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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蛊——by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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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的伤,却又有几分心疼,想来岳子安也是为自己受的伤,心里又是软了几分,打消了那欺负人的坏念头。

明明他身上有伤,还是要逼他行这云雨之事,或许是自己过火了,他有些愧疚地看了岳子安一眼,叹了口气,所思所想竟也还是

一句不得不为。

他伸手摸摸岳子安的发,说道:「让你自己来可好?」

岳子安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平静说道:「可我右手不方便……」

慕容灼伸手揽住他的腰身,细细亲吻起来,岳子安看着他,依旧不解,为何又是如此的温柔对待。

唇舌辗转缠绵,片刻之后,神志竟有几分昏沉,岳子安勾住他的颈项,再也不去想原因,掩眸沉溺在这份亲密之中。

顺着柔轫腰线,抚过臀部,慕容灼的手指停在股间,试探着还未开展的秘处,岳子安吸了口气,放松身体,让指尖侵入蹂躏。

「轻点……」

或许是习惯了刚才的温柔对待,一时无法适应这样的粗暴,岳子安出声轻求,清冷嗓音带着几分像是撒娇的意味,让慕容灼心头

软成一片,动作越发轻柔起来。

用手指沾满他前端的体液,缓缓推入,让紧缩的内壁习惯这份律动,再不时用指腹划过体内最敏感的一处,让强烈的快感凌驾侵

入的闷疼。

岳子安在他怀里细细喘着,动情的气息喷在脸颊,像是种邀请,让人着实难耐。

他低头吻着岳子安,诱哄说道:「你自己坐上来……」

岳子安瞪他一眼,似乎还是不情愿的,他退出手指,掰开臀瓣,一口气顶了进去,弄得岳子安惊叫一声,羞恼气得看他。

他轻拍着岳子安的背,像是安抚孩童般的温柔,说道:「听话……这样才不会碰到你的伤口……」

岳子安满是错愕,难以想像慕容灼会为人着想,原本以为,他只是想看着放浪的自己,借此羞辱一番罢了……

但接连不断的轻拍安抚,下身徐徐顶弄,真有几分疼惜着自己的模样,这一刻,他竟觉得慕容灼也有些体贴温情,而不是一如以

往的苛薄冷酷。

岳子安攀着他的肩,腰身款摆,将体内的肉刃含得更深,虽然觉得十分羞耻,却还是说了。

「不准……说我……骚的……」

慕容灼轻笑一声,用吻封住他的嘴,没想过会听到这样可爱孩子气的话,从不曾尝过的甜蜜,丝丝从心肺里透了出来。

唇舌交缠,像在身上加了把情欲的烈焰,缓抽慢送,早就不能满足习于淫乱的身骨,岳子安挺腰坐下,让性器更深地穿刺着肠道

,不停研磨着最让他疯狂的一处,让每寸肉壁都紧绞着那根铁热,享受肉体交合所带来的欢愉滋味。

岳子安的腰身,前后大幅摆荡,像是尽力驰骋着,渴望高潮的顶点,肌肤被情欲晕透成魅人的嫣红,眉眼一片春色迷茫,慕容灼

看到他宛如化身为淫兽似的巅狂模样,下身更是胀立,占有的欲望在体内疯狂叫嚣,伸手抓住他的腰肢,挺身狠狠往上一顶。

「阿……阿……阿……」

岳子安忍不住浪叫起来,双腿夹缠他的腰间,让那肉棒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体内收缩一紧,两人竟是一起泄了出来。

岳子安趴在他身上喘息,片刻之后,便是有些犯困,起身离开了他,自己躺在床边歇息。

慕容灼为他盖上了被,轻轻地拉着他的手,两人一同入眠。

第18章:前路

夜依旧深着,但慕容灼却被细微的呢喃声所吵醒。

原本握在自己掌中的手不见,岳子安睡得更远,发出的模糊音声,像是在叫唤着谁一样。

他伸手过去探看,发现岳子安似乎是有些发烧,可能是伤口发炎所致,他起身下床,点亮了油灯,仔细地查看着,果然额头有些

微热,脸颊也是一片晕红。

「阿惜……帮我……」

慕容灼摸摸他的头,说道:「怎么了?」

「热……好难受……」

岳子安仍闭着眼,低声说道。

慕容灼离开房间,出去请猎户打了盆水进来,又坐到床边,自己守着岳子安。

没有见过他这般脆弱的模样,受了伤又加上刚才的房事,果然身体是受不住的,慕容灼懊悔地拿起床边的药瓶,有些冲动地想毁

了这些药去,但是……

他心里有了疑虑,更有种恐惧,生长在皇家之中,没有人教过他信任,只有控制权术才能得到绝对的忠诚服从,失去禁制的下属

侍从,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背叛自己,伺机为了利益而暗算自己。

不知不觉,又想起身在鹿鸣城时的事,岳子安阵前倒戈,自己身陷大牢,差点要命丧于东霖,他握紧了那药瓶,神色复杂地收到

自己怀里。

敲门声响,打断了慕容灼的思绪,那猎户拿了盆水及布巾,满脸古怪地把东西给他,像逃也似地离开房里。

「阿惜……热……」

慕容灼拿起沾水的布巾,擦过岳子安的上身,却没有想到他张开了腿,带点哭音,喃喃道:「下面……脏……」

慕容灼的心里颇不是滋味,他对林惜之半点都不设防,却对自己百般推拒,总是要逞强反抗,就连半点好意都不愿意接受。

两人明明是做尽云雨之情的亲密,平日里对自己不是假意柔顺,就是冷淡地像陌生人一般,想来心里真是一阵气闷郁恼。

但还是顺手帮岳子安清理了下身,然后拿起床尾衣物,为他穿上。

岳子安本能地伸手伸脚,迷迷糊糊地被套上衣物后,这才有些清醒,勉强认出侍候他的人是谁后,心中一阵大惊,起身急得往床

里躲去,却是不小心地碰到手臂上的伤口。

他强忍痛楚地低呜一声,慕容灼斥道:「你躲什么?」

「怎敢劳烦殿下为我……」

他坐远了些,低头说道,自己动手打理起中衣衣结,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慕容灼冷哼一声,说道:「你哪里不敢?我都为你打理过不少时日了。」

岳子安抬起头看他,心里疑惑,平日不是都阿惜帮自己擦洗整理的吗?

慕容灼靠近了他,为他抚平衣领,说道:「就只会唤阿惜,我们俩相处这么久,也不见你亲近些。」

眼底一黯,岳子安沉默不语,总是不明白慕容灼这些突如其来的温柔对待,心慌得有些不知所措。

「快躺下歇息。」

慕容灼在他额头敷上湿巾,看着他躺下,不放心似地又探了探那热度。

「多谢殿下。」

岳子安闭上眼睛说道,拿开了他的手,言行举止还是带了点微微推距的意涵。

「你到底想我怎样?」

慕容灼在他身边躺下,愠怒说道。

岳子安侧身不理,心慌意乱,自己能想怎样?

看着那拒绝的背影,慕容灼更是光火,顾不得他的伤势,硬扳他的肩膀,强迫他回头,狠狠说道:「你给我说……」

岳子安咬牙忍痛,什么也想不了,竟是脱口而出,说道:「殿下又不肯为我解蛊,何必有这些温柔相待?」

慕容灼缓缓放开了他,说道:「不管我如何待你,你心心念念地也只有这事……」

岳子安望着他,说道:「我身受这般禁制,情志都不能自主,殿下你要什么真心相待?」

「多少年的情份,也比不上殿下的一句命令。」

想起林惜之的背叛,岳子安背过身去,幽幽说道,慕容灼说不出话来,脸上浮现些许落寞姿态,转过身去,两个人背对背,疏远

了彼此,沉默无言地各自睡了。

为了岳子安的伤势,慕容灼决定在此修养几日,那猎户大汉虽然觉得两人古怪,但慕容灼银钱确实给得不少,几乎让他发上笔小

财,也就顺此答应下来。

待到第三日中午,一向在外忙事的猎户却突然返家,向着母亲说道:「娘,咱们赶紧上山避难,听说山下的马贼要来打劫。」

那老妇惊道:「咱们山上也没几户人家,又都是穷得要命的模样,那马贼怎么要上山来的呢?」

「娘,别管那么多了,这世道不好,要抢人哪管些什么的!」

那猎户慌忙说着,又对慕容灼两人说道:「两位兄弟,这事你们也听见了,快收拾收拾,离了此地赶路吧!」

慕容灼点头,随即与岳子安收拾完包袱,启程入山。

天色渐暗,两人在林子里找了处地方休息,看着火堆上的烤饼,岳子安总是想不透,为何那山下的马贼要做上山打劫一事。

他看了慕容灼一眼,说道:「殿下,那一路马贼恐怕有些蹊跷。」

慕容灼沉默半刻,接着说道:「他们应该不是马贼,而是燕王所派出的侍卫影卫们。」

「怎么会的?」

「虽然他们乔装成马贼,但所用的兵器样式却是西焰所有,刀鞘纹饰更像是燕王府里的。」

岳子安拨拨火堆,心里又浮上些疑惑,总觉得慕容灼这次出兵东霖,内情并不单纯,绝非是为了建功立业之事,反而像是设下了

圈套,等待燕王入套。

他又看了慕容灼一眼,更不明白,若真是如此,又是谁人能在西焰朝里配合收网捕套呢?

慕容灼看向远处林里,若那群马贼真是燕王派来的人马,自己的身份恐怕已经让人猜到,打算捉拿自己去威胁皇兄,借以保住燕

王一派,这条回国之路,将会变得凶险万分。

岳子安取下烤饼,递给了慕容灼,说道:「殿下用完,就早点安歇了吧!今晚我会守夜,以防那些贼人偷袭。」

慕容灼点头,两人默默吃过,岳子安去到了一旁守夜。

看着岳子安月下的侧影,银白光辉洒落在黑衣黑发上,是一片柔晕,挺直的腰背,手握长剑,冷然如霜的戒备神情,却像一把将

要出鞘的寒剑,柔和与锐利,在他身上形成对比,可又混合成一股耀人的风采,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知为何,慕容灼心底有一种想拥他入怀的冲动,闭上眼,不论未来的路途如何,他总想要保护这个在自己怀里长大的少年。

第19章:逢生

天光微亮,还未接近破晓,这片林子就有了些诡谲骚动,远处传来猎犬吠声及许多人的脚步声。

岳子安立即将地上的火堆给埋了,向慕容灼拍肩示警,两人齐齐跃上树梢,藏身于浓枝密叶之中。

登高一看,才发现这片树林已经被人包围,几路追兵散成小股,在这片地域搜查,似是无数黑点在绿林中窜动。

有一队追兵明显往他们这里过来,看似山下马贼,但行进模样却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前头还有个老猎户带路,走走停停,似在追查地面上的踪迹,终是来到他们昨晚过夜休息的树下。

老猎户蹲在地上查看,拨拨已经熄灭的火堆,用手摸过馀烬,说道:「大人,这火灰还没冷透,人应该还没有走远。」

那队长点头说道:「那你再看看他们往哪里去了?」

老猎户在周遭看了一遍,摇头说道:「这附近已经没有了足迹,不知道是哪儿去了。」

那队长啐了一口,骂道:「没用的老东西,找个人也找不到,不想要命了是吧?」

老猎户立即跪下求饶,那队长又踢了几脚,才让人走了,下令说道:「给我搜,既然人走得不远,必定在这附近,捉到的人重重

有赏。」

众人应答称是,就在他们藏身的树下散了开来,翻找各处土石树丛,两人对看一眼,望着下处,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就怕有人抬

头一望,发现这树上异状,揭露藏身之处。

那队人马在这搜了一天,两人也只能待在树上一日,苦思脱身之计。

到了夜里,树下士兵才有歇息的模样,开始派人站岗守哨,升火吃饭,夹杂几句低语闲聊。

岳子安贴近了慕容灼的身边,对他耳语说道:「待会我发出声响,等他们去追,我们立即下树逃走。」

慕容灼点头,看着岳子安小心翼翼地折下枝叶,凝神闭气,手上发出一道猛劲,那粗大木条倏地破空而出,往前急飞,像是个人

影窜动,撞断不少树木枝桠,声响立即惊动了下方一群人。

队长往上看去,说道:「在树上藏着,立刻给我追!」

一群人顾不了地上的锅碗,纷纷起身顺着那方向追去,争前抢后,一片混乱之中,两人借机下树,杀了几个殿后的,往另一处逃

了。

两人尽挑着小路走着,看到火光亮点就避了开去,走了许久,连小路也不再有,满是长草泥泞,四处一片漆黑,只有幽蓝月光为

他们照路。

岳子安倾耳细听,有一点水声滴滴传来,夹杂着冰凉水气,越往前走,地势越是陡峭,最后成了一片山壁。

一阵失望之后,岳子安却不甘心,看着水色闪闪,伸手去摸那湿润壁面,拉住一条老藤,藤蔓连着藤蔓,用力一扯,竟出现个洞

来,往后一看,似乎还颇大,两人满怀惊喜,借着老藤,跳了过去,躲进洞里,拉过上方藤蔓遮住洞口,竟是再也看不见外面景

况。

慕容灼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绝处逢生,还好有这样一处洞穴供我们藏身,那些人马应该搜不到这来。」

说完,便要取出火摺升火,岳子安连忙阻止,说道:「殿下不可升火,火光容易引来追查,也有气味传出。」

慕容灼放下了火摺,就着稀微月光,堆了些乾草枯藤,坐在上面歇息,岳子安拿出乾粮,分给了慕容灼吃着。

「这离边境还有多远?」

慕容灼拿过饼,啃了一口问道。

「再走个十天,就接近边关山城,可是现下这情况,恐怕是不易走的,官道大路,必定都有人埋伏着。」

慕容灼心不在焉地咬了几口,心想就算过了东霖国境,那燕王府里的追兵,也未必会放过自己,行踪自然是越隐密越好,说道:

「可有小路能走?」

岳子安脑里想着地形图,靠近山城附近,该是骑龙岭,通过那处隘口,就可进入西焰境内的奇莱锋,再翻过一岭,就该有山路可

走,只是这路途要艰辛许多,不见得安全,犹豫说道:「是有条小路,可是要翻山越岭的,并不好走。」

慕容灼沉默下来,岳子安吃过了乾粮,望着洞口枯藤,似要守夜,慕容灼靠近了他,说道:「这里隐密狭小,也没什么好守的,

歇息吧!」

岳子安看他一眼,确实也是觉得倦了,自己堆了堆乾草,打算和衣歇会,却让慕容灼拉到怀里,心里一阵羞怒,如今这状况,还

有心思做那淫靡之事?便是挣扎起来。

「别闹,夜里冷得很,又没火堆,一起睡暖和。」

慕容灼在他头上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地说道,岳子安停下挣动,这才知道自己想错了,耳根微红,背过身去,任慕容灼拥住后背

,两人这般睡去。

日光透过藤蔓,射入点点金光,在岩壁上打点出莫名图样,看似白日,却像夜里繁星,慕容灼睁开了眼,四周一片静谧,竟觉得

有几分安详,昨晚脱逃时的紧张惊惶一如云烟消散,抱着怀里的温暖,忍不住再赖上一会,不想起身。

岳子安却翻了个身,似乎是嫌着太亮,躲进自己怀里继续睡了,慕容灼微微一笑,摸摸那头长发,看着他的睡颜,心底一片柔软

他想多拥有一点这样的时光,却不禁要想这般安宁能有多久?外头伏兵处处,这里再隐密也躲不了多久,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

命一搏。

外头忽然就传来了人声脚步声,惊醒了他怀里的岳子安,原本放松熟睡的身体,轻巧挣脱手臂起身,悄声走到洞口,紧握着剑戒

备。

外头人马走到尽处,见是一片山壁,也就退后回头地走了,人声脚步声逐渐远去,山谷又重新回到一片宁静。

岳子安回到慕容灼身边,说道:「殿下决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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