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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by风之岸月之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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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有的东西一看就没了,我可不想让自己这一年的辛苦白费”

“呵,你呀”说不过他,端木长琴轻笑,而这时帐外却有人来报说是有人在议事大帐要见端木长琴。

闻言,端木长琴神色大喜,当下立马起身:“拾心,走我带你去看看这人”

“就是你那连我也不能惹的朋友?”经冷拾心这么一提,端木长琴微微一愣,脚下步子一顿,在看他时,脸上的喜色已经全无:“咳,那个,你要不要去孜目那边帮一下忙” 孜目是军中的医术最好的军医,年方二十出头,只比冷拾心大了几岁,两人初识时还是他冷拾心一时气愤,将一包泻药倒入某人的茶水中,害某人整整拉了一天的肚子。

无语的看着端木长琴,冷拾心站在原地睨着他:“你怕我乱事就明说,何必这么拐弯呢”

被人看穿心思,端木笑道:“让你火头军准备一下,今晚我要给他们接风洗尘”

“你不怕我一个不快又在里面洒什么笑粉巴豆的?”

“……”

“呵呵,开玩笑开玩笑”

******

“余觞,你总算来了”还为走入大帐,端木长琴就已经高兴的先发声制人了,里面的人听帐外传来的声音,转身回首之际,就看见那长发微扬,一身黄金铠甲的端木长琴大步踏了进来,二人见面,当下就是一个热烈的拥抱。

“好久不见了,长琴”

“你小子,要不是老王爷病危,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回来了?”一拳砸在男人肩上,端木长琴笑骂,而他跟前这名唤余觞的男人,正是十五年前那被诸葛绍刑发配关海的策王之子,名叫覆余觞。

听他提到自己的父亲,一丝苦笑自他嘴边划过:“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联合我父王一同戏耍我罢了”要不是之前去见过他父亲,他还不知道所谓的“病危”原来只不过是个幌子。

哈哈一笑,端木不在说话,只是一双眸子转而看向帐内的两人:“这两位是?”

听这话,覆余觞才想起为他介绍身后的两人:“这两位是我出门在外结识的朋友,千泉叶和赵言”

细细打量眼前的两人,千泉叶当真是人如其名,一身清爽的气息淡色的长衫,犹如泉中之水,干干净净,只看一眼便让人感觉犹如溪水在前,心旷神怡。而一旁的赵言身形与军中某人十分相似,清零的容颜散发着份淡淡的微风气息,恍如秋天落叶。看着两人,端木长琴双手抱拳:“在下端木长琴,幸会”

“幸会”

“幸会”

两人抱拳回以一礼。

瞧他们这粉尘扑扑的样子,端木长琴复笑:“我已命人准备了热水,你们风尘仆仆前来不如先去沐浴一番,晚上我在大帐之中设宴为三位接风洗尘”

听这话,千泉叶与赵言二人心头一喜,终于可以洗澡,换掉这一身酸味的衣服。瞧二人那副样子,覆余觞摇头轻笑:“我想先去看看这四周的情况”

三人闻言皆是微微一愣。瞧他眸中的颜色,端木长琴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当下并未多问只是轻点了下头。

于是,抵不住那一身酸味的千泉叶和赵言,先行去端木长琴为两人准备的帐篷沐浴梳洗,而端木长琴则陪着覆余觞勘察军营外四处的地形。

06.河畔失身

关海,乃是临靠海边的一座城市,此处地处荒凉远离京城,又因靠海极近每年总会时不时发生点意外什么的,比如海啸一类的。在关海边上一个名为落霞镇的地方,驻扎着策王手下所蓄养的一支军队,守护着关海百姓的身家性命,至今已有十余载。

十多年前,自南唐乱后,内忧外患直至今,天下仍未大定,各路藩王虎视眈眈,窥视着那帝王宝座。外有宋明欲想借机分更一杯,水生火热的地步,让南唐乱至今时今日,若不是策王之子覆余觞暗中四处奔走,串联各路藩王联手共对外敌,只怕就连关海现如今也早已是一片战场。

林间湖畔,覆余觞那一身衣衫仍未换下,端木长琴与他并肩同行,身后的密林将整个大军隐藏起来。

“看你这样子,莫不是有什么发现?”同行间,端木长琴开口。

覆余觞轻叹,两人朝着林间小溪走去:“实不相瞒,我曾收到消息,睢阳蒋思勋有意暗中攻破我关海,欲想占之”

“所以你即便知道王爷安好,依旧还是前来自投罗网?”听他调侃的话,覆余觞轻笑。瞧他嘴角边上的那丝苦笑,端木长琴跟在他的身后:“已经六年了,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这么误了人家可不是好事”

古代女子凡是及笄之年,便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双十的年华,在这样的世界来说,算得上是个老姑娘,想要在嫁已是很难。而覆余觞自十五岁及冠那年,便已知晓自己还有个所为的未婚妻子,原本照他母亲的意思,是待那女子及笄之年,便让两人成亲的,不过要让一个灵魂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去娶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他自己都感觉别扭,所以对于婚事他是能拖则拖。

“国未成,何以为家?”

“话虽如此,可你也不好误了人家吧”

听端木长琴这话,覆余觞无奈长叹:“端木,我以为你是懂我的”所以众都朋友里,他最喜欢来端木这。

听这话,端木长琴轻咳两声。

林中微风轻轻自两人衣角拂过,卷起二人的长发,被风这么一吹,一股淡淡的清香气息从覆余觞身上散了出来,蔓延在二人的鼻翼间。

“是什么味,这么清香?”闻着这淡淡的香味,覆余觞皱眉,有些不太喜欢这股味道,反而一旁的端木长琴,突然满脸狐疑的向他望去:“余觞,我怎不知你原来还有这般喜好?”

听他这话,在看看端木长琴的那神色,覆余觞当下似乎明了,低头往自己身上嗅嗅,果然,那股气味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呵,想必是今日那少年的恶作剧吧,回去洗洗就好”那少年也真是淘气,居然往他身上擦胭脂。只是……这胭脂何以看不见颜色?

“上勾了!上勾了!”二人这边相谈,前方的从里突然传来一少年那兴奋的声音,两人对望一眼,神色好奇的绕过跟前的树丛渡了上前。

“小老大真厉害,一来就钓着了,我在这坐了好一会都没鱼儿上钩呢”听这声音,端木长琴当下就认出,这是哪火头军里,最得冷拾心喜欢的孩子,叫珏子,年纪仅比冷拾心小了一岁。

“那是你笨”

这声音不用说自然是哪火头军无法无天的头,冷拾心。

端木长琴摇头轻笑,而他身后的覆余觞却微微一愣。这好像是下午的那个少年。

“拾心,珏子你们怎么在此?”

“长琴,珏子在这学钓鱼呢,这小子太笨……”话刚说到一半,在看见端木长琴身后的人时,余下的话都被他咽了回去。

“黑黑黑猩猩!”瞧冷拾心那诧异的样子,端木长琴微微蹩眉:“拾心,怎这般无礼?”

听见那声称呼,覆余觞微微一怔,随即有种想笑的冲动,那知道冷拾心却突然一个马达,杀到他的跟前,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异味似得:“你……你没事吧?”

听他没头没脑的突然这么问,覆余觞眸中写满了问号。

“拾心,你……”正想说他太过无礼,那只端木长琴却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变:“拾心,今日你遇见的那人可是余觞?”

连退数步,冷拾心回忆道:“好像是有人这么叫他”

“你!当真是胡闹!”这下端木长琴脸色全变,转身看着一旁的覆余觞,神色严肃的道:“余觞你赶快回去,将这身衣裳换下”

扭头在看向一旁那偷偷摸摸,正打算同珏子离开的人,端木一把将他抓了过来:“你此番如此胡闹,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你!”

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端木长琴,冷拾心道:“师兄有什么话咱回去都好说,先离开这人行不?”

“你!”还想再训斥什么的端木长琴,突然想到刚才自覆余觞身上闻见的气息,当下脸色变的极度难看:“你自己闹出的事,自己去收拾,否侧别怪我拆了你的火头军”

“……”那火头军是你好吧?

“珏子,随我回去!”

第一次瞧见端木长琴发怒的珏子愣在原地,直到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这才猛然回神,连忙点头追随着端木长琴的背影离开。

瞧他那神色匆匆的样子,覆余觞愣在原地还是有些莫名。冷拾心回头看他一眼,再次小心翼翼的开口:“你……真的没什么事吧?”

不知为何,瞧这眼前这双犹如黑珍珠般的眸子,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竟开始在他心头蔓延。双眉一拧,覆余觞不语,可冷拾心却慌了:“那个,你在这等等我给你拿件衣服”冷拾心说着转身就欲想跑,开玩笑,难得这种地方没有女人,活该他自己被欲火烧死,大不了大不了他今晚收拾包袱走人。

见他那副模样,覆余觞轻轻一跃,站到他的身前,拦下了他的去路:“你何故如此怕我?下午在镇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他那炸毛的样子,覆余觞到现在都还记得十分清楚呢。

“你多心了,要早知道你是长琴的朋友我怎么滴也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听这话,覆余觞微微眯起双眼,冷拾心瞧他这毫无异样的样子,当下神色有些疑惑,再次开口试问:“你……真的没事?”

“我该有何事?”

得,听这话,冷拾心镇定了,看来他是被那老板坑了,果然啊附送的赠品就是差!

一改那慌张之色,冷拾心突然眸光冷冷的睨着他:“既然你没事,那咱两该算笔账了”下次回去他非要拆了那老板的谱子,居然敢拿假货坑他,该杀!

听这话,覆余觞还来不及说话那知道,冷拾心却突然卑鄙的暗箭出手伤人,心下一惊,覆余觞连忙侧身闪开:“在下到底与公子有何深仇大恨?让你这般记恨在下?”

听他这问,冷拾心微微一愣,随即又道:“你长的面目可曾人见人踩简直就是石头放在鸡窝里,小爷见了就不爽!”

一边骂人,冷拾心手下发狠朝他身上砸去,想他前后两世,还没人能在他身上偷盗什么东西,而这次居然栽在了一孩子身上,最可恨的是,这人居然还帮着那孩子,让他三个月的银两就这么没了,气煞人也!要是加上端木长琴给他的那二十两,他就有四十两,到时候要跑路什么的也有本钱啊!

覆余觞一边化解他朝自己砸来的招式,一变闪避,并无心与他相斗,那知道冷拾心却是苦苦相逼。运功提气,覆余觞感觉自己的呼吸,似乎开始有些不顺,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一丝诡异的气流开始在他体内四处串,打散了他凝聚起来的功力,避开跟前的人,覆余觞闪身自他头顶跃过,翩然落在他的身后。

似乎他运功越盛,那股奇异的感觉就越是强烈,直刺激着他的大脑,背对身后的人,覆余觞双眼紧闭细细感受这体内的那股异样,似乎……除了一丝情欲,好像还隐藏着什么东西正在朝他心脏方向而去,引的心口一阵刺痛。

没有察觉到覆余觞有异的冷拾心,只想着如何戏弄某人一把,没办法,谁让覆余觞让他平白无故的丢了钱呢,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当他凌空横踢朝他逼去之时,覆余觞却突然猛的回首,身体不快不慢的往后移了一步,一手挡下他的攻势,一手从手将他制住,交手间,随即将他两手反困于身后令他无力挣扎。

“混蛋,放开我!”被人擒住,冷拾心皱眉,覆余觞却是贴在他的身后,用那略微喘着粗气的声音低哑得道:“就算只是想要恶作剧也该有个限制吧”

被人看穿,冷拾心咬牙:“混蛋,谁跟你闹着玩了!有本事你放开我,爷在跟你斗过!”刚才他并没有使出全力,所以被他擒住,不算!

贴在冷拾心的身后,覆余觞双眉越皱越紧,额头开始爬满冷汗,体内奔腾的欲望搅得他的脑袋有些混乱起来,手下抓住的手腕隐隐传来的温度,好像散发着吸引力般,让他忍不住想要细细一探。

“别动!”眉头拧得死紧,覆余觞冷声在他耳边威胁:“我现在放开你,你最好有多远给我走多远!”

听他突然这么说,冷拾心微微一愣,背上感觉到,他之前死抓着自己双手,手腕的力道松了松,冷拾心有些疑惑的半回眸看了他一眼,那知道仅是一眼,他还来不及闪开,覆余觞却突然从正面一把将他抱住,低首恶狠狠的吻上了他。

“唔……!”呼吸被人掠夺,冷拾心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脑子差点死机,而当他感觉到那拥着自己的双手,竟有些急切的拂乱了自己的衣衫,猛然回神,冷拾心才满脑子的愤怒之色,手下运功硬想一个手刀劈在他的背上。

07.自食恶果

冷拾心发誓,他一定一定一定要宰了那老板!

咬牙,就当他一个手刀往覆余觞身上劈去时,身体却突然向后倒去,重重砸在草地上,还来不及劈下的手刀,一时该为紧抓着他的衣衫。

忍着背上传来的痛处,冷拾心刚一睁开双眼,就看见覆余觞压在自己的身上,正剥着自己的衣衫。心头一怒,冷拾心双颊泛红水水嫩嫩,一双黑如珍珠的眸子,满是怒火的瞪那压在自己身上,正埋首在自己胸前亲允的人。

“喂!混蛋,我可是个男人!……嗯!”冷拾心怒吼,死命的挣扎,却被他结识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覆余觞却突然含住他胸前的茱荑,令他不自觉的轻吟出来。羞辱愤怒,憎恨溢满心头,冷拾心咬牙,眸中泛着狠辣的色彩,周身慑人的寒气开始蔓延,令覆余觞那染上情欲的眸色一变,双眸一凛。当下撕了他身上的衣衫,猛然的一个挺入,瞬间令冷拾心惨叫了出来。

双手抓紧了身下了的草丛,因他的进入过于猛烈,冷拾心疼的脸色惨白,可此时却偏偏又无能为力,恨恨的瞪着这人,冷拾心使紧全身的力气,抱住他的脖子,死命咬住的牙根隐约间,总溢出那低低的呻吟。紧抱住这人,冷拾心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头,却没有想到因此更加刺激了他。一时间冷,拾心感觉自己几乎快承受不住他越来越快的频率,最后,冷拾心痛的无力倒地,只能任他如此在自己的身体内驰骋。痛至深处,冷拾心终是压抑不住,含痛呻吟出来。

许久之后,直到某人在他体内洒了出来之时,冷拾心这才得以大口呼吸。睁着迷蒙的双眼,冷拾心呆呆的望着夜色中那论若隐若现的明月,全身酸痛无力的他,脑子只想着一件事。

明天他一定要去拆了那家药铺!至于覆余觞,这个梁子……他们结大了!!!

“把这间铺子给我拆了!”清晨,天才一亮,冷拾心就将那头棕熊带了出来,前脚刚踏进这里,后脚冷拾心就让李奎动手,拆人铺子。

掌柜的见有人砸招牌,当下脸色发白连忙从柜台跑了出来:“军爷,军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棕熊动手!”冷拾心怒到几点,又瞧着掌柜的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更是愤怒,站到大门口,腾身一跃,一脚踹了他门上的那写着“仁医药铺”的牌匾,力道太重,一脚就将那牌匾踢成了好几大块,噼里啪啦落在地上,引得店外百姓翘首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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