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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意+后续——by公子苏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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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对庄主无……”

那声打断苏曲的怒斥被人制止,苏曲忽然想起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顿觉这句应景,嘿嘿地笑了起来。

似乎是在大堂之类的地方,虽然苏曲看不见,但他却依然坐如针毡。堂内的气氛极其紧张。或者说,是严肃。

苏曲心里把那声音清朗的男子,从头顶骂道脚指头。的确,若然不是他的出现,现在他跟桦禾大概已经到水乡了。

在苏曲昏昏欲睡之际,忽然,死寂的大堂蓦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庄主,您身旁的男子是何方英雄?为何竟有与庄主尊躯同坐之能!”

苏曲在脑子里想了一回儿,不待桦禾回答,便铿锵有力的答道:

“我,苏曲,是他相公!”

苏曲的手指直直指向声旁之人,桦禾。

回音,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着。

次日,一向平静如湖的江湖,霎时,沸腾起来!来势汹涌!十年后,有人回想那时的情势,只说了一句:

“疯了,整个江湖都疯了!”

相对于外头的翻腾,始作俑者哪儿可惬意多了。

房内,苏曲侧躺在床上,悠悠道:

“桦禾,我要洗澡。”

不一会儿,洗澡的木桶就被送到房里。

苏曲不动,片刻,桦禾就过来提着那家伙扔进浴桶里。苏曲咯咯地笑着。桦禾沉默了会儿,又过去把苏曲身上的衣服给扒了。

到底,还是怕他受伤寒。

正当桦禾欲离之际,苏曲湿漉漉的手一把捉住了桦禾的手臂,很用力地掐着。

桦禾垂眉,依然是沉默。

接着,苏曲捉着桦禾的手,探入水中,逐渐深入禁区。

月,没入了重重夜云中。

手顺着纤脖,缓缓滑去胸膛,刚触碰那点樱红的突起,桦禾刹时停下苏曲的诱导。

苏曲不忿,使劲力气把那手往下拉,只可惜那手丝毫不动。拼死挣扎了会儿,桦禾仍然不为所动。说时迟,那时快,只是一瞬间

,苏曲放开捉着桦禾的手,放的右手手顺势勾上桦禾的脖子,侧头,凭着感觉,一口含住桦禾的耳垂,使劲剩余的力气深深的地

吸了一口!刹那,苏曲似乎听见了桦禾不均的呼吸,不过仅仅是一瞬间,转瞬即逝。

桦禾没有动,沉声道:

“放开。”

苏曲很固执:

“不放!”

房内,只剩下苏曲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

时间凝固。

苏曲仔细聆听着四周一切的动静。

静寂。

忽然,桦禾一把捞起光秃秃的苏曲。然后,拦腰抱起,三步作两步的走到床边。

身下是光滑的丝被的触感,苏曲思绪游离。直到,桦禾温热的唇贴上自己的那一刻,苏曲才猛然惊醒。不是恐惧,是兴奋与期待

的交织。

身体火热火热的。

苏曲从来不知道桦禾的唇这么这么的热,像火把。脖子、锁骨、那两点樱红、腹部、然后是……每个他触碰过的,都像被点燃。

苏曲不耐地扭动着,不自觉中,双脚已经缠上了桦禾的腰身,轻轻磨蹭着。

当桦禾修长有力的手指,微微按着禁口时,轻抚着那里的褶皱。

苏曲蓦然张大眼睛,眼前,仍然是漆黑一片。随即,是大口大口的喘息。

当桦禾进入自己时,疼痛与幸福强烈地冲击着身心。眼泪与笑容的融合,如同昙花一现的惊艳!

听着耳畔桦禾轻微的喘息,突然,很想看看桦禾现在的样子,一眼,一眼就好。可是,再怎么努力地张大眼睛,除了黑暗,还是

黑暗。

正当苏曲沮丧时,桦禾握起苏曲的手,贴上他的脸。眉毛、眼睛、鼻子、唇。

刹那,苏曲想哭,很想。

这尘世,有一个这么懂自己的,足已。

然后,苏曲轻声叫道:

“桦禾。”

“嗯。”

清晨,苏曲醒来时,桦禾出去了。微微动了下,身体痛的厉害。苏曲呲牙咧嘴了回儿,然后回想起昨天大堂的事,忽然,觉得还

是桦禾吃亏了。

当那长老话音刚落时,苏曲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桦禾在这三年里,在这江湖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天地。那、自己是否成了他的

绊脚石?

忽然,手上一热,是桦禾的手。苏曲惊讶,桦禾这么久也没回答。意思是,要苏曲作答复!

这是他们的默契。

苏曲想了会儿,突然玩心起。

“我,是他相公。”

这回答,任人听了都会误会,床第间的上下问题。

苏曲以为桦禾会否认。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桦禾没反应。蓦然,苏曲明白了桦禾的意思,他没打算解释!苏曲慌了,急忙想开口。刚想说话,桦禾就

领着苏曲离开了。

虽然,苏曲不知桦禾如今在江湖的地位有多高。但即使是身涉江湖的,有谁能容被人唾弃的男恋之士!?何况,桦禾堂堂一大庄

主竟然是一无名医士的身下之人。这、是何等耻辱之事!?

但苏曲知道,只是桦禾的公平。外间传他是苏曲身下的,而在床第间却是苏曲在他身下,这就像天平的平衡。

桦禾不想也不愿委屈了苏曲。

苏曲叼着木筷,摇头晃脑。

“唉!”

这是他今天第四十六次叹气。的确,苏曲很闷。

自从那晚后,桦和似乎在忙着什么。每次苏曲起床时,桦和已经出去了。晚上苏曲在房里窝着,当桦禾回来时,那人已经趴在桌

子上睡得天荒地暗,只留下一桌子已经冷却已久的宵夜。

这日子没法过,苏曲又不敢烦着桦禾,只好天天扯着身边的小厮东拉西扯。嘿!不打不相识。原来,那小厮跟苏曲是同道中人。

不是学医,而是,同为话痨。而且,苏曲面对他时,自愧不如。

“哎!我说你呀,左瞧右看,也看不出你哪儿姿色过人啊!我家庄主怎么就看上你呢?唉!造孽啊!而且、而且还是……唉!造

孽!”

“我说啊,你是男的,我也不是特别意外。可你知道吗?我家庄主从三年前出现至今,他从不曾有过任何女宠,更别说男的了。

唯一流传得疯狂的是,两年前芳阁的花魁对庄主一见钟情,告昭天下,今后她非玉面鬼尊不嫁。后来,江湖各派名流纷纷对庄主

明暗夹攻。而庄主也是因此名震天下的。为什么?你笨啊!当然是因为庄主把所有杀上来的一一杀退!其中包括江湖四大名庄的

千流山庄、豪冥阁和湘湖。”

“说起那花魁,这事儿之所以传得疯狂其中也关庄主对她的态度。庄主至今除你外,对他人的态度都是如同对待死物般,杀人从

不会思考。于人惘然中已死于他手。而且,他不曾提过自己的名姓,所以江湖的人都称他为‘玉面鬼尊’。至于,谁起这名儿,

算起来应该就是那花魁了。而庄主对那花魁,怎么说呢?就像……哎!不知道不知道!总之不同就是了!”

“至于,现在我们现在这个曲庄,准确点说就是但凡敬仰玉面鬼尊的江湖人士的聚集地。当时,我们建好这庄后,抱着晓幸心理

请玉面鬼尊提名。十天后,玉面鬼尊没有任何回应。当我们都绝望时,鬼尊竟然亲自前来,说:‘曲庄。”你都不知道,当时庄

主泯然天神,不怒自威,帅呆了!当我们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自动跪下来了。而鬼尊已经不在了。但从此以后我们就认定他就

是曲庄庄主。非他不可!”

别看这小厮说话没大没小,他对苏曲可是照顾的很。而且,刚开始时,苏曲问他话也是羞羞答答的问三答一,后来,有一次,兴

奋起来话说多了,有些还挺尖锐的。说完才发现自己原形毕露,怯怯的看着那清秀的男子,结果,那人已经笑得在地上打滚儿。

当日,大堂上与鬼尊同坐的高深莫测之人已经不见踪影了。后来,那小厮便不再小心翼翼地对待苏曲,至少,该说不该说的都一

股脑的喷涌。反正,无论自己说什么那人也总是笑嘻嘻的。

夜已深,秋月皎洁。“沙沙、沙沙”,风吹醒了枯黄的叶子。

桦禾轻轻推开门。苏曲依然固执地在等桦禾,只是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桦禾看了眼桌子上丝毫没动的夜食,然后走到苏曲身旁

,轻轻抱起。苏曲衣衫已冷,桦禾皱了皱眉。把苏曲外衣、中衣脱了,轻放在床上,仔细盖好棉被。然后才整理自己的。回到床

上,轻轻把苏曲抱在怀里,温柔的气息蔓延整个房间。

苏曲悄悄竖起耳朵,桦禾似乎睡了。苏曲微微把右腿插进桦禾双腿间,似乎不经意地磨蹭着某个地方。

“睡觉。”是桦禾。

苏曲吓了一大跳,右腿在惊吓下,竟用力地摩擦了一下那里。不痛,却很刺激感官。

偏偏苏曲不知死活,

“桦禾,我们已经七天没干那活儿了。”

黑暗中,没有任何回应。

苏曲怒道:

“已经不痛了!不信你摸摸看!”

清亮的声音似乎在黑夜中回荡着。苏曲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缩着脖子,却仍遮不住在月光照映下红透的耳朵。良久,桦禾的额

头抵上苏曲的。然后,是唇。唇顺着苏曲的额头慢慢滑下。衣衫在不知不觉中,已退至床下。腿间的已硬挺地生疼。

“嗯……桦禾……”

突然,苏曲猛然推开桦禾埋在自己胸膛的头。随后,立即翻身压上桦禾,嘿嘿一笑。桦禾愣了一下,要反压苏曲,易如反掌。可

是,桦禾没有。苏曲趴在桦禾身上歇了会儿,叹了口气:

“桦禾。”

这一声,堪胜世间任何的甜言蜜语。它已超越了单单呼唤名字的情感。

苏曲的手轻抚着身下精瘦的身体。并不同于体弱之人,胸膛起伏的肌理暗藏着爆发的力量。苏曲沾沾自喜,这是属于自己的。

苏曲的手继续往下探,终于到达目的地。手指灵巧得像小蛇,忽轻忽重,听着房中桦禾轻微的喘息,苏曲得意的很。忽然,手猛

然捉住桦禾的,一鼓作气,对准口子直直坐了下去!

深,太深了!

苏曲像苹临死亡的病人,微弱却又竭力地呼吸着。

有时,夜代表的并不只有寂寞,还有,甜蜜与幸福。

次日清晨,苏曲醒来时,桦禾还在。苏曲微微吃了一惊,随即便加大了抱着桦禾腰的力度,笑眯了眼。

“桦禾,你醒了吧。”

不是问号,是句号。

“嗯。”

苏曲笑得像只的猫,与桦禾一起起床的感觉真好。

五年嗖一声就过去了,苏曲却依然清晰记得,那个清晨的慌乱、恐惧、羞愧、不安的自己如何逃离那个潮湿的房间。

其实,苏曲带桦禾回家后,一直都是同吃同睡的。一来,家里的房可以住人的只有两间。一间苏曲住了,另一间,太脏了,苏曲

懒得收拾,干脆叫桦禾跟自己一起睡罢,反正都是男的,谁也不吃亏。二来,苏曲一到冬天身体要晤三五个时辰才热的起来。当

时苏曲怕受伤了的桦禾夜里发作,便跟桦禾睡了几晚,结果发现桦禾这人性子冷冰冰,身体却乱哄哄的,像小火炉。尝过甜头的

苏曲,自然舍不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晚上,死活赖着桦禾一块儿睡。桦禾没说什么,随着苏曲意思办。

这样快活的小日子,到了桦禾十五岁那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那一年春天,雨缠缠绵绵的飘散。苏曲那小破屋自然受殃,满屋子都潮湿得像浸过水。苏曲受不了,早早就睁着眼睛瞄。桦禾仍

在身旁闭眼睡着。桦禾的睡相很好,现代的说法可以用睡美人形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桦禾胸前的衣衫被扒得所剩无几,出了

大半个胸膛。苏曲望着那片小麦色的胸膛出了神儿。不知不觉中,手已经爬了上去开始慢慢游走。轻轻挑逗着其中的樱红,感受

着它在手中慢慢挺立。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是下身灼热的疼痛。苏曲虽仍是处子之身,但手动的,还是有过几回。所以,那里在疯狂叫嚣着

什么,他又会如何不懂?

慌张狼狈地逃离了现场,左跌右倒地赶到浴房,先煽了自己两巴,也不顾早晨浴房的水是冰寒透骨,直直挠起一瓢子水,就往头

顶浇。片刻,终于平静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只剩的一个念头是,

幸哉,幸哉,对象是,桦禾。

那天傍晚,苏曲就得伤寒了,来势汹猛。可苏曲也不顾,硬是裹成粽子模样,拖着两根鼻涕在收拾另一间房间。说是,桦禾长大

了,床不够大,所以要分开房间睡。最后,还是在桦禾所散发出零度以下的气温下回房间的。后来,病得晕忽忽的苏曲几乎毫无

意识,只记得温热的药汤入口时,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什么不同。等第二天,苏曲醒来时,桦禾已经把一切都弄好了,人也般了过

去。

思绪回到现实中的苏曲,微微推了推桦禾,

“桦禾,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出门?”

桦禾静默了会儿,问非所答:

“苏曲,过几天我们就出发了。”

“啊?”

“水乡。”

苏曲愣了愣,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手忙脚乱地爬上桦禾身上,凭着感觉对准桦禾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随即,苏曲的叫声响彻整个曲庄。

因为,这次感觉失灵,对错位置了,是桦禾的脖子,而自己的鼻子以自杀的形式撞上了桦禾的下巴。

苏曲是那种主意一出,就坐不定的人。当天就收拾好包袱走人。开始桦禾不同意,后来苏曲边收拾包裹,边喃喃自语:

“唉,反正咱们每晚都要做,那我们要等到哪个几天后呢?”

你说,要是你,能不走吗?能不走吗?!能不走吗!!

马车里,苏曲在桦禾怀里睡了整整一滩口水。大概,连上天都看不得苏曲的悠闲。

一阵吵杂,打扰了苏曲得到千年灵芝的机会。苏曲皱着眉朦朦胧胧的醒来,忆起梦中的千年灵芝,枕着桦禾大腿的头懊恼地蹭着

桦禾。嘀咕着:

“失策,失策……”

桦和看着苏曲,眼里的笑意几乎溢了出来。用手轻轻理顺着苏曲的长发。

马车外的小厮弱弱叫了声:

“公子……”

未等桦和回答,外头的人已经叫嚷了起来:“不管你是谁!既然经过了我的地盘,不留下钱财……”嘿嘿笑了两声,继续道:“

不留者,必死无疑!”

马车内没有任何回应,片刻后,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

“起行。”

这样的无视,是极大的轻蔑。那伙儿山贼哪儿受过这样的侮辱!血气猛冲头顶,喊了声:“上!”

无数把刀剑在阳光下赫显阴寒。

苏曲已经完全醒了过来,外头的响动自然听得一清二楚。知道桦和在看着自己,苏曲微微一笑,对着桦和的方向,

“桦和,去吧。”

然后是揭帘的声音,再然后,是拼杀的嘶喊,刀剑的碰撞。

苏曲轻靠着身后马车的木壁,闭着空洞的双目。他又怎么会不知外面人数众多?他又怎么会不知要桦和出去是以一敌众?他又怎

么会丝毫不担心桦和?!

但,即使如此,他相信桦和的能力。从来都是。

让桦和出去,是对桦和的能力最大的尊重、信任与认同。而桦和正是深知苏曲对自己的担心,才征询苏曲的意思。

他们之间的默契,是心灵的对唱。

不一会儿,外头已经只剩下零零丁丁的声响了。苏曲想了想,决定出去一下也好。虽然不能与桦和并肩作战,但感受一下桦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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