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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随风 上——by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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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露倒被曹逸然说得不好意思了,切了一声,赶紧跑掉了。

而白树则是因为曹逸然那“只是普通朋友”而郁闷得吐血。反而曹逸然这个好色人士,在饭桌上时,目光很多时候放在林小齐身上,一点也没有发现粗糙爷们白树的纠结郁闷。

一顿饭吃得热闹,即使是安静如逸宁,也能够被赵臻调动得说些有意思的话题,于是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饭后薛家父母和薛露就要走了,张洹将人送上了车才回屋里来。

而赵臻坐在沙发上和逸宁他们说话,逸宁和林小齐要等周延来接,所以就准备再坐一会儿,而曹逸然和白树也陪在旁边,赵臻赞白树有心,送来的熏鹿腿很不错,白树要说是曹逸然带去买的,但是被曹逸然用手肘碰了胳膊,于是他就笑着说了些客气话,把这份功劳收在自己身上了。

大家天南地北地闲扯,倒也不觉无聊,等周延忙完事情来接逸宁和林小齐,已经是晚上近十点,周延从外面大踏步精神十足地走进来,带着外面的寒气,他和大家打过招呼,对赵臻和张洹道过谢,就要接逸宁和林小齐离开。

虽然下午才和白树说过话,但两人都是心思深沉的人,所以这时候完全表现得非常自然,就像下午两人没有见过面一样。

倒是曹逸然,和周延拍了一下手,说过两天聚一聚一起玩,让他把逸宁带上。

周延因此愣了一下就笑着应了,这还是曹逸然从那次的事情之后,第一次说把逸宁带上,而且似乎已经没有针对逸宁的意思了。

其实通过这一晚上的相处,曹逸然对逸宁的感觉已经好了不少,至少是不讨厌了,毕竟逸宁并不是惹人厌的人,而且的确是温柔贴心,让他觉得,周延总是要和一个外人在一起的,这样看来,这个苏逸宁也还不是最差人选了,那就接受了吧,毕竟,他不是和白树在好好考虑了吗。

周延接走了逸宁和林小齐,坐在车里的时候,逸宁就表达了对白树的看法,带着笑的说道,“我真没想到白树原来是长成这样的,我今天早上接到他的电话,还以为是个要小一些的人。”

周延也笑了,道,“我也没想到逸然会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不过,也没什么了,不是这样一个人,也管不住他。”

林小齐则没说话,他对曹逸然和白树之间的事情兴致不高。

周延带着逸宁和林小齐是回周家主宅,回去了之后,周延还吃了夜宵,林小齐则是洗洗之后就去睡了。

逸宁则等着周延一起,洗澡的时候,逸宁泡在浴缸里,周延把他抱到怀里来,抬起他的胳膊就看到他右手手肘上的一团青紫,又因为上面抹了黄黄的药水,所以看起来挺刺眼。

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利了起来,本来还放松下去的身体也绷紧了一些,把他的手肘拿到眼前看,问逸宁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到的?”又要检查他身体的其他地方,“别的地方也有伤吗?”

逸宁笑着躲了躲,道,“没什么,就是撞了一下而已。你看,都搽过药了。别的地方都没事。”

周延心疼到不行,眉毛都皱起来了,道,“怎么就把这里撞了。这又是搽的什么药,这么黄黄的一团。”说着,又抬着逸宁的胳膊闻了闻,是药酒的味道。

逸宁道,“没事,真没事。在赵叔叔家里就上过药了,张洹说这药酒很好用的,他以前受伤都是搽这个,几天就能好。”

周延显然对他的解释不满意,依然不高兴,问他是怎么撞的,逸宁赶紧说就是随便一撞而已,能够怎么撞。

洗完上床之后,周延要检查逸宁身体别的地方有没有受伤,逸宁被他弄得又羞又恼,他当时被曹逸然推倒,因为地上有地毯,别的地方的确没有伤,至少他自己是没感受出来的,但周延硬是好好地看了一遍,又亲又摸,这才罢了。

因为逸宁这几天都在长夏,两人便是分居两地,昨晚周延虽然赶到长夏去陪着老婆睡了一晚,但是到的时间已晚,逸宁要他好好睡觉,硬是不让他乱来,所以这天晚上,周延必定要好好折腾一阵的,逸宁也是觉得小别胜新婚,羞羞然又情深似海,情动难耐地任由他精神旺盛地折腾。

只是每次用手肘撑着身体,被伤过的右手肘必定是钻心地疼一阵,逸宁眉头紧皱,周延还以为是自己太癫狂弄疼了他,便放慢一些动作。

之后是到逸宁昏睡过去了,周延才罢了,又抱着他去浴室里洗澡,把逸宁洗好了,又摸着他的胳膊看,在他手肘青紫处抚摸时,就见睡过去的逸宁眉头一蹙,他知道是自己弄疼他了,不免对逸宁这伤怀疑起来,想真的只是轻轻一撞造成的?

逸宁虽然想尽量忽视手肘上的伤,以为只是像平常一样随意撞了一下的青紫,过几天必定消下去,没想到之后一个星期了手肘依然是用力就疼,周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硬是带着他去了医院检查,照片之后才发现骨头也有伤到,不过因为是轻伤,医生也只是建议食补养着就好,不必太过在意。

但即使这样,周延也是恼怒不已,而且对逸宁要求道,“最近都不准去赵叔叔家里了,你和那里犯冲,怎么一去就撞伤成这样。”

既是恼恨张洹家里没把逸宁照顾好,又是恼恨自己没把逸宁看好。

逸宁也拿他没有办法,无奈地只是一味应着。

第四十八章:秘密

再来说曹逸然和白树这里,当晚赵臻留曹逸然和白树住下,奈何白树第二天要上班,要回去换衣服,所以就只好回去了,他要回去,曹逸然也就跟着他回去了,毕竟留在舅舅家里受束缚没什么意思。

赵臻在他面前一向是个虽然包容但也必定严厉的人,而张洹是个冷清的人,不大和他说话,他觉得没意思,必定不愿意留。

两人开车走了,张洹就在赵臻面前说曹逸然,“他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注意逸宁带来的那个小齐,而且还差点和他打起来了,之后饭桌上也是盯着人看,那个小齐都被他看得不高兴了,他也不想想白树就在身边。”

反正是在赵臻面前,张洹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怎么想就怎么说,其实他是对曹逸然有点看不惯的,因为曹逸然的确是没什么可让他看得上的点。幸好他还不知道曹逸然那混乱的男女关系和发起疯就乱来的德行,不然,他还会更看不上他。

赵臻只是笑着摇头,他知道这个被称为小齐的小孩儿的来头,是周杉二哥周骥养着的小情人,养在山清水秀的山上,平素不出门,他们这些等闲人等一般时候想瞧还瞧不到,而且,据说周骥那样一个大人物,对这个小情人死心塌地的,自从养了这么个孩子,就从此收心了,所以,这个孩子一看单纯简单,实则毫不简单。毕竟赵臻对周骥也得礼让三分,平素见了还得恭敬地打声招呼叫“二哥”,从小周骥就比他们要来得成熟有威势,是个气势威严的兄长模样,所以,他们一向是对他敬服的,而这么个孩子能把周骥收得服服帖帖的,一般人能怎么想这个孩子。

所以赵臻让张洹不要担心,道,“这个小齐据说是像周延过世的三弟,而且这个名字都是他三弟的,以前曹逸然应该是和周延三弟关系好,所以看到这么一个长得像的人,不免就要注意了。你不要多想。而且,即使曹逸然有打什么主意也是不行的,别说白树要管着他,就是白树管不住他,他也招惹不起那个小齐,那个小齐可不是一般孩子。”

张洹很好奇地问他,“有什么不一般?”

赵臻坐在沙发上,严肃而庄重,对他招招手,道,“你过来,我得悄悄告诉你。”

张洹心想这么点事还要“悄悄告诉”,他神经病了吧,但是的确是好奇,因为看得出来,那个小齐的确是和一般人不大像,怎么说呢,动作神态间他自带一种说不出的优雅贵气,清透灵性,不是一般人家养得出来的。而且看赵臻那个神态,似乎还真有大的隐情的模样。

张洹真的过去了,而且在赵臻身边坐下来,因为赵臻对他一拉,他只好凑过去,赵臻搂着他就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因为是在客厅,说不得佣人就过来了,张洹也不是个爱害羞的人,但还是被他惹得脸红了,推开了他一些,低声斥责他道,“别闹!”

赵臻笑着又在他脸上啃了两口,张洹生气要起身离开,赵臻赶紧把他拉住,道,“唉唉,别走,我说正经的,真告诉你。”

张洹红着一张脸瞪着他,“要说就说。我不过去了。”

赵臻道,“还真只能偷偷告诉你,这话不能让别人听到了的。”

张洹怕赵臻只是为了逗自己,所以一脸怀疑,但是还是坐下去了,凑过去听他说。

赵臻把张洹搂着,在他耳边轻声呵气道,“那个孩子,说不定就是周延那个货真价实的弟弟,说是出车祸死了,其实只是他家父亲做出来的障眼法,他现在养着自己儿子当情人呢。你说这话能让别人知道了吗?”

张洹因这话一下子瞪大了眼,迟疑地转过头来看赵臻,赵臻眼里带着笑正把他注视着,张洹一想就站起来要走,骂他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看我受骗有意思。”

赵臻还是笑,却道,“不能把这个秘密让别人知道了。”

张洹本来要走,但听他这样说,就又迟疑了,在赵臻身边又坐下,皱眉道,“这怎么可能呢?”

其实赵臻知道他是在有点相信,所以才愿意留下来继续问,赵臻搂着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这世界上,肮脏事多得举不胜举,这点事情又算什么。一个人想把另外一个人完全变个身份,哪里那么容易,总是有些蛛丝马迹的。说起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决计没有几个,而且即使知道了,也没人会说出去,都得烂在肚子里。”

张洹听他这么说,似乎是相信了,毕竟,看了那个“小齐”,的确是让人转不开眼的漂亮人,长得好倒是其次,而是另外的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气质更让人无法忘怀,即使他和曹逸然打架吵架,也不让人觉得他这人粗鲁。想必,招惹人是一定的。只是,惹来父亲的觊觎,想着张洹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恶心,不由轻声嘀咕了一声,道,“那你还把这件事告诉我。而且,那个孩子他自己受得了吗?”

赵臻神色也肃穆起来了,他将张洹搂得紧紧的,在他颈子上温柔地吻了两下,道,“你是没见过周延的父亲,他父亲叫周骥,是个背后的大人物,我们小时候不怕大人,但就会怕他。他对着自己儿子动了感情,这能怎么说呢,外人肯定了解不到他是在怎么想。不过你今天看那个小齐,觉得他很痛苦吗?”

张洹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说不出来,一眼看去,他清透像水,再看,又觉得是水也深不可测,看不明白,朦朦胧胧的,所以,很吸引人。是这样吗?”

他问完,就去看赵臻,赵臻笑着亲他,他也受了他的骚扰没有反对,只等赵臻解惑,但赵臻也没法解惑,只是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比他吸引我多了,我可不知道他是怎么吸引了周二哥的。”

张洹被他说得脸又红了一些。

赵臻就是把这件事当个小事讲给张洹听的,因为他知道张洹这张嘴从来是守口如瓶不会乱说,而且,这种事情说给张洹听,也是让张洹知道,这世上的事,多的是阴暗难解的,不要太钻牛角尖了。

但是,到上床睡觉的时候,张洹还在想这件事,翻个身对着赵臻,又推他的胳膊,问他,“那要是周延他们知道了,要怎么办呢?”

赵臻把他搂着就要睡着了,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就道,“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听过就忘了吧。”

张洹对周延印象还算不错,而且这事的确是够惊人,所以一定要问一问才安心。

赵臻看张洹因这件事觉也不好好睡了,于是就很后悔给他说了这件私密,只好继续和他说道,“恐怕周延也会慢慢反应过来的,但是这种事情,谁知道都得遮着掩着当不知道,难道等着周骥来灭口吗?”

张洹叹口气,道,“那是个什么人物啊,怎么舍得对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很是不齿的语气。

赵臻道,“以后有机会,我带你见他,你就知道了。”

张洹之后翻来覆去地想,怎么想怎么觉得受不了,他当然也知道古代埃及什么父女兄妹姐弟之类的结婚乱伦根本不算个事,而且还是大家都接受的,但是,现在让他接受现实中的这么一对,他还真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明明那个小齐是个那么漂亮纯净的小孩儿,怎么就遇上这种事。

张洹睡不着,就责怪赵臻,“干嘛要说给我听!”

赵臻搂着他笑,道,“那你就当没听过。”

于是被张洹瞪了一眼,道,“睡不着怎么办?”

赵臻亲上去,“那来做事打发时间。”手已经不规矩起来,但马上被张洹制止了,“你不要你的腿了是不是。”

赵臻叹一声,只好停止耍无赖。

而白树和曹逸然从赵臻家里离开,白树就一脸公事公办的肃穆神色,和曹逸然话也少。

曹逸然其实隐约感受得到白树不高兴,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来和他说话,开解他,于是只是闲扯一些别的,但白树并不捧场,对他说的话最多半天应一声,于是,他就把脾气本就不好的曹逸然惹发脾气了。

曹逸然道,“别娘们儿兮兮的,有什么就说什么,一直摆脸色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白树直接把车开到旁边的人行道上去停住了,那么一冲上人行道的力度让曹逸然震了一下,他生气地把白树瞪着,道,“干什么!”

白树停好了车,朝曹逸然看过来,因为路边有树,路灯也不是非常明亮,于是树影婆娑下,灯光点点映在白树脸上,有种风雨欲来的暗沉和煞气。

曹逸然被他这个样子也激地好斗起来,道,“怎么了,想朝我发脾气!”

白树并不说话,忍了忍才道,“你明明说那个小齐只是一个死去的人的替代品,你之后眼睛一直盯着他是什么意思?”

曹逸然被他说得一愣,当然也知道心虚,但是又觉得无辜,道,“你不是说你理解我的吗?我看一看他,你就朝我发脾气了。”

白树要被他怄地吐血了,能够理解他对一个死去的初恋的心意,难道也要理解他之后还对着一个替代品移不开眼吗?

白树直接道,“行。你这句话实在是有意思,老子也去找个人来盯着看,你心里什么感觉。”

曹逸然直接朝他怒视,“你敢!”

白树道,“你就行,我就不行。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我理解你,你难道就不该也理解我吗?”

曹逸然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想了一下,放软了态度,道,“好吧。是我不该。但是,我也只是看一看而已,又没做什么。再说,他之后也走了,我又不会追着去。你吃什么醋啊!”

白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吃醋,你就不知道不去打别人主意吗?”

曹逸然闷声道,“我说了没打他主意,只是看一看而已。他妈的,难道老子和你成了恋人关系,看一看人都不行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一天到晚守在屋子里不出门?”

白树被曹逸然这话说得心里一动,有点有气无力,靠在了椅背上,道,“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你也要想想我是不是,你就无法忍受我去做的事情,你却总要去做。”

曹逸然被他说得心里犯堵,把车窗降下来透气,外面冰凉的冷空气扑面而来,让他打了个寒颤,于是白树把车窗升了上去,又开车上路了。

边开车他还边说道,“你对人说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这一点,我是能够忍受下去的,但是,你总是去招惹人,这个我没法忍。你下次再这样,我就采取手段了,到时候你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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