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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温柔+番外篇——by濯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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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不喜欢,明明不愿意。此时此刻,在他身下,承受这些痛苦,仿佛都成了作茧自缚,成了可笑的笑话。

他只能催眠自己,他告诉自己,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

为此,而不折手段。

身体拥有一个人的本能,最是诚实。当起初的痛楚过去,一阵酥麻的快感顿时沿着背脊窜入大脑,让秦胜不由自主逸出一声低沉

的呻吟。

这具身体,就好像早就被烙上了烙印,被改造了机能。明明不能接受任何男人的性爱,却惟独只有牧华可以。

不会吐,不会犯冷,不会胃部抽痛。甚至,他还能慢慢从中得到快感。而这些,只有牧华可以给,除了他的任何人,都不行。

他有洁癖,他早就知道,并且严重的很。

所以如今面对牧华,他只为自己感到可悲。

身体,忘不了他。

秦胜无法对自己的身体撒谎。

“胜,我知道你忘不了我。看看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徘徊在头顶,让他唇边的笑容更苦涩。

只是牧华看不见秦胜的表情,而秦胜同样不知道,牧华那笑声背后的不安与忐忑。

在秦胜身体里得到满足与释放。

他缓缓退出秦胜的身体,解开他双手的束缚。双手亲密的搂着他,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

“阿胜,我很想你。”

这是真心话,他想他。所以如今,他来找他了。

“呵呵……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呢。”

秦胜先是没动,却又在说完话后不顾身体的痛,突然强行转身,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想要保有温存的男人。

“牧总,您得到了满足吗?那么,作为报酬,恳请您不要再为难龙川家。”他看着牧华,淡淡的笑着。他的表情诉说了一切:这

不过是场交易,而他,根本不在乎他对他做的一切。和他发生关系,只是为了换回他想要的结果,仅此而已。

牧华愉悦的表情褪尽,他沉默的看着秦胜,眼神复杂而阴暗。

他很怕自己失控,可他更怕,失去眼前这个男人。

三年后,当他无法再忍的时候,他回来了。他要找回属于他的东西,可却发现,即便自己用了心,或许这个东西也不会再属于他

这份不安,这份恐慌,从未有过。

甚至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甚至面对最强劲的对手,都从未有过。

“阿胜,告诉我,你只是在开玩笑。”

他笑得虚弱,表面的阴狠不过是伪装自己的武器。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此刻的自己,根本不堪一击。

没有什么不敢承认,他从不掩饰自己在秦胜离开后孤僻乖张的性格。只是秦胜,他心中的那人,不曾知道,也不会知道。

秦胜静静的回视,没有逃避他任何的窥探的眼神。他缓缓开口,在牧华来不及阻止前,那些看似无情的事实已然出口。

“不是。我不会跟你开玩笑。”

他敛起笑,此刻已只留平淡。

“牧华,我已经给不起你任何东西。放过我吧。”

26.浮影、挽回

生活又再次恢复了平静,没有任何意外,令人喜欢的单调与平乏。那天的插曲并没有改变什么,就这点来看,或许牧华真的如他

所说,有了转变。

再次见到惠里的时候,她流着泪,静静的站在距离秦胜几步外。

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却像是一条鸿沟。无法逾越,无法拉近。

夜晚的星空下,本该属于浪漫的气息被压抑的悲伤冲冷。即使相视无言,他也能从那双清澈的眼底看见无声的质问。

秦胜一味的淡笑,就如同他对惠里最常用的表情。并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没有解释的必要。

他相信,某个人早就将一切告诉惠里。能挑起风波的事,他从来乐此不疲。

“这都是真的?”

惠里还是没能忍住,每靠近他一步,心底那说不出的窒息感便多了一分。

可她需要问清楚,她无法让自己的心里留有揣测的余地。

秦胜点头,随手摸了摸口袋,将纸巾递给惠里。

惠里的话说得并不清楚,可不管她问的是什么,无非是关于自己与牧华间的种种。

“惠里,家里的情况怎么样?”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欠她的已经够多,他不想让她连家族的事业都赔在他身上。

这毫无疑义。

虽然,他始终相信Ray不会真的眼睁睁看着惠里出事。

似乎情绪在霎那间崩溃,嘴里的喃喃自语瞬间成为大声的责问。

惠里拉扯着秦胜的衣袖,一下一下,借以宣泄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要再去见他?明明可以躲开,明明可以不再见面,为什么要去见他?秦胜,是你说无法再爱,是你说要过平淡

的生活,是你说要忘了过去……因为这样,我才没有逼你,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明明就知道啊……”

泣不成声。在秦胜一再的沉默中,她的心渐渐冰冷。

“秦胜,你好绝情。”

他绝情?

是的。不知从何开始,他也被烙上了绝情的标记,他变得和牧华一样。

原来从未摆脱他的影响,潜移默化,从根本开始的转变。

他知道,他无法在此时此刻给予惠里安慰。这是他们必经的过程,只是延续了三年前没有上演的结局。

任由惠里那一声声的质问,任由她在他的衣衫上留下皱褶。最后的最后,他只能静静望着天空,默默叹息。

给不起她要的幸福,也找不到他自己的幸福。

他已如一潭死水,而惠里,还能在彻底的伤痛后,获得成长,还能找到属于她的幸福。

“你知不知道,我根本就不需要你那些可笑的牺牲。”

发泄过后,她渐渐找回了理智。

可也因此,心底越发为自己过去的行为感到可笑。

“牧华早就在找你,是我连哥哥都瞒过了,不让他们找到你。明知道家族的事业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东西,却依然以此一再挑衅牧

华的耐性。胜,我不甘心啊,为什么无论他是否出现,你的心里依然只有他。为什么,我代替不了他。”

该醒了,属于她的梦,该到头了。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失态。”

困难的堆砌起笑容,垂落的视线看着他的衣料从自己的手中慢慢滑走。

“可不可以……”惠里的声音有些颤抖,试着深吸口气,咽下喉头再次涌上的哽咽。“胜,可不可以抱抱我。”

秦胜叹了口气,将自己仅有的温暖给予她。在他怀里的惠里不停的颤抖着,随之湿意浸透了他的衣襟。

抬起的手僵持在半空,他看着埋首在他胸前的女人,悄悄将半空的手慢慢握拢,放回身侧。

既然决心要彼此经历这段痛苦,又何必再为自己找寻安慰的借口。

“胜,其实我们都是傻瓜。”

一再的受伤,却依然想要爱上。明知对方的心意,却宁愿相信会不一样。

可是到了最后,得到的永远只有伤。

“谢谢你陪我度过的三年。”

她想,以后真正该学会放下,也真正该放他自由。

秦胜突然有些冲动,垂在身侧的手终于忍不住紧紧抱紧了身前的惠里。

三年来的点滴,他记得清晰。

“没什么陪不陪的。”

这三年,他与她,不过是相互扶持,走过他最低落的日子,度过她孤单的日子罢了。

“早点回去。别让家里人太过担心了。”

如果他没猜错,刚才见到她时那浓重的黑眼圈,昭示着她昨夜一定没有合眼。

也是,在自己答应了她回来,却没有兑换承诺时。他就该想到,倔强的她,必然不会离开这里,会在这里一直等到他回来。

送她上车,却不放心她独自开车回家。秦胜主动担当起司机的角色,强硬地让惠里坐上副驾驶座。

一路开回惠里的家,陌生的道路仅凭着导航的指示。眼神瞥过身侧靠着车椅陷入熟睡的她,秦胜的眼神不禁流露出更多的感情。

无声的轻叹。面对她,心底的这份亏欠感,或许会延续很久。

车在一座古朴的别墅前缓缓停下,没有急于叫醒身侧的惠里。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然后脱下身上的外套,轻巧的盖在惠里身上。

下车的时候,刺骨的风钻进了骨子里。怕冷是他来这里后一直改不了的毛病,然后此刻,他却想让自己尝尝这彻骨的寒冷,让自

己更清醒几分。

从再见到牧华以来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唇边隐约的带起笑意,没有一点高兴的意味,唯有浓浓的惆怅与感慨。

熟练的点燃一支烟,眯着眼背靠在车门上。吞云吐雾间,陌生的男人一路向他走来。

秦胜以为是错觉,直到那人确切的在自己面前站定,他才收起慵懒的模样。

认识?

不,确定不认识。

“我是惠里的表哥。”

男人主动表明身份,避免了一场不知如何开场的尴尬。

秦胜自然的与对方伸出的手相握。其实已经不习惯这么正式的见面礼,心底流窜过浓浓的笑意。他果然,不适合这种氛围,这样

的圈子。

上流社会,一个让如今的他避若蛇蝎的词。

“秦先生,劳烦了,将惠里送回这里。”

秦胜看着他,默默的听着他的话。他只是淡淡的点头,回应着对方并表现出自己应有的礼貌。

不过,看着对方那伪善的笑容,眼底的冷意。他的脑子突然就出现“来者不善”四个大字。

“对于秦先生,我有些话想说。”

男人说到这里,眼神越过秦胜肩头,看向车内的惠里。或许是见她依然熟睡,男人的脸色明显舒缓,只是那本来被掩藏在内的厌

恶,此刻却清晰的表露出来。

“惠里是个单纯的人,她对你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因为由纪的嘱托。我想你该明白。”

明白,他当然明白。

他明白,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不过这样毫无意义的可笑警告,秦胜自认还真的无法让他往心里去。

“惠里就要订婚了。”

男人死死盯着秦胜,自以为是的露出冷笑。他想嘲笑秦胜的不自量力,却不知他的所作所为根本表错了对象。

秦胜不在意,然而乍听这个消息,还是情不自禁微微蹙眉。

这样的反应,看在男人眼里,脸色的跋扈之情更外露。

“你死了心吧,龙川家不会容许你这样的男人存在。想要多少才能离开惠里?你开个数,我……”

“能知道对象是谁吗?”

有些不耐的打断对方的话,秦胜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

男人在他面前的表现,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而自己此刻,并没有心情去扮演一位观众。

男人脸色的表情一僵,显然没有想到秦胜突如其来的反问。错楞之后,是带着得意与张扬的脸色。

只是还来不及开口,就被另一声不悦的叫唤打断。

“哥,你怎么在这里?”

无声无息,车内的惠里已经醒来。

秦胜回头,对上惠里一脸的平静。并不是他的错觉,此时此刻,他清楚的在她的脸色,看见了隐藏的无奈与压抑,还有那令人心

疼的冷漠。

她过的并不快乐。

秦胜是知道的,一直都知道。惠里在龙川家族所担任的角色,以及他终将走上的路。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的突然。

“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

与其问那个男人,不如问本人,能更快一些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惠里微微垂头,避开秦胜的目光。

“我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秦胜。我祝你以后幸福,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

前后不过短短数个小时,一切的转变就是这么突然。

点了点头,他并不拒绝惠里执意出口的谢意。只是,他也不会忘了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是谁重要吗?秦胜,这些以后都与你无关了。”

冷冷的回应,惠里绕过车身,走到男人身边。

“哥,走吧。”

她背对着他,一步步的向前走。

她不回头,只怕眼底涌起的酸涩,在他面前流露出自己的懦弱。

“惠里,相信哥。这次的决定是正确的,朝阳跨过集团的总裁,这无疑是龙川集团走向世界的重要助力。”

他还是知道了,他还是听见了。

他会怎么做?

惠里停下脚步,却依然没有回头。

眼底的泪被握紧的双拳狠狠逼回眼眶,紧咬的牙抑制不住身体轻微的颤抖。

“……哥,求你不要说了。”

深深深呼吸,她坚持着,将脚下的路继续走下去。

终于,当他跨进那阴沉高大的铁门,当他走近华丽却死气沉沉的豪宅。她还是没能忍住,那回头的冲动。

只是,雪夜下的清冷路道,早已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失望到绝望,绝望到不再奢望。

直到她走进门内,远处路旁树影下的他,才渐渐闭上双眼。

颓然的倚靠。秦胜觉得,如果没有身后的支柱,他一定会更显狼狈。

逃不开,躲不了。

兜兜转转,原来,他的世界依然在被操纵。

明知放不下,明知惠里对他的意义。

秦胜啊秦胜,你又会怎么做……

******

浑浑噩噩回到家中,看着寂寥空荡的房间,独自窝在客厅的沙发之中。神思恍惚,眼神的空洞失神让这本就死寂的空间,更添几

分压抑。

挂壁上的时钟发出“滴答”声,清晰的秒针走响在心里敲起点滴异动。不知过了多久,沙发上的他终于有了动静。

像只炸虾猛地从靠躺变为跌撞踉跄的站起,一路摇晃疾走,抓起桌上的钥匙,套鞋的动作慌乱无章。

冲出门的那刻,外头依旧飘着大雪,黑漆漆而森冷的寒意,渗透着他的全身。

秦胜就像是个落魄潦倒的醉汉,分明没有醉意,却在大雪纷飞中游走。

没有目的,没有目标。他前行全都来自于他脑子混乱的思维,想要冷静,却发现这根本不如想象中的简单。

走出百米,单薄的身影终于在一处宁静无人的开放式公园中停下。

双手冻到发红发紫,眼中尽是白茫的景色。肩头上的积雪顺着落坐的动作而滑落,就这么静静的呆在木凳上,看着雪中的双手不

停的颤抖。

颤抖,而后逐渐扩散,蔓延全身。

是冷。真是只是冷……

喉咙也因为寒冷而干涩,无法发出声响。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绝望的感觉。其实说久也不久,只是离开他后的一切太过美好,以至于让他忘了,他终究不是掌控这一切的人

秦胜苦笑,如牧华所说:这个世上,果然只有权力才是一切的主导。

然而自己算什么?

或许,这一切都是他作茧自缚。他的性格,注定了他这满身的伤。

他可以欺骗自己,他可以把刚才听到的一切当作一场玩笑。他分明可以,将他与惠里的界限,从此划清。

“哈哈哈……”

干涩的笑声逸出口,却比哭更令人心酸。

秦胜啊秦胜,事到如今,还能怎样?

是从何时起,他一步一步,走向了如今的死局。

起起伏伏,他以为能摆脱一切,最终依然不过是场可笑的狩猎游戏。而自己,永远只能是猎人们的玩物,逃不出那早已注定的结

局。

慢慢弯下身,将温热的脸埋人冰冷的双掌。

他不想看见漫天的大雪,不想看见无星的暮色,不想看见这孤寂中茕茕孑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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