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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情人 上——by元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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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放心他。你去看看他吧,我想他应该会去医院。”金律抬起泛红的双眸对日东说道。

日东点点头,起身离开。

金律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地斜躺在沙发上,如果他知道会发生昨天的事,令银赫受到这样的伤害,付出如此的代价,他宁愿自己退出金氏集团。

遗憾的是,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了。

第四十五章:疯狂的冲动

银赫醒来多时,却不想睁开眼睛面对这一切,没想到藤原中川外表温文尔雅,体力如此充沛强悍,昨夜要了他三次,每次都采取不同的姿势,动作虽然温柔,却不失霸道。

“睡美人,醒了。”

听到藤原中川的声音,银赫不得不睁开眼睛,看到藤原中川冲自己温柔的一笑,凑近欲吻自己的嘴唇,欢爱的意图不言而喻,银赫微微转头避开,随后坐起身来。

藤原中川不以为意的笑道:“不用急着走,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银赫毫不犹豫地起身穿衣服,淡淡地笑道:“我得去公司上班。我自己开车了,不麻烦藤原先生了。”笑容里带着淡淡的疏离。

藤原中川淡然自若地躺回床上,既然美人心意坚决,自己也不好强留,“那好吧,有时间给我打电话。银赫,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我都非常欢迎。”

银赫淡淡地应声道:“嗯。”

银赫走出那个充满屈辱的房间,轻轻关上那扇厚重的门,伪装的面具在那一瞬间摔得粉碎,银赫脸色如纸,失魂落魄地坐上电梯走出酒店。

和煦的阳光照在银赫的身上,却没有照入他的内心。

昨夜的一切恍如梦境,却又那么真实。想把它当作梦一场随风而散,却又无法做到。

银赫心情错杂地发动汽车,此时此刻,在银赫的眼中作为生日礼物收到的这辆保时捷汽车性质不再单纯,蒙上了一层屈辱的色彩,昭示着他不堪回首的过往。

其实,细细想来,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用身体换来的,自己与妓女有什么区别?

毫无区别!只不过自己穿了一件光鲜的外衣,像皇帝的新装,一直在自欺欺人。

肮脏的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何意义??

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念头令银赫发狂,疯狂得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试图以决绝的自我毁灭来结束这一切。

十字路口的信号灯交换,银赫视而不见,不但不停车,车速丝毫未减,汽车箭般地冲了出去。逼得两侧路口转弯的汽车不是急转方向盘避开,就是紧急刹车。

尖锐的急刹车声与破口大骂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不绝于耳:“你他妈的,你找死啊!”

惊魂未定的司机忍不住怒骂:“操!你活腻味了!他妈的!”

“你急于赶死,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还不想和你一起死呢!”

“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有你这么开车的嘛!”

躲过一劫的银赫将车停在路边,回想刚才危险万分的那一幕,不由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真的只差一点点,他就命丧黄泉了。

自己现在还不能死,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呢!

想到王伯,银赫的心情渐渐归于平静。每当想到那个慈爱的老人,银赫的心里倍感温暖。一直以来,王伯的温暖怀抱是自己的避风港。偏偏天意弄人,自己没能为王伯做过什么,王伯就……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他度过最后的时光。

冷静下来的银赫调转方向,向南驶去。

银赫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洁白的墙壁,洁白的病房,洁白的医护人员,曾几何时自己也是洁白无瑕的,二十五年前的自己像一个洁白的天使降临人间。曾经纤尘不染的身体,现在变得肮脏不堪,曾经纤尘不染的心灵,已经是千疮百孔,布满尘埃。

感慨之馀,银赫来到那间一次次充满希望而来,却又一次次失望而归的特护病房,看到王伯依然是双眼紧闭,没有任何的意识。

五年前的一个下午,王伯突然晕倒在花房,被人发现后送入医院。病症是脑出血,由于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从此王伯再没有醒来,一直沉睡着。接着,检查出王伯有严重的心脏病,他的心脏正在逐渐地衰竭。

五年来,王伯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间特护病房里,身体日益消瘦,变成骨瘦如柴。

每一次银赫来此,看到形销骨立的王伯,心酸不已,悲伤得难以自抑。银赫会握着王伯瘦如鹰爪的手,和王伯诉说自己最近的情况,自己好像又长高了,考试又考了第一名等等,以及花房里的哪种花盛开了,偶尔会和王伯追忆小时候的欢乐时光。

今天,银赫却不想说话,只是静静地握着王伯的手坐在那里,像樽石像似的一动不动。

整个房间沉寂无声,死气沉沉,只有心脏监控器上不断变换的波形图是动态的,彷佛除了窗台上几盆生机盎然的鲜花之外,这个房间内再无活物。

第四十六章:星星仍在闪烁

变幻莫测的天气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原本晴朗的天空顷刻之间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

当日东来到医院的时候,银赫已经离开了。

紧张不安的日东急急忙忙地从医院奔出,开车到处寻找银赫,最后在离金宅不远处的一个公园门口看到银赫的那辆保时捷,银赫小时候常常来这个公园玩。

日东顾不得瓢泼的大雨,下车冲进公园里,在秋千上找到浇得像落汤鸡一样的银赫。银赫像一个受伤的小孩子,双臂交叉抱着自己静静地坐在秋千上,眼神空洞,一脸的落寞与哀伤。

日东心乱如麻,走过去轻声说道:“银赫,跟我回家吧。”

“我没有家。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家了。”银赫黑白分明的双眸失神地望着远处。

“银赫,你这个样子,如果王伯看到会心痛的。”

“王伯看不到的。王伯不会醒过来了。”

“会的。相信我,总有一天,王伯会醒过来的。”日东蹲在银赫的面前,握住银赫冰凉的双手。

“王伯会醒过来吗?”那双盛满哀恸的眸子终于看向日东。

“会的。”日东点了点头,“如果王伯醒来,知道你这样淋雨,这样不爱惜自己,他会生气的。”

“我不是在淋雨,我是在洗澡。”多么希望倾盆的大雨能够将自己从里至外彻彻底底地冲洗干净,像个初生的婴儿,纯净美好。

“银赫,你看着我的眼睛。”日东直视银赫的眼睛,清晰而缓慢地说道:“记不记王伯曾经说过‘即使在漆黑的夜晚,星星仍在闪烁,所以永远不要放弃自己’。”

银赫垂下黑水晶般的眸子,沉默不语。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自暴自弃不是我所认识的银赫。”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想想王伯,想想我的父亲,想想那些爱着你的人们。银赫,我们现在仍然爱你,并且会一直爱着你。”

“我没有辜负你对我的重托。佳索的那个项目……”

“我知道,我知道……”日东打断银赫的话语,心痛地将银赫抱在怀里,心里没有说出来的话是:傻孩子,我是多么希望你辜负我的重托,在那一刻推开藤原中川。

“无论发生任何事,明天将会是新的一天。银赫,跟我回去吧。”日东拉着低头不语的银赫离开,将银赫塞进自己的车里。

回到金宅后,日东将银赫送到房间推进浴室,勒令他必须泡个热水澡。翻出银赫的车钥匙,马不停蹄地把停在公园门口的保时捷开回金宅。

银赫没有听日东的话泡澡,简单地冲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依然觉得浑身发冷。

日东推门进来将车钥匙放在床头柜上,出去片刻后,端着饭菜再次进来,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中午一定没吃饭吧,少吃点吧。”

“日东哥,谢谢你。”银赫充满感激的看向日东,日东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给予自己帮助。

日东笑着揉搓银赫的头发,“不用谢,我一直把你和律当成我的亲弟弟。其实,律也很担心你……”

银赫的眉头一皱,打断日东的话,“我不想提他。”

日东无奈地叹口气,明白此刻多说无益,“好的,我们不提他。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银赫看着浑身湿透的日东,满是歉意地说道:“日东哥,你换一下湿衣服再走吧。”

身强力壮的日东毫不在意地说道:“不碍事的,我开车很快就到家了。我不过是淋一下雨,倒是你,在雨中淋了很久吧?你睡一觉,然后记得吃药,不然会生病的。”

“嗯。”银赫轻轻点头。

日东到家后,泡了个热水澡,换了乾爽的衣服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思索,银赫真的是误会律了,认为是律授意杨海陵这样做的,而金律又不打算解释,自己来当这个恶人。这次误会是十年来两个人的关系所遭遇的最大危机,不知道能否顺利度过。

十年来,他站在旁边看着两个稚嫩的少年一路走来,成长为优秀的青年。两个人的感情纠葛他最为清楚,其实金律真的非常紧张银赫,对银赫很关心,但是金律从来不愿意在银赫的面前低头示弱,不愿意将内心的爱意与关怀说出来。

记得有一次,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晚上六点,银赫还未回来。

金律担心不已,亲自开车去学校找银赫,到达学校后发现已经没人了。想到也许银赫现在到家了,金律急匆匆地往家赶。

金律到家后发现银赫还未回来,坐立难安,在客厅走来走去,不停地问日东,“日东,你说银赫怎么还没回来,他不会是出意外了吧?”

“应该不是。”

“糟了,银赫是不是被绑架了?不行,我得报警!”

日东好笑地将金律拉过来坐下,“银赫不过晚回来一会儿,看把你急成这样子。你别走来走去的,晃的我头晕。银赫失踪才几个小时?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才可以报案。不要担心,银赫不会有事的,他可能和同学一起玩去了。”

“希望他没事。”金律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急得抓耳挠腮的,不停地向门口张望,“他怎么还不回来?”

半个小时过后,银赫背着书包兴致勃勃地走进来。

金律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来,明明刚才心里急得要命,明明看到银赫进门的刹那高兴得要命,却偏偏板起脸来,极其严厉地对银赫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以后不许你超过六点钟回家。不然我就不许你上学,把你送到调教学校去!”

银赫气得脸色煞白,未发一言,蹬蹬蹬地跑上二楼,没有下来吃晚饭,在房间内翻看放学后和同学一起去书店新买的书。

晚餐时,只有日东和金律两个人。日东看着旁边郁郁寡欢的金律,不由摇头叹息,“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金律低头不语。

日东语重心长地说道:“其实柔和有时比风暴更有力量。”

而银赫外表温和,骨子里却不柔弱,时常会挑衅金律,气极败坏的金律不甘示弱,采取的激烈手段反而把关系弄得更糟。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金律与银赫的性格迥然不同,偏偏不同之中又带着相似的倔强,一个是又强又硬,常常口是心非,不善表达。另一个则是柔中带刚,不卑不亢,十分倔强。唉,希望这两个别扭的孩子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日东忽然想起来还未打电话通知金律找到银赫的消息,想到金律心急如火坐立难安的样子,日东赶紧拿起了电话。

第四十七章:金碧辉煌

银赫思潮起伏,难以入睡,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自己居然成为金律手中的筹码,变成生意场上讨好满足重要客户的工具。

虽然这几年,金律身边的情人与玩伴不断,但是他一直以为自己对金律来说是特别的,是与众不同的。

犹记得几年前的一个傍晚,银赫正在餐厅吃晚饭,金律从外面回来,极其自然而然地坐下来和银赫一起吃晚餐。

“昨晚你去哪儿了?”银赫极其自然地问道。银赫原本是随口一问,看到金律扬起的嘴角,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在关心我?”金律满眼笑意地看着银赫。

“谁关心你了,我不过是随便问问。”银赫气恼地说道。

“你想知道?”金律的双眸亮如灯盏,嘴角微弯,“晚上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你就知道了。”

“我才不去呢!”银赫看到金律上扬的嘴角,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银赫说过不去,但是最终还是被金律拉上车。汽车在一幢高楼大厦前停下,银赫跟着金律下车,走到门口的时候,守卫要求他们出示相关证件。

金律出示会员卡后,带着银赫走进大厦,乘坐电梯直奔十楼。

电梯停在十楼,电梯门缓缓开启,金色的防爆玻璃将金律和银赫阻隔在外。银赫看到金律掏出来另一张金色的卡轻轻一刷,只听“嗒”的一声响,门禁解除了。

笔直的长廊灯火通明,天花板吊着的水晶灯璀璨夺目,两侧的墙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壁画,每隔两米有一盏壁灯。壁灯的形状是一颗心,上面插着一支箭,特别的是这支箭的箭头不是从上至下射进心里的,而是由下至上插在心上。

银赫看到这里装潢豪华气派,地上铺着昂贵的长毛地毯,心里暗暗奇怪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富丽堂皇,却又透着一股神秘感。

金律指着最近的一盏壁灯,笑着问银赫:“你说这是什么?”

“一箭穿心。”

“错了。”金律笑着拍了拍银赫的臀部一下,“它不是一颗心,而是你的屁股。”

“屁股?”银赫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盏壁灯。

金律凑起银赫,邪邪地勾起嘴角,抓着银赫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上,“那个箭头是插得你欲死欲仙的这个家伙。”

“放手,流氓。”虽然走廊里没有别人,但是金律的行为还是令银赫不由自主的害羞不已。银赫狠狠地瞪了金律一眼,连忙抽回自己的手。

银赫重新细细打量壁灯,经金律这么一说,确实是有几分像臀瓣。

金律带着银赫走到走廊的尽头,壮观的金色大门熠熠生辉,金律在旁边墙壁的密码盘上输入一串数字后,轻轻一推金色的大门。

金门敞开的那一刻,喧闹嘈杂的声音立刻涌出,充斥着耳膜,完全不同于外面的静谧。

银赫诧异地看了金律一眼,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进去就知道了。”金律拉着银赫走进了另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世界。

银赫彻底目瞪口呆。

宽阔无比的大厅内人头攒动,室内装潢豪华,尽显奢靡。大厅的中央有一个长方型的高台,两侧的高台要相对小些。大厅的四周摆放着沙发、长椅、圆桌、圆椅以供休息聊天。

大厅的左侧有一个半圆形的吧台,上面放着各种新调制的鸡尾酒,琳琅满目的名酒在架子上摆放有序,不少男士坐在吧台前饮酒。有的男士过来端起酒杯走到轻纱曼舞的窗台前独饮,或者坐在沙发上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

调酒师是两个极其英俊的帅哥,一个帅哥是不苟言笑,冷酷到底,另一个帅哥是笑靥如花,平易近人。两个帅哥气质卓然,风格迥然不同。有人试图伸手调戏冷美人,被冷美人充满杀伤力的冷酷眼神所震住,讪讪地缩回手。相反,另一个帅哥热情似火,不但来者不拒,看到英俊优雅的男士,还会主动上前与其谈笑嘻闹,并且不时地朝周围的人放电,撩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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