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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番外篇+特典 BY 李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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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药吧。」

不知过了几时,许坚已端了药进来,他冷冷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林傲,不管对方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扶了起来就把药碗喂到林傲

唇边。

林傲有气无力地白了许坚一眼,慢慢张了嘴把甘苦的药咽了下去。

许坚看他喝了药,就要收拾了药碗离开,林傲望了他,踌躇欲言,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

许坚也望着他,知他想问冷飞是否出了什么事,不过对方既然没有问出,自己也不必多说。

这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怕一时难解,许坚轻叹一声,这才关门出屋。

京城路遥,花摇树招,许屹随时风催马急行,并不稍歇,更无心这沿途美景。

时风看许屹眉宇不展,知他心中多有忧虑,这便笑着靠了过去,「别担心太多,有你弟弟在,林傲一时半会还断不了气。」

许屹转头看他一眼,淡淡一笑点了点头,薄唇又复抿紧,忽然口中一吆,已驱马前行,把时风甩在了后头。

许屹二人去京城已有两日,尚未有消息传回,虽知京城遥远不可能这么快便有回音,不过一想起许屹与时风同行,许坚心中总多

有不安。

前日冷飞醉酒吐血,继而便发起高烧,至今不退。许坚把了他的脉,紊乱躁动,许是心绪不宁所致。不过喂服冷飞几剂草药,还

是不见好转,许坚这便怪了起来。

「怎么他吃了药反倒病得更重?」

适才冷飞刚喝下药不久又吐了一滩血,把照料他的萧进也吓了一跳,急忙唤许坚进来。

「心病难治。」

许坚紧皱了双眉,瞥见冷飞依旧是副苦痛伤心的模样,无可奈何。

他替冷飞盖了被子,正要叫着萧进一同出去,让冷飞好好休息会,不料冷飞却已醒了过来。

他醒来便问,「许屹他们可曾回来?」

「再两日便回来了!」萧进笑着说道,冲许坚使了个眼神。

许坚会意也笑了起来,只是不免有些局促。

「是,是,我哥他们兴许这两天就回来了,京城路远,就算沿途换马想必也得废不少时间。」「那林傲如何?」

已有两日不曾去探看林傲,虽然自己病也重了起来,冷飞心中仍是放心不下。

许坚看冷飞如此,更替他感叹,但也只能好声劝慰。

「这几日我特地熬了续命汤给他,萧进他们也每日替他输入真气,我看,再撑个月余也是无妨,到时我哥他们早就回来了,还有

什么可担心?」

你现在当担心的是你自己,心结不开,药石无用,纵使大罗神仙又如何救你?

许坚在心里暗自嘟囔一番,却见冷飞听完这话缓缓露出了久不曾见的微笑,只是那笑看来多是虚弱无力,竟有虚幻之感。

「老板,现在是你要好好休息才对。」

萧进看许坚神色异常,瞪他一眼,又劝冷飞,许坚这也回过神来,应声附和。

冷飞点点头,轻咳几声,忽然道,「可否扶我去见见林傲?」

「这……」

萧许二人面面相觑,他俩皆想,如今这时候再让冷飞去见林傲,依这二人冰火难容的势头,冷飞难免又得给气得吐血不止。

燕归楼暗室之内,刑锋与白三依旧在为了时夜争执。

「除非如何?」刑锋冷笑一声,眸似霜刃狠狠盯在胸有成竹的白三面上。

白三也不计较对方无礼,淡淡一笑,手上白玉扇却未离了时夜脖颈。

「你留下来替他,我便放了他。」

白三一早便看出刑锋年少英俊,性格中多有倔强固执之处,虽不比时夜天性中的魅惑风流,却也是别有一番味道,想必若由他这

样的男人留在燕归楼中,定然也是块金子招牌。

「料到你会这么说。」

刑锋面不改色,却把手中长剑丢在了地上。

他步到石床边,看着被塞口蒙眼的时夜,也不去解,只是俯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白三站立在旁,凝神静听。

「东少,我总得对得起你一次,不要再怪我。」

刑锋眼中流转温柔,伸手抱住时夜,贴面不放。白三在一旁看得冷笑,向属下使了个眼色,立即便有人取了屋中挂的铁镣到刑锋

面前。

「先放了他,我不会跑。」

刑锋冷眼看着要上来拿他的人,不怒自威,竟让白三这一干手下无人敢动。

「万一我放了他,你跑了,却又如何?」白三见刑锋杀气缠绕,心里自不放心。

「你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

刑锋眼中寒光更厉,直盯得白三一时无可反驳。「还不快让他走!」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白三一把扶起时夜,叫人吹起一根萧管唤出仍在他后穴的青蛇。

青蛇受命,在时夜体内又蠕动一番才缓缓退出,刑锋看时夜身子微抖,他未忘时夜后穴之前受的伤,如今看对方再受折磨,已是

心痛不已。

白三搂住身子微微发抖的时夜,亲手取了蒙在他眼上的黑布和塞在口中的布帕,这才拿了瓶药水在时夜鼻下一嗅,祛了迷药的药

性,方笑道,「时夜,你好福分,有这么位公子肯为你舍身,今日我也就成人之美,放你回去,以后若是想念着燕归楼中风月无

边,不妨常来,便算你是熟客。」

大抵是药性初解,仍有残余,时夜神智恍惚,一双眼不知为何正好落在刑锋面上,却无甚表情。

他手软脚软,白三只得叫人扶他出去。

刚扶时夜下石床,他却忽然不肯再走,只是慢慢回了头来看。

刑锋对时夜颔首微笑,不再多言语,白三已上去扣住了他脉门,只防有变。

「还不快扶人离开。」白三催促道,别过头看了刑锋便笑。

见冷飞坚持,许坚和萧进二人也不便推托,只好扶了他去看林傲。

林傲伤得不轻,即使这几日被许坚照顾得妥帖却仍是副气虚神损的模样,神智也是时清时浊。

冷飞进屋时,林傲正在昏睡,他坐到一边,让许坚二人先出去。

见了林傲,冷飞一反常态,精神似乎也好了些。

他静坐一边,生怕吵醒了难得睡得这么安稳的林傲。

坐了半晌,冷飞见林傲翻了个身,被子裹去一截便把林傲后背露了出来,急忙起身去为他掖被。

冷飞手指刚触到被角,林傲轻哼一声已然醒了过来。

他恍惚回头,乍见是冷飞。迷迷糊糊盯了对方一阵,眼神逐渐清明。

「别碰我,滚。」

他淡淡道出这四字,身后冷飞愕然。

「叫你滚,听不见吗?」神智渐醒,林傲口中语气更是不耐,他背转过身,再不看冷飞。

冷飞一声苦笑,忽然双膝一弯跪在了床边,却一字不说。

林傲背了过已是难以再入睡,他想着冷飞就在身后,越是不安焦躁,一回头,猛然竟见冷飞直直跪在床头。

「好,好,好!」林傲连说三个好字,面上却是惨笑。

「你这么做是要做给谁看,冷飞?」他挪着身子到床头,瞪了冷飞便又嘲又讽。

「当初你怎么对我的,如今你是反悔了,还是又想出什么法子让我入套?!你肯救我不也只是想我欠你一世,好内疚一世,痛苦

一世!」

冷飞跪在地上,听得林傲此言身形微微一颤,若非及时用手撑在地上,只怕已跌了下去。

他并不抬头,尤自低声发笑。

「对,当初我的确是那么想,我只想如何报复你才会让你更痛更伤,连自己也不惜搭进去成局。」冷飞笑出一声,嘴角渐渐溢出

血丝。

「的确,我有负你在先。」

他轻喘一阵,撑着地慢慢要站起来。林傲拿眼盯住他,只是冷笑。

「废话少说,我已看惯你虚伪无耻,若不想我早死,就快滚出去!」

林傲轻咳一声,眼中渐变狠戾,他扬了扬嘴角,看见冷飞嘴角已有血丝并不为所动。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伪君子!」

他心中不堪纠结,一声喝出,竟伴了一口血。

冷飞看林傲情绪愈激,眼神愈暗,他后退几步,竟不再敢看林傲双眼。

「你只是不想再见到我吗?」冷飞低头问道。

「不错!只要今生不再见到你这伪君子,我便谢天谢地!」

林傲喘气甚急,伸出手指着冷飞大笑。

「我答应你,林傲,以后再不出现在你面前,再不去搅你生活。」

冷飞一语既毕,身形踉跄两步正撞到桌上,林傲看他如此虽然心中稍有悔意,嘴上却不肯相饶。

「那你现在就快滚!滚!」

冷飞被林傲吼得面上一阵发白,忽然竟不自觉流出泪来。

他似是想对林傲说些什么,却又满面苦痛难言。

他抬袖拭了面上泪痕,转开头,兀自苦笑一下,慢慢朝房门走去。

「再几日许屹他们想必就拿了药回来了,到时你的伤也可治好,我也算无甚牵挂了。」

临离开房间,冷飞低语一句,这才推了门出去。

「为防万一,恕我无礼。」

待到把时夜扶出了暗室,白三立即叫人用铁铐锁住刑锋手脚。他知道刑锋武功了得,若不加以防范,只怕会惹出麻烦。

刑锋冷笑一声,负了手在身后,由他们锁住。

他知道白三这样的人,虽是见利忘义又刻薄阴险,但是若敢欺瞒自己倒也不至。

只是他看时夜走时神智尚未完全恢复,在自己面前依旧是副浑浑噩噩模样,心中自然感慨伤痛。

「来,先喝下这药。」刑锋被人刚扶到椅子上坐下,白三不知已从何处端了碗药水过来。

「这是什么?」刑锋蹇起眉,冷冷看向白三。

「放心,这不是毒药,只是会让你身子变得敏感些,也好让我看看到底该如何调教你。」

白三言语已是明了,这便是要叫下人着手对刑锋进行初步的调教了,大概是想刑锋恐怕以前还未曾受过调教,白三怕他中途翻悔

又或是不肯配合,这才想着用药来控制刑锋身子。

自己以前总是想尽各种花样用在时夜身上,只是没想到今日却是由别人把各种花样用到自己身上。

刑锋低眉苦笑,暗想这莫非便是报应。

正抬头,白三已把药碗送到唇边,他又瞪了白三一眼,虽是千般不甘也只好缓缓张了唇,咽下满是异香的药汁。

看刑锋乖乖喝了媚药,白三又取过几根银针在手。

「我还得封住你功力,不然这药性恐怕发挥不到极致。」

刑锋正要想运功压制药性,如今顿时脸色一白,恨恨哼了一声,便被白三以银针连封几处大穴,一点气也提不起来。

「好好替刑公子洗洗干净,把石床上的铁环取新的来换了,记得,要寒铁的,我且出去一下。」

白三对手下吩咐道,回头看了刑锋,笑意更浓,「若有他们什么招待不周,尽可告诉我。」

刑锋冷冷看了他一眼,别开头去。

且说许坚和萧进看冷飞入了林傲房里,不由都替他担心,过了半晌才见冷飞从屋中出来。

许坚急忙上前去问,「没事吧,老板。」

冷飞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笑道,「没事。」

他扶着墙,脚步也滞下来,站在自己房门前,愣了愣,才推门进去。

许坚看他神色不对,正要跟进去,冷飞却把房门已锁了起来。

萧进过去,问道,「他怎么了?」

许坚叹道,「只怕又被林傲气了一通,他们俩也是……」

他想自己本是外人,也实在无话可说。萧进点头,站在冷飞门外想透了窗纱望进去,隐隐看到冷飞只是坐在床前,一动不动。

白三一出去,暗房石门自动关上。

刑锋先是坐在椅子上,后被人扶起抬上了已换好铁环的石床。

大概是从未在旁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刑锋被人脱去衣物时,一直双眼紧闭,紧咬下唇,被人稍稍碰得分身更是立即红了面,懊恼

不堪。

那些人也不理他尴尬,只管把他的双手拉到石床顶上用寒铁环锁住。

刑锋轻轻挣扎一下,锁住他的铁环纹丝不动。还未等刑锋回过神,他的双脚又被人屈了起来,立即被皮带将大腿根部和脚踝绑在

了一起,更把下身耻部大显出来。

「呃……」刑锋被人按住挣扎着想合拢双腿,一根软管已缓缓塞进后穴之中。

他知道这是要替他浣肠,心里一急又忍不住要挣扎。

「住手!」刑锋只觉那软管越进越深,已入了自己腹内还在往前,惊恐之下叫了出声。

插进软管那人只是看了刑锋一眼,又把软管推进几分才停了下来。

刑锋刚歇下口气,忽然腹中一热,温水已顺了软管灌了进来。他何曾尝过这样的苦头,立即发狂地挣扎起来,旁边压住他双腿他

的人看他挣扎得如此厉害,急忙叫取了迷药过来,倒在一张布条上。

刑锋正要咒骂,口鼻间一窒,已被人用那倒了迷药的布条蒙了起来绑在脑后。

他吸入迷药香气,渐渐也就失了力气,乱动的身子慢慢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

把皮囊里的温水都灌完之后,刑锋后穴的软管才被取了出来,但随即穴口便被人塞上软木塞,不让一滴水漏出。

许坚看冷飞和林傲各在屋里生着闷气,也不好去劝些什么,便和萧进去了楼下。

刚下楼陈之远也从灶房里出来,手里还端了盘卤猪蹄。

这一阵,客栈里人心乱散,平日负责做饭的许坚更是炙手可热地从这个屋忙到那个屋,不知不觉他们已用冷馒头就咸菜吃了几日

陈之远早年在乾坤魔教里过的日子可算得锦衣玉食,这样寒酸的日子过一日还可,却接连过了几日,这便让他忍无可忍了。

「你们下来了,刚好,尝尝我手艺如何。」陈之远一笑,邀了二人坐下,把酒斟上。

萧进看了陈之远总算眉头一舒,许坚默不作声,回头看了看楼上,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怎么,冷飞和林傲还在闹别扭?」陈之远问道。

萧进点点头,取了根猪蹄啃了起来。

「闹得厉害。」许坚无奈,他看冷飞脸色一日差过一日,难不成许屹他们回了救了林傲,冷飞却又要……

冷飞在屋中坐了一会,这才慢慢回过神。想起方才林傲对自己怒斥责骂,眉愈低眼愈暗,忽然他起抬头来,面上怆然悲痛,却无

法做声。

他没想到林傲当初既然又施禁术救回自己,如今却对自己是百般仇视,难道他救自己,也仅仅是因为不愿相欠?

他越想心中越是难过,抬腕看了看被林傲咬伤的地方,冷笑一声。

「你不想再见到我。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冷飞一个人喃喃自语着起身取了笔墨留书一封,他站到窗边望了望隔壁林傲屋的窗户,呼吸突然变得急了起来,然后闭了双眼倾

了身子,卸下内力便让自己跌了出去。

陈之远他们正在楼下聊起前些日子才离开了客栈的时夜和刑锋,刚感叹一会儿,忽然听到一声闷响从后院出来。三人互望一眼,

心中都有些疑惑。

「我去看看。」许坚心神不宁,眉间一拧急忙往后院去。

过了穿堂,推开道木门便是后院,许坚刚一开了门,便愣在那里。

不知何时本在屋中的冷飞已摔到了后院的泥地上,一泊鲜血从他身下流出,逐渐散开。

以冷飞的武功决计不可能从屋中摔出来伤成这样,除非他是想……

「快,快来人!」

许坚已来不及多想,他匆匆上前扶了冷飞,只见对方双目紧闭,嘴角溢血不止。

「这张卖身契还你,拿好!」

时夜被白三楼里的几个仆从扶出燕归楼,一直走了几条街,邻近有间客栈时才放了他下来。连日被用药,时夜神智依旧尚未完全

清醒,卖身契塞进他手里时,他只是轻哼了一声,似是很不舒服,继而颤抖着双手把那页薄纸慢慢撕去。

「那小子真是傻,竟然肯真拿自己赎这家伙出来。」

那几人边走边笑,越走越远,时夜这时才微微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他坐在地上喘了一阵,这又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往有间客栈去。

「老板怎么样?」

许坚刚从冷飞屋里出来,萧进拉了他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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