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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蛊——by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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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兵们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要投降,有人往后看看燕王,有人往前探看太子模样,忽然有人丢下兵器,跪下说道:「太子殿下饶

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感到害怕,连燕王都怔愣住,瞬间卫士们丢刀弃剑,跪成一片。

慕容灼走上台阶,门口前的人潮退了开来,燕王从内走出,看到眼前这人,又惊又怒,说道:「怎么可能?」

慕容灼下令禁军将他围住,说道:「皇叔,你弑兄篡位,不知该当何罪?」

燕王脸色灰败,却仍勉强说道:「何来弑兄篡位之说?你父皇是病重驾崩,而外传太子你被东霖所擒,是朝中大臣为了西焰着想

,才推举我继位大统的。」

「那皇叔也不必急着到宫里穿上龙袍冕冠,难道不应该先来救侄儿我吗?还是已有篡位之意?」

燕王沉默以对,任人脱下龙袍冕冠,慕容灼又再说道:「来人,押解燕王到天牢,静待廷尉审理。」

燕王甩开禁军,说道:「不劳费心,我自己会走。」

慕容灼做了个请的手势,燕王昂首走过,低声说道:「你这假货可别露馅。」

慕容灼低语回道:「不劳皇叔担心,六年前的帐,侄儿会一并奉还。」

燕王瞬时睁大了眼,紧握拳头,心中惊异万分,六年前一事已被人查出了吗?

「让人好生伺候,可不能亏待了皇叔,以免让人参上我不敬尊长之名。」

慕容灼嘴角扬起,正是一抹邪笑,让燕王看得胆颤心惊,心思一转,难道二十几年前的皇室密闻竟是真的?

待燕王走后,慕容灼立即招了杜兰卿进宫,要他向东霖散布消息,西焰太子已回国继位,燕王夺位失败,入狱待审。

三天之后,宇文轩收到消息,惊愕不解,一旁谋士说道:「殿下这消息可是为真?或许是西焰特地放出的假消息。」

宇文轩沉思半叹了一口气,说道:「除了消息之外,探子已经证实燕王被抓入天牢,近日将要受审。」

「那……」

宇文轩远眺窗外,望着那片西方丘陵,林木葱葱,派人搜索了几日,也还抓不到西焰一干人等,虽有不甘,却是说道:「收回人

马,那藏在密林中的人也不必再找,不论那皇子是真是假,如今都没有用处了。」

「是。」

东霖的将军领命之后,便让人去调回兵马,宇文轩拿起桌上茶盏,啜饮了一口,心想自己也该回到京城,重新布局一番。

第14章:藏林

两人在这丘陵树荫里走走停停了几日,林中的骚动越来越少,再来皆无士兵人马在此搜索,不过几日,竟是一切归于平静,安静

到只有两人相伴而行的脚步声。

慕容灼猜想该是西焰国中有了动作,皇兄应已捉拿了燕王,对东霖宇文轩放出消息,心中总算放下大石,让岳子安前去寻个歇处

,让两人好好休息一番。

岳子安循着地上湿径找到一条山间小溪,水中清澈有鱼,邻近更有个不小的山洞可供两人栖身过夜。

略作些探查打扫后,两人便捡了些树枝乾草,铺在洞内,打算在此过夜休整。

在小溪中洗浴完,岳子安又用剑刺了几条鲜鱼,在火堆上烤着,晚些时候,便是权当晚饭地用了。

日落之后,天渐渐地黑了,林中更显黑暗,岳子安自己靠着洞口,守起夜来。

望着一片漆黑的林里,偶尔听到几声夜枭低啸,有种茫然凄清的气息,岳子安抱着剑想着,也不知陪慕容灼走上这一路是否正确

原本他是不甘身受蛊毒,十日受辱,为了得到自由而投靠东霖,反叛西焰,然后又被慕容灼挟持,不得已叛出东霖,如今真可说

是落个两处皆输,西焰东霖都不再容得自己。

就算真的护送慕容灼安全回到西焰,但那人会饶过自己吗?

慕容灼待下一律严酷,怎么可能会轻饶过自己?现今是路上不得不容忍自己,要是回了西焰,自己恐怕难逃罚责。

若是刑罚痛苦,忍过一阵也就罢了,他偷看慕容灼一眼,却是想着那人不知要如何羞辱自己,甚至有可能夺了兵权,不再帮自己

报仇,想到这里,不免低头垂眸,心下一片黯然。

还在想着这些,腹中就是一阵绞痛传来,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解药,闻着那淡淡药香,怎么也不想吞下。

但腹中绞痛越来越烈,如同千虫万蚁齐咬脏腑,痛得让他脸色发白,冷汗直冒,再怎样不情愿,也只能张嘴一含,吞下那淫蛊的

解药。

肚中蛊虫彷佛得了安抚,疼动逐渐退去,但另一股熟悉的热意却从腹中升起,灼热地叫人口干舌燥。

他忍着不求慕容灼,想去溪里泡上一夜,兴许也就过了,轻手轻脚地来到火边,想要取个烧红的木条照明夜路。

火星跳跃,柴火发出啪啪声响,正是这点音声惊醒了慕容灼,他睁开警戒眼眸,看着岳子安问道:「做些什么?」

岳子安沉默不语,脸上臊红一片,就算扯谎也说不出半句,活像做了贼被捉到一样,最不想被知道的事,偏叫人撞破似的难堪。

慕容灼看着他的脸色,心想该是到了十日,伸出手去拉上,说道:「可又是蛊毒发作了?」

岳子安恨恨地看他一眼,甩开了他,别过头去不肯回答。

慕容灼坐起身来,不顾岳子安的挣扎,将他扯近怀里,在颈边狠狠咬了一口,说道:「也该是时候了,上次让你折腾极了……」

岳子安浑身一颤,恐惧窜上背脊,不知慕容灼今晚要怎么折磨羞辱自己,更加使劲地想逃离他的怀抱。

慕容灼伸手抚摸着他的颈背,看似安抚,却是恫吓说道:「你以为泡上冷水一夜会有用吗?若是久不媾合,那药性会越来越烈,

你能忍上多少时日?」

岳子安睁大眼睛,僵直在他怀里,怔愣地望着他。

「到时候,你还是要摇着屁股求我抱的……到时恐怕折腾上一夜,都还不能好过呢!」

慕容灼冷冷说道,唇边又是一抹邪笑。

岳子安痛苦地闭上眼,伸手揽住他的肩头,不再有任何的挣扎抵抗,犹如待宰羔羊似的安静臣服。

见到岳子安这样委屈柔顺的神情,慕容灼有些心软,舔吻着刚留下的齿痕,拔下发簪,让一头黑缎长发散落在自己怀里,拍过他

的背,轻柔爱抚着这强忍害怕颤抖的背脊。

解开岳子安的黑袍,半褪红色中衣,露出白晰肌肤,形成一幅情色景象,慕容灼的心猛然跳快了几下,强忍着悸动,让他躺在自

己身下,隔着襦裤,慢慢揉弄起来,感觉湿意从布帛里缓缓透出。

岳子安捂住双眼,不想看见在火光下的自己,止不住的快意,从腹下喷涌而出,让性器随之高昂挺立,前端开始泌出微腥的湿黏

,将紧贴肌肤的亵裤沾染湿透。

小裤被完全脱掉,全身赤裸,双腿被分得更开,腰身被抬起,以一种柔弱如婴孩的姿势,暴露着私处,慕容灼的手,开始在肛口

上抹着自己滴出的体液,慢慢湿润了整个股间,指尖试探着往甬道里深入。

一阵阵的刺痛,是指尖刮搔过肉壁的刺激,忍不住低呜几声,眉头拧紧的忍耐。

原本还以为有下一波的痛楚,但那手指却突然抽了出去,没有再侵犯的意图,他不免讶异,想瞥眼看个清楚,却又想起自己现在

是呈现多么羞耻的姿态,索性继续蒙着眼,像是埋沙驼鸟般的自欺欺人。

湿黏的手指,延着腿根写意而下,扫过膝盖,犹如羽毛似的挑逗勾引,挠出身上阵阵酥痒,靴袜亦被除尽,手掌握住足心,指尖

描绘着脚趾的形状,体内欲火像被添了细柴,烧得更加兴旺起来。

他吞了口口水,镇压不住腹中热火,反倒是一股热流,随着慕容灼的指尖流窜,大腿、膝盖、小腿,甚至是脚背足尖,全部都热

了起来。

他无力地踢了一下,脚掌被放开,然后是左胸口细细的舔咬,痛楚中带着半分温柔,右乳尖被手指拨揉,轻缓得让人觉得舒服,

偶尔又挟带了几丝粗鲁,温柔粗鲁交替玩弄着那两处,让上半身也有了另一股诡谲的快感升起,虽然不甘心像女子般被亵玩,却

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想要着更多。

浑身都像慢慢烧灼了起来,他忍不住这般似文火的折磨,直觉地想要开口求饶,唇齿却被蓦然封上,灵巧的舌尖趁虚而入,细腻

地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处。

脑中似被惊雷打过,他几乎忘了呼吸,这些年的性事里,两人从没有过这般亲密的接吻,像是情人间的缠绵允诺,有的只是发泄

般的啃咬蹂躏,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慕容灼的所为。

慕容灼将他的手压在上方,看到那锐利的眉眼,已有几分春色,黑亮眼瞳蒙上茫茫水雾,眉梢微红上扬,更有一丝妩媚,忍不住

又亲吻了那半湿的羽睫几下。

「为……什么?」

岳子安望着上方的慕容灼,喘着问道。

「想你快活些。」

慕容灼脱下自己的衣衫鞋袜,侧躺在他身边说道。

岳子安眨了眨眼,满是疑惑,不明白慕容灼今晚是打算如何整治自己。

慕容灼伸手握住那腰下的挺立,不轻不重地撸过柱身,手指耍弄着囊袋,这般刺激,舒服地让岳子安嘤嘤低叫着。

看着岳子安沉迷的神情,慕容邪邪一笑,有些得意,却又觉得讽刺,这些手段技巧,竟都是向那些想在床上暗杀自己的刺客学得

他低头轻咬住乳首,拉扯几下,立刻闹得岳子安不住呻吟起来,像是哀求般地唤着他殿下。

他转而舔吻岳子安的耳廓,手中突然握紧,诱哄般说道:「叫我的字……武耀……」

岳子安难受地弓起身,失神低喃着:「武耀……」

「乖……我疼你……」

慕容灼满意地放开手,接着像是抚琴般,忽轻忽重得逗弄着他的胯下,阵阵舒爽,传遍四肢百骸,腰身一挺,岳子安便是射了出

来。

岳子安的喉间发出满足的闷哼,像是猫儿似的撒娇媚叫,慕容灼将他翻个身,面对着自己,从肩膀抚摸到腰间,感受那蜿蜒柔软

的曲线,准备享用这调教过的敏感身骨。

手指沾满刚射出的浓浓精水,润滑着湿热的后穴,一寸寸地侵入,感觉内壁的贪婪饥渴。

岳子安攀住他的肩头,在他的面前喘息,气息亲腻地分不出彼此。

慕容灼抽出手指,将自己忍耐已久的分身插入,十足的紧窒,让他忍不住低吼一声。

缓缓地推进,看着岳子安似痛又爽的神情,身体就像被上好的媚药刺激,更加亢奋难耐,分身胀立地更大,恨不得塞满了他的体

内,占据他所有心神。

狠狠抽弄几下,岳子安忍不住高声阿叫起来,双手抱得更紧,似乎是舍不得放开,沉溺在这鱼水交欢之中。

「小骚货……」

慕容灼低声呢喃,低沉冷酷的嗓音却含着温情,不似平日的羞辱语气,倒像带上绵绵情思,温柔到不可思议,眼神不似平时的阴

骛,炽烈如火地望着岳子安,像要把他刻在心底似的深切。

岳子安咬着唇看他,原本该有的羞愤,不知道被什么浇熄,只留下羞怯和不知所措,只能闭上眼,再也不肯理会。

慕容灼为他拨开早已汗湿的鬓发,欣赏着一片晕红的脸蛋,指尖摩梭着透红薄唇,身下略缓,以九浅一深的律动延长这分销魂的

滋味。

岳子安的脚跨上慕容灼腰间,两人下肢交缠,肌肤相亲,彼此的心跳混杂成一片,酥麻欢愉遍布全身,让身心化成一片春水,无

法自拔,第一次知道原来温柔比残忍来得更为惊人恐怖。

「别这样……快点……」

岳子安睁开眼睛,艰难地从喉中吐出催促,持续强烈的快意,彷佛到不了尽头的欲海翻腾,简直要逼疯自己,只想要求个痛快了

断。

「粗鲁些?可我……想温柔待你……」

慕容灼扣住他的腰身,轻声说道。

「不要……不要……」

岳子安摇头,慕容灼捉住他的下巴制止,轻啄唇瓣,说道:「你……不喜欢?」

不要你给的……

岳子安盯视着他,嫣红的眼眶,蓄满泪水,不肯落下,却随着这点头,形成一点泪痕,狠狠地烧灼过慕容灼的心。

慕容灼将他拥入怀里,腰部大幅晃动,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朝着岳子安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猛撞急攻,不管他如何地哭泣哀叫,

也绝不停止。

岳子安偎在他怀里,叫得嗓音半哑,鼻头轻轻地抽搐着,浑身被顶弄地失去力气,只能随着波波高潮摆荡,眼前昏乱一片,在以

为要失去知觉时,闪过一道白光,下身一颤,又再泄了一次,肛口不停收缩吞吐,逼得慕容灼再也忍不住,也随着射出一股滚烫

白浊,两人腹部股间全是湿淋淋地一片。

再也不想张开眼皮,任凭疲惫层层袭来,岳子安依靠着这熟悉胸膛,放弃所有的坚持,缓缓地在此安心熟睡。

慕容灼喘息过后,随意地用手巾擦擦,拿起一旁衣物,轻轻盖上两人身躯,摸摸熟睡的岳子安,把玩胸前的一束黑发沉思着,最

后还是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随之安睡沉眠。

第15章:暗伏

清晨的鸟鸣,在这片林野中响起,阳光一寸寸地射入洞穴,在洞口边打出一片光影。

慕容灼张开眼,身旁的火堆已经熄,失去温暖的热度,看着仍在睡梦中的岳子安,他小心翼翼地起身,自己去到溪边洗浴一番。

当岳子安醒来,洞里已经重新生好了火堆,串上几条鲜鱼烤着,鱼肉的清香充斥鼻间,他看了一眼慕容灼,似乎是已经打理完一

切,悠闲自在地烤着鱼,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慕容灼穿好衣物,自己也去了溪边清理。

小溪潺潺,溪边是交错的绿色林荫,他下水走到溪中,水面上是雀跃的金光点点,闪亮到刺眼,仲夏时节的溪水,并不算得上太

冷,只是微有些凉意,泡起来倒让人心旷神怡,彷佛随着这片水流,忘却一切烦忧。

仰头看着天空,碧蓝一片,干净地装不下些许心思,可他却不得不想,昨晚到底是怎么了?

身子是有些酸疼,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不适,就连常有的青紫瘀痕也没有留下,昨晚的慕容灼,温柔地不可思议。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脸瞬间就红透开来,依稀记得慕容灼亲密的叫唤,让自己唤他武耀。

那是对亲近之人才用的表字,自己也不曾听谁有提起过。

但慕容灼待人一向无情,昨夜为何如此反常?竟说要温柔相待?

这一路上只有他们俩人相伴同行,莫非慕容灼是做着收买人心的打算?

他一想到这,竟是放声大笑,用手抚过腹部,有这淫蛊之毒,慕容灼何必再对自己多花心思,这是多事了。

笑声慢慢地淡了,看着清澈溪水流过指缝,眼神逐渐森寒,一时的温柔讨好,能抵地过这些年来的羞辱难堪吗?

泼水洗过全身,顺道洗了昨晚弄脏的襦裤,他才回去洞穴,与慕容灼会合。

才把衣物在火边晾好,慕容灼便是递过熟鱼,说道:「吃这清淡营养,对身体有所助益。」

说完,还假装若无其事地瞄了一眼他的腰下。

岳子安接过烤鱼,心想这是暗示什么?一股怒火夹杂着羞恼窜上,却还有几分忍耐,冷冷说道:「不劳殿下费心。」

「若是有些不适,也不必急着赶路,再休息一日也是成的。」

「殿下今日是怎么了?竟有这分关怀属下的心思?」

岳子安再也忍不住那股怒气,出言嘲讽,慕容灼的脸上瞬间难看许多。

「殿下待人以严酷出名,今日这般温情,倒叫人受宠若惊,不由得心生疑虑了起来。」

慕容灼沉默不语,眼里已是带上怒意,几分阴鸷望着岳子安。

「要是殿下想做那收买人心之事,大可不必,我身中蛊毒,对殿下你不敢有半点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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