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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番外篇+特典 BY 李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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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许坚听见时风口出讥讽,脸上神情更怒。

许屹转头看了眼许坚,摇了摇头,似是劝慰他无须如此。许坚见了兄长神色间的肃重之意,不便再和他们闹下去,也就闭了口,

愤然又坐回椅上。

「不和你闹了,免得你端出老板架子赶我出去可就麻烦了。」

方天正见好就收,摆摆手,站起来便往楼上去。

他琢磨着刑锋说要调教一番时夜,以便今夜享用,想必一切已是准备妥当,自己若还不回去,又是便宜了刑锋那小子。夜风东少

,如此尤物又怎可让他一人独占?

他踏步在木梯上,手把了扶手,兀自微笑起来,又忍不住一声轻叹。

「你们这两人还要在我们屋里呆多久?」刑锋抱了手在一边,满脸不悦,萧进和陈之远借说进来画春宫图,这一呆便是一个时辰

要不是想着当初这二人毕竟是救了自己与时夜于为难之时,如此春光旖旎的美景刑锋又怎么肯给外人看。

时夜已脱光了衣物,双手向上被吊在屋中间,只有脚尖点着地来支撑身子。陈之远看时夜大概是累了,头垂得紧,长发抚面挡了

容颜,伸手便要替他挽到背后,不料刑锋在一旁虎视眈眈,看自己手一动,已咳了声警醒。

「遮着脸了,怎么画?」陈之远眼一斜,还了刑锋一记眼色。

刑锋不语,走到时夜身边,抓住对方下颌便把那张累得有些恍惚脸抬了起来。他伸手细细替时夜拨弄开被汗液贴在面上的发丝,

低声道,「把头抬起来,让他们画完了,好早出去。」

萧进握了笔在一边,只见时夜努力仰起头,虽是痛苦满面,却带了别样风情,更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妖娆。

「进哥,快画啊。没见刑大少已不高兴了吗。」

陈之远瞥到萧进看时夜看到入神竟忘了下笔,他冷哼了声,心中已是无名火起。

刑锋不慌不忙站到时夜身后,一手环住他的腰,手掌也一把握住那根软在胯间的分身搓弄了起来。

时夜呻吟一声,脚尖不稳,身子差点歪到一边。

「不要,小锋。」

这毕竟是萧进和陈之远面前,让他们画了自己这身子也就罢了,若在他们面前再尽出羞态,实在是情何以堪。

「怕什么,春宫图嘛,就该像样些。」刑锋冷笑道,手上却不停歇,他一边捋着时夜分身,一边冷眼盯着面色已红的萧进,手指

间动作舒缓,渐渐便逼得时夜身子扭动呻吟不止。

「抬头。」刑锋看时夜又想垂下头,一只手扶到他颈上,强迫他又抬了头起来。

时夜初时还满是羞涩,后来也就在刑锋的爱抚下忘了这许多,神情一舒,尽是贪求渴望之色。

刑锋轻啄在时夜脖颈之间,更促得他难以忍耐,此时,刑锋的手上一松,一扶,一道浊流便从时夜铃口间激射了出去,正好喷在

坐在面前张望的萧进面上。

「刑锋,你欺人太甚。」陈之远见刑锋如此辱弄萧进,早就忍不下怒火中烧,却又恼火萧进从进屋起心思便只在时夜身上,只是

强自压抑了心中怨愤。

「啊,东少,你怎么弄到咱们的恩人脸上了。」

刑锋故作惊奇,转眼又嗔怒起来。

他对陈之远说了声抱歉,取了九尾鞭在手便往时夜身上抽去。

萧进尴尬异常,擦了脸上的浊液,只见时夜已被刑锋抽得面容紧绷。

「算了,算了。我图已画了个大概,回去再着色便好了。」

他瞅见身边的陈之远也是怒容满面,心中一惊,只道今晚要闹出些事来。

「进哥可是我和东少的恩人,怎能如此就算了!」

刑锋怒颜不改,手上九尾鞭落在时夜大腿间,顿时便是一片红印。

时夜只觉后穴边一阵冷风,而后腿间灼痛,痛呼一声,这才睁眼看了刑锋。

「我知错了,小锋。饶我这一次吧。」

自己分明就是被刑锋所害,可认错的仍是自己,时夜苦笑一声,望了萧进多有哀求之意。

「还敢求饶?」刑锋作色道,竟反转鞭柄插进时夜口中,顶在咽喉方罢手。

「不许吐出来。」刑锋看时夜难受得身子发抖,又一笑,已取了根细鞭在手。

萧进被时夜看得心里发慌,却又惧于陈之远的醋意,不敢再多话。

陈之远也不做声,他倒要看看刑锋到底想演出什么戏来看。

「依进哥的意思,要打他这不听话的东西几下才好?」

刑锋一手抬了时夜分身,一手拿了细鞭在上面比划了起来。

萧进光是看了那细鞭一眼已觉下身发紧,他想这东西又细又长,若是打在那里,虽然不至损伤,却是极痛。

时夜一听刑锋的话,绝望地把头仰得更高,口中插的鞭柄顶在他喉咙里,让呼吸也困难起来,更不用说那逆呕之意。

「我看随便打个几十下就好了。」

陈之远抢在萧进前面说话,听得刑锋一愣,萧进一寒,时夜一颤。

「这……」

萧进正要开口,刑锋已举鞭打了下去。时夜只觉得分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痛,身子也忍不住一晃。

「该打该打。」刑锋握住时夜分身,连续打了十几鞭,直痛得时夜哀号起来,颇是惨痛。

萧进看时夜分身上已有血丝渗出,一把拉住刑锋,便道,「别再打了,这不关他的事,只是我坐的位置不对罢了。」

陈之远岂能瞧不出刑锋心痛,既然已略施小惩也就够了。

他扬了嘴角对刑锋一笑,先萧进一步出了屋去。

萧进跟在陈之远身边,陪了笑赶上,免不了被一翻白眼。

「痛吗?」刑锋见他二人走了,急忙松了时夜下来,扶到床上躺好,拿了上好的青玉鸾胶涂抹在时夜被抽破皮的分身上。

时夜自然是痛得紧,只是见刑锋如此关忧,也就忍了痛摇头。

自己曾想,留在他们身边一生便罢,如今看来,这愿望已是实现了吧。时夜正想着,方天正已进了门来,刑锋回头看他一眼,微

微一笑。

且说冷飞自胸口被林傲刺进一针后,神智再也未恢复过,醒来也只是木然瞪着屋顶,无半句言语,这一年他就一直躺在床上,也

不曾下来过。

果然,如许屹所言,林傲事后悔愧不安,时常在自己屋中嗟叹痛哭,只在听到冷飞仍有命在时,才稍稍恢复常态。

一年的治愈,他的腿伤虽不能痊愈,却已可扶了墙慢慢行走。

这晚,他早早去了冷飞屋中,如往日般坐到床前,静静看了一年来一直都神智不清的冷飞。冷飞每日晨昏颠倒,林傲去看他时,

他仍在睡梦中。鬓发已白。

「许坚说过几日,他们去灵山,看看能采到治你病的药不。」

林傲兀自笑了声,轻轻握紧住冷飞的手。「只是,我不知能不能等到你病好的那日了。」

虽是服了九转回魂丹,林傲的伤势却未得完全好转,昔日蛇蝎美人的余毒,残躯被冷飞换了之后所遭得重创都不曾痊愈。

只是他心中忧挂冷飞,这一年来倒也勉强撑了下去。

参汤也不知喝了多少,可这身子却仍是一日差过一日。

若有一日冷飞真地恢复了神智,而自己已不在世间……

林傲不敢去想,他凑到床边,吻了吻冷飞的脸颊,对方轻哼一声,已醒了过来。林傲如往日般去探看,仍是一双暗如死灰的眸子

,恍然不清。

「冷飞,我欠你甚多,一死难报。」

林傲见他醒了,也不管是否能听到自己言语,喃喃起来。「可我不想死啊,若我死了,这世上留你一个人,岂不太可怜。」

林傲说完一句,胸口已闷痛起来,他一手握住冷飞的手,一手捂在胸口,身子竟软软俯到了床上。林傲满头是汗,挣扎着抬起头

望了冷飞笑,他笑过之话,急喘几声,目中渗出两行泪水,头一垂便停了呼吸。

此时,原本混沌的冷飞目光忽然清澄了起来。他并未抽出被林傲紧握着的手,不及出声,也已泪流满面。

「到、死、你、都、要、我、欠、你。」

冷飞伸出另一只手轻拭去林傲面上泪水,一年未曾出声的他一字一句说得沙哑艰难。

他偏过头望了会俯在自己身边了无声息的林傲,神色渐缓,似是放下一桩心事,微微一笑,这才握紧了林傲发凉的手。

许屹一早去冷飞屋中打扫时,发现林傲俯在床上已死多时,再看冷飞也早已气绝,竟是咬舌自尽。他二人有如此结局,倒不能不

说正好。

生不能同室,死即同穴,人生渺渺,尽在不言中。

许坚正后悔自己因为恼恨林傲,所以这一年来也并未曾好生照料过他的病,以至于他暴毙在冷飞屋中。

只是冷飞向来神智不清,又怎会在此刻咬舌自尽?莫非一个情字,竟让人生死相随,实在可叹。

葬了林傲和冷飞在附近山上,许坚正坐着感叹,刑锋他们已收拾了行李下来,向众人道别。原来他们三人已决定从此放游江湖,

过上半生逍遥日子。

方天正自号逍遥淫魔,对此并不反对,只是要离开这住了几年的客栈,倒也有些伤感。

「你们要去何处?」时风问道。

「江湖一去远,兄长又何必问归处。」时夜笑道。

时风见他们去意已决,点点头,一手抚到时夜肩上,看了在一旁神色自若的刑锋道,「保重。」

陈之远已到了楼下,昨晚回了屋中他把萧进好生收拾了一番,故而对方仍躺在床上不能下来。

「一路好走。」他简单送出一句,揖手笑道。

刑锋也不记前仇,走上前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见。不过,你倒是不必再担心你家进哥的魂被东少勾走了。」

陈之远一笑,摇手不谈。

车马已备好。刑锋三人出门上了马车,驱马便行。

许屹一干人在店门口,目送他们远去,直至扬尘不见。

日出正红,霞光满天。

不一会,店里已来了吃早饭的客人。

「老板,来两根肥香肠吃吃。」一身素衣无纤尘,白三翩然而至,坐到桌前也不客气。

「啊,是白老板。」许坚见是常客,展眉一笑,便亲自去灶房端菜。

白三见许屹正低头扫地不理自己,无由叹道,「我终究来迟一步,未能给锋少送行。」

「人生何处不相逢,何愁不相逢。」萧进已起了床下楼,腰上仍酸痛,他没想到这看似冷酷的白三爷也会有动情伤怀之时。

「正是。」白三点头笑道。

许坚已端了香肠出来,店已坐满了客人,聊天说地好不热闹,叫菜声此起彼伏,一时让他也忙不过。

许屹扫去店前落叶,伫着扫把站在门前,抬头看了眼冷飞亲笔写下的四个大字。

有间客栈。

曾以为这里不是自己的最终归宿,可是若能有这样一个归宿也是不错。

「哥,快进来帮忙。」许坚忙得团团转,看许屹在门外急忙叫了起来。

「来了。」

许屹放了扫帚在一边,暖意洋洋的日光正跟着他的脚步一起进了客栈。

——正文完——

番外:落幕之后

许屹随后赶到,只见林傲已将冷飞拖下床来,手中似是拿了什么东西,已刺进冷飞的胸口,冷飞头旁已流了一滩血,想是受激吐

出来的。

此时,许屹身边许坚方回过神来,怒喝一声,几步上前,就要踹开扭曲着面色正把一根银针刺进冷飞胸口的林傲。

林傲见许坚过来,手下急忙用力,竟把银针拍进冷飞身子。

许坚看林傲松了手大笑,情知已晚,恼怒之下一脚踹向林傲,把对方踢得跌在一边。

他扶起冷飞,正要怒斥林傲一番,不想怀中的冷飞已醒了过来,脸色一变,忽然从地上跳起,对跌坐在一旁的林傲骂道,「我靠

,你又趁机摸我那里,是不是找死啊?!」

林傲一惊,也急忙从地上跳起来,绷了脸正色道,「呸,不带你这么诬陷人的,导演要我把那根针拍进你胸口,我才拍的,你说

我摸你那里了?」

许屹在一边看他们吵了起来,摊手一笑,「算了,今晚是别想完工了。都NG20次了。」

许坚也站了起来,盯着在吵个不停的两大叔直「呸呸」。

剧务和现场导演已经去劝了,反正没他们两兄弟的事,许坚刚要说让许屹和他去外面的夜店里玩玩,时风趁这当头,已探了脑袋

进来。

「咿,怎么还没拍完?」

许屹瞥了眼已经打起来冷飞和林傲,无话可说。

「算了,我去隔壁片场看看拉尔夫怎么样了。」

「听说,他们在拍赤裸激情戏,全面禁入哦。」

时风冷笑一声,赶紧把自己最新打探到的消息抖了出来。

「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许屹刚要走,许坚一把抱住他的腰不放。「哥,别去看啦,导演说了,谁破坏拍摄进度可是要扣工资的,说不定还会被安排去做

让人虐的角色呢?!」

一提到虐字,许屹神经一绷愣住了,他可真是受够扮演那些苦情的受虐角色了,偏偏编剧写的本子里,自己还总演那种怎么被人

虐不吭声的白痴,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发疯不可。

「不就摸了下你的那点点吗!这么小气,想当初老子可是被你遍全身!」

林傲给冷飞揍了一拳,顶了熊猫眼直喘气。对,他刚才是趁机摸了把冷飞的男根,凭什么自己就不能摸啊?自己好歹才是他的原

配啊!

「你这个假公济私的混蛋,活该被我虐,被白三虐,被路人甲虐!」

冷飞不示弱地对骂,挂了条鼻血也不擦。

话说这时路人甲刚从〈路人甲〉剧组里过来说是学习学习经验,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冷飞这么说,不禁觉得委屈。

「我招谁惹谁了?我一个大M能虐谁啊?」

「许屹,我们还是先回演员宿舍吧,反正今晚也没我们什么戏了。」

时风看许屹一脸不快,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

许坚不落人后,一把拉住许屹说道,「跟谁回去,不能跟他回去,哥,你的贞操要紧啊!」

「嗯?!」许屹回眼一瞪,PIAPIA两声,把个许坚扇成猪头,乐得时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忽然门外一声大吼,原来是总导演在

旁边分景拍摄刑锋他们的戏时被这边的吵闹声惹得忍无可忍了。

「都他妈给我严肃点!」

一时,鸭雀无声,连一旁撕咬在一起的两大叔也停了下来。

「小锋,不要。」「不要,小锋。」

时夜想这毕竟是萧进和陈之远面前,让他们画了自己这身子也就罢了,若在他们面前再尽出羞态,实在是情何以堪。

「怕什么,春宫图嘛,就该像样些。」刑锋冷笑道,手上却不停歇,他一边捋着时夜分身,一边冷眼盯着面色已红的萧进,手指

间动作舒缓,渐渐便逼得时夜身子扭动呻吟不止。

「抬头。」刑锋看时夜又想垂下头,一只手扶到他颈上,强迫他又抬了头起来。时夜初时还满是羞涩,后来也就在刑锋的爱抚下

忘了这许多,神情一舒,尽是贪求渴望之色。

「啧,看看人家,这才叫敬业。」

时风指着时夜乱扭的腰和羞得发红的脸赞叹,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好歹也有点血缘关系,夸他也就等于夸自己。

许坚看着时夜在刑锋手里欲火焚身的样子自己也红了脸,欲求不满对他来说,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好,准备拍特写。」导演倒是满意这出,叫了声停,把道具叫来叮嘱了一番,又叫摄影师把摄像机推过去拍时夜下半身的特写

「刑锋,你的手别停啊,要一块儿拍的。」

「哦。」刑锋嘟囔了句,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虽然脱光的不是他,可脸上还是有那么些不自在。

时夜光溜溜地给吊着早就别说多难受了,看了这么多人竟然都在看自己,火不打一处来。

「导演,这么多人围着,我怎么拍啊!」

「清场,清场,没戏分地统统归出去!」

导演大手一挥,围着看热闹的一群人立即给吆喝了出去。

「时夜这个小弟太不给我面子了。」

时风做着深呼吸,大有要发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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