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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摩梭艳湖上——by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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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扑面而来的山野气息。淳朴,稠郁,诱人心魄。

阿巴旺吉静静地望着丹吉措红润的脸,唇边浮动狎昵的笑,一声不响地脱掉贴身的中衣,最后是皮靴和裤子。

丹吉措只敢隔着两扇密密实实的睫毛,往那要紧的地方瞧了一眼,立时就捂住脸不敢抬头。满头满脑里晃悠的都是那红通通热辣辣竟然还会动弹的东西,他的脑袋也跟着发起烧来,烧得简直快要晕过去了!

“小俊人儿,过来……过来抱着,嗯?”

大总管的声音难得温柔了一回,也是怕把这乖巧的娃给吓到。

羞怯单纯成丹吉措这副模样的一只小男伢,他当真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觉得有意思,又觉得这娃当真是个娇贵的人儿,忍不住想好好地捧过来疼爱,不能轻慢了他糟蹋了他。

这永宁坝子里行过成丁礼的男男女女,到了十五六岁,哪个还能没结交过阿肖,没在花楼里欢爱过?!

既然只讲情爱不讲婚姻,阿肖之间所谓的“名分”往往就是男人做的一挂猪膘肉,女人绣的一条花腰带。只要交换了信物,互相确定了情谊,就可以夜夜去爬阿夏的花楼。大家和则聚不和则分,甚至于同时交往两三个临时的阿肖也算常事。

阿巴旺吉倒并非是个对那事很随便的人。

在这云顶寨里身份地位都到了一定的位次,反而不能像那些责卡、俾子那般,随意与人上炕下炕,完事以后再拍拍屁股走人。

再者说,模样和性子一般的男伢,他也瞧不上眼,觉得没有“嚼头”。

可他也没有想到,这小俊人儿这么地“不随便”,这么地金贵。

“宝贝儿,嗯,过来,让老子抱抱你……”男人继续轻声地哄。

丹吉措像个小佛一样盘腿蹲在被窝里,满脑子的咪咪麻麻轰。他这时候闭着眼也知道,男人就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眼前。

难道他自己也要这样露给对方看得么?

那样多难为情呢!

怎么能那样呢,太不知羞耻了,不行不行的!

他于是紧紧闭起眼,扁着嘴巴,狠命地摇了摇头:不行!

男人诧异地问:“咋的啦?……你不愿意来?”

“没说不愿意么……”

“那,过来,帮你脱了衣服……”

男人伸过手来,丹吉措急急地摇头:“我……我不要你碰……我自己脱么……”

“呵呵呵呵,好,老子不碰你,你要咋样就咋样,你慢慢脱。”男人简直快要把小俊人儿捧到手心儿里呵气。

丹吉措却十分委屈地苦着脸,皱了皱鼻子,伸出手一指床边的小炕桌,嗔道:“那个油灯怎么还亮着呢,做那个事怎么还能亮灯呢,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快些把那个灯灭掉么灭掉么!”

阿巴旺吉哭笑不得地瞪着这难伺候的公子爷,哼了一声,头微微一偏,一口气干脆利落地灭了灯。

第三十章:临别诉衷情(下)

小木屋陷入一团浓浓稠稠的黑暗。

只有窗缝中透过的丝缕月色,在木地板上投射出明媚纤长的光影。

丹吉措在被子里不停地蠕动身体,固呦得像一条大毛毛虫,折腾了半晌,方才脱掉了腰带和长袍。

男人已经快等得烦了,身上的火燃了又灭,灭了又燃,哼道:“还有呢?!”

“哦,还有……”丹吉措低头看看自己,上边和下边都只剩下贴身的一层,于是唧唧歪歪地问道:“还有,要脱哪一个呢……”

大总管眼瞧着鼻子眼睛嘴都快要喷火了,急需喝几大桶清火散热的苦茶,低声吼道:“你觉得应该脱哪个?!”

“唔,你,你别吼我么!你这个人永远都这么凶巴巴的,我怕你呢……”

丹吉措把脑袋缩进被子,十分不情愿地脱掉了裤子,心里觉得,好像是应当和必须要脱裤子的吧……

段小公子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最最亲密的那档子事,也没有特别喜欢过什么人,以往在头脑里就连琢磨都没有仔细琢磨过,床上那事究竟应当怎么做。

他的父王平日里忙得很,没功夫搭理他。他的母亲恪守妇道,也羞于教导他这种事。别屋的兄弟与他并不和睦,平日里逛窑子泡小娘们儿的,根本就不屑于带他同去。旁的侍卫杂役见他总是一副正襟危坐、斯文正经的模样,也不敢与他轻狎调笑。

因此段公子当真是个干净人,里里外外都是一张白纸。

阿巴旺吉动作和缓地斜身闪进了被窝筒,怕惊跑了这只正静静卧在被窝里装死、装晕的小山雀。

男人从背后轻手轻脚地抱住小俊人儿。

丹吉措的身子绷得硬硬的,紧张得心口嘭嘭乱跳。即使是掩着夜色,他仍然无法接受在人前露出身体,在炕上就只把自己藏到棉被下,用被子捂住羞处,死活也不让男人掀开被子瞧个究竟。

被子下边儿却是光溜溜软乎乎的两条白腿,腿弯的皮肉比丝棉被褥还要柔软,被大总管擒住,前前后后摸了一个够。

静静的房中,就只听得到各自压抑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

丹吉措甚至能觉察得到顶在他后腰上的热烙铁,像是在被窝里揣进去一只活兔子,极不老实地窜来窜去,竟然还不停地拱他的屁股!

男人把嘴唇凑近丹吉措的脸,含住白软的耳垂,舌尖抹过耳洞,温柔地舔舐,带着厚茧的手指随即摸上他细致的胸膛,缓缓地揉搓胸前的白肉和红点。身躯的分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挪移,将小俊人儿掩埋在自己怀中,在压迫和挑逗的两种不同力道下,一点一点地开发极青涩稚嫩的身体。

丹吉措虽然脱掉了裤子,上身竟然还固执地穿着一层棉布中衣,宽大的衣服裹住细瘦身子,还用两只手拼命扯着,极力地遮住大半个屁股,生怕露多了吃亏似的!

阿巴旺吉忍不住在小仙鹤的耳畔笑出声,一条健壮有力的大腿如虬龙一般卷了上来,压住怀中人抽风抖动的软躯。

“呵呵呵呵……小俊人儿,怕么?为啥这么怕我……别怕……”

男人轻轻扯开丹吉措的衣领,在后颈上细细地舔吻,用口唇和舌尖不断拨弄,十指却像滑进河道的蛇,溜到丹吉措身前,一手覆上胸膛,一手握住胯下。

“唔……嗯……嗯嗯……”

丹吉措无法摆脱那两只很无耻的手,哼哼唧唧地把脸彻底埋进了被褥,撅起屁股拱住男人的身体,摆出一副鸵鸟装死的姿态。

可是装死也无法逃避一波一波愈加浓重和稠腻的快感,从腿间一路向手指和脚趾蔓延。胸前两颗软软的粉红,被粗糙的手指捻得有些痛,更有些酥麻。

男人却在这时突然一口咬上他的脊背,两枚肩胛骨之间的一道软肉!

被男人握在掌心里的阳物“腾”一下烧起来了,胀得通红。

“唔……唔,不,不要……”丹吉措像是被那一口野蛮的啃咬电到了筋脉,又痒又麻,身子猛得一震,身躯无法抑制地扭动,上下翻滚。

原来是这里……

男人暗暗地兴奋,找到了这小俊人儿身子上的“脉门”!

丹吉措把自己团缩成一只大虾米,面露痛楚,皱紧了眉头和嘴巴。愈加活跃的喘息和心跳却出卖了最隐秘的心情,一切的矜持和禁锢都只不过为了掩饰情欲已然泄闸的失态。

一股强烈的快意从脊骨一路射进脑髓,他几乎叫出了声。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不依不饶地一路舔上舔下,从脊背舔到了腰肢,臀瓣,在两块小翘臀之上的漩涡处,久久徘徊,挑逗。手掌不停地捻动,眼瞧着那一坨软乎乎的物件已经硬得不行,快要支持不住。

从来不曾被人如此逗弄的一只小雏鸟哪里禁得住这么折腾,三下两下就快要缴械。中衣也终于被剥掉,一丝不挂,从耳垂到脖颈,从脖颈到胸口,都爆成了艳丽的粉红,口中嘤嘤呜咽,像是委屈,又像是求饶。

阿巴旺吉把手掌放慢了速度,沿着根儿上慢慢地撸动,不急不徐,帮着怀里的人延长一些快意。

他抱着丹吉措,摸到怀中的人慢慢地变软,已然失去一切扭捏反抗的意志力,忽然发觉自己陷入了某种两难的境地。

做还是不做?

做还是不做?

究竟做还是不做掉这只诱人水灵的娃儿呢?!

怀里的人柔若无骨,如同一潭清澈透亮的软水,要想把这人给压倒干掉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俩人之间强弱对比愈是这般突兀,阿巴旺吉愈发觉得自己下不去手,有些不忍心。恃强凌弱的这种事儿,永宁大总管在记忆里好像就从来没干过呢。他一贯喜欢以强攻强,迎难而上。

摸上那两瓣嫩生生软乎乎的小屁股,手心里掂了掂,真是生得忒嫩乎了,怕是用力一扯就真能给扯成两个瓣子!

悄悄地用手指在关口上比划了一把尺寸……一指恐怕都盛不下,这若是两指、三指地捅进去喽……这娃得遭多大的罪唉!

怕弄疼了娃,又怕伤了人家那玻璃皮儿似的小自尊,左思右想,左摇右摆,反而就不爽快了起来。男人这几个回合的挣扎下来,伴着身子的几次起起落落,欲火在各处血管里胀痛,难受得要命,真想一口一口地将怀里的软物给吃掉。

真的就这么把人做掉么……

纯纯美美的一只小仙鹤可就再找不回那一份纯净。

唉……

情之一字,果然难缠。

丹吉措正在努力与男人那几根忽快忽慢的手指暗中较劲,冷不防大总管忽然将他面朝下翻转过去,压了上来。他受到惊吓的喘息声被埋进了褥子,一根铁臂捞起他的腰,硬邦邦的家伙就顶在他软软的臀瓣之下,烧红滚热的烙铁夹到他两腿之间,不停地磨蹭。

男人喉间滚过一道热流,满足地轻哼:“嗯……丹吉措,喜欢这样来么……”

丹吉措惊恐地挣扎:“唔,烫呢,烫的……唔,你,你这么坏,你欺负人……”

他不停地躲闪,却逃不脱对方步步的紧逼,寸劲的厮磨。男人用两条结实的腿夹住丹吉措的腿,俩人的身子骤然缠裹在一起,热气腾腾的一条火棍被两枚小白腿之间一片最滑最嫩的小肉裹住,爽绝的美妙滋味,让阿巴旺吉都忍不住哼出了声。

“嗯……嗯啊——”

压抑而悠长的一声沉吟,道出了憋闷心中多年的一口气。

永宁坝子里一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总管,这一回真是憋了太久,独守空房这几年,猛然遇到了合心意的一枚小俊人儿,每夜抱着丹吉措枕过的枕头独自琢磨意淫,已经惦记得心烧火燎。

这一回可算是把枕头换成了白嫩软乎的活人!

月光把两人的身影移上了木楞墙,男人像一只贪婪的豹,在猎物身上不停地起伏跃动。

“小丹吉措,嗯……身子咋这么软,生得这么好……”

男人捉住了丹吉措的耳垂,不停地低声挑逗,说得尽是些床笫之间下流淫荡的话。手指在丹吉措的两腿之间纠缠拨弄,忽快忽慢地撸动,直逗得小俊人儿被迫嘤嘤求饶,把脸埋在被褥间呜咽呻吟。

一声声破喉而出的媚叫令丹吉措羞耻万分,没脸见人,藏在被窝筒里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最后一丁点矜持,扯碎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他乖乖地跪伏,挺起腰肢,小臀难耐地磨蹭男人的胯,两腿夹紧滚烫的坏家伙,享受着肌肤相合的亲密。

俩人跃动的韵律逐渐一致,神魂默契的滋味妙不可言。

男人用膝盖将他两条腿分开,通红炙热的火棍一下下撞向两块小臀瓣之间最柔软敏感的方寸,在喘息中逼问:“嗯……喜欢不喜欢,告诉老子……”

“唔,嗯,嗯嗯……受不住了呢……嗯,好大,好硬的……”

“嗯……想不想让老子进到你身子里,试试那里边儿是不是更软……在那里好好地疼你一把……”

“唔,怕,我害怕……”

丹吉措的脸涨红得像一枚熟得透烂的秋柿子,滋滋地冒着热气,全身都渴望着亲密和爱抚。想把自己都给了这个男人,却又羞于张口。

“要不要,告诉老子,想不想我……”男人牢牢地压住他,手指突然放缓了力道,轻轻地爱抚,骤停,随即又用指纹摩挲起那一道幼嫩的软沟,故意地挑逗和折磨。

“唔,你,你混帐,你……”丹吉措被逼出了委屈的泪,扭动着身子,两只脚在床板上打鼓,却挣脱不得,哭着说出来:“唔,呜呜呜,我想你,想,想要……你快一些,你来,你进来,快些么,我受不了这样……呜呜呜……”

木楞墙上的两枚人影叠摞在一起,剧烈地跳动,蒸腾,像是燃烧的火焰将木楞一层一层吞没。俩人的身体一起绷到了最紧处,骤然释放,快活得像林间一对纵情欢愉的兽。

像是有意地宣泄,对领地的占有,男人把滑滑腻腻的东西全都弄到丹吉措那两瓣软白的臀上。丹吉措用两只手臂捂住脸孔,又羞又气,不敢回头去看那男人得逞之后的嚣张神情。

大总管用绸布一点一点给丹吉措擦干净身体,再用被子裹好,抱进怀里,手掌抚平他的喘息,很宠爱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嗯……舒服了?喜欢么?”

他红着脸点头。

丹吉措点头说“喜欢”,阿巴旺吉心里那一块石头就算落了地。怕是怕自己若蛮横硬上,这小俊人儿万一不喜欢,万一伤到了身子,或是伤到哪一块面皮儿,俩人之间好不容易亲热和睦的关系可就挽不回了。

男人用粗糙的下巴蹭了蹭丹吉措的脸,声音透着难得的唠叨和腻歪:“嗯,等老子从丽江回来,一定好好地陪陪你,给你做些好吃的,养得壮一些,呵呵呵呵……下一回,等你不怕了,一定要了你,把你都吃干净了……”

丹吉措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的沟壑中,心里又是喜,又是惶恐,又是意犹未尽,还想再来。活了两辈子这么多年,终于尝到了颠倒欢乐的销魂滋味,心里对这男人的依赖止不住地愈加深重。

他在喘息中纠结,想到自己方才那见不得人的动静,顿时脸又红了,蚊子声哼唧着问:“唔,楼上的,她会不会听到了……”

男人不屑地冷哼:“格姆女神山里的狼都听见你吱哇叫唤了!叫得可真好听……”

“你,唔……”丹吉措偷瞟男人安静自得的脸色,低声问:“那,达娃她,你准备怎么办?”

阿巴旺吉挑眉叹气道:“能怎么办?唉……她是甲娜姆从外乡抱回来的小妹伢,老子那时只怕若对她不好了,她觉得自己不是亲生,起了别扭。没曾想会弄成现在这样……”

“她总之也不是你的亲外甥女,你怕什么的……”

男人皱眉,拉长了脸说道:“这叫啥话!同住一屋檐下,哪能乱来?!我们族人有规矩的,传出去是要丢人的!”

阿巴旺吉这说的是实话,摩梭母系人家里最忌的就是甥舅通奸这样的丑事。

因此别看摩梭妹伢们可以与男人同池洗浴,女子们也不忌讳像丹吉措和小扎西这样的外乡人,但是坝子里严正的风俗传统,一家人的甥舅、兄妹之间,是绝对不可以同时到一个池子里洗澡的,甚至不可以互相举止轻浮,不可以言语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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