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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恶犬 上——by禾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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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尊和抱负,真的昂贵到这种地步了吗?

此时,似有迎风吹得花影轻动,谢启恍惚间听见有脚步声,过了一会,那听不真切的脚步声似乎在他身边停住了。

他强撑着力气,从墙边抬起头。

拂墙风影动,却是玉人来啊……他借着月光看着眼前高大的青年,宽袍锦衣,暗香盈袖,而那颇为熟悉的英俊脸孔,到

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那玉人似在打量他,也蹲了下来,冲他笑了笑,“是谢大人啊,我刚刚打算去净手,这么巧就看见你了,你是喝醉了吗

?”

第三章

这玉人身材高峻,肩膀很宽,长眉斜飞,黑瞳深邃,年经光洁的脸上还沾有月光,笑容可亲。

风影移动,青年脸上似乎也在光影变化着。

“樊小将军?”谢启口齿不清地问道。

青年偏头啊了声,颇为无奈的样子,像在抱怨:“叫樊将军不就好了吗,还硬要加个小字,我又不是真的很小……嗯—

—那个,谢大人也是来这儿找乐子的吗?”

就算是酒醉迷糊里,他还是看清了青年很是灼热专注的视线,甚至有点温柔的意味,在这种少见稀罕的视线里,他忍不

住笑了起来:“嗯,找乐子,可惜没找到。”

青年也是喝了不少酒的样子,满口酒气的凑了过来,近到他都可以看见对方长长睫毛了,明明是武将,怎么也有一副如

此让人沉醉的脸皮呢?

天理不公啊……

“谢大人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要我好不好呢?”

耳边那些遥远的欢笑歌舞声逐渐消失了,谢启脑子瞬间被抽得干干净净,几近空白。

青年将自己饱满的额间抵住对方的下巴,也含糊叫了声:“谢大人,别嫌弃我了。”

他下巴被青年抵的生痛,直呆呆看着青年冰绸一样的黑发,只觉这个梦太过不真实了,香艳的让他受宠若惊起来,刚才

在小倌那里受伤干瘪的自尊心也因此而恢复了。

如果是梦,醉一场又何妨?

“樊……樊林?”他试图把这个陌生的名字叫得清晰,有感情点。

青年力气很大,几下就把他衣物给脱了下来,这种接近暴力的肌肤相亲让他更是觉得虚幻,也不知道身在何处,他在以

往的情事里向来占着上风,绝不肯屈人之下,但今日积累数年的憋屈早已把自尊挤下神台,击得粉碎,颓废的只想作贱

自己,玉石俱焚带来的爽快感堪称麻醉。

对方接吻的手段显然比他高超,几下子就把他弄得神魂颠倒了,手指不间断的进出,在不间断的气喘吁吁中,他不适的

卷曲着身子,忍不住的叫了青年的名字。

“嗯,叫我樊林就对了,不要叫我樊小将军,记着,一定记着啊。”青年在床上朝他露出整齐的白牙,亲了亲他的唇边

,沉浸在情欲中的笑容更加迷人起来。

他没有雌伏于人的经验,所以接下来的事让他再次胆战心惊起来,万事开头难……开头难……青年一边安抚着他的下身

,在进入的时候还体贴地询问着他的感受,他对莫名的好意击得手忙脚乱,就算是疼也忍着不叫。

难得有人不怕他酷吏恶名,就算这种温柔是假象是虚景,他也认了。

青年体力热情都是一等一的惊人,任他耐力超群也受不了,不自觉湿了眼眶,只能断断续续道:“不准……弄伤我,我

明日还要……上朝……”

他活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疾风暴雨似的房事,一时间还很不习惯现在这种赤裸相见,关键是……这种四目相

对的戏码真的会让他有种该死的,含情脉脉的错觉啊……

“舒服吗?”青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停也不动,柔声问:“舒服吗?要不要再进去点?”

已经……很里面了吧?他欲哭无泪的憋了句:“不……不劳烦樊将军了。”

不过是男人间互相慰藉,无关喜爱,他宁可青年无情点,也不想听到这么甜蜜体贴的情话。

樊林吮吸着他胸口肌肤,一寸寸啃咬,像是要把他拆吞下肚才罢休一样,他趴在青年肩膀上大口喘气,以为终于可以消

停一下,却听见青年在他耳畔说道:“谢大人,可以自己动吗?”

“……”

他只能狼狈的眨着泪眼摇头,“我——腿抖。”开什么玩笑,自己来……没这种玩法的!

青年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搭耸着脸,还没一刻就忍不住自己又动起来了,情难自禁的把他给揉进自己胸膛里,爽朗笑

道:“谢大人,你怎么那么招人呢?”

那赤裸着的上身健康美好,汗水密布,意外的让人觉得亲切。

“谢大人,我可以再来一次么?”

“……”

“不说话,就当你是答应了。”

看见没,这才叫做真正的豪强抢夺欺压良民……

第四章

谢启醒来许久,都没法从陌生的床上爬起来,臀间火辣,腰部酸痛,直都直不起来,他扫过这间空荡荡的房子,视线落

在桌面上那张纸筏,艰难移着步子,打开那张写着‘谢大人亲启’薄纸,眼珠一动,一目十行。

上面字体俊逸,用词规矩有礼,大意就是忽然府中有事,先走一步,晚些时候再来赔罪。

露水情缘,也不存在谁欠谁的,嗯,这果然是场梦啊,他估计,这樊小将军现在可能是后悔的要去跳黄河了。

捏着这张纸,他缩回狼藉的床上,整理了下思路,脑子里回忆着昨晚的事。

樊林,樊小将军,樊家家世显赫,樊家老祖宗是庆国的开国元勋,现在的当家樊将军是兵马大元帅,樊小将军身为樊家

独苗,年纪轻轻就已经位高权重,乃朝中人人艳羡的俊才。

他和樊小将军,以前在朝里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要说缘分……顶多就是上朝时他站的地方在自己的斜对面,除此之外,

大家没一点交集。

嗯,樊小将军提早走人是对的,免得大家醒了后无言以对,徒增尴尬,这事若是抖出去,对他们两人都不利。

对嘛,他就说这都是美梦一场,了无痕,了无痕啊……只是,再怎么春水无痕,也好歹给他准备一桶热水净身啊。

来不及回府换干净衣裳,他还是坚持去早朝了,这种十年如一日的坚持就跟他的自尊一样,无药可救,就算是伤风重病

,咳,或者被人捅坏了,这朝还是要照去的。

只是朝间大家到底说了什么,就恕他无心力再听了……

他下意识的转移着视线,瞟向对面武将那排,那排威武背影里,却发现里面没有樊小将军的身影,啧……该不会真的想

不通,去跳黄河洗刷清白了吧?

他讪讪收回视线,胸口难免有点空荡荡的发虚发软,臀间来不及清理的痕迹还在,难受的他脸色发青,下朝后也一言不

发的疾步出宫。

“谢——谢大人,请稍请留步——”

有人追着他的大步子,跟了上来,他回眼一看,赫然就是昨晚在小倌官里遇到的翰林院张大人。

不愧是文人,跑几步就虚汗连连,一蹶不振的样子比他现在还衰弱三分,“谢大人,昨夜听说……您没留宿在南倌。”

“嗯,是。”昨晚他的确是和樊小将军稀里糊涂的就去了其他地方。

看样子,大家还真把他当成御史台的编外人员,以突击南倌来检查官员们的私生活……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没留宿南倌

呢。

这事,已经越描就越黑了。

张大人朝他深深鞠了躬,埋着不起,万分拜托的口吻:“谢大人,谢大人,昨晚是我一时好奇才进了去,您千万别把这

事呈上去……大家同僚一场,您就卖我这个面子吧。”

他其实是想好好跟这张大人解释一番,无奈腿间发抖,臀部阵痛,只好端着自己粉刷的很冰很凉的脸,道:“张大人放

心,这事谢某真的无地可呈。”

匆匆说完,他就拂袖而去,赶着回府泡澡换衣上药。

他忘记了,文人的存在是那么的敏感而多疑,曲折而反复,恰似那皇宫里九转十八弯的长廊,稍加不慎,就走错地弄歪

道。

那瓶在小倌馆里拿到的药膏,他全数毫不浪费的用在了自己身上,这下面那方,真不是人做的,疼得他睡觉都只能侧着

睡,刑部里的同僚们无不偷偷观察着他在椅子上僵硬的轮流换姿势,坐立不安的样子让大家都窃窃私语起来。

“谢大人……果然是痔疮犯了吧?”

“其实,我家有个治痔疮的秘方,但要怎么开口给谢大人呢……”

“就……直接放在谢大人的案台上吧。”

他脚步虚乏如厕归来,不小心听到同僚们的私语,顿时俊脸发红,眼不斜视走回自己案台上,把那支忽然出现的药膏收

进衣里,咳了声,道:“今日我不太舒服,就先回府了。”

“对,谢大人赶快回去修养,切忌戒口勿食酸辣啊。”

“……”

第五章

他脚步虚乏如厕归来,不小心听到同僚们的私语,顿时俊脸发红,眼不斜视走回自己案台上,把那支忽然出现的药膏收

进衣里,咳了声,道:“今日我不太舒服,就先回府了。”

“对,谢大人赶快回去修养,切忌戒口勿食酸辣啊。”

“……”

他一向不喜怨天尤人,况且那日纵情也有自己那份,也并不是别人强逼的,但在同僚如此悲怜的目光目送离开,也让他

禁不住的开始咒骂那樊小将军,人他玩了爽了,好歹也要善善后吧?

啧,武将,果然只是善攻不善守的,只会剿灭,不懂招安。

他一出刑部大门,没看到自家轿夫,反见一个青年牵着马站在刑部门口前的石阶上,背光而立,紫衣锦袍在阳光下呈现

一片很轻柔的色泽。

刹住脚步,止住想揉眼睛的冲动,等等……樊小将军原来没有去跳黄河刷清白啊?

站在阶前的青年闻声回头,还是那是张英俊明朗的脸,虽眉眼间还有些年轻豪门子弟惯有的稚气,但总的气场已是成型

,假以时日,必是气势非凡。

“谢大人。”樊林朝他笑笑,还有点腼腆的样子,不复昨夜疯狂纵情。

“樊小将军?”他拱手,等着对方把话说完。

青年忽的就沉默了,大概真是找不到话题,就生出好些尴尬,两人无言驻足在刑部门口,气氛凝重呆滞。

“樊小将军?”他上前几步,甚是礼貌打破僵局,道:“找我不知有何事?”

青年不自然地往后一退,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两声:“谢大人,昨晚我酒喝多了。”

他嘴角一扯,也道:“是,昨晚我也喝多了。”

话已至此,也就可以分道扬镳了。

“昨晚我——”

他见青年神色微苦,便打断抢话道:“昨晚的事我也记不清了,樊大人不必苦恼。”

他想,大概是樊林因他在朝中身份为妙,心中不安,其实到今天他也有些后悔起来,昨晚的决绝颓废到今天也没剩下多

少了,日子还不是要照过的,他还是刑部的侍郎,手下依旧有一大堆放不下心的案子,每一件事都比这段露水情缘来的

重要。

青年睁大了眼,半晌才呐呐解释:“谢大人真的记不清了吗?”

“……”他心里一声嗤笑,怎么可能记不清——那一大瓶药膏还凉飕飕涂在后面呢。

客套话和情话那都是靠不住的东西啊。

“那个……我并不是想……”樊林面露为难之色,放弃似的松口气,语锋一转,问道:“谢大人这是要回去了吗,可以

一起走吧——我等你好一会了。”

他狐疑地看向樊林,顿生警惕。

樊林边笑着边把手里的马鞭换到右手上,指了指自己的马,冲他一笑,年轻英俊的脸就像在发光:“谢大人不必多想,

我就是想来接谢大人,不知道谢大人肯不肯赏这个脸,

他被这年轻俊帅的光煞到了,怕自己禁不住美色面露傻相,于是赶紧垂眼沉声拒绝:“不必麻烦了,我府上轿夫也快到

了。”

这个时间,门口并不多人,青年左右看了一眼后就猝然不急的凑了上来,拉住他袖子,声音软了几分,“谢大人你看,

我来都来了,就让我送你一程吧。”

他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武人脚速那么快,那忽然放大的脸让他心狠狠跳了几下,不过常年的习惯性面目僵硬这回帮了大

忙,不至于失了分寸,“那……你等等,我去让轿夫先回去。”

“嗯,好的,那我在这儿等你。”

来京城十年,他信奉着人心隔肚皮,与人交往自己只需礼节上过得去就好,深交误事,为了不在仕途上翻船,他先前都

小心谨慎,现在这种忽然而来的亲热让他有些昏头心悸。

吩咐让轿夫自行离开后,他又带着几分忐忑奔回原地,快到的时候还整理了几下衣摆,咳了几声,润润喉咙,这种程度

就口干舌燥,说出去还真丢脸。

远远的,就看见樊林手持马鞭,手里拖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小白猫,一边无聊逗弄着骏马,一边不时回头,利眉俊目,气

质也干净爽朗的不行,他只觉心头被猛地撞了一下,也许是美色太过耀眼,让他呼吸都艰难不顺起来。

谢启啊谢启,你这到底是什么德行啊。

“谢大人,要试试这马吗?”青年见他过来,更加精神了,蹲下把那野猫放走,再一扯马缰,对自己的宝马很得意:“

我带你。”

敢在京师里纵马,也只有樊家人有这个特权了,他一介文官,原本就名声大臭,再让他策马一次……就饶了他吧。

“啊,不必了,我不善马术。”所以,樊少爷,你还是自己先走吧。

樊林摸摸鼻子,颇遗憾的道:“那算了,以后我再教你吧……对了,不是说别叫我樊小将军吗?怎么又忘了?”

这种抱怨,咳,带点撒娇的语气,让他再度受宠若惊了。

“呃……樊将军。”他只好改口。

樊林一下就笑了,青年个头高,低下头和他双目平视,“那谢大人,我们走回去吧。”

一路上,都是樊林在活跃气氛,青年坦荡荡的脸上一丝一毫避嫌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热情的厉害,不惧他的冷脸恶名。

“今早我实在有事只能先走,留谢大人一个人在那个地方……”青年腆着脸道:“等我赶回去的时候你都走了,我想你

是生气了吧?”

他嘴角一抽,低头看路,生什么气,有什么好生,他们本来就是比陌路人好不了多少的点头之交,“没有,只是到时间

早朝,就先走了。”

“啊,我昨晚好像太过分了点,对……谢大人现在是不能骑马的啊。”青年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愧疚道:“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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