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
“乖~”魏长暮满意的继续含住另一颗,手指则熟练的套弄着苏阗的分身,嘶哑的嗓子问,“这样舒服吗?”
苏阗害羞的不知点头还是摇头好。“我、我——要射出来了。”他憋得脸色发紫,殷红的唇瓣怕是要滴出血来,发丝濡湿沾在
脸颊,浑身湿汗淋漓,双手在空中着要推开身上的人,“快松开。松开,我不想弄脏——你。”苏阗眼圈泛红,苦苦哀求。
“我不介意。”他滚烫的唇印在苏阗胸口,像在宣告领土主权般庄严,“我喜欢你——包括你的所有。”
“啊”苏阗下身湿了一片,他闭着眼不敢看魏长暮。
魏长暮用手指沾了一点栗子蛋糕的奶油混进苏阗身下那白色污浊液体里,然后笑着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不错。”
苏阗听见笑声,看着他正含着手指,他面红耳赤得用腿踹了他一脚,“去shi,你好恶心!”
魏长暮搂着苏阗的脖子,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笨蛋,你知不知道我根本没打算让你离开我。我也舍不得让你冒险杀什么人。
你只要永远在我身边,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呆着,一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其他的一切让我来保护你。”
“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苏阗跃起,褪下内裤,双腿架在魏长暮腰上,一双大眼炯炯有神,“上次你就说,这次换我在上面
。”
“你搞错了。乖,我说的是下下次。而且上面更辛苦。真的。”魏长暮皱眉,一个翻身又把苏阗压在身下。
“你骗我。既然那么辛苦,那你为什么次次都要在上面?”苏阗用拳头砸在魏长暮的胸口。
“哦米拖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心疼你。”他笑着捧着苏阗的腰,“这次我会很小心,今天应该不会像上次那么紧。”
“真的?会不痛吗?”苏阗睁大眼,当真相信魏长暮的话。
“不痛。一定都不痛。”魏长暮说完,就上下其手的将苏阗摆好姿势,用栗子蛋糕的奶油作润滑,然后掏出利器对准。只听耳
边一阵痛彻心扉的尖叫。然后各种扑打声。
“魏长暮,你个人渣。你又骗我!”
“你不要乱动。别动。”魏长暮一副内伤的表情,他的硬物还没全部出来,苏阗还是那么紧。
“可是痛。”
“乖,忍忍就过了。你不是说要加入南崎?你要是表现好,我会考虑。”魏长暮像在哄骗小朋友,他托住苏阗的腰,慢慢韵律
,之后加快节奏。
“舒服了吗?我没骗你吧。”魏长暮忽然抽身出来,吻了吻苏阗的脸颊。
“舒服。”苏阗销魂得把屁股撅得很高。
魏惊讶状,“你还想要吗?”
“想。”苏阗诚实得望住魏长暮。
魏长暮阴险得抽动嘴角,“那你答应我不加入南崎,我就给。”
“那——”苏阗铁青着脸,在床上打滚,咬床单,各种姿势,然后强扭过头,“那——那我不要!”
好倔强的孩子,不过魏长暮没有心软。而是把床单一扯把他裹了进去,然后抱着他进了浴室。床单扔进洗衣机,再把他的人放
进浴缸。
苏阗满脸惬意的打开水龙头,准备洗个热水澡。谁知魏长暮也紧接着跳了进来,“等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们就洗干净了再继续
。”
苏阗立刻慌了手脚,东张西望就是不敢正对着魏长暮的裸体。其实在床上他多半也是闭着眼。可魏长暮偏偏喜欢把他的头扳正
了对着自己。他亲自帮他洗澡,用毛巾或者手指轻轻擦过他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不深入还及时收手,看样子是若有似无的故意
,这让苏阗更加心痒难耐,欲火焚身。苏阗半眯着眼睛,早就没了意识。
耳后吹起一阵痒人的暖风,“我同意了。但是苏阗,你必须答应我要学会保护自己。如果某一天我无法顾及到你的时候,你一
定要为了我好好活着。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防身技能。”魏长暮一直在犹豫,他怕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他希
望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
“我会好好学的。放心。”苏阗就像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噗通噗通的溅起无数水花。
魏长暮一把搂住苏阗,“不要乱动,傻子。我多担心啊。你根本不知道里面有多危险。”不答应,是因为害怕,害怕失去他。
苏阗是他的弱点,敌人会很好的利用这个弱点。但迟早会被他们知道,还不如让他早点学会保护自己。
苏阗后仰着脸,甜蜜的吻向魏长暮,“这么危险,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我答应你,我一定死在你之后。”
“你真的好傻。”魏长暮加深了那个吻,他这么喜怒无常的人也被感动得鼻子发酸。
傻?苏阗笑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想要珍惜的人,不珍惜才傻。他爱这只人渣,如果必要,他会用生命去扞卫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
Chapter37
没几天,魏长暮就给苏阗安排了老师,为了找出合适的人选,他真费了不少力气。早晨魏长暮还笑着对苏阗说,“教练出了名
的好脾气,你可别欺负他。”
苏阗见到那个黑得漏油的光头时,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这不是老熟人封哥吗?可他不是出了名的鬼见愁嘛。他妈的
,好脾气个鬼啊。魏长暮那死人渣,又耍他。苏阗刚才那份沉着冷静加自信随着地上扬起的尘土一般在浩淼宇宙中灰飞烟灭了
。
封拓摸着光头,凌厉的眸子秒杀苏阗的小眼神。苏阗纠结的皱起眉,整个人缩成一团。
“咦?你怎么轻得像只小鸡?”封拓眯着眼上下打量苏阗,用三根手指轻轻松松一把拎起他,还在空中颠了颠。然后他仰头自
言自语,“你这么轻,能学什么呢?能学什么啊?——啧。魏长暮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喂。你欠魏长暮什么人情我不管,但你不许歧视瘦子!”
“苏小鸡,你好吵。”封拓把苏阗放下,面无表情的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枪,朝着对面的靶子中心就是三枪,“学这个怎么样?
”
“学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杀人。”苏阗出神得盯着靶子中心被射穿的黑洞,三枚子弹居然射穿的是同一个位置。简直有百
步穿杨的神技。
“那就学枪法吧,想杀人也简单,你只要对准几个致命的部位,一击毙命。”封拓眸子晶亮,把手枪递给苏阗,“你要留在魏
长暮身边,就要先学会怎么保命。我会在接下去的训练里着重培养你身体的反应力。”
才一个星期,魏长暮就开始抱怨了。尤其是他晚上抱着苏阗的时候,手感特别不好,那小子练了几天身子,胃口见长了,跟猪
一样什么都能吃。身上的肉都硬了。回来还总是一身臭汗,居然还敢厚颜无耻的粘着他,熏得魏长暮总是鼻孔朝天。
那天,他实在是受不了,一巴掌把黏上来的那张汗滋滋的脸拍开了,“臭死了,离我远点。”
于是小鬼变本加厉得伸出臭脚,企图勾引,结果魏长暮胃酸狂涌,“那娘的,更臭。”
苏阗露出受伤的表情,蹲在角落,闷着不说话。身边终于消停了,魏长暮抱着要换洗的内衣高高兴兴的洗澡去了。
没想到,回来后小鬼还是闷声不响。魏长暮还是没沉住气,就开口威胁道,“快去洗澡,不然你今天不能上我的床。”
“你个人渣,敢嫌弃我。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分床!”苏阗一双大眼,委屈的像是要掐出水来了。
这话实在太伤人了。魏长暮像是心脏受到了重创,忧伤难以平复的扶上心口。小鬼早出晚归,他忍。小鬼变成猛男,他忍。小
鬼让他剥葡萄皮亲自送进他嘴里,他都忍了。只有这么一点,小鬼提出分床,他魏长暮绝对忍无可忍!
“分床没戏!”一个黄龙翻身。他不管那小子身上多臭,也不管自己洗的有多干净,总之先把那小子扑倒了再说。反正洗澡不
急,可以之后补的嘛。
温存了半天,苏阗带着娇笑,咬着床单含蓄的问,“你不是嫌人家臭吗?”
“不臭。不臭。我才臭。”魏长暮说这话的时候有多么的违心,想必连他自己都汗颜了。
“你一点都不考虑我是为了谁才这么拼命,以后只许我嫌你臭,你不许!知道吗?”
“好。”魏长暮心想,只要你不提分床,一切都好商量。
“那我不想洗澡了,好不好?我手脚好酸。”苏阗在床上死皮赖脸的装残废,一会儿抖抖手,一会儿踢踢腿。
魏长暮摇头,“不——好。”
“我要分床!分床!”苏阗故技重施,嚣张得扯起喉咙装腔。
“诉讼无效,驳回。”魏长暮用力敲了下苏阗的脑门。
“你过河拆桥!”苏阗摸着脑袋,撅起嘴。
“乖,你要是嫌累,我帮你洗。顺便我们把床单也洗了。”
苏阗双手护胸,对着魏长暮就是几个白眼,“想得美。你个人渣。要洗我自己会洗。”
“难倒你不喜欢我服侍你吗?”魏长暮双眼含春,像是要一口把他给吃掉。
“我还会不知道你安什么好心。哼。色胚。”苏阗红着脸,一瘸一拐的下床。
看着苏阗害羞的模样,魏长暮笑得花枝招展,大手一揽,又把苏阗重新拉回自己的怀里,肆意把怀里的人揉扁搓圆,“你怎么
这么可爱?嗯?”
苏阗好不容易才挣脱出魔掌,灰溜溜的飞奔进浴室。
如此温情的夜晚,门口竟万分扫兴的响起一阵剧烈又不满的敲门声。
亿万喘着粗气,看着开门的魏长暮就只披了件睡袍,发丝还湿着,他面色有些发红,他咳了一下才说,“长暮,末世皇朝的玺
耳要见你。”
宿敌的老大居然要求见他,真是稀奇。魏长暮浅浅的勾起一丝狡笑,眼神却一分分变得凌厉骇人。这么看来末世皇朝很有可能
和国外那帮羽翼相处得不融洽啊。残渣之间的撕抖其实更有趣。不知道派出去的饵什么时候才能起作用。
Chapter38
一条白花花水灵灵的玉腿刚伸出水面,某人又万分留恋的缩了回去。手里抱着新买的沐浴露,笑容美好却不失淫荡,行为风骚
又不失猥琐的,凑近自己的咯吱窝闻个不停。好香好舒服。真该有个人找他去拍沐浴露广告啊,不拍可惜了。不过话又说回来
,这个牌子好像是魏人渣买的。咦~那人渣的品味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呢,但一切的一切说到底还是他苏阗的品味最高。他像捡到
宝似的独自痴痴发笑。
从浴室里出来,苏阗下半身就裹了条浴巾。他浑身软绵绵的靠在门框上,面上三分羞涩七分迷离得望住想诱惑的对象。可惜魏
长暮早已穿戴整齐得坐在沙发上,像在看一出好戏似的细细观赏这幅美人出浴图。
苏阗眼中露出一丝失望,有些埋怨的看着他,“这么晚,你还要出去?”
“开个会。小事,我大概去去就回。太晚了你别等我,累了自己睡,冰箱里有点夜宵。还有,别忘了吃药。”每当要留他一个
人的时候,魏长暮总有点不舍,怕就怕万一有个什么他身边又没人照应。哎,什么时候他也成了唠叨个没完的碎嘴小老头子,
认识了这孩子之后嘴边像是永远有说不完的嘱咐。
在浴室里泡红的小脸皱成一团,看的人怪心疼的,他也不管魏长暮说什么都老实的点头答应,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耳朵里了。
等把人目送出去,苏阗像个日本女人一般挪步到了门口挥着小手,洒泪送别,“早点回来,我会等你煮夜宵吃~亲爱的。”
“果然——”魏长暮无比惆怅的叹了口气,那家伙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随后,漂亮的眸子轻轻一挑,瞥向身边的亿万,他像
是瞬间换了个人,沉声问道,“除了我,玺耳还约见了谁?”
苏阗靠在软扑扑的双人床上,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他其实很想跟过去,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洗的香喷喷,出去遛一个圈
回来一身酸臭又要被某人嫌弃那就亏大了。所以他宁可选择原地不动得等着他回来,然后捏着鼻子扇风对着他说,你好臭,快
滚进去洗澡。一想到魏长暮极有可能吃瘪的脸,就笑得他前仰后合。
把所有电视频道翻了N轮,把冰箱里的食物都解决干净,那家伙还没回来。苏阗手里抱着脸盆一样大的碗,装着泡椒凤爪,嘴里
发出清脆的咀嚼声,电视屏幕发出莹莹的蓝光,竟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和狰狞。正好他看的是动物星球,成批的蝗虫经过一片庄
稼地,结果农民辛辛苦苦的耕作颗粒无收。有那么一瞬苏阗也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蝗虫,那家伙不在,他的嘴巴就越发觉得寂寞
和空虚,一定要填满,一定要把能看见的可以吃的都解决掉才甘心。
“请问,你们两个中谁是魏长暮?”
被问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提出这个白痴问题的男人,银色的长发束成马尾的男人有着一副非常成熟的面相,只要不开口说话
任谁都看不出他竟会是个这么弱智的家伙。
“你们——到底谁是魏长暮啊?”他依旧不厌其烦的问着。
“不好意思。我们两个谁都不是。我们老大在后面呢。”亿万还没见过玺耳,今天见了心中有了算盘。这传说中末世皇朝的继
承人居然是个扶不上的阿斗。难怪要向我们南崎抛出橄榄枝啊。有这么个白痴做老大,末世马上就要末日了。
魏长暮从屏风后面踱步而出,站在玺耳旁边,显得更加风度翩翩儒雅有礼。魏长暮温和朝玺耳点头示意,“我是魏长暮。”
玺耳对着他端详了很久才说,“噢~原来你有这么老了。”
魏长暮愣了一下,转头微笑,“彼此彼此。”
“人家才21,好没眼力啊。”玺耳像个小孩耍起了性子,“老头子,你说我到底哪一点看上去老了?”
魏长暮笑得嘴巴都歪了。没想到今天的会面这么无趣,他们有大半的时间在讨论玺耳为什么看上去会如此老成。最后得出的结
论是天生的,爸妈给的。
只是有一件事情魏长暮没有想通,难道末世皇朝的长老们都和玺耳一样的智商,怎么选出来这么一朵奇葩?难道末世的人才出
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断层。哎,这简直有辱作为他们多年对手——南崎的威名。
不过魏长暮并没有完全对他掉以轻心。所有的奇葩关键时刻都会发现原来他们都含有剧毒。
“老头子,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
“说来听听。”
“帮我解决掉一些麻烦,我就让你见你想见的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老头子。”玺耳笑声越发欢快也越发让人胆战心惊
。
魏长暮回去的时候,发现卧室的电视机还亮着。苏阗独自窝在沙发上,手里还捧着一只空碗。魏长暮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回到床
上,然后抱着他,紧紧的抱着。闻着他身上的气味,魏长暮嘴角上翘,不知道他究竟吃了多少凤爪,浑身上下散发出浓郁辛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