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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啃老爹下——by吴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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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启程飞往法国,乘坐安德烈派来的专车,回到本家庞大的庄园之中,这回,安德烈忙得只露了一面,接下来的时间,都被长老会缠住,再也没有出现过。

安东拿到特许,进入族长档案室,在高高的架子中间翻找关于衰老症和重生的资料,安乐一开始还动手帮帮忙,后来觉得实在太麻烦,就坐到一边看闲书去了。

这段时间,安乐一直很正常,老爹命令他早睡早起,早晚锻炼,外加三餐营养精心调配,安乐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健康过。

但是,事情却不像他们希望的那样好转。

一天,安东从书架顶端踩着梯子下来,看到安乐趴在桌上睡觉,黄昏的光线勾勒出他熟睡的轮廓,看起来十分安静祥和,安东却没来由紧张起来。

他径直走过去,把手放在安乐脸侧,往往这个时候,安乐就会不自觉地蹭蹭他的手,然后醒过来,可是这次,安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东站在安乐身侧,像一座雕塑一样,黄昏的阴影笼罩着他的脸,看不到表情,他似乎害怕吵醒眼前熟睡的人。实际上,他害怕的是,再也吵不醒他。

安乐醒过来的时候,档案室的灯全黑着,他揉揉酸痛的腰,甩甩头,一抬眼,就看到安东担忧的双眼,凝视着他。

“爸,我又睡了?——怎么不开灯?”

“……”安东眼中流泻出的忧虑,让安乐无法在装模作样地粉饰太平,他确实是头一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果只是睡觉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啊。”安乐握住老爹的手,把手指一根根掰开,扣住,“爸,别这样看着我,我真的没什么。”

安东叹了口气,把头抵在安乐肩膀上,良久,安乐听到他闷闷地说:

“我该怎么办……”

安乐心里难受到了极点,他直想抽自己俩巴掌,让老爹这么难受,这个不争气的身体。他抱住老爹的头,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爸,你不要担心了,我们一起找出解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改观,反而越来越糟糕,安乐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没有任何知觉,有时还会有短暂的休克,无论安东用什么办法,都没法叫醒他。

在安东看来,任何地方对安乐来说都是危险的,因为他会随时失去知觉,不能让他往高处走,也不能让他自己洗澡,安东再次把安乐禁锢在小小一方房间里,禁锢在自己眼皮底下。

“爸,我快憋死了,我想出去。”

“不行。”

“……”

看到安乐郁闷的样子,安东也很难过,可是他依然冷着脸拒绝安乐出外散心的要求,藏在身后的手却紧紧攥起了拳头,他没办法,他惊恐地发现,对安乐的状况,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次次眼看着他在他眼前突然倒下,毫无准备的,甚至连接住他都来不及,而后是煎熬的等待,等待他醒来,不知道这一次又会睡多久……

安东知道,这样下去,安乐迟早会离开他,他有这种预感,可是他又强迫自己不去深想,他在安乐昏迷期间,为他找来欧陆最好的医生,试过一种又一种药剂,治疗方法。

而后,不知不觉间,春暖花开了。

安东自己开上一辆车,把安乐放在座椅上,系好安全带,他亲吻了一下安乐红扑扑的脸,然后发动车子,上高速,离开法国,一直向北。

日落之前,他们到达了荷兰那所位于郁金香田野中的家,花期未至,天气犹寒。

房间里的家具,每一件,都是他们一起组装起来的,这个小屋子到处都是美好的回忆,到处都可以听到安乐的声音,愉快的,赌气的,暴躁的,玩笑的……

可是他本人,除了轻微的呼吸,几乎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安东垂下眼睛,手抚弄着安乐的脸,碾磨着柔软的唇瓣。

“你刚出生的时候,又黄又皱,一点都不像我,只会皱着脸哭……”安东微笑起来。

“哭也好啊,告诉爸爸,你不舒服,你难受,你想要什么……”

“告诉爸爸,乖……”

安东抱起安乐,把他按进自己怀里,热乎乎的体温互相传递,没有力气的手脚软软地垂在身侧。窗棂下,简陋的桌案边,男人弓起身子,把熟睡的人紧紧扣在怀里,良久良久,一动不动,直到暮色洒满桌面,宽厚的脊背似乎在微微颤抖。

夜晚,一盏橙黄的孤灯点亮了床头。

隐没在灯影中的男人站在床尾,凝视着灯光中沉睡的人,用目光慢慢勾勒他的眉骨、眼角、鼻尖,那,男人缓慢地弯下腰,他的影子被拉长放大,投射在墙面上。

寂静中传来衣服摩挲的声音,拉链一格一格退下,墙上的影子埋下头,令人羞耻的吮吸声响起来,男人用最卑微的姿态服侍着沉睡的人,而沉睡的人依然沉睡。

没有反应,肌肤仍然会泛起好看的红晕,沉睡的人却不发出任何声音,柔软的手指微微蜷缩,放在腰侧,还是男人刚才摆好的位置。

男人抬起头,目光逐渐变得疯狂,似乎压抑了许久,超人的意志力也终于溃散,疯狂完全释放出来,他猛地拉开身下修长的双腿,没有润滑和前戏,直接而粗暴地冲进去,墙上的影子骤然扭曲,沉睡的人腰部离开床面,在悬空中无助地摇晃着。

剧烈的撞击之后,影子终于安静下来,它们贴合在一起,重叠成一个人,然而,一种压抑的,似乎从肺里挤出来的声音,却断断续续,扩散开来。

……

安乐在荷兰小镇上的一所医院里醒来,他扯下罩在脸上的呼吸机,拔掉身上连接的各种测试仪,从床上下来,对着镜子整好衣服,向小护士询问了这一天的日期。

“已经六月了啊……看来没多少时间了。”安乐自言自语,“不行,我要出去。”

小护士拦住安乐,告诉他,他的看护人不允许他出去。安乐趁小护士不注意,绕过她撒腿就跑,小护士连忙追上来,喊人拦住安乐。

安乐跌跌撞撞奔出去,光着脚踏过行人道上晒得暖洋洋的砖石,在路人惊讶的目光中,没命地跑出一个街区,眼前是一片小型花园广场,他两腿一软,直接栽进花坛里。

土地,植物,来来往往的人,还有天空,自由的风,这些东西一股脑向他涌来,把他从狭小的空间里解救出来,安乐剧烈喘息着,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在花丛边,弄得身上全是泥土。

他慢慢地爬起来,坐在花坛边,太阳升到了头顶,背后的尖顶大教堂的影子一点点退去,他仍然凝视着微风中摇摆的树梢,脸上露出向往的微笑。

一位年轻的乡绅从花园边的长椅上站起来,走向安乐,他的目光中带着善意的好奇。

“请问,你在看什么?”

“问我?”安乐惊讶,他都已经做出这么多不正常的举动了,竟然还会有人笑眯眯地同他说话。

“是啊,天气很好。”

安乐不禁要怀疑自己听错了,带着荷兰味的英语,似乎有些难以分辨。他知道这里的人喜欢谈论天气,于是顺着说下去。

“天气确实不错。”

“所以你在看什么呢?”

“看天,看树。”

“为什么要坐到花坛里看呢?”

“我很久没有摸到泥土了。”安乐解释。

年轻的乡绅很有礼貌地询问,可不可以和安乐坐在一起,安乐觉得有点窘,这种事有什么好询问的。

“土地下面有一条河,叫作黄泉,死去的人走过黄泉上的一座桥,就可以忘掉这一辈子的事,没有挂碍地去过下一辈子。”年轻的乡绅说,他看到安乐愣神的样子,赶紧解释,“这是Z国的神话传说,我看你很像Z国人,所以才说起,是不是冒犯了你……?”

“没有没有。”

“你身上穿着住院服,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晒过太阳了,”年轻的乡绅顿了一顿,“对不起,我说这话确实太冒昧。”

安乐一手撑着下巴,侧过头观察这位年轻的乡绅,乡绅有一头红色的头发,微卷,压在一顶苏格兰细条纹的帽子下面,皮肤白而粗糙,鼻子旁边有淡淡的雀斑,脸部轮廓像大部分白种人那样立体,总体来说,小伙还挺好看,放在荷兰人中间算是漂亮的。

“交个朋友吧,我叫安乐,你叫什么?”

“安?那不是女孩子的名字吗?”年轻的乡绅惊讶,目光不由自主移到安乐胸前,似乎在寻找什么。

“喂,那是我的姓!别看了!”

年轻的乡绅笑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叫路易斯。”

“你的神话传说,还有下文吗?”

路易斯高兴地说:“你愿意听吗?我可是翻了很多书,才blablabla……”

安乐听着路易斯长篇大论的讲述,看他眼睛里冒出明亮的神采,突然想起吕清河曾经也是这样的,怪不得自己会对这个陌生人产生好感。

答应了吕清河,在他的两次婚礼上当伴郎,现在只完成了一次,S市的婚礼是要失约了;答应了佘老师,七月一号回去电视台参加培训,下半年作为嘉宾出席东国少年第二期,现在看来也是要失约了;答应了爸爸……

爸爸……

路易斯突然停住,他伸手抹掉安乐脸上的泪水,内疚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我真是个糟糕的人。”

安乐被他的动作搞得很尴尬:“没事,不是因为你。”

路易斯没有收回手,他凝视着安乐的眼睛,然后站起来,抱住他,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不要害怕,你会好起来的。”

安乐心中感动,但觉得这样和陌生人拥抱,有点不大妥当,他拽下路易斯的胳膊,身子后仰,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我没有害怕。”安乐站起身,平视路易斯,“我该回去了,谢谢你。”

路易斯正在为自己刚才的大胆举动而羞愧,听到安乐这么一说,有些着急:“你没有生我的气吧?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

“好啊。”安乐说完,又改了主意,“你还是不要来找我了。”最后的时间,他想和老爹一起度过,不要有别人来打扰。

安乐转身走开,路易斯的目光追随着他,安乐没有走两步,一抬头,就看到安东站在花园口,身后掠过一辆绘有抽象彩画的公交车,刮起的风撩动他的衣摆,他似乎一夜之间变得很瘦,疲惫,脸颊凹陷,颧骨突出,胡子拉碴,似乎在安乐不知道的时候急速衰老、萎缩,眼睛却变得更加深邃,仿佛一条哀伤的甬道,通向一座压抑的心灵。

安乐从醒来,到现在,他的心头一次感到疼痛,搅成一团,他慢慢向安东走去,越走近,越举步维艰,他已经能够看到他脸上每一条急速衰老的痕迹,他该怎么办?安东又该怎么办?如果他再次睡去,下一次醒来的时候,安东会变成什么样子?惊恐和哀伤纷至沓来,安乐猛地向前扑去,紧紧抱住安东的腰,用全身的力气呼吸他身上温热的气息,一切都在飞速流逝,而他只想停留在这个人怀中。

安东抱紧安乐,脸贴着脸,挤变了形状却依然笑得开心。

“身上弄得这么脏……”安东责备了一句,就收住话头,转而说,“饿了吧,好久都没吃东西了,想吃什么,爸爸带你去吃。”

“我想吃麻辣龙虾,清蒸大闸蟹,奶油蘑菇意面……”安乐一气儿说出一大串名字。

“好,我们去吃,我们去城里。”

安东看了一眼安乐赤裸的脚,弯下腰,勾住他的膝弯,把他抱起来。

路易斯站在花坛边,看着两人走远。

……

这一个月以来,安乐一直靠葡萄糖和营养液维持生命,他的胃已经失去消化能力,当丰盛的晚餐呈上桌,他仍然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拿起刀叉,在安东温柔的目光中,把食物放进嘴里,吞咽,重复两个步骤。

实在吃不下了,安乐难受得光想吐,安东把盘子推到他面前,他捂住嘴,摇了摇头,胃里一阵翻搅。安东的笑容收了起来,脸色沉了下去。

回家的火车上,安乐蜷缩安东怀里,脸色苍白,安东缓慢地揉着安乐的胃部,不时轻声问他有没有好受一点,安乐紧紧攥着他的袖子,细长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他没有出声,心里不断责怪自己,没事吃什么大餐,活该倒霉难受,还连带着老爹一起难受,真是没事找事。

回到那所小房子里,安乐趴在厕所吐了几回,稍微好一点,折腾完,困意袭来。

“爸,我想听摇滚。”

安东把音箱连接到电脑上,在线播放重金属摇滚,整个屋子震得嗡嗡作响,还好这里左右都是田地,没有邻居,要不然非得被上门控告不可。

安乐清醒了一些,他看见安东眼睛下面的黑影,不禁心疼,伸手轻柔地按压,把老爹眼睛周围的穴位按摩过一遍,安东舒服地闭着眼,享受儿子的服务。

“爸,我一直都不睡觉,只要一睡觉,你就抽醒我,我们坚持到七月过去,说不定就会没事。”

安东睁开眼睛:“你不会有事的,医生说你只是爱睡觉,并没有其他异常状况。”

“爸,你既然知道我好着呢,为什么还把自己弄成这样?”安乐不禁跪起来,挺直身子,两手放在老爹肩膀上,认真地对他说,“不管我怎么样,你都要好好的,嗯……你那里还有我一份,你要替我照顾好自己,爸,答应我。”

“乐乐,爸实在不想说丧气话,可是,你这要求也太过分了。”安东无奈地笑。

“答应我!”安乐坚持说。

安东眼神一暗:“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除非你好起来。”

安乐烦躁:“爸,我好不好,自己又控制不了,我也想好起来,我也想健健康康的,每天都能自由自在地活动,做我喜欢做的事,去我想去的地方。现在这样,我有什么办法,明明……明明我都已经这么努力了……可是,可是还是要拿走所有成果……”

安东猛地把儿子拽下来,亲吻吮吸他的嘴唇,启开唇瓣,纠缠舌头,安乐被吻得一阵晕眩,他吓了一跳,不要在这种时候,话还没有说完就失去知觉……他抱住安东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湿润的吮吸声溢满整个屋子,伴随着喘息和衣服撕扯的声音。

“哐当”一声,安东拉开抽屉,拿出润滑剂,挤满手掌,他喘息地对安乐说:“乖,把爸爸的裤子脱下来……”

安乐解开拉链,安东命令:“全部脱下来。”

安乐好像明白安东要做什么了,他瞳孔微缩,仍旧按照安东的命令把他的裤子全部脱下。

“乐乐,你想上爸爸么?”安东嘴角带着一丝疯狂的笑容,问安乐。

安乐被安东的反常吓到了,半天都没有回答。

“回答我!”

安乐胆怯地“嗯”了一声,挺起下身,蹭了蹭老爹大腿内侧,安东了然一笑:“我的宝贝都已经这么想要了啊?”

安东舔了舔儿子柔软的耳垂,低声说:“我允许你。”

安乐的身体兴奋得微微颤抖,他扶住安东的腰,把他放在床上,准备好好地做一番前戏。

安东笑吟吟地看着安乐,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这样还不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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