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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有点甜 下+番外篇——byangel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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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伤,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莫卡脸色一青拒绝:“我不去医院。”

郝帅看着莫卡,知道谁也无法让他踏入医院半步,只好打电话给音南,让她带些东西来帮莫卡包扎。

“要不要给辰格打个电话。”

莫卡摇头:“不要,我只是跟人打架了而已,为了这点小事就要去找他,我又不是女人,一有点事就跑去向男人告状,我和辰格在一起,并不是想成为他的麻烦,让他保护我。”莫卡也有自己男人的骨气和自尊,辰格现在要考试,他不想让辰格担心。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你敢把这件事告诉辰格,我跟你没完。”

郝帅没再坚持,打了盆清水把脸上和手上的血洗干净。音南没一会儿也焦急的赶来了,手里提着着袋子,看到莫卡的惨样,一阵心疼,慌忙用棉球沾着盐水把伤口处理干净。

“轻点,疼,疼。”

“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怎么被打成这样,还有你的手。”

两只手现在根本无法动弹,伤口触目惊心。莫卡不想让郝帅和音南太担心,轻松的笑着安慰:“你们别这副表情好不好,我一大老爷们,受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再说现在不是没事了,没多久就好了。”

“你啊,就是太逞强了。”音南用碘伏涂抹在伤口周围,然后用消毒纱布包扎好。

沉默良久,莫卡突然问:“有件事,你们能老实告诉我吗?”

“恩。”郝帅和音南同时答应。

“刚听到我喜欢男人时,你们会觉得恶心吗?”莫卡的声音很轻。

音南愣了一下,抱住莫卡:“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不觉得男人怎么了,竟然把我们和外面那些蠢货相比,真是的。我不知道你到底听到什么了,这个社会也许是有很多人反对,但也有支持的人啊,没必要为别人错误的观念纠正自己正确的感情。这条路本来就很辛苦,所以你告诉我,还可以承受吗?”

“你还真是小看我,这只是刚刚开始不是吗,以后的路虽然不知道有多可怕,可如果在起点就停下来,那我不是把辰格的脸都丢尽了。”

郝帅帮莫卡把破掉的衣服换下来,然后扶他进房间躺下:“这几天我会帮你跟学校请假的,你就先休息吧。”说完退出房间关上门。

“可恶,别让我发现是谁,不然让他死的很难看。唉,”郝帅望了望莫卡的房间:“最近他都没怎么睡,昨天半夜听到他惊醒的声音。”

“因为那个日子也接近了吧,现在又遇到这种事,真怕他撑不过去。”

“你先回去吧,这里我看着。”

“恩,那我先走了,莫卡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辰格离开的第三天,莫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苍白的如同一张纸,他不想睡觉,睡着了就会开始做梦,关于爸爸的、张成仁的,他翻了个身,蜷成一团,包着纱布的手放在唇边。

寂静的深夜无法入睡的痛苦,周围的一切像个巨大的牢笼压迫着莫卡,对爸爸的愧疚以及对张成仁所做事情的恐惧,莫卡把头埋入被子里,闷热的天气让他全身开始出汗,却固执的不肯掀开被子,像个怕鬼的孩子。

辰格离开的第四天。莫卡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郝帅迎了上去:“你要去哪?”

“出去走一圈,闷在房间里早晚会生病的。”

“那我陪你一起去。”

莫卡苦笑:“你要是再把我当女人对待,会严重打击到我的。”

“那你早点回来。”

郝帅目送着莫卡离开,不能再放着他不管了,虽然他让自己不要告诉辰格打架的事,但没说不可以告诉辰格另一件事,郝帅拿出手机。

考试铃才打了10多分钟,安静的考场响起了手机铃声,考场里的学生疑惑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监考老师严厉的呵斥:“都已经说过让把手机关掉或开成震动,到底是谁,麻烦自觉一点。”

辰格摸出包里的手机接起来:“恩。”

“辰,我是郝帅,现在你不忙吧?”

考场里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若无其事接电话的辰格。

“捡重点说。”

“那个,明天是莫卡爸爸的忌日,他……”

“知道了。”没有等郝帅说完,辰格挂掉了电话,站起来往考场门口走去,监考老师叫住辰格:“等,等一下,辰格,这是很重要的考试,如果有名次还会加期末学分,而且你就这样走了,学校和老师都会对你很失望吧,有什么事,等考完再说,先坐下,我就不追究你用手机的事了。”

辰格侧过头,对着老师淡淡一笑,如同对其他人一样:“老师,对我来说,没有比现在要做的事更重要了。”

监考老师在这种笑容里有些恍神,竟然就这么看着辰格离开,留下空空的座位和干净的试卷,那只黑色的铅子笔从桌上慢慢滚落掉在地上。

生活是个煽情的朗读者,总把爱情述说的扑朔迷离。

来来回回的行人,路过莫卡时,都会瞥一眼他脸上的伤。毕竟这样的他站在人群里显得很突兀,莫卡低下头,避过别人审视的目光。这世上有相当大一部分人都是很奇怪的生物,他们怀疑别人做好事的动机,却把一些别人难堪和痛苦的事当作消遣,这让他们空虚的生活得到满足,自己过的不好,谁也别想好过。人类到底有多丑陋,只有人类自己心理清楚。

莫卡想去以前那座有破庙的小山,但此地早已人是物非,山被夷为平地,装载车来回穿梭,尘土飞扬,建筑工人吆喝着,机械嘶吼着,渐渐吞没掉曾经的平静。

那些拥有回忆的地方终于也一个接着一个消逝。

莫卡在外面晃了一天才回家,19楼的门廊依旧一片漆黑。他对片黑暗还心有余悸,慌忙的掏出钥匙。

“慢死了,你想让我等多久。”辰格不满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莫卡手一抖,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刚才的,是幻觉吗?

身后的温暖慢慢靠近触碰着莫卡的背,莫卡身体紧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涌上脑门,辰格贴近莫卡的耳边:“有想我没?”辰格的声音顺着黑暗摸索进莫卡的心脏。

“有,比你想我还要多。”

“那是不可能的。”

辰格从身后用力的抱住莫卡,瘦弱的身躯在他怀里颤抖着,沦陷着。莫卡把手搭在环住自己辰格的手臂上,紧紧的抓着:“辰格,你有想过我是因为贪图你的外在而喜欢你的吗?”

辰格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蠢话。”

“我只是……”

“外在、内在那都是我啊,笨蛋,我根本不在乎你喜欢哪部份,只要是喜欢就行。”

“全部,只要是你的,我全部都喜欢。”

黑暗侵蚀了视线,莫卡什么也看不见,却真切的感受到来自辰格气息,在漆黑的门廊抚平莫卡的恐惧,辰格的所有,都是莫卡想要的。

辰格的手臂从刚开始莫卡握着他时就感觉有些异样,似乎被什么东西包着,他松开莫卡想去扑捉莫卡的手,却被莫卡闪开了,弯腰捡起钥匙。

“手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今天我有点累了,先回去睡觉了,再见。”莫卡打开门迅速的闪进去,想关上门,却被辰格的腿抵住,拉开门,莫卡用手挡住脸,辰格拖开他的手,看着莫卡那张伤痕累累的脸,脸色变得很难看,像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胸口紧的让人烦躁:“谁弄的。”

莫卡撇过头,不想让辰格看到自己现在这张难看的脸:“只是,只是跟人打了一架,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在问你,谁弄的。”

莫卡不做声,他不想辰格和那个人有什么交集,那些社会上的混混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莫卡紧捏着的手让伤口再次裂开,血浸透白色的纱布。辰格抓过他的手,扯开纱布,手上长长的裂口割开了掌纹,鲜红的炫目。

莫卡抽回手,用力把辰格推了出去,关上门。

“你给我把门打开。”

“不要,我都说我没事了。”

“你有事没事,我说了算,开门。”

“不开,”莫卡把门反锁上,还插上了锁链,就算辰格有钥匙也打不开。他靠在门上,伤口的疼痛让手不听使唤的发抖,血从指尖落下:“辰格,你不要生气,我真的没什么,只要你回来就好了。真的,我一点也不痛。”

辰格的手用力的按在门上:“可恶。”

许久,他离开19楼回到住处坐在沙发上,拨通郝帅的电话。

郝帅在10分钟就急匆匆的赶到,一进门察觉到辰格冷冷的脸,大概猜到他已经看见莫卡的样子了。不用辰格开口,郝帅先说了:“是前天,突然有个家伙跑到我们房间门口,那男人似乎是专门来找茬的,也都怪我,没有早点回来,等我回来时,看到莫卡手里握着玻璃片,衣服都被撕破了,跪坐在那里,问他什么,他只是一句话带过,也不让我通知你,说是你在考试,不想让你担心。”

辰格修长漂亮的手指在腿上轻轻敲击着,另一只手把手机贴在耳边,简短的说:“回来了。”

安娜、邝理、伍区洋在晚上全都从X市赶回来了,大概的事情听郝帅简单的说了下,想不到才走四天就发生了这种事,看来是专门挑在他们走时才动手的。

“区洋,去把这公寓大堂的录像调出来,明天之前把人找出来。”

“恩,知道了,莫卡那边没事吧。”

“没事,有人在照顾他。”辰格刚才已经让郝帅把音南找来重新帮他包扎伤口了。

伍区洋匆匆离开。第二天,他把一张照片和地址递给了辰格,辰格接过照片,郝帅也瞄了一眼地址。

“好像叫张成仁,这附近的一个混混,就住在前两条街一个建筑工地的旁边,那工地暂时停工了,安娜已经进去把里面的库房锁打开了。”

“恩。”辰格站起来,把那张照片扔进了垃圾筒:“走吧。”走到门口,辰格停下来侧过头对着郝帅说:“这事就不用告诉莫卡了。”

郝帅点点头,目送着辰格离开,总觉得现在的辰格很可怕,连郝帅看了都头皮发麻。

张成仁喝了点小酒,哼着歌曲往回家的路上走。前面电线杆下靠着一个男人,张成仁越走越近打量着,男人站在太阳的阴影中,看不清他的样子,自己也算比较高的,这个男人却比自己还高半个头。

“久等了。”冰冷的语调与酷热的天气混合着。

张成仁破口大骂:“你他妈谁啊,别挡老子的路。”

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露出俊美的脸:“辰格。”说完往旁边建筑工地的库房走去,张成仁愣了一下,想不到这个男人比照片中还要好看许多,他吐吐口水,既然他自己找上门,就一起把他解决了,背上被莫卡刺到的伤口还有些许疼痛,他正找不到地方发泄,他跟在辰格的身后,环顾建筑工地四周,捡起一根钢筋,倒要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张成仁跟着辰格走进废弃的库房,铁门关上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有四个人,还有一个瘦弱的女人,长的倒标志,还以为有什么,全是些臭小子,张成仁鄙视的笑了:“你也不多找几个人,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就凭你们,还有一个娘们?如果你让这娘们给爷爷我舔,我会考虑下手轻一点。”

辰格勾起嘴角:“先把你对莫卡做的事说来让我听听。”

“怎么?那贱种没敢告诉你?我还以为他会哭着给他男人告状呢,既然你想听,爷爷就好心告诉你,我说你们这种人恶心,不伦不类,他妈的给这个世界丢脸,你是不知道我把他揍的有多爽,我说收拾完他再收拾你时,他马上就生气了,小样儿还真是可爱,不过可惜,本来还想尝尝他的味道,结果被他用玻璃片捅了,干,给脸不要脸,老子都不嫌弃他是个已经被上过的烂货,不过既然你现在自己送上门来,我就把账一起算了。”张成仁咧开嘴笑起来,露出黄色的牙齿:“别浪费老子时间,要一起上吗?”

辰格抽出放在裤包里的左手,动了动指关节:“对付你这种垃圾,一只手就够了。”

“你说什么!”张成仁冲上前,举起手里的钢筋就挥过去,辰格一偏头闪开了,抓住张成仁的手腕,脚踢了一下张成仁的小腿骨,张成仁右边身体失稳倒在地上,辰格将张成仁的手腕往后压,骨头发出轻脆的响声,手上的钢筋掉落在地上,滚至门口。张成仁闷哼,手腕脱臼垂下来,接着辰格抓住整条手臂,脚踩住张成仁的身体,脚用力往下踩同时,手往上一提,又是一声轻响,整条手臂也脱臼了,张成仁终于因痛苦叫出声,丑陋的脸扭曲着纠结在一起,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明明只是学生的辰格,没到一分钟就废掉了他一只手臂。

辰格蹲下来,手搭在膝盖上,看着张成仁:“现在告诉我,谁是贱种?”

张成仁被辰格眼里阴冷的眼神盯的说不出话来。

辰格抓起张成仁的头发,逼迫他的脸面对自己:“我的东西也是你敢碰的?”说完,扔开张成仁,辰格拖过一张椅子,椅脚压在张成仁的手背上,辰格抱着椅背跨坐在上面:“说吧,谁指使你的。”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我好歹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这点事就以为我会怕?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以后还怎么混。”张成仁抬头浑浊的双眼。

“是吗?那可太遗憾了。”辰格的语气至始至终都没有变化:“谁要玩的?”

安娜和伍区洋对望一眼:“你来还是我来?”

伍区洋一脸嫌恶的摇头:“他丑的我下不了手。”

“真是的。”安娜从包里摸出橡胶手套,把一只咬在嘴里,戴在一只后,把咬在嘴里的那一只也戴好,像个准备做手术的医生。辰格松开椅子,伍区洋和邝理把张成仁架起来。

安侧从侧面移到张成仁面前:“你刚不是想要我吗?”安娜解开张成仁的裤子,粗暴的往下扯,裤子滑到膝盖。

邝理和伍区洋同时把头撇开,邝理憋着呼吸说:“先喷点香水,被熏死可没在我的死亡安排行程中。”

安娜鄙视的看了两人一眼:“还是两大男人。”说完从包里掏出香水就往张成仁焉嗒嗒吊在两腿中间的玩意上喷,张成仁被眼前这一副轻松和谐的气氛搞得有点蒙。

“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安娜抓住张成仁下面的一根毛扯了下来,看到张成仁眉毛动了一下,安娜接着说:“一根你就有点感觉了?那一把呢?”安娜抓了一大把在手中,利落的全扯了下来,张成仁的大腿内侧直颤抖,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发出疼痛的哀嚎声,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安娜又是接二连三把剩下的毛全都拽下来。

张成仁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张大双眼瞪着安娜那张略带兴奋的脸,吓得不轻,这、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安娜拿出一把银晃晃的小刀,抓起那根东西,歪着头认真的问张成仁:“你说我是用锯的还是用戳的?”

“等、等等。”张成仁声音都在抖。

安娜一只手握着张成仁的那玩意儿掂量着,另一只手举起刀:“上次那个男的割半天才连皮带肉的扯下来,这回不知道能不能干脆点。”看来安娜吓唬人的功力也不是盖的,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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