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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蛊——by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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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安脸上更红,表情看来是羞愧难堪,眼眶似乎气得发红,长长眼睫沾染着水气,慢慢地滴下泪来,慕容灼为他擦了,想来又

是自己欺负地太过,放软了语气,说道:「别哭……」

岳子安的眼泪却落得更凶,紧抿着唇,像是委屈极了,简直可以想见清醒时的他,是多么气愤羞恼,慕容灼为他盖上衣物,舔吻

过脸颊上的泪痕,极尽温柔地说道:「别哭了……我疼你的……」

还是止不住岳子安的泪水,鼻头轻抽几下,更是要人疼惜的模样,慕容灼有些无奈苦笑,却又是宠溺地抱着他轻轻摇晃,像哄着

孩子一样,不停低喃着别哭的安慰话语。

待岳子安泪停,慕容灼才放开他来,走去门前,吩咐殿外伺候的太监端些热水及梳洗的物品过来。

慕容灼一人接过东西,也不让太监们入内侍候,自己回到了席间,为岳子安擦拭清理后,才擦洗自身,穿衣打理。

开了些窗,让室内迷烟散了出去,回头却见岳子安怕冷似地蜷缩着身子,再回到他身边,将人抱进怀里,将一旁的红狐腋裘盖在

他身上。

往窗外一看,雪静静地下着,青银月光将雪花照得透亮,彷佛就要消逝在夜里,无声无息,徒留冷清寂寥。

慕容灼将头靠在岳子安的肩上,双手揽着他的腰身,光这样的拥抱,就让人觉得宁静安心,侧看那分睡颜,虽是男子的英挺面容

,却依稀有着孩子气的无邪,就这样依偎着自己,像是全心信任,他心里总忍不住想保护拥有这点纯真。

可是这样的机会能有多少?

慕容灼看着窗外明月,一步步西移,待到天明,自己就必须离去,甚至是离开京城,协助皇兄整顿地方吏治,不能留在此地,再

多看他一些。

他抚过岳子安的脸,挑起鬓边一束发丝把玩,想起这人大仇未报,是不会也不肯跟着自己离京远去的。

何况……自己归来一事也不应就此泄露,因此才用了迷香,偷得一晚温存而已。

可心中总是不舍不愿,他拉起岳子安的手,十指交缠紧握,贴着脸颊耳边说道:「就让你给皇兄效命一段时日,日后可要回来我

身旁,明白吗?」

不想也知道岳子安不会应答,强硬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权当这人的回答允诺。

慕容灼拿起玉梳,为岳子安细细梳理着柔滑发丝,再戴上幞头,扶着他在案上趴睡,盖好了狐裘,这才一人离开了麒麟

阁,回别苑去了。

第27章:大臣

天光微亮,慕容灼回到别苑,兄长已经起身梳洗完,手上正拿着信物等他回来。

「皇弟,这地方吏治一事,就麻烦你了。」

皇帝亲手将信物教给了他,满是期盼地说道。

慕容灼收了信物,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也有一事要请托皇兄。」

「何事?」

「劳烦皇兄为我多加关照那人。」

皇帝笑道:「那是自然,你不必担心。」

「还有冬至之时,多陪他片刻,别让他一人寂寞了。」

皇帝点头笑应,倒不曾知道皇弟他还有这番细腻心思。

慕容回了内室,换过衣装,与皇兄道别后,又看了一眼麒麟阁的方向后,才依着来时小路,一人独自出宫。

岳子安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眼前还有些看不真切,伸手揉过额穴,这才有几分清醒,看着窗外天光,这才惊觉已过了早朝的时

辰。

殿门口传来声响,大声传呼着皇上驾到。

他打算起身行礼,蓦然发现身上多了件狐裘,也不知是谁为他披上,不太灵活地站起身来,腰腿更是酸软无力,不禁讶异自己这

是怎么了,撑着身子,硬是向皇帝行个大礼。

皇帝见他有些软弱起身的模样,便是伸手扶了,不让他跪下,温言说道:「岳长史一夜忙碌,倒是辛苦了,不必多礼。」

「臣不敢当,迟睡忘了早朝,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一笑,说道:「夜宿麒麟阁,睡得可好?」

岳子安瞥了狐裘一眼,感觉似乎还留着一股熟悉气息,说道:「夜里……多谢皇上探看。」

皇帝但笑不语,随手为他系好了狐裘,岳子安疑心顿起,倾身低问道:「他……回来的?」

皇帝脸色微变,却是不答,只离了开去,转身看着杜兰卿说道:「今日便不再劳烦爱卿辛劳,让杜相多些担待吧!」

「多谢皇上,无功不赏,这狐裘臣不能收。」

岳子安躬身行礼,脱下狐裘奉上,若是那人给的,他便不要。

皇帝轻叹一声,说道:「外头天冷,多穿些才暖,爱卿不要推拒了。」

岳子安抿唇,不发一语地收下,想起昨夜之事,脸上竟有些薄红微怒的模样。

「朕看爱卿脸色有些不好,可要请太医看看?」

「多谢皇上关心,臣一切安好。」

岳子安说道,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彷佛看透真相般的质问,看得他有些心慌词穷,只好应道:「那便早些回去歇息吧!」

岳子安依言退下,皇帝又摒退其他闲杂人等,麒麟阁中只剩下他与杜兰卿两人。

他叹了口气说道:「这弟媳真不好骗,也不知皇弟是怎么跟他说的。」

看过岳子安的神情,杜兰卿便有些猜想,走到了席间桌案,看到一滩墨迹与些许水渍,瞬间让他脸色难堪了起来,说道:「那位

大人……行事未免太过了……」

皇帝一看他脸色,便知要糟,轻咳一声,打算出声离开,就听杜兰卿说道:「皇上,你怎能让他在此行那荒淫之事?」

「这……朕是不知的……」

「不知?他假扮皇上你行事,这等迷奸大臣的污名,皇上你也愿意扛下?」

「说什么迷奸大臣……朕猜想,不过是皇弟情难自制罢了……他们两人早有夫妻之实的。」

杜兰卿更气,忘了君臣之分,怒道:「那时是他让那位私养着,现在他是我的手下,官拜丞府长史,是我西焰的朝廷大臣!」

「这……」

「这里是内阁办公之处,那位要有本事,便将人带了出去欢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实在让人不齿。」

杜兰卿掀了桌案香炉,嗅闻出迷香气味,满是嘲讽说道。

「够了,朕的兄弟还轮不到外人数落。」

杜兰卿眼底一黯,缓声说道:「皇上你顾念兄弟之情无错,只是真能完全信任那位的行事吗?」

「朕信得过他。」

皇帝这般说道,连带将昨夜兄弟两人的协议,一并告诉了杜兰卿。

「既然皇上已有了安排,那微臣就不再多言,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位大人的私事我还是要管,姑且荒唐不说,皇上你叫岳长史怎么自处?」

皇帝一时无话可说,杜兰卿叹上口气,说道:「若是有心,就不应如此狎弄对待。」

皇帝也叹了口气,想起皇弟临行托付,幽幽说道:「朕明白的。」

杜兰卿无语,心想这种私事,外人多说无益,转而整理起文书,将岳子安昨夜批阅之事看过,与皇帝讨论起来年开春招考之事,

君臣两人谈说至半夜,定下大略,才各自回去歇息。

第28章:冬至

转眼便到了冬至前夕,京城下起飘飘瑞雪,百姓开始准备过年团聚,朝廷诸事都有了定案,准备封朝休息,待来年开春再起朝议

皇帝在御书房中批完了奏章,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看着桌上梅枝,心想这一年过得真快,转眼自己已经登基半个年头,朝廷诸

事却还有许多需要打理。

他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看着窗外飞雪,想起皇弟不知过得如何,更记起他出宫前的托付,立即吩咐摆架麒麟阁,赐宴岳子安

一人。

岳子安收拾了桌上大量文书,丞府里的侍郎们也多都回家去准备过节,他一人走出殿外,看着飘飞白雪,却是感到悲凉寂寞,毫

无半点将要过年的喜庆。

忽然有个小太监过来,说了声大人留步,皇上摆驾麒麟阁之事,虽是讶异,但也只好暂留在此,等候圣驾。

皇帝一到,便是温和说道:「爱卿不必多礼,天冷入内用食吧!」

岳子安躬身道谢,太监随即在殿内备桌设置下菜肴,一盘热腾饺子,一品甜汤,几道小菜,甚是精致。

皇帝招呼他坐下不必拘礼,岳子安再三推辞,终究是不能拂了圣意,依言坐下。

「明日就是冬至,天寒喝碗汤圆甜汤暖胃吧!」

皇帝这般说道,一旁的侍者立刻为岳子安呈上碗汤奉上。

岳子安接过碗来,却是不喝,而是怔愣地看了一会,迟迟不动手吃食。

皇帝见他如此,问道:「怎么?可是不合爱卿口味?」

岳子安摇头,有些悲伤地说道:「不过是想起了家姐,今日是她的忌日。」

皇帝安慰说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别放入心,趁热喝了吧!」

岳子安拿起汤匙舀上,汤圆滑润,甜蜜滋味随之入喉,还带股老姜的微辛辣味,喝下这一口,几乎要温暖过周身血脉,身处异国

,还有人如此关怀自己,心头亦是有了几分感动。

皇帝又吩咐人倒酒,两人吃食饮酒,闲谈几句,气氛不像是君臣般的拘谨,倒有几分像是家人朋友间的随意。

「爱卿是何时投奔西焰的呢?」

皇帝随口问道,岳子安望他一眼,低头又看那碗甜汤,略带苦涩地说道:「正是五年前的冬至时节,姐弟两人沦落风尘,姐姐趁

着过年繁忙,看顾人手少了,就带我私逃出院。」

「那怎么会……」

「被妓院里的龟公发现,打手跟着追来,姐姐将我藏匿到小巷杂物堆中,自己去引开那堆畜生。」

「被捉回院里了吗?」

「不,那些人逼问家姐我的下落,她抵死不从,被人凌虐致死……」

「怎能如此!」

岳子安拧紧了眉,那一晚他永远不能忘怀,痛苦说道:「她就死在我的眼前,挣扎哭喊了一夜,却没有人救她……连我也一样,

看着她的血流满地,尸首被人丢弃在地上……」

他那时只能捂住自己的嘴,睁大眼睛地从隙缝里看着,惊恐不已地泪流满面,每年这个时节,那些残忍的画面,就一点一滴地在

脑海里重现,像是永远挥不去的梦魇。

皇帝伸手拍拍他的手背,叹气说道:「够了,不要再想了……」

岳子安反握住他的手,恍惚说道:「待到天明,那些人走后,我便离开那处,连帮她收尸都做不到……」

当时的绝望痛苦,再加上这些年来无数的愧疚后悔,沉沉压在心头,总在这一日爆发成疯狂的情绪,拉扯着神智,不得清明,不

能解脱。

「朕……必定为你报上这等血海深仇。」

皇帝没有挣开他的手,反而更是温柔地说着,不难想像过去的苦痛,必定在这人心里开了个大洞,让他茫然失措,只想找人求取

一点安慰,示意侍者再为岳子安斟上杯酒。

岳子安终于放开了他,静静看着酒杯,最后举杯饮尽,说道:「多谢皇上。」

「这是新贡的汾酒,多尝几杯,待会便在这歇息睡了吧!」

入口绵密,落口甘甜,这酒好喝地让人回味不舍,岳子安听话多喝几杯,就有几分醉了,望着皇帝一笑,脸颊上浮起些许嫣红,

把一向英挺的眉目,染出几分艳丽春色,一向漆黑的眸,多了丝丝水气,竟有些妩媚勾人,看得人心头直跳,直想趁机一亲芳泽

皇帝不禁在心中暗想,难怪皇弟放心不下这人,藏在平日坚强下的一分柔弱,让人忍不住想怜惜,姿色又美,若是再主动投怀送

抱,还真是没人能坐怀不乱,果然要自己多加看顾一番。

他命令身旁的太监去整理偏殿房间,服侍岳子安梳洗歇息。

岳子安睡过一阵,终于是酒醒了过来,想起今夜多言,难免有些尴尬难堪,但一想到皇帝的温和体谅,便又释怀开来,心想果然

是位仁厚的明主,与慕容灼相比,真是不知要好上多少。

酒后清醒地再也睡不着,刚喝过酒的热烫身子,转而觉得冰冷了起来,拉紧了被子,想要强迫自己睡去,却又一再地想起姐姐惨

死的模样。

搂着被子,想起往年这时,那人总拥着他,轻声劝慰整夜,直到自己安然熟睡了为止。

不知不觉,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人明明活着,却不肯来见自己,还用了迷香,将他按倒在桌案上肆意奸淫,这到底算是什么?

次次件件,一再地欺瞒自己,若说是喜欢,他才不信的。

越想越是委屈生气,在被里暗自流泪,心中决定,若有相见的一日,非要把帐算个清楚,不能罢休,紧咬着被角,终于是哭倦了

睡去。

过了瑞雪隆冬的年,接下来便是大地回暖的春,待过了元宵十五,百官销假上朝,重起朝议诸事。

忙完了开春祭典,隔日皇帝又接着要人准备开办科举之事,丞相府里随即忙得不可开交。

杜兰卿在御书房里,向皇帝请示说道:「皇上,这次打算招考的人才众多,真有职位补缺吗?」

皇帝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当然,皇弟可捉了不少地方贪官的把柄,就等近日大理寺判下免职的。」

「那位大人真有本事,不过短短时日,竟能一清这积弊已久的吏治。」

杜兰卿不禁佩服说道,皇帝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或许是归心似箭吧!」

杜兰卿不解问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皇帝指了指麒麟阁的方向,说道:「又是一段时日不见,该是想得很了。」

杜兰卿会意,冷哼一声,说道:「那等手段也叫想得?不如在外头的秦楼楚馆寻欢一夜,何必这样糟蹋人呢?」

皇帝脸色有些难看,却不再多说半句,杜兰卿沉思片刻,又再说道:「皇上可有出兵东霖的打算?」

「自然是有,朕答应过岳长史的。」

皇帝从叠叠文书下,取出一封密函,接着说道:「现今的平帝龙体违和,似有病危模样,而几位皇子又是争权夺利,各拥重兵,

东霖朝野将会动荡不安,是我西焰出兵的好时机。」

「皇上是想何时发兵呢?」

皇帝一笑,说道:「原本是想再观望一阵,毕竟税收军饷都还未备齐,但抄了几个贪官的家产,应该是够用了,夏初时节就能挥

兵东霖。」

「已经告诉岳长史了吗?」

皇帝摇头,说道:「朕想让皇弟亲自告诉他,该让他们俩人见上一面。」

杜兰卿却是眉头一皱,说道:「皇上,臣认为这不妥。」

「怎说?」

「情爱纠葛,最易撩拨人心,那位大人性子偏激地很,若是岳长史无心,他会如何相待,亦不可知。」

皇帝沉默不语,确实看不出岳子安是否有情,杜兰卿又再说道:「若是他痛下杀手,或下蛊控制,那岳长史一世不就尽毁于此?

「这……」

「再说岳长史也不是柔顺屈从的软人儿,如今又没了蛊毒禁制,真要见了那位,恐怕要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杜兰卿叹气说道,听他这般说理,皇帝倒真有些觉得头疼。

「要我说来,皇上你真不该当这个红娘,硬要将他们两人凑对成双,那位大人手段强硬,而岳长史的性子也不服软,真要有事冲

突,恐怕要斗个两败俱伤的……」

杜兰卿絮絮说道,就是看不惯那位的所做所为,偏要在皇上身边多加编排数落,让他情路多些波折才好。

皇帝跟着叹了口气,这番道理他也知晓,只是情生意动,这事也不容他人置喙,身为兄长,就盼望皇弟能得其所爱。

「何况皇上有意指派岳长史出征,就该让他专心于军务之上,其他支微末节不如就等大军回朝之后吧!」

杜兰卿这般建言,皇帝仔细想想,也觉得军国大事为重,这样安排倒好,点了点头,决定择日亲自跟岳子安说说出兵东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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