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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啃老爹中——by吴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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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就算在这里结束,他也满足了

安乐紧贴着安东温暖的胸口,一缕鲜血从嘴角流下,潮红的脸色变得苍白,他闭上眼睛,倾听着老爹坚实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永远没有尽头……

安东用外套包住安乐,在一众保镖担忧的目光中,把他抱进车里,吩咐安大略:“立刻去最近的医院,快点!!”

他颤抖着扶住安乐的上身,让他不至于滑到座位下去,安乐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嘴角一抹鲜明的红还在不断涌出,不断流下。

安东刚才分明看见,安乐吐在安德烈脸上的液体里混合着点点猩红。

安东掰开安乐紧咬的牙关,对着车内的灯,检查他的口腔,血糊住舌头,看不清伤口,安东心中一阵绞痛,再次把安乐紧紧搂住,下巴扣住柔软的发顶,想用尽全力,把他藏进自己身体里,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了。

似乎感觉到老爹的懊丧伤心,安乐呻吟了一声,难过地扭动身体,苏醒过来,安东低下头,紧张地问:“乐乐,感觉怎么样?现在我们安全了,没事了……”

“难受……”安乐小声说。

安东摸到安乐身下禁锢的箍子,坚硬的金属已经勒进肉里,安东颤抖着把那可恶的东西褪下来。

安乐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虚软无力而又渴望爱抚,迫使他做出胆大的行动,他勾住安东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安东的,辗转相迎,却无力进一步探索,安乐喘息着跌回安东怀中。

舌上的疼痛渐渐远去了,他只觉得自己睡在一片彩云堆里,越沉越深,渐渐感觉不到自己。

很温柔地,一只熟悉的手握住他,套弄着他的欲望,因为害怕伤到他,手的动作过于迟缓轻柔了,导致这抚慰更像一种钝刀磨颈的酷刑,安乐难耐地挺起腰,但是他没有力气支撑很久,这时,另一只大手托住他的腰,抚摸着他后腰凹陷处的敏感地带。

安乐很快达到顶点,他看到一阵白光,从云上划过,他舒服地浸润在平流层的蔚蓝之中,一切都那么明晰透彻,没有军火商,没有家族内斗,没有暗杀,没有死亡。

但是,第二波欲望又把他拉回现实,他发现自己在安东的手中淫荡地扭动着,他闻到车内令人羞耻的味道,而安大略和司机就在前面……安乐哭了出来,软弱无力,他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舌头不咬得干脆一点,直接死了算了。

突然,非常温柔的唇吻印下来,湿热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伸进口中,舔舐着他混合着血液的唾液,小心翼翼,爱抚过最深处的牙齿、上颚,小心翼翼,探查着他舌上的伤口。

安乐被这个吻吻去呼吸的能力,窒息中达到极致的快感,周身暖洋洋的,他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给这个人,因为这个人比他更爱他,期待已久的回应,终于蒙主恩赐,降落在他身上……

这一辈子,别无他求,就算在这里结束,他也满足了。

第三次释放后,安乐咳出一口血,闭上眼睛,向后仰倒。

安东心痛欲死,他看着安乐缠着纱布的脸,嘴角血迹斑斑,一瞬间的熟悉感觉袭上心头,他紧紧捏住安乐的肩膀,把手放在他颈下,脉搏还在跳,还有温度,手里握着这个脆弱的人,却感觉无比安心,只要他还活着,那就什么都无所谓了,什么亲情,什么爱情,什么继承,什么占有,无论哪一种相处方式,只要他还活着,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回家,叫劳伦斯。”安东吩咐。

112.我不想强迫你

别墅大门嘭地弹开,老太太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安东抱着一个人快步走进来,他用西服裹住那人大半个身子,只剩两条赤裸的长腿在外露着。

老太太不禁大怒,举起拐杖就往安东头上抡,安东侧身闪开,一句解释没有,抱着那人匆匆上楼。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家是什么地方?怎么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带进来了?”老太太质问安大略。

“咳咳,老太太,那是孙少爷……”

老太太眉毛立起来:“什么?!谁把小宝宝弄成这样?”

“是这样的……”安大略把事情简明扼要说了一遍。

老太太这回更火大了:“安乐被人绑架?吃了催情剂?开什么玩笑!把安东给我叫出来!他进去能当解药使吗?”

安大略默然,他知道,老太太就算口头上骂安东,护安乐,实际上她更爱的还是她自己儿子。

“安乐这个混小子,什么也不会!就会捅娄子!”老太太一指安东房间,“安大略,你听我的,现在就去把安东叫出来。”

安大略鞠了一躬:“对不起,我只听从家主的吩咐。”

“好啊,你不去,我去!”老太太蹬蹬蹬走上二楼。

安大略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家里,不禁叹了口气。

房间里,安东把安乐放在床上,从床头柜里摸出备用的软膏,走到床前。安乐的身体潮红未退,人事不省。

果然……还是要那样么。

安东分开他的腿,单膝跪在他腿间,手指沾了软膏,深吸一口气……

触手感觉不对,安东皱眉,抱起安乐,让他趴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红肿,这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儿子被其他人动过,安东愤怒得想杀人,那个白脸男人还在他手里,一定有什么事没告诉他,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折磨逼供……安东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也变成了安德烈之流,变成曾经自己口中的没脑子的畜生。呵呵,那又怎么样……

他再一次让自己爱的人陷入险境,他是这么愚蠢,这么后知后觉,的确配得上“没脑子的畜生”这个荣誉头衔。

“嘭嘭嘭”——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老太太在外大声呼叫:“安东,你给我出来!现在,立刻!”

……

看来安乐并没有被其他人动过,可能……安东眼神一暗,是灌肠吧……他怎么受得了那样的罪。

“安东!你在里面干什么?他现在不需要你!你只是个做父亲的!!”老太太的嗓子又提高一个八度。

安东迟疑地看了一眼门口,咬牙,又转回头,坚定地给安乐做放松。

……

“安东!!我警告你,你再不出来,我就废了你这个家主!!还有你儿子,都给我滚蛋,滚出这个家!!”老太太咆哮,“钥匙呢?钥匙在哪里???”

安乐似乎在梦中受惊,皱了皱眉头,安东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的眉眼,孩子,你继续睡吧,醒来以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所有的罪都由爸爸来背负。

……

安乐从朦胧中醒来,半睁开眼,看见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安东正居高临下望着他,两手抬起他的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是……英雄就义?

下身像要裂开一般的疼痛。

但是,伴随疼痛而来的,是非常解恨的爽快,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总算停止了,安乐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希望安东再进深一点。

“嗯……啊……”安乐羞耻地呻吟着。

“不……不行……”

安乐强迫自己注视着安东的表情,强迫自己不要在这欲望的海洋里沦陷下去,安东不愿意,安东不愿意这么做啊!

而自己还像GV里恶心的娘娘腔一样,说着欲拒还迎的台词。

安乐硬撑着床,支起上身,姿势的变化刺激了安东,他蓦地看向安乐,那目光把安乐钉在当地。

就像很多年前,安乐想从高处往下跳,被安东一个眼神制止那样……

你什么都不用做,让爸爸抱你下来。

你什么危险都不用面对,让爸爸来替你。

你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让爸爸来……

安乐突然向后退去,硬生生和安东分开,他缩进床里,用被单裹起自己,弓着身子,吃力地套弄着。

感觉到安东仍然看着自己,安乐闷声说:“爸……你还没有爱上我……我不想强迫你……”

安东的狂躁状态,突然被这句话扭转成哭笑不得。

这时,短暂安静的门外传来安大略的声音:“少爷,劳伦斯医生到了。”

“让他等一会儿!”安东哑着嗓子说。

那头老太太又开始咆哮,安大略劝解,外面闹得不亦乐乎。

安东爬上床,解开被单,安乐又晕过去了,还没释放出来一次。对这小东西的心思,安东实在越来越不能理解,怎么就成了安乐强迫他了呢?唉,他们父子俩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

安东给安乐做了简单清理,把他放进被子里。

打开门,老太太的咆哮骤然停止,眼神凶狠地瞪着安东。

“医生,请你进去吧。”安东说,“其他人,各做各的事去,不要围在这里。”

“什么其他人?!”老太太正准备发动新一轮攻击。

“妈,我累了……”安东疲惫地说,绕过老太太,走向洗手间。

……

安乐昏迷了三天,醒来时,安东正在给他擦身。

舌头上的伤口糊了药,眼睛也重新包扎过,春药的药力已经过去,身上留下过敏的小红点,一大片一大片的。

安乐还没睁眼,手就不安分地去抓痒痒,安东一把握住他的手,惊喜地抬头:“乐乐,醒了?醒了就好。”

一碗粥递到嘴边:“吃点东西垫一垫,等胃恢复好了,咱们去吃好吃的。”

安乐笑:“好。”

安东忍不住摸了摸安乐的脑袋,摩挲着他的脸颊、耳朵:“你这个小吃货,既然想吃,为什么睡那么久都不醒来。”

安乐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苍白的脸上浮起粉色:“困。”

安东皱眉:“说话怎么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来,跟爸爸多说两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劳伦斯医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醒来就没事了,身体还很虚弱,尽量少说话吧。”

安乐瞅着安东笑,安东却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的乐乐一向寂寞不得,最喜欢叽里呱啦说个不休,现在静静的,一句话不说,安东心里就不踏实。

这个情况持续了两天,安乐还是一次只说一个字,平时安安静静,要么发呆,要么睡觉,安东急了。

“不行,安乐,你跟爸爸说,你心里有什么事,说出来!”安东坐在床边,一脸严肃地命令安乐。

“少爷……”安大略在旁边无奈,家主已经跟孙少爷较了一早上的劲了,孙少爷还是呆呆傻傻没动静,这好多事情等着家主去处理呢,尤其是本家那边,安德烈那事怎么交代,再加上S市警局局长三番五次找他们家的茬,就算专心处理这些事情,焚膏继晷好几天都不够,何况安东现在一点处理正事的心思都没有。

“叫劳伦斯!”安东火了,安大略这人最近怎么越来越没眼色,没看他正忙着呢么。

支开安大略,安东继续哄诱安乐开口,只不过周遭无人,他可以用更无赖一点的手段。

“乐乐,来,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了,爸爸帮你报仇。”安东把安乐揽进怀中,抚摸着他的后颈,让他完全放松下来,“是不是一个脸上涂了很厚的粉的男人?”

安乐茫然地看向安东。

安东心里一沉,继续问:“那就是一个外国人,长得像个猴儿似的……安德烈?”

安乐笑了,重复“猴”这个字。

安东慌了,安乐果然有问题!这两个人说出来,他竟然是这种反应!

“乐乐,宝贝,你别吓爸爸。”

安乐瞅着安东笑。

安东急啊,劳伦斯还不来,安大略的办事效率越来越差了!他抓住安乐的胳膊,焦急地问:“那你还记得爸爸吗?我叫什么名字?对对,我叫安东,我是你爸爸……”

喂喂,不带这么自问自答的吧。

“爸爸?”安乐睁大眼睛。

安东的心那是拔凉拔凉,安乐这是受刺激太大了,连他爹都忘了,顿时一股夕阳中独立城墙的萧瑟悲凉之情涌上心头。

“哈哈哈哈……咳咳……”安乐笑得太厉害导致自己被唾沫呛住,咳嗽了半天,还是安东给他顺气,他才缓过来。

“爸,我没事。”安乐摸摸安东的黑脸,“看把你吓的。”

113.倔强

“爸,我没事。”安乐摸摸安东的黑脸,“看把你吓的。”

“真没事?”安东怀疑。

“嗯。”安乐推推安东,“你……忙去吧。”

安东将信将疑地把安乐留给劳伦斯医生,检查过后得出的结论是,安乐康复得很快,卧床一个礼拜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他舌头上的伤还没好,所以不想说话。”医生告诉安东。

安东也是太心急,把这茬忘了,他看到安乐一切无碍,才放下心来。

“我爸……走了?”安乐问安大略。

“是的,孙少爷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就行了。”

安乐指了指电脑屏幕。

“老太太吩咐,以后家里都不许和外界联网。”

安乐无奈,他还想和朋友们联系呢,他吃力地问:“青青呢……”

“青青小姐在休息,她前段时间被老太太惩罚过,那时你不在。”

看着安乐疑惑的脸,安大略知道自己又说多了,不过这件事安乐迟早会知道,不如全部说出来吧。

听到赵子升被安德烈虐成那样,安乐皱紧眉头,一脸难受,安德烈死了以后,这个名字出现时还伴随着苍蝇屎落在奶油蛋糕上那种恶心的感觉。

只是……安德烈作为族长继承人,就被老爹那么一枪崩了,会不会给他们家惹麻烦啊?答案是显而易见,也许明天,也许后天,这件事的后续影响就要来了。

这么一想,安乐又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安东在外奔波一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直奔向安乐房间,就看见他家儿子不好好休息,床上摊了一堆枪械零件,费神费力往一起组装。

安东沉下脸,从安乐手中夺过组装到一半手枪。

“眼睛不要了?”安东生气。

安乐冲他无辜地笑笑。

安东顿时摆不起架子了,他三下两下装好手枪,塞进安乐手中。

安乐看着装好的手枪发愣,纤细的手指摆弄着枪柄,找不到重新拆开的办法,他又拿起安大略给他配的图纸,皱着眉头研究。

安东叹了口气,拿走图纸:“休息好再说。”

安乐摇摇头,从床边搬来笔记本,在上面打出一行字,推给老爹看:

【还有二十天,做继承人认证】

安东说:“那也不需要你学这个啊!”

【我也闲着没事,现熟悉下,恢复好去靶场训练】

安东无奈:“你以为十几天能让你训练出什么,还是好好休息吧。”

【不想变成累赘,我知道安德烈死,本家肯定会找麻烦,不管能学多少,先让摸摸枪】

安东叹了口气:“那你答应我好好休息,能下床了,咱们再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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