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这次力挫‘鼎恒’拿下与佳索集团的合作,取得这么大的成绩,董事长终于可以在董事会上扬眉吐气了,可是董事长怎么没
有一点喜悦之情呢?虽然董事长与银赫有过那种关系,但是情人如衣服,董事长身边从来就没断过新人啊,现在董事长的新欢是
那个叫蓝非的歌手。虽然昔日的情人为了上位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这点的确令人多少有点不舒服,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泥
于小节。按照董事长平时处事的果断风格,不应该一直介怀啊?
杨海陵百思不得其解。
第七十五章:原来如此
杨海陵带着内心的不解与疑惑,敲开了总经理梁日东的办公室。
“前几天银赫和我说过这件事,但是我希望他能再考虑一下。今天银赫和你说他不会再负责佳索集团的项目了,看来他是下定决
心了,那就由他吧。”
“那这个项目,以后由谁接管呢?”
“这个项目我会全权负责的。暂时由我接管,等到项目上了轨道,我会寻找合适的人来接管。”
杨海陵点了点头,“那就好。我出去了。”
“嗯。”梁日东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梁日东抬起头,看到应该已经出去的杨海陵还没有走出去,居然站在办公室的门前踌躇不前,不由问道:“海陵,你还有事?”
杨海陵犹豫着正要拉开门而走,听到梁日东的话,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手,转过身来,“总经理,我……我……”
“你有什么事过来说吧。”
“总经理,我有些疑问想向您请教。”
“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
“总经理,我不明白公司取得这个项目,董事长好像不高兴呢?之前他可是一直强调一定要取得佳索的这个项目。”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银赫和律的关系。”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梁日东轻轻摇头,叹了一口气。很明显杨海陵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是绝不会让银赫去的。杨海陵以为银赫
和金律是单纯的肉体关系,银赫的上位与律不正当的关系密切有关,其实银赫和律的感情岂是那么简单?
梁日东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这件事,从个人感情来讲,我很想责怪你,但是不知者无罪,你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
为了律。你不知道银赫和律的关系,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律也是这个意思。”梁日东心里清楚这次与佳索集团的合作,不是一
次单纯的合作,只要这次合作愉快,那么这次合作将是以后合作的一个良好开始。
“总经理,银赫和董事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真的想知道?”
杨海陵越来越好奇,点点头。
“那好,你坐下来听吧。这个故事很长,如果两个人相识是在十六年前,情人关系长达十年,你觉得他们会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吗
?你觉得纯粹的欲望能够维系两个人走过十年光阴吗?”
原来董事长与银赫认识了十六年,情人关系已是十年了!
杨海陵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银赫与董事长是多年的情人关系,怎么允许董事长在外面拈花惹
草呢?而且蓝非来公司找董事长不只一次,银赫竟然毫无醋意,太不可思议了!”
有一次,杨海陵和银赫正在金律的办公室内讨论公事,蓝非突然到访,旁若无人地坐在金律的大腿上撒娇,向金律要一辆最新款
的宝马,金律爽快的答应了。蓝非有意无意地瞟向银赫,目光中带着得意与胜利。显而易见,蓝非知道银赫和金律以前的关系,
在向银赫示威。而银赫静静地坐在那里,神色如常,毫无反应,直到金律挥手示意他们出去,银赫才淡然起身,和他一起离开。
正是因为杨海陵亲眼所见当时的情景,三个当事人截然不同的反应,致使他才会认定银赫为了上位,不惜以身体换取,而董事长
对银赫根本是毫不在意。
所以这件事真的不能怪罪杨海陵,试问谁能想到正牌情人近在眼前,金董事长居然和新欢公然打情骂俏,亲密无间,而正牌情人
居然视若无睹,像个事外之人完全无动于衷。只能说这两位当事人的态度都太不正常了!令人不得不误会!
“在这件事上,其实银赫也有责任,或者应该说是银赫将律推出去的。初期,由于银赫与律在一起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虽然两个
人在一起了,但是银赫内心深处对律还是排斥的,所以如果有机会,银赫会找尽各种正当的理由拒绝律。律心知肚明,十分恼火
,但是又不愿意再用强硬的手段破坏两个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随着应酬的逐渐增多,律出入娱乐场所是经常的事,有一
次一个朋友介绍给律一个年轻的男孩子。恰逢前一天晚上,银赫又拒绝了律,心中恼火的律就接受了。最让律生气的是银赫知道
这件事后,居然毫无反应,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律带着赌气的心理和那个男孩子交往了半个月后分开了。银赫工作起来,有
的时候像拼命三郎,常常忽略金律,我觉得金律一半是负气,一半是为了吸引银赫的注意,想令银赫吃醋吧,偏偏银赫无动于衷
,律心里有气,就去外面打野食,恶性循环,慢慢地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梁日东轻轻摆弄打火机,继续说道:“我觉得银赫不介意律在外面的那些事,是应该知道自己在金律心中的地位吧,因为律和每
个交往的对象时间都很短暂,交往期间律对银赫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早期银赫看到律在外面找朋友,是乐得清闲,后来应该是觉
得自己是放风筝的人吧,不论风筝飞得多高,最终会回到放风筝人的手里,所以才会一直放任律的行为。”
“我看董事长对蓝非可非同一般。”
“恩,律对蓝非确实有所不同,但是我相信银赫在律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他与蓝非分手是早晚的事。”
“您怎么这么肯定?”
“其实律和银赫都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两个人缺少爱,渴望爱,可是又不懂得怎样去爱,所以有时会互相伤害。但是在彼此
的心中,那个人又是无可替代的。”
“您刚才说银赫与董事长在一起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日东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轻吐烟雾,娓娓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别看银赫表面看来性格温和,好像没脾气似的,实际
上他骨子倔着呢。说来话长,银赫和律两个人小时候就认识了,那一年律十三岁,银赫九岁……”
金律没有想到银赫一直没有来公司上班,看来有必要找银赫谈一谈,下午三点的时候提前下班,驾车回到金宅。
金律在花房找到正在发呆的银赫,“我听说你最近一直没去公司?”
银赫低头看向面前的那盆夜来香,低声说道:“我以后都不会去了。”
“为什么?”
“累了,想休息了。”
金律垂着头,低声说道:“因为那天我让你再休息两天,所以你在生我的气?”
银赫摇了摇头,低头不语。
金律认为银赫还在闹脾气,“觉得累,那你再休息几天吧,你想上班的时候,随时可以上班。”
金律似乎还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你是我唯一的牵挂,我是你今生的挚爱……”
银赫知道那是蓝非的歌,蓝非的专属铃声。却不是知道那是蓝非拿着金律的手机,自己设定的。
不知道是何原因,内心深处,原本已经结痂的那个地方,不可抑止地痛了起来。
金律走到花房外接起蓝非的电话,“律,再过几天是我的生日,我想你陪我去日本庆祝。”
金律迟疑着想要拒绝。
“律,希望你能够答应我,算是我们相识一场的纪念。”
金律略一沉吟,轻声说道:“好吧。”
金律挂了电话,才要回身去花房找银赫,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秘书许莹。
银赫看着金律接完电话匆匆离开的背影,自嘲地笑了,在这个人的心中自己是比不上蓝非的,曾经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在金律心中
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其实是被天真蒙住了双眼,终于被痛醒了。
一直以来他极力争取工作的机会,并且用心努力地工作,比别人多付出几倍的努力,是想证明自己除了在床上取悦男人还有别的
用途,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只会承欢的男宠,但是他错了,错得离谱,其实他就是一个在床上取悦男人的男宠,却一直在自欺欺
人。
事实上,他与金律欢爱的地点是无处不是,金宅自是不用说,就连金律的办公室也无可幸免,办公室里那张宽大的办公桌、豪华
舒适的真皮沙发、接待客人用的椅子、连着办公室的卧室,都曾留下两个人翻云覆雨的痕迹,无不记录着他的下贱与淫荡,只是
自己一直在当缩头乌龟不敢正视这一切,天真地以为通过自己努力会改变这一切,会改变那个人的想法,希望获得认可与尊重,
可是结果呢?
银赫至今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金律找自己去他办公室的情景,不顾自己的意愿与挣扎,将自己压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脱下自
己的裤子。
银赫感觉到宽厚的手掌在自己的大腿上游移,捏上自己的臀瓣,令银赫深感耻辱,“律,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要在这里做。”
金律不为所动,继续开掘那处令自己欲仙欲死深深着迷的菊穴,“怕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进来的。”
银赫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欲哭无泪,他真的很想大声的喊,我不是觉得害怕,是觉得屈辱!
金律轻啃白净诱人的脖子,“上班时间偷情才有趣,其实我应该早让你来公司上班的。这样我们做爱多方便,我可以随时随地的
要你。”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被金律压在身下,一起共赴云雨之峰。
现实是残酷的,脆弱得不堪一击,令人无可回避。
银赫恍然明白,原来一直以来自己的加倍努力不光是为了王伯,为了自己,更是为证明给那个人看,遗憾的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
,那个人都看不到,只觉得自己在床上有用处。那个人的心中没有自己,这样的努力太寂寞太辛苦了,不如做真正的自己。
他的自尊早已被人踩在脚下,他又何必弯腰捡回呢?
现在对于自己来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守在王伯的身边。以后不去上班,可以一心一意地照顾王伯,照顾那些花草树木,
等到王伯醒来,看到树木依然青绿,花朵依然鲜艳,肯定会很高兴的,银赫相信那个善良的老人一定会醒过来的。
第七十六章:野草般的疯长
蓝天白云,清风送爽,金宅内树木青葱,绿枝轻摆,繁花似锦,争奇斗艳。
一个周末的下午,百无聊赖的银赫双手放在脑后,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现在对于他来说每一天都是周末,无所
事事的他看着大朵大朵像棉花糖似的白云慢慢漂移,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只小狗,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片叶子,有的云朵的形状
像一头牛,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张人的侧脸,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座山,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艘小船……
银赫看着朵朵白云寻找着点滴的相似,突然想到这是自己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不由嘴角微弯,笑得恬静。随后,脸色一暗,可
惜小时候的那份单纯与快乐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朵朵的白云层层叠叠地重合在一起,然后慢慢移动,重新分开,各自飘去。
如果人与人之间的相遇,能够像白云一样不留下任何的痕迹就好了。可惜人是有记忆的,有些事情发生了,不但不能简单地轻轻
挥手抹去,反而难以忘怀。
虽然那个夜晚是银赫权衡轻重而选择留下来陪藤原中川,但是银赫的内心深处是恨金律的,恨他将自己推到了藤原中川的面前,
恨他拿自己作为追逐利益的工具,更恨他对自己毫不在乎的态度,连个解释与道歉也没有。
这股恨意不但没有减弱,反而随着时间而逐渐增强,像野草般疯长,强烈的恨意快要将银赫吞噬。
银赫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金律,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一个人,除了陆晓光。每每想起陆晓光这个人,银赫的心情难以平静,如果
不是因为这个邪恶的人自己根本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不会成为在男人身下欲死欲仙浪声呻吟的玩物。
最为可笑的是陆晓光居然打起自己的主意,不只一次想趁机占便宜,被自己严辞拒绝后,仍然不死心。
有一天,银赫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午睡,被人骚扰醒了,看到陆晓光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地亲着,手伸到自己的睡裤里抚摸,正
要褪下自己的裤子。
银赫的睡意一下子荡然无存,惊恐地瞪着陆晓光,“你做什么?”
陆晓光笑得一脸的猥亵,用手指轻抚银赫的脸颊,“放心吧,小赫赫,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他的身体变得敏感淫荡,不代表他的心也变得下贱淫荡,饥不择食,连那种人渣也能接受。
银赫被完全激怒,愤然喊道:“滚开!”
陆晓光看到银赫双眸圆睁,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由一愣,随即气焰嚣张地说道:“小贱人,你装什么正经,少爷出差已经四天了
,你肯定饥渴难忍,下穴又骚又痒,晚上睡不着觉吧。”
银赫气恼地用力推陆晓光,“你这个变态,立刻给我滚开!”
“小贱人,少爷不在家,你不用装得一本正经,这件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是没人会知道的。我保证会令你尽兴的,干得你欲
仙欲死神魂颠倒。”
“呸!”银赫气得脸色发白,愤怒地将唾液吐在陆晓光的脸上。
陆晓光恼羞成怒,甩了银赫一个响亮的耳光,“小贱人,你少装正经,我知道你在调教学校学的那些东西,其实你就是一个不能
没有男人的淫娃。我是看少爷不在家没人陪你,怕你受不了,才和你玩玩,你别不知好歹。”
“你这个大坏蛋,大变态,滚开!不要碰我!”
陆晓光嘿嘿笑了两声,得意忘形地说道:“别看你现在骂得欢,小赫赫,一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现在说不要,一会儿你就
喊‘要’了!”
银赫气得身体发抖,“你无耻,你不要脸!”
“你不用死鸭子嘴硬,我保证以后你离不开我,找我求我干你呢。”说完,陆晓光恶狼扑食似的去扒银赫的睡裤。
“你放开我!”银赫不甘心地死死拽着睡裤,试图保卫自己的贞操,扞卫自己的尊严。
“啊,我知道了,小赫赫,你是喜欢被人强干的感觉吧,既然你喜欢这么刺激的玩法,那我就陪你玩玩,你这个小贱人,一会儿
我干死你。”
无奈十六岁的少年根本不是年轻力壮的陆晓光的对手,陆晓光将银赫的睡裤连撕带扯地拽了下来,用力扔在一边,邪笑着去扒银
赫的内裤。
眼看内裤就要被扯下来了,情急之下的银赫一口咬上陆晓光的胳膊,恼怒的陆晓光一把抓住银赫的头发,见银赫还是不松口,抓
着头发的那只手下移卡住了银赫的脖子,卡得银赫满脸通红,气息不畅,不得不松开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