你家庄主……的清心丹来的……”若君一边说一边看着杯中的茶,说完喝了一大口,等着石平开口。
石平咕噜咽了一口口水,他知道这杯茶他是躲不过了,一咬牙“您是无心公子,若君。”
正如石平所想茶水全喷在他身上了,原本的桂花糕渣滓加上后来的茶水,白糊了一片。
若君啧啧嘴,对傲月说道:“你这随从是不是好像太聪明了。”又转向石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石平心里一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汉,这是死的前兆,心一横,低声说道:“您靴子里有峨嵋刺,庄主不用峨嵋刺。”
傲月冷冷的开口:“去那副碗筷。”
石平像十条腿一样,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他还是可信的,他是我从妙空谷带出来的。”边说着边拉着若君做到他身边,挖了一勺粥喂给若君。
若君轻轻的点下头,拿过勺子,自顾自的吃起来。
看一眼傲月,再看一眼碗里最后一勺粥,为傲月挖了一勺,说道:“其实我没想头清心丹,是先有的风声,我才做的决定,有人想你我二人见面。”
是夜,在傲月居里,傲月和若君面对面的坐在桌边,分别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等二人写完,和在一起。
傲月纸上写着“鬼胎,神秘的管家,奇怪的梦,复姓闻人”
若君的纸上写着“鬼胎,神秘的管家,奇怪的梦,复姓闻人,迷魂之术”
两个人写的差不多,只是若君写的多了一个迷魂之术,两个人都不说话,将纸放在烛上,烧了。
傲月开口说道:“蝶儿,你懂的迷魂之术,你看……”
“我也是只是猜的,等那两个管家回来,就只都了。”若君拨弄着已经燃烧的纸,让纸烧的更旺,更彻底。
看见若君烧纸时的表情,问道:“这些年过的可苦,怎么喜欢上偷东西了。”
轻轻拉过若君,向屏风后走去,热水早已准备好了,腾腾的水汽向上飘着,带着些许旖旎。
若君边脱。衣服边说:“不算是苦,我可不是单单只是头东西,还很喜欢听别人的秘事,越是不可告人越是有趣。
衣服还没脱完,便一翻身,跳上大浴桶里,趴在浴桶边对傲月一笑。
蒸腾的水汽把若君衬托的更加美丽迷茫,普普通通的一笑,引得傲月无法自拔。
傲月将衣衫缓慢的解去,露出结实的胸膛,平坦刚强的小腹,紧瘦的腰肢,修长的笔直的双腿,将束发的丝带解开,长发如瀑布一样流来,别样的魅惑。
若说若君的魅惑是与生俱来的,像是一块美玉,看着让人喜爱迷恋,摸上去却是沁骨的寒,可看却永远也触不到。
傲月的魅惑像是火里的金,大家都知道是诱人的,但谁也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摸。
傲月看见若君的脸,轻笑道:“好看吗?”
一翻身滑入水中。
若君转过身与傲月面对面坐着,忽然看见傲月从左胸至腹上的一条浅淡伤疤,解开自己的亵衣,露出同样的肌理完美的上身,划着自己从右胸口至腹上的一条浅淡的伤疤,将上身贴向傲月,疤痕长度粗细都一摸一样。
两个人同时笑出声来,异口同声的说道:“原来咱们是鬼胎中的鬼胎。”
的确,他们是鬼胎中的鬼胎,出生的时候他们是……连体。
第七章
日子过得如流水一般,转眼已经过了十几天。
早晨,傲月和若君还都没有起来,两个人都赤膊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亵裤,若君躺在傲月的胳膊上,抱着傲月的腰。(他们晚上什么都没做,真的,这是真的。)
傲月抚着若君的腰,笑着问:“还不起来吗?”
看见若君的侧脸柔美的线条,有忍不住亲了亲若君的脸。
若君又贴近了傲月,手划着傲月的胸前的疤痕,不说话。
外面有极轻的脚步声,“有人来了,还不起来吗?”捧起若君的脸,亲舔着美丽的眼睛。
“呃~”若君耍赖似的不肯起来,有往被子里面钻了钻。
不一会,石平的声音便出现在房门外,“庄主,庄外有人求见。”
傲月没有说话,若君则对着门外的石平笑着说道:“小平平,你起得可真早啊。”
石平一听这说话的不是庄主,也习惯了若君少爷与庄主住在一起,但一想起这一阵子被折腾的事,还是一脸黑线。
傲月捏着若君的腰,一翻身将若君压在身下,轻咬着莹润的耳垂,说道:“叫的可真亲切呀。”
若君讨好似的用双臂环住傲月的脖子,笑着说:“小月月,小球球。”
本就漂亮诱。人的人儿,此时又是这般的讨好的摸样,无论是谁都禁不住这样的迷惑,何况是傲月。
傲月笑着吻上若君的嘴,轻巧的撬开唇齿,将软舌探入若君的口中,吸吮着嘴里面的蜜液和空气。缠住若君的蜜舌,不停的探索,将舌伸到最深处,仿佛要顺着若君的喉咙伸进胸腔里,抚在若君腰间的手,缓缓的移到胸前,轻轻的抚摸着。
“呃—”若君被吻的喘不上气来,想要发出的声音全化作清浅的呻吟声。
石平还在门口没有离开,又有一个声音来报,“庄主,那些人和庄里的人动气手来,要强行进入庄内。”
若君推开傲月,大口的喘着气,傲月则轻灵的翻身下床,一边穿着衣衫一边沉声说道:“带他们去前厅。”
快到中午,也不见傲月去前厅,前厅的几个人都沉不住气了,就算毒手医有事不能立刻出来,也总该有人来送杯茶吧,这好人无所谓,病人已经快受不了了。
一个年轻的少年,长眉飞入云鬓,挺鼻方嘴,手里握着长枪,一拍桌子,怒斥一声:“着是什么待客之道。”
正巧石平捧着茶进入,石平不去理会那公子哥,自顾自将一杯茶放到主座边上的桌子上。
那少年刚要上前擒住石平,边听见有人说话。
声音不高不低,话语听起来似高山流水,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心慌。
“本庄主有没请你,愿走愿留,自便。”
石平恭敬的站在一边,低垂的头,其实他是想知道是谁来了。只见一双白靴,靴里插着一对峨嵋刺。
石平眼角直突突,知道这几个人要倒霉了。
前一阵子,他可被收拾的够呛,跑腿送信上树下水,还有亲自下厨做饭,还总玩扮演庄主的游戏,发现了也只能当做没发现,若君少爷是庄主的软肋,谁都动不得。
若君少爷来了之后,庄主更像一个真真实实的人了,有了感情,石平能感觉的到,着全都是若君少爷的功劳,他知道若君少爷心性是好的。
若君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进来,坐在主座上,慢慢的喝着茶。
那少年何时受过这等气,刚要上前理论,便被一旁的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