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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大便乃人间最臭爆弹——by十九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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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肌肤相接,温暖充斥安心的怀抱令亚历山大一瞬失神,跟随沙莫的撞击摆动身体,硬直的分身在腹间磨蹭,一不小心就释放了,亚历山大啊啊叫唤,脉动着将精液喷得腹间一片白浊,小穴本能紧缩……沙莫猛烈撞击着亚历山大,在不断收缩的肠道内也勃发了……

喷射完,沙莫浅浅吻了口亚历山大,抱着他进了浴室。白雾蒸腾中,亚历山大依旧含着情欲的双眸闪烁光芒,他贪恋地望着水流经过沙莫英俊的脸庞蜿蜒而下的轨迹,心跳止不住怦怦攀升。

“小亚,”沙莫将他禁锢在怀抱中,在耳畔低语,“有你和我在一起,我不会再害怕了。”

亚历山大一愣,一种莫大的感动涌了上来,力量好似形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充斥身躯,他紧紧回抱住沙莫,激动地嗯了一声。

黑暗中,他敏感地觉察到一种许久不曾出现过的熟悉气息,一直萦绕身边,带给他古老的安全感和怀念。

鸦微微睁开眼,并不算陌生的天花板。

他觉着浑身都在阵痛,连小口的呼吸牵动肌肉,也痛得皱眉。

微微偏过头,鸦蓦地心中一惊——安德烈正趴在床边,伏在他手边熟睡。

鸦有些失神,眼中闪着不可置信的光芒。望着安德烈平和恬静的睡颜,心跳不知怎的怦怦上升,一种久违的情愫漫了上来……

鸦动了动指尖,忍着痛微微抬起手,朝那张英俊逼人的面庞伸了过去……即将触及面颊的时候,指尖犹豫了两秒,接着小心翼翼地覆上了额角……指腹轻柔地捋起墨色发丝,划过那张令他心动不已的脸颊,曾经那些快乐和痛苦的回忆如涨潮般淹没而上,鸦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

——从什么时候开始,快乐不再,仅剩痛苦和那份该死的主奴契约?……

鸦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他抿了抿唇,牵动脸颊上那枚曼陀罗烙印,泛起魅惑光泽。

指尖的触感令鸦无比贪恋,就像是早已在他和安德烈之间逝去的某种东西——很重要,却被轻易抛弃了的东西。

他正打算缩回手,突然安德烈微微睁开眼,猛地抓住他的手!鸦一惊,却再无办法脱离安德烈铁钳般的手掌。

安德烈没说话,紧紧盯着他,眼神好似能看透灵魂般漆黑深邃。

鸦一如既往地回避。

过了很久,安德烈眸中闪过一丝哀伤,放弃地松开鸦的手,冷冷问:“醒了?”

鸦把手收回被褥,沉默。

安德烈没指望他会回话,撑着床面站起来,长发散乱,看起来有些狼狈。

“你失血过多,昏迷两天了。”安德烈磨蹭着倒了杯热水搁在床头,本想扶他起来喝水,见鸦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便暗暗作罢。

“我们的人全死了。”安德烈继续说。

鸦继续偏着头沉默。

见他没反应,安德烈似乎压抑了一阵,说道:“小鸦……我不该派你这个任务……害你受这么重的伤。……身体,还很疼吗?”

鸦紧紧攥着被单,依旧没说话。

等了半天,还是等不到鸦吐出一个字,安德烈压抑许久地暴怒连同这两天的担心紧张愤怒一同爆发出来!!他扬手猛地挥向床头的杯子——杯子嘭地撞击在房间角落,顿时碎成千瓣碎渣飞溅!热水洒了一地!

“说话!!!”安德烈暴怒吼道!

鸦扭过头来,毫不畏惧地对视上安德烈发红的眼眸,淡淡一笑:“你要我说什么,主人?”

安德烈身躯一震,紧攥的拳头颤抖着,几乎要掐出血来。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鸦的淡然令安德烈忍无可忍,最终转身,长发飘乱,大步迈出房间,嘭地把门关得山响!

鸦怔了一会儿,扭头看向窗外,眼神哀伤。

亚特兰蒂斯东区街道恢复了往日的流光溢彩,天空中飞行机繁忙地穿梭过往。人们议论着前几日发生在教堂的大爆炸,似乎已经忘却了当时巨大冲击带给东区的震动,只有个别政治人士和财团能感觉到其中的暗流汹涌,并预感不久后将会爆发的战争。

伊莱脚步虚浮地走在大街上,时不时有女孩盯着他那俊美漂亮的面孔,红着脸小声议论。

大街上车水马龙的喧闹声闯不进他寂静的世界。

路过正在修缮的教堂时,伊莱不自觉地仰头望了一眼,顶端的银蓝光晕将思绪带回那一天——他和沙莫两个人在教堂中定下主奴契约,从此,便踏上无尽的赎罪之路。

胸口闷痛,伊莱皱了皱眉。没有了契约的作用,不吃东西就饿得慌,他逼迫自己勉强吃了些面包。

似乎走了一段漫长的路程,直到耳畔响起海浪的拍击声,伊莱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站在矫正所门口。

这座纯白矮阔的建筑淹没了多少雀的尊严,他是知晓的。那位名为“文森特”的男人的恐怖,只有“红雀”才能领略得到,一般的雀甚至连文森特的面都见不到一次。而真正恐怖的在于,他会给红雀希望,包括生命、自由以及重要羁绊的希望,这对于一个曾经有权有势甚至显赫的人来说,无异于灾难。至此,成为红雀的落魄贵族,都要在这份虚无的希望中挣扎,在人间地狱中苟活。

伊莱抬头望了望昏黄的天空。——只可惜,他的希望早已经死了,被埋在墓碑之下。

站定一会儿,伊莱仿佛下了重大决心,迈步走向矫正所。

“站住,闲人免进!”侍卫们立马拦住他。

伊莱恭敬地微微欠身:“我想找所长,麻烦您请示一下。”

“你谁啊~?”侍卫没好气地问。

伊莱静默两秒,垂着眼帘道:“我是伊莱。”

“伊莱?”文森特推了推眼镜,想起就是那次亚历山大来要过他的衣服,结果沙莫还受伤来着。

在这紧要关头,不会又出了什么事吧……文森特搁下文件:“叫他门口等着,我马上过来。”

“是。”侍卫退出房间。

伊莱站在门口的空地上,安静地等着。

一阵狂风卷起尘土,沙尘飞扬中,伊莱看见那抹身影出现在门口,便本能地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

随着脚步越来越接近,伊莱恭顺地跪在地上,垂着头。

文森特停在伊莱面前,乱糟糟的卷发飘动,眼镜反光,气质神秘莫测。

“什么事?”他冷冷问。

伊莱不敢隐瞒:“我来投靠您。”

文森特皱眉,环抱双手:“你不好好伺候你的主人,跑这里来说什么瞎话?”

伊莱眼中闪过一道悲伤:“……我和他的契约……解除了……”

文森特愣住,一拍脑门儿:“对哦!我都给忘了……”现在教皇易主,那俩活宝的主奴契约也解除了,双双获得埃露恩神力还把东区搞得鸡飞狗跳的。

文森特不屑地睥睨着伊莱,对于雀,他从来没把他们当人看待,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你让沙莫用得不舒服了?刚解除契约就把你放了……哼哼,看来是我没调教好你。”

伊莱俯身把脑袋压得很低:“对不起。请让我效忠您。”

文森特感觉好笑:“为什么要找我?”

伊莱犹豫了一下,说:“战争当前,您会帮沙莫。而我,想守护他,无论做什么都行。”

文森特不明情绪地一笑,蹲下身,盯着伊莱飘动的浅色长发,眼中冰冷令人战栗:“就算是……要你去色诱安德烈,也可以吗?”

伊莱身躯一震。

“反正以前上你的男人多,再来个安德烈又有什么关系,对吧。”文森特语调含着笑意。

伊莱静默许久,最终压抑颤抖地声线小声说:“全凭您差遣,伊莱没有异议。”

文森特站起来不屑地瞥了眼低垂的浅色脑袋,笑容极寒:“话说,以你之前的为人,我可不敢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用你。在派你任务之前,你得跟我定下傀儡契约,否则一切免谈。”

伊莱身躯剧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向文森特:“傀儡契约?!”

“嗯?怎么,”文森特无所谓地笑笑,“做不到?”

伊莱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他瘫跪在地上,抚着额角。——傀儡契约,会让成为傀儡的一方彻底封存心智、记忆、情感,全由主人掌控,以完成命令为第一目标,不再具有任何自我思想,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做不到就算了,你现在是个自由的人,我没权利剥夺你。”文森特说完便要走。

伊莱一急,拽住文森特的衣摆。

文森特转身盯着他。

伊莱早就知道,为了这份誓言,他将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望着文森特毫无动容的冰冷眼神,一种压抑许久的深重痛苦喷薄而出,晶莹泪珠划过面颊,伊莱的神情破碎得让人心疼:“……我无法……违背誓言……”他断断续续地呢喃着,泪水簌簌滚入膝边泥土:“……只要能守护沙莫……我做什么都可以……”

文森特眼中闪过一道不明情绪的光芒:“你相信我?”

伊莱松开文森特的衣摆,努力控制着情绪,欠身跪好:“是。”

文森特转过身,镜框光芒一闪而过:“那行,你跟我来。”

“是。”伊莱俯身行礼,支撑着站起来,身形不稳地跟着文森特进了矫正所。

教堂以最快的速度修复完毕,焕然一新。

沙莫领着亚历山大进了曾经他办公的房间,顿时山一样高的公文差点没把亚历山大吓趴下。

金刚一下子跳到公文堆顶上,朝亚历山大喵了一声。

“金刚,快下来!”亚历山大怕它把文件弄倒了。

金刚跳下来,却落在煤球身上。

沙莫脱下风衣,随意地说:“这些公文都要教皇亲自批阅。”

亚历山大顿时傻眼。

沙莫搂住他的肩膀,温柔道:“放心,我会帮你的。”

于是,他们在教堂泡了整整两天,总算完成了大部分批阅工作。

“呼~”亚历山大脱力地趴在桌上,眼睛变成漩涡转呀转,“明天我要睡一整天……”

沙莫摘下眼镜,朝他温柔一笑。

“嗨~!”虚掩的门突然被推开,露出文森特笑嘻嘻的半张脸,“新婚生活快乐吗?”

一本厚书直接砸上文森特的面门!

亚历山大还保持着扔书的姿势,羞得满脸通红。

文森特揉揉脑门儿的肿包,笑容不改:“教皇大人~您手头上有多少个契约仪式等着缔结?”

亚历山大眨眨眼,没反应过来。

“十三个。”沙莫替他回答。

“哦,”文森特上前一步热情地握住亚历山大的手,“给我插个队!”

亚历山大表情疑惑:“插队?”

文森特点点头:“我要和一个人订下傀儡契约。”

“傀……儡……”脑内的真知提醒着亚历山大,傀儡契约是一个很少被提及的契约类型,几乎只有在死刑重犯身上才有可能使用到。

“进来。”文森特招呼一声。

伊莱微垂着头走进来,朝他们欠身行礼,浅色长发扎得整齐利落,神情也不似离开时那样悲伤。

“伊莱?”亚历山大睁大双眼,甩开文森特的手跑过去,“你要和他订下傀儡契约?”

“是。”伊莱立即回答。

沙莫冷冷望了眼伊莱,放下文件站起来,上前搂住亚历山大:“你们先去大厅,我带他换个衣服就过来。”

沙莫毫不犹豫的反应多少还是令伊莱感觉有些伤感,不禁垂下眼帘掩饰情绪。

“谢啦!”文森特笑容灿烂。

更衣室中,沙莫帮亚历山大穿上特别为他定制的纯白镶金边袍子。

亚历山大望了望袖口的金色纹路,皱眉道:“这种衣服还是穿在你身上好看,一点也不适合我。”

沙莫没回话,半跪在地上帮他理着衣摆。

“还有,”亚历山大继续说,“我讨厌什么契约……”

“小亚,”沙莫打断他,握住他的手,“对不起……小亚……都是我自作主张,让你当了教皇……”

对着沙莫隐忍愧疚的眼神,亚历山大胸口一痛。

“我现在,只能乞求你的原谅。”沙莫在亚历山大手背轻柔一吻,抬眼灼灼地望向他,“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感动情绪涌起,亚历山大甜甜一笑:“嗯。”

沙莫总算有一些释然,他拿起手边的厚书,翻开指着:“从这里开始念……一直到这里,等伊莱回答以后,契约就订立了。”

“嗯。”亚历山大接过书,出了更衣室。

沙莫没跟着去,他回到办公室,继续审阅公文。

自从亚历山大获得了埃露恩力量以后,他对亚历山大的安危放心很多。

不一会儿,银蓝光芒便教堂大厅爆炸,透过门缝耀了进来,沙莫知道契约已经缔结,便放下公文走出去。

亚历山大把厚书往沙莫怀里一丢,便跑去换衣服了,长袍穿得他很是难受。

伊莱跟随着文森特,从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光彩,只有黯然的恭顺和服从。

沙莫目光扫过伊莱,不禁拦住文森特:“你打算让他去做什么?”

“你现在倒关心起他了。” 文森特懒懒一笑,“是因为他现在成了傀儡,你不怕他听到?”

“少废话,”沙莫皱起眉头,“他怎么说也是我兄弟喜欢的人。”

“哈哈好啦好啦,”文森特仿佛看透沙莫的心思,“是他自己跑来说要跟我,我让他成为傀儡再去和别人上床,你不觉得很仁慈么?”

沙莫抿了抿唇,无言以对。

文森特凑到沙莫耳边小声道:“安德烈最近在四处招兵买马,大战在即,你们小心点。等有新消息我再来找你进行战略部署。”

沙莫冷冷嗯了一声。

亚历山大换好衣服出来:“他们走啦?”

“走了。”沙莫把阅览过的文件放在亚历山大面前,“今天把文件批完,明天准你睡一天。”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耀在被褥上一片纯白。

鸦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捧着水杯,杯中热气升腾。

直至热水变冷,他也未喝一口。

安德烈自从上次愤然离去后,一次都未回来过。

今天是第七天。——终于,对他也有耐心耗尽的时候。

鸦微垂下头,苦涩笑容在嘴角扬起,牵动脸颊上的花形烙印泛起光泽。

会死吗?……死在这儿?……

鸦正乱想着,突然门啪嗒打开,安德烈出现在门口。

一瞬间,鸦有一种错觉,仿佛安德烈成了他的救世主。

“小亚抱歉,我来晚了,最近忙……”安德烈此刻语气平和得就像忘记了上次鸦是如何激怒自己,他把外套脱下挂衣架上。

安德烈走到床边的时候,鸦迅速掀开被子,身体内的契约分分秒秒提醒着他应该做的事。他抚上安德烈腿间的突起,神情哀媚:“……主人……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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