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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摩梭艳湖下——by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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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灶房,天还大亮着呢……”

丹吉措慌了,紧张地闭上眼,身子瑟瑟发抖。

这男人今天疯了,野牦牛这货竟然冬天也可以发情,自己今日是一定逃不掉了!

阿巴旺吉凑近丹吉措紧绷绷的小脸,舌尖缠上微旋的酒窝,直吮到一张瑟缩拘谨的面容渐渐化开。

“知道要咋做不?”

丹吉措紧张地摇头,身子瑟缩。

男人憋不住想乐:“真不知道?那你知道老子要从哪个口儿戳进去不?”

“你……”

丹吉措的脸立时就涨红了,涨得像窗台上码起的那几只熟柿子,脑海里只一闪而过某些令他无比羞耻的情形,就直接软绵绵地瘫了,瘫成砧板上的一坨软肉,动弹不得,嘴里进进出出的气儿都要化了。

脸颊绯红,唇早就被吻肿,颈间胸膛遍布红斑齿痕,像是一汪春池里横过无数枝碧桃,水润泠汀地动人。

他却不知,自己被情火浸淫后的这副样子,最是惹祸勾人。

大总管盯着身下贴伏的人,俩眼已然发直,一颗老心都停跳了。

那一张熟透的脸蛋上还挂着梨涡,涡里又旋进一枚小痣,让人只看一眼,就要醉倒在纯美的漩涡里。

这小仙鹤若论容貌远非什么俊美绝色,个中难掩的韵致却点点滴滴都噙在眉梢嘴角。

这样的妙人,哪个爷们儿能撑得住!

大总管那一颗方才还在欢实跳跃的心,胸腔子里重重地一沉,哐当砸到了谷底。

愈是觉得小仙鹤这样美好,愈是怕自己抓不住他,怕他飞走。

想要占有他。

也许只有从里到外占了这个身子,这人才能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阿巴旺吉暗自环顾一圈儿,迅速伸手到灶台一角的黑陶罐里沾了些油料,滑滑腻腻的,糊满整只中指。

于是侧倚上灶案,抱紧怀中的人,伸手到两腿之间,掌根抚上丹吉措软软的两瓣小臀,慢慢地搓,手指在臀关处轻揉。

丹吉措惊恐地将整张脸埋进男人两块胸肌之间的沟壑,鸵鸟状态,紧闭俩眼,竭尽全力地装死!

阿巴旺吉只得极力绷住笑,在耳畔说道:“别怕,屁股放松点儿,嗯,你这么紧,我咋能进得去?”

屁股放松,怎么放松?

丹吉措愈是瞎琢磨,就愈发的紧,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一只大虾米,还是煮熟了的大虾,一身的嫩皮儿涨得红彤彤的,薄皮里头都能看得到一丝丝充血的红色筋脉。

“咳,瞧这傻样子!……”

大总管叹气,心里止不住地怜爱,埋头吻住人,用唇舌占住怀中人的心思,两掌慢慢地揉,把丹吉措的身子揉到最软。适才刚刚饱尝过激情的身子,这会儿鲜嫩无比,一掐就能掐出水儿来。

“宝贝儿,抱着我,别怕……慢慢来……”

阿巴旺吉不由自主地将嗓音降到最低,放到最软,软到他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竟然可以对一个人这般迁就和柔软。轻托起丹吉措的一条腿,高高地架到自己腰上,露出最隐秘处那一枚紧紧旋闭的穴。

轻抚小俊人儿的脊背,绷紧的一只大虾米越来越软,褪掉了硬壳,露出内里粉扑扑的血肉,于是手指轻缓用力,探进了洞口。

丹吉措环绕在男人脖颈上的手臂骤然一紧,手指抓上男人脑后的黑发。

“唔,唔……嗯……”

从未被人染指的身体,最生疏脆弱的一层膜,即使是再轻柔的进取,仍无可避免一阵陌生的痛,直勾勾钻入股间。

一节一节更深地探入,充满,轻轻地摩挲柔嫩的四壁。奇异不适的触感,像是被那一根指头挠上了心房,又麻又痒又痛。

最无遮无挡的地方遭人窥破,侵入。

进退不得,无处可逃,彷徨失措。

惊惧委屈的泪一下子漾出眼睫,吓停了男人的手指。

“咋了,很疼?这么难受?……”

阿巴旺吉不由得皱紧眉头,绷着一张脸,表情并不比丹吉措更轻松。当真是好几年没再做过那事,常年在火炉子上干烤快要把人烤蔫儿了,自己都有些生疏了,“手艺”竟然退步了这许多?!

头一回就这么糟糕……

“唔……害怕……怎么是这样的呢……”丹吉措神色彷徨不安。

“……嗯,不舒服就别来了。”

恋恋不舍的手指,缓缓地退出。

大总管的脸色微蜡,心头难掩一阵失落和懊恼,懊悔自己也许有些太着急了。

那一根手指骤然退缩而走,丹吉措心头一凉,方才被充满的身子蓦然空落落的,像是被人一把抽走了魂魄,竟比被强行撑开时的疼痛滋味还要难过!

“别,嗯,没有很疼,别走么,你进来么……”他哼唧着送上嘴唇,渴求地亲吻男人的粗糙下巴。

两个人的心同时惊抖,四肢层层环抱,抓紧对方。手指寸寸没入,丹吉措的牙齿在下唇啃出月牙形的白色印痕,眼角泪花不断。

那一指分明像是有灵的活物,竟可以探寻到他心底埋藏最深、羞于示人的欲求。

指腹才触到微陷的一处,丹吉措轻咬的牙关从下唇上迸开:“嗯,嗯呜——”

指尖弹开,似是惊喜,不断地摸索,再次压上,一重一重加力,爱意在指尖涌流。

剧烈的快意直直地窜入五感,在身子各处激荡,胯下和臀关两处之间往复冲击。丹吉措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手指抠进对方的脊背,脚弓绷起,浑身的触角都像要炸开,被那一点深源刺激得震荡抽搐不止。

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穿插,愈加使力,越来越快,每一次探入都按到最深,每一次抽出都能勾出抽丝一样的呻吟。

一根手指搅和得丹吉措全身都酥了。

一波一波临近极点的快感,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每一条骨缝里!

胯下濒临爆发却又不能尽释的胀痛,混合了股间最深处那摸不着挠不到无从抒发无法排解的酥和麻,折磨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尚自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过度的索取,泪水骤然破堤,哭出了声,声声求饶,求男人快些结束这近乎酷刑的一场欢愉。

“呜呜呜,不要了!停下,不行,不要弄了……呜呜呜……”

阿巴旺吉知道这娃儿还是身子太嫩,受不住那样,忙就将手指放缓了节奏,握住小俊人儿胯下嗷嗷抖动的东西,慢慢地帮他释放出来,抚平剧烈颤栗的身体。

丹吉措彻底陷入晕迷。过度的放纵,缓了很久仍然瘫软,无法言语和动弹。

阿巴旺吉搂着人低声哄道:“宝贝儿,难受了?……来抱着我,没事儿,今儿个不来那个了,嗯,歇一歇再……”

丹吉措抽了抽鼻子,红着脸埋首在男人怀里,不知晓自己方才一路爽着爽着,本来明明挺爽的,怎的忽然哭起来了,真够丢脸!

懊恼自己临阵如此败兴的表现,他小声在男人胸口咕哝:“唔,我没做过呢,不知道是这样的。方才我是不是很……很不像样子呢,你会不会不喜欢了……”

男人一贯冷冰冰的脸上浮出笑意:“呵,喜欢,你那里头,真软乎,又紧又软乎,老子忒喜欢了……”

“唔……”

丹吉措心安地笑出来,于是用手臂环着男人的腰杆,像是卸掉了周身一切的矜持和掩饰,将自己彻底掷进这男人的坏中,随他予取予夺。

却原来被人占有的滋味也可以很安稳和踏实。

大总管默默地端详丹吉措的神情,暗自将身上熬出来的一股子火强压了下去。肿胀的身体得不到释放,憋得有些疼了。

心里却忽然踏实了,唇边再一次露出笑意。

这小仙鹤果真是干干净净的娃儿,玻璃人似的,从未被人碰过,只稍加拨弄调教,就敏感得受不了。这时候若是贸然把人压倒侵入,过分地肆虐,恐怕丹吉措会承受不住,怕就要遭罪了。

已经熬了这多年,也不在乎再多熬个十天半月。

还是自己再忍过这一回,把最可口的一盘香肉留着慢慢品味。

第四十九章:除夕团圆饭

那一整天里,丹吉措与大总管二人在灶房里偷欢,足足花费掉大半的光景。

事毕,二人烧一桶热水擦洗干净。丹吉措光溜湿滑的身子坐到那灶案上,就跟个灶台童子似的,一边穿衣服系裤子,一边还唧歪地唠叨:“啊呀,要做的工都还没有做完呢……阿依回来了怎么向她老人家交代呢?”

其实他本也不是真心想来帮厨,这会子更加心虚做了坏事。

大总管最烦丹吉措那个酸唧,简直就是个带把的小娘们儿,不以为然地哼道:“咋个交代?就说咱俩忙着呢,忙别的事呢!”

丹吉措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赶忙去捡舂米用的木槌,却发现碓窝里的碎米已经黏糊成了一大坨。想弯腰去搬米罐子,却腰酸屁股痒;想迈步去挪酒缸,却腿脚绵软,如履棉花。

热度褪去之后,一身的冷汗淋漓,虚弱无力。

“呵,瞧你那个软货的样子!酒缸里一只醉鸡仔儿的德性!”

大总管一把将丹吉措横身抱起,重新摆上灶案,吩咐道:“嗯,你就老实坐在这里闲待着,帮什么厨?纯属是碍手碍脚!”

丹吉措嘟嘴道:“你嫌我碍事了?那你还留我陪你干活儿,早知我就去陪阿依走亲拜年去!”

大总管冷笑:“老子留你干活儿?可笑!老子留你是想干你!”

丹吉措抬起一脚扫过去。

男人身子一闪,很有韧劲的腰杆朝后一仰,就躲过了这绵软软的一只绣花脚。

丹吉措于是舒舒服服地坐在灶锅旁,两只小腿浪荡晃悠,得意地瞧着他男人在小小的灶房里不停忙碌。

大总管把舂好的米糊放到案子上不断揉搓,揉成不软不硬的暄乎手感,拿竹刀切成一块一块的小方砖。丹吉措手里捧一堆各式各样的小木模子,负责给饵块压花,压出福禄寿喜和喜鹊荷花,连带压出一圈精致的花纹。米砖放凉了,就做成过年要吃的喜饼式压花饵块。

墙角一只大瓦罐里腌的是泡梨,用的是泸沽湖畔满山盛产的麻梨。男人在泡梨的水中拌入盐、姜丝、蒜瓣和花椒粒,已经腌了半月。用竹签子插出一块梨送到丹吉措嘴边:“尝一个,咋样?”

丹吉措这一次不再自作矜持地伸手,脖子都没有转一转方向,直接张了张嘴。

大总管唇角露出淡淡笑容,将梨子送进他的嘴巴。

酸溜溜,脆生生,还带着清幽的酒香。

“唔,好吃……你放酒了?”

“嗯,点了些酥理玛酒进去,够味儿不?”

丹吉措装出一副很内行的模样,点了点头,又说:“再加些糖,我喜欢吃甜一些的!”

“你阿依吃不得太甜的东西,牙不行。”

大总管于是从大罐子里单取出一些梨子泡在小罐罐里,加了冰糖和蜂蜜:“这小罐子里的给你留着吃。”

丹吉措咧嘴乐了,乐得像个得了宠的小孩,眼神迷恋地追着一座山样的背影。

又见大总管从墙角搬出另一只大瓦罐,开封,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醺人的酒气迅速填满小木屋每一处角落。

大总管在发酵好的酒露中掺入从格姆女神山里取来的高山泉水,将清澈发橙的酒汁慢慢过滤到小酒坛中。

丹吉措伸出舌头舔了舔盛酒的小舀勺,酒味醇美不辣,还带些烤米的清香,顿时就喜欢上了,忍不住咕嘟咕嘟喝掉一大勺。

院坝里点起一圈儿火把,驱散寒气,火光穿透逐渐聚拢的暮色。

总管府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喧攘,有家的庄丁和俾子都回家过年去了,只剩下一小撮无家可归的最穷的小俾子,围拢在杂役房门口的火堆旁,唱唱跳跳,自娱自乐。

阿匹大总管从灶房里扛了一整只大琵琶肉出来,让小俾子们切一切分掉,作为这一顿年夜饭。

依着每年除夕的惯例,大总管还要给府里每一个家丁和俾子发一套麻布新衣服和一双牛皮鞋。

大家伙就穿着新衣服新皮鞋,乐呵呵地围着火堆跳起锅庄舞,硬硬的鞋跟在石板地上踏出欢悦的节奏。

丹吉措扯了扯大总管的袍袖:“喂,阿巴旺吉,你怎的没有发给我新衣服和新皮鞋呢!我都送给你黄腰带了!”

如今这男人早就系上了丹吉措给绣起的黄腰带,把神气活现的小仙鹤穿在腰上。

丹吉措冲男人眨眼:“旁人都有的,你偏偏不发给我一套。你不发我新衣服,旁人会以为,你瞧不上我这个小俾子,以为咱俩又闹什么别扭呢!”

大总管眯细了眼,丢给丹吉措两粒凶恶的眼神。

“唔,这么凶,一套衣服罢了,真小气呢!”丹吉措撇嘴。

“小气?哼,老子连整个人都送给你了!你有的,他们有么?!你还要那些个衣服鞋的做啥!”

晌晚,来总管府拜年的亲族和邻居,前前后后又来了几拨。

依照习俗,大总管给每个来拜年的客人都切了一条猪膘肉,用麻绳拴起,作为回礼。

来客摘掉帽子扣在胸前,弯腰行礼,接过猪膘肉,瞧见站在一旁的丹吉措,忍不住笑问:“这位小兄弟最近有没有调出来啥新口味的香草茶,可否也让我们尝尝鲜儿呐?”

“有的有的。”丹吉措连忙递上一串打了包盖了红泥封印的茶包:“这是四味香茶,苹果薄荷茶,迷迭香茶,玫瑰花果茶,还有陈皮甜菊叶茶!”

客人欣喜地接过来,谢了又谢,退出去了。

大总管翻起白眼哼道:“小崽子真能得瑟,哼,老子做的猪膘肉都没人稀罕了!”

丹吉措眉眼袒露出得意神色,从身后抱住大总管的腰,给男人揉了揉心口:“又发怒啦?小气么……你做的好吃的以后就只留给我,我最稀罕你了么……”

除夕夜,一家人聚齐在祖母屋里,享用这一顿最重要的年夜饭。

摩梭人家里一贯的风俗,女管生,男管死。因此,杀猪宰牛炸鱼烹鸡之类把一堆活物变成死物的活计,都要由男人来做,女人不许碰这些血腥死货。

老阿依乐呵呵地坐到竹躺椅上,扫视一眼席上摆得满满的一只一只大海碗,满意地咂了咂嘴:“旺吉啊,老娘来瞧一瞧,今儿个给俺们做啥好吃的了呐!”

阿巴旺吉用麻布把两手抹干净,坐到属于他的专座上,眼皮都没有抬:“嗯,会做的都做了,尝尝看,看还缺些个啥,我再去做。”

“呵呵呵,好唉,吃吃看!”

老婆婆的皱纹脸笑开了怀,拿一双筷子示意身旁的丹吉措:“乖孙孙,使劲吃,喜欢吃啥就吃啥,吃得不够就让那货再去做一锅来!”

祖母屋如今已经修葺一新,比以前更加宽敞和亮堂。

火塘上方重新设了一个祭祀台,台上摆了冉巴拉灶神的泥塑描金像。塑像两旁还各挂起一副丝绣缎面唐卡,是小仙鹤特意绣了送给老阿依的过年礼。

一家人挨个走到祭祀台前给灶神上了香,祈求新的一年衣食丰足,安康无忧。祭台上摆满了金元宝、银元宝、七星海螺和招财进宝神猫等等小玩意儿。

繁琐的一应礼节事毕,大伙欢欢喜喜地围拢到火塘边,抄起碗筷,开始吃!

大总管在火塘上方架起个镏金炉箅子,烤起了猪膘肉,腌透的咸肉滋滋啦啦地冒出肥油,浓香诱人。

“阿乌,我要吃肋条上的肉!瘦的那种,把油烤掉一些,再烤掉一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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