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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牢笼——by造烛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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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

罗俊一边注意着马路上的车辆,一边用余光看向坐在他身旁正在闭目养神的箫卓逸,神情欲言又止。身为一个称职的管家,罗俊

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对方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以及身份,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作为朋友——他又不希望他的好友受到太多

的管束,所以此刻他显得很为难。

直到在临下车之前——从管家身份的角度出发——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对方一下,“少爷,将来您是要迎娶莉拉小姐的。”

然后,意料之内的换来了对方那刀锋似的凌厉的眼神以及简短的一句:“这是我的事情。”

******

第二天醒来,严文替梁振买了早餐,伺候对方起床穿衣,接着还要去酒吧跟人事部经理说明原因替对方辞职,再将被扣留在酒吧

那剩下百分之三十的工资拿回来。然而还不止这些,当严文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他还需要买一些吃的东西去医院看望他的母亲,

陪严母说上几个小时的话。

时间被分配的很充足,几乎填满了所有的空隙,等他做完一切之后,时间已经跑到了晚上的九点二十八分。

爬上三楼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出租屋,严文呆呆的看着门板上面那突然出现的几个大大的红色的字——欠债还钱,父债子偿——久

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

“哗啦”一声,有几个光着上身,上面纹着纹身的强壮男人从里头走出来后,严文才算是回过神来,立即转身就跑。

可惜,这时候他也被刚走出门的那几个人发现了,那群人见有人跑,想也不想拔腿就追上去,不出一分钟的时间,就拽着严文的

胳膊将他抓住。

“臭小子见了人还敢跑?!”横着脖子,显然已经喝了一些酒的大汉拽过严文就是一拳。

但是细皮嫩肉的严文那受得了这粗硬的拳头,弓着腰从嘴里吐出一口酸水,要不是旁边有人拦着那大汉估计还要再揍上一拳才舒

坦。

严文被两个人拽着胳膊推着走进屋子,接着他看到屋子里面还坐着三个人——里面的东西像是被洗劫过了一样东倒西歪凌乱不堪

——其中一个坐在那辆木凳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知道你爸欠了我多少钱吗?”那人一开口就是这样问严文,“欠了高利贷以为死了就不用换了吗?”

严文没有吭声,低着头,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踩满了脚印的地面瞧。

那人笑了,摆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父债子偿,老子死了儿子还在不是么。”说完,他看见严文立即抬起头,盯着他看了

一会,接着抿了抿唇闷闷的说道:“我爸欠了你多少钱?”

“好说!”男人直起身,双手击掌,“也就两三百来万吧,加上利息顶多也是五六百万块。”

严文呆了呆,脸上一片空白,呐呐的回答:“我……我根本没那么多钱还你。”

没钱?男人笑了,笑的更加和善,“你以为你一句没钱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或者你以为一句没钱就可以让我们放了你?”太天

真了!

“我没有这样想。”严文无措的紧了紧手心,手心上面都渗满了汗水。忽然,他鼓足了勇气,对着男人说:“但是你用什么让我

相信我父亲欠了你的钱?”

“臭小子搞清楚状况!”先前那个打了严文一拳的大汉暴躁的跳了出来,似乎还想再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子,所

幸被他身边的人给拉住了。男人阴沉下脸,却不是因为严文,他转过头,警告的瞪了一眼那名大汉,然后才转过头对着严文,从

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白纸黑字,严勇林的名字明明显显的出现在了上面。

看清楚了上面的字,严文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现在别说几百万了,就是一万块钱他都不一定能够凑

的出来。

满脸微笑的将那件欠条收回口袋,男人伸出手指抬起严文低垂下去的脑袋,“怎么样小子有钱还没?如果没有那按照道上你规矩

你是不是该拿一条腿或者还是一条手来还利息?”

此刻,眼前这个男人在严文眼里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看起来无害,实则却是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还要狠辣。

“一条腿就一条腿吧”严文自暴自弃的坐在地上,一时间连回答男人的力气也提不上来,倒是旁边原本一直安静的站着的人走到

了男人的身旁,弯腰贴上男人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耳语。

男人一边一边听着,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好吧,就这样定了!”说着,朝身边另外几个人使了眼色。

得到命令,那几个人二话不说的走上前,在严文疑惑恐惧的目光下用一条黑色的纱布将严文的眼睛蒙住。

世界瞬间陷入了黑暗,严文不安的挣扎着,但是他一个人的力气那比得上那几个强壮的大汉,不到一会他就被捆的结结实实的,

连动弹一下都不行。

第四章

袁珍是一名成功的女强人,但却不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她心爱的丈夫在去年底和她提出的离婚,理由非常可笑,他说:她让他觉

得自己不是一个男人,她的强势她的独立令他感觉不到男人应有的责任。

那时候袁珍想也没想,为了赌一口气,她二话不说的拿起笔在那张白纸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事后她曾后悔过,但也仅仅只是后悔了一下,其实离婚了也不错,没有孩子,失去了丈夫的管束,如今她多晚回去都不会再有人

在耳朵旁边絮絮叨叨的罗嗦一大堆。

只是心里总是时不时会感觉到落寞。她为了自己的事业战战兢兢的劳累着难道这也错了吗?

越在酒吧里厮混的越久,袁珍心里的空虚就越大,一不留神就回想起她和他丈夫之间的以前的事情。

酒吧的五楼,闲杂人是不可以进来的——就算在里面工作的服务生也是一样——这里是富人们堕落的地方,每到一个规定的日子

,这里会拍卖很多‘好货’,林林总总总有一个符合这群富人们的心意。

微醺中的袁珍同样在等待着重头戏的到来,她从来没有出手买下过这里的一件‘物品’,但这并不妨碍她来这里看好戏的心情。

等待了许久,当周围的灯光暗下来之后,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浑身赤、裸的被牵到台上,她的眼睛被黑布给蒙住了,纤细的

脖子上面套着一个狗圈。

台上的主办人适时的出现,手里举起一张牌子,上面写着最低的竞争价,最后谁出的价格最高,这个女人谁就可以买回去,任你

爱怎么折磨都没有人会多废话一句。

袁珍忍不住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她既恶心这种视人权为无物的行为,又忍不住沉溺其中,她骨子里就喜欢踩着别人,看着别人

卑微的跪在她的脚下祈求她,畏惧她,这是与天俱来的天性,否则她不会拼死拼活的爬上这一个位置。

台下的那群男人早在女人被牵出来之后就眼冒绿光,嘴里吐出的数字更是平常人家想都没想过的天文数字。

一百万!

两百万!

三百五十万!

成交!

只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女人的命运就已经被彻底改写了,也许在今夜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别人手里的玩物。

小呷一口红酒,袁珍从开头到现在都没有开口吐出过哪怕一个数字,她一动不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手支着脑袋,眼睛半阖

着,似乎是醉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还在注意着场中的变化。

这种情况维持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候,直到耳旁突然想起的热烈的吵杂声袁珍才恋恋不舍的睁开了眼。然后……

她看到台上的人几经变化,变成了一个男人,不,确切的说是一个青涩的小男生。

那名男生同样被蒙着眼睛,白皙精瘦的身体裸露在众人面前,下半身只用一条白色的半透明的纱布遮着,朦朦胧胧充满了欲拒还

迎的感觉。接着,她看到那名男生似乎很不情愿的扭了几下肩膀,身上的那块白布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像羽毛似的直挠的人心痒

痒的,恨不得冲上去将那块布扯下来才好。

袁珍感兴趣的直起身,倒不是说她突然想要出手了。

“150万!”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了价格。

“160万!”很快有人开出比之前略高的价格。

“……”

“300!”一音定锤,袁珍听到报价,一个忍不住,扭头看向那人。

罗俊面不改色的顶着众人一副“我们都明白”的暧昧神情,两步并作三步,走到台上将还处于事外的男孩抱了起来。严文惊呼一

声,松开了镣铐的双手急忙环住来人的后颈。

“能不能先把罩住我眼睛的黑布拿开?”

“可以。”

重见光明,严文觉得眼前这个人很熟悉,同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如今是被人抱在怀里的姿势,窘迫的红了脸,用商量的语气说

道:“那可以将我放下来吗?”

“你打算用这副样子走路吗?”男人的目光意有所指。

严文听了,脸上的颜色明显加深,他重新靠回了男人的怀里,闷不吭声的被男人抱上了车厢。

半个小时之后,被抱出车厢的严文仰着脑袋,呆呆的看着眼前这栋别墅,呆愣的表情引起男人一声善意的嘲笑。男人没有多做停

留,他抱着怀里的男孩快速的往屋子里走去。

“你们要干嘛?!”严文惊恐的叫道,一只手捂着某个重要的位置,一只手竖起手指指着跟前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非常非常不

争气的红了脸。

“嘿,害羞个什么劲啊,不要想歪哦我们只是要帮

你清洗身体。”顺便连肠道也一块洗了。

“这种事情我可以自己来。”捂着下TI防备着这群女人的靠近,严文的脸热的几乎可以用来煎鸡蛋了,如果没有遇见,他真不敢

想象居然有那么厚脸皮的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你这样不合作我们很伤脑筋耶!不做好分内事我们会被炒鱿鱼的。”带头的女人抬起手挠挠了后脑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严文见状,赶紧跳进浴缸,红着脸大声嚷嚷的说道:“我自己洗也是一样的!”

“那你知道怎么洗吗?”女人狐疑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

严文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嘴上应和着:“我知道我知道。”怎么洗?还不是像平时那样抹上沐浴露然后清洗掉就完事了!

“那浴巾我放在这里了,洗好了叫我们哦。”

“知道了。”

余光瞄见那群女人慢慢离开的身影,严文老老实实的低着脑袋,假装在很认真的搓洗身上的汗渍,待那群人离开将门关上去之后

,他又恢复了原样,懒洋洋的躺在浴缸里,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就跟做梦似的,从被人蒙上眼睛到被人当做宠物一样赶上台拍卖,再到刚刚那群女人猴急迫不及待的

态度,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醒来了,是不是一切就和以前一样,如今的一切只不过是他的臆想,他的双亲仍然健在、安康。

想着,他的眼角开始变得有些酸涩,他到现在还不敢真正的去接受已经家破人亡这个事实。

不知不觉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陷入了自我情绪中的严文几乎是忘记了之前那群女人说过的话,一个人躺在浴缸里直到水凉了才慢

慢回过神来,茫然的从浴缸里坐起来,打量着浴室里的装饰,连门外渐渐接近的声音都忽略了过去。

“你是谁?”

箫卓逸紧皱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盯着突然出现在他家浴室里的男孩。

第五章

没有什么是比现在更糟糕的了,不论是之前在出租屋里被人强摁在地板上蒙住眼睛,还是被人当成货物一般抓去台上叫价拍卖,

都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来的让人心生俱意。

如果说之前严文是抱着“没什么会比现状更加糟糕的了”的随遇而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那么现在他有些后悔了。

这种扒光了衣服被人盯着瞧的窘迫感令他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将自己藏起来。

“是谁让你进来的?”萧卓逸现在可不管这些,严文的出现让他有种领地被冒犯了的恼怒感,所以问出话的口气充满了浓烈的火

药味。

“是……”

“出去!”

“我的衣……”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萧卓逸根本没有心思听严文解释,他拿出了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拨打了罗俊的电话。

严文不知道他会说什么,因为他被赶出来了,幸运的是在这之前他为自己披上了一条裕衣,以至于不会那么难堪。

片刻之后,男人重新出现在严文面前。

在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他的脸色并没有因此变好,反而弥盖上了一层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变得坚定。

“我会让人马上安排一个房间给你”男人硬邦邦的说道。在余光瞅见严文明显不在状况内的呆呆的神情之后立马软化了下来。

说起来男人其实并不比严文大多少,只不过西装的刻板再加上那不苟言笑的表情,硬生生的把他外表和实际年龄扯开了一大截。

再反观严文,脸张的白白嫩嫩的不说还动不动就脸红,整一个没受过社会这个大染缸污染过的纯情小青年。

——也许是被保护得太好了,从小时候到如今他还是没有变。

萧卓逸的脸色不知道怎么的变得很难看,像夏天的雨季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严文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看着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却怒气冲冲的离开的萧卓逸,脑门上挂满问号。

……

躺在床上严文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他摸不透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吃了两天的流食以及那些人的只言片语中他大概的了解到了

自己是要被当成货品卖了。而买家不论是谁,那条写着他父亲名字的债条都不会因此被销毁。

人权?在强权面前这不过是个笑话。

严文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只是他明白了不代表就会被污染,说到底这还得归功于疼爱他的父母将他保护的太好。

躺在舒适的床上,即使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但在等待了许久都等不到危机到来的严文开始抵不住倦意的来袭,再加上他已经很久

没有睡过那么舒适柔软的大床了,所以在纠结完这些事情之后他又颇为乐观的睡死了过去……

次日,严文睡到了差不多中午才起床。

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当看到床头上的闹钟时,他“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惊疑不定的想着:既然被别人买了回来,那他至

少要做好本分怎么可以睡的比主人还晚!

将自己收拾了一番,下了楼梯,在诺大的客厅里严文并没有看见昨天的那个男人的身影。无法定义自己如今的身份,他在众多女

仆好奇的目光下显得浑身不自在,直到终于有人上前将他领到就餐的大厅,远离了那群人之后才松了口气。

男人坐在桌子边上,见严文出来,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对方坐下,接着才从文件夹里拿出一沓刻印了一大堆资料的A4纸低头查看

文件。

严文慢腾腾的抬起脚挪了过去,站在箫卓逸身旁的女佣人见状,赶紧将放在桌子上面还散发着热气的牛奶推到严文跟前,“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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