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双手抓着覆余觞的肩膀，冷拾心跪坐在他的身上，只要轻轻一动，那紧紧抵触在他股间的触感，就会犹如猫爪一样刺激着他的心脏。
抱着他的身体，覆余觞低首，在他耳后轻轻舔舐撕咬，双手顺势探入他的衣衫，沿着腹部紧收夫人肌理缓缓向者他的胸口撩去：“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低低的呢喃，从被他咬住的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泛红得耳背上，片片炙热的欲火，沿着他的掌心烫人的温度蔓延到他的胸上，寻着在之前两人身体摩擦之时就已经挺立的茱萸，轻轻逗弄。一阵刺激冲上脑门，让冷拾心抓紧了他身上已经松散的衣衫，低低喊出声。
吞咽下他所有的隐忍，覆余觞气息不稳抱着他的一手，沿着冷拾心背上的脊梁一路向下探去：“嘘……小心吵醒孩子”
“嗯……！”随着覆余觞那隐含笑意的话语，冷拾心皱眉，股间那蠕动的指代替了他身下的炙热，探入进入，双手拽紧覆余觞的肩上的衣衫，冷拾心咬牙，额边发鬓湿润：“袁策——！”
嘶哑的低喊，仿佛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可恨覆余觞居然还一边捣鼓着他的下身，一边撕咬着他胸前的茱萸，口齿不清的回道：“我在呢”
心里不知是气是怒，冷拾心抱紧了他，咬牙颤栗的道：“早晚我要讨回来”
听他这话，覆余觞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个翻身，将他压回榻上：“眼下，你还是先过了今晚在说大话吧”
谈话间，覆余觞在腐蚀着他神智的同时，两手也利索的褪去了二人身上的衣物。冷拾心躺在榻上，发丝铺满床榻，仅穿着一件白色裘衣的冷拾心，躺在榻上身体滚烫，黑色的眸底深处隐隐燃烧着一簇火苗，迷乱的眸子闪着少有的人惑人之色。心中一震躁动，覆余觞抬起他的双腿，架到自己身上，一个挺身将冷拾心往顶端送去。
“啊……”突然被填满的感觉，让冷拾心脑袋轰然胀满，喉间还是无法克制低喊出声，覆余觞捧着他的双颊，将他所有无法忍下的喘息低喊，吞入腹中，一次次进出得到快意，犹如巨浪一般将他淹没。
环抱在他肩背上的双手紧紧将他抓住，指甲掐入肌肤的感觉，直刺激着覆余觞的心脏。随着冷拾心身体明显的反应，一次更比一次深入的没入他的体内。直至两人都停止了思考，只知道在对方身上寻找心里的探索……
轰隆的雷声从昏暗的天际传来，刺眼的蓝色火光闪过天际，十八罗汉终于在冷拾心发出消息的第四天纷纷赶到武城，只因某人前一日被他口中卑鄙的家伙狠狠蹂躏了一个晚上，导致第二天天大亮了都还没起来，于是接见这十八罗汉的就只有覆余觞和端木长琴两人。
“老大，怎么样？他真的没事吗？”来到武城，没见着自个老大，猴子等人满脸担忧之色的直盯着眼前的两老大。
“说起来，好像也不见钰子呢”不知是谁突然提到十八罗汉里最小得钰子，所有人包括覆余觞在内目光全都齐刷刷的朝端木长琴望去，轻咳一声，端木长琴突然说道：“我想比起钰子，小世子应该快醒了吧？”
提到小世子，十八罗汉满脸不解：“小世子不是应该在行宫吗？”
相较于大伙那天然无污染的表情，覆余觞双眉神色无奈：“就算醒了，他也不会要我”那小子，每次只要一看见他，绝对哭个没玩没了，他投降了。
大家相聊间，屋外忽而传来哗哗的大雨声响，覆余觞举步走到窗前，看着屋外变成一片瀑布的世界，忽而想到某人现在最经不起的就是这样的天气，当下转身面对众人：“你们先聊，所有一切作战示意在三天后，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知道冷拾心目前的情况，端木长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微微蹩眉，九幽那边虽然已经答应放人了，但两地相隔较远，一时半会间孜目怕是赶不过来……
现在只能期望这场雨，可以来得快去得也快吧。
22.私生子
返回房门的步子，远还在十步之遥的距离，听见屋内孩子那悲戚的哭声，微微一顿，覆余觞快步上前，伸手将房门推开，就看见冷拾心身子缩成一团，躺在摇篮边上，摇篮中的孩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感觉到他生身爹爹的痛苦，晶莹的泪珠儿豆大的从眼角滑落，哭声嘶哑，好不可怜。
“小拾！”看那人躺在地上的身影，覆余觞双眉一拧，大步上前，将他从冰冷的地上抱起：“小拾，小拾”急切的唤了两声，覆余觞将人放到榻上，拉过被褥盖在他的身上：“一会就没事了，忍一忍”该死的孜目怎么还不到！
覆余觞已经想杀人了，只能依着之前的法子，将功力集于掌心，贴上冷拾心的腰腹给他轻轻揉着。
冰冰的腰腹贴上他发热的手，冷拾心蹩眉，脸色惨白只感觉到更加难受，打颤的手扯开覆余觞放他腰腹上的手掌，冷拾心有些后怕起来。
“这样你会好些”
摇了摇头，冷拾心硬是将他的手扯了开来，小石聂那悲戚的哭声依旧还在屋内回响，可覆余觞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张了张嘴，冷拾心忍痛的只说了孩子两字，腹部一阵撕绞袭来，让他握紧了自己的双手。
被孩子的哭声吸引过来的端木长琴，刚一踏进门里，目光了看眼，那床榻边上的两人，微微一怔，随即转眸，看向一旁摇篮中那踢蹬着小腿，哭的好不伤心的孩子，举步上前赶忙将孩子抱起：“怎么回事？”将孩子抱入怀中，端木长琴话音刚一出口，随即眸中所见，让他惊异的定住了自己的视线，小石聂的脖颈上隐印着一只手掌的痕迹，浅淡的让人几乎难以发觉。若不是孩子皮肤细嫩敏感，怕是根本就无人发觉。
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军医查看，冷拾心是受天气影响导致病疾发作，只因体质与女子不同，所以在产后病根上情况也比女子严重一些。男人产子本就是颠倒阴阳伦常之事。所谓有一得必有一失正是如此道理，如果冷拾心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这病根怕是会随着他一辈子了。而所谓的最佳治疗时期，正是产后的那三个月……可如今小石聂已快半岁……
大雨直到晚上才渐渐停息，可冷拾心的身体却没有因为这场大雨的消停而有所好转，深夜时分甚至还发起了高烧。孩子由端木长琴暂时代为照管，覆余觞则是全心全意的照顾着病榻中的冷拾心。
以冷拾心的身体情况来说，只要天气好转，即便当时痛入骨髓，可只要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第二日便可痊愈。但是这次没有。高烧退去之后，冷拾心陷入昏睡状态。整整一天都没有醒过，群医束手无策，查不出病因，唯一得到的结论只有冷拾心身体状况良好并无其他。于是覆余觞等人茫然了。
时间渐渐接近冷拾心定下的第七日，端木长琴收到孜目路上传来得消息，预计最快也还要三日才能到达，想到这，众人就纳闷了，当初九幽是怎么把人给架到睢阳去得。
气氛诡异的大厅里，十八罗汉个个苦哈着脸，明天就是冷拾心说的第七日，大伙为了这天已经准备好久，就盼着有机会可以和他们老大在连一次手，可那知道最后还是不得不取消了。
不错，取消。
十八罗汉一个个集聚在这，不为什么，就是取消明日的作战计划。冷拾心现在昏睡不醒，根本就不可能起来带兵，未免他们一群罗汉给冷拾心制造麻烦，最后大伙商议将战事推移两日，两日后由他们十八罗汉纷纷领兵出征。哪怕耗时长一些也没有关系，能拿下恒河就好。关键是他们老大得安全无恙。于是大伙都达成了协议，可免不了还是得苦哈着脸。
当钰子抱着小石聂踏进大厅的时候，就看见大伙一个个像尸体似的毫无生气，微微蹩眉走了进去。原本犹如一滩死水的猴子，在看见钰子怀中的小家伙时，双眼磳的一亮，当下口无遮拦：“钰子，你什么时候和主帅生了个私生子了？”
平地一声雷就是如此道理，瞬间大伙齐刷刷的扭头朝钰子看去，被大伙的眼神所震，钰子刚踏进大厅没几步，就被大伙那刺果果的眼神给逼得停下了步子：“少胡说八道，这孩子不是我的”可以的话他也想啊，可是他没有那个条件，挨千刀的，这猴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擦他丫的！
“不是你的？”猴子诧异了：“不是你的，那是谁的？”猴子上前，伸手想将小石聂给抱过来，那知道小小石聂却像是受到惊吓一般，两手死抓住钰子身上的衣服，当下放声哭了起来。这洪亮的哭声，将猴子吓的一愣一愣的：“乖乖，这小子居然还认人？”认人的孩子不讨喜。会选择歧视对象。
“呵，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孩子”钰子笑了，罗汉们被刚才孩子的哭声惊回了神，一个个的围了上来。
“这小家可真漂亮啊，眼睛还真像老大”
“我怎么就觉得他长得好眼熟呢？”
猴子一个爆栗朝自己身边人的脑袋砸去：“你滚回你娘肚里就更眼熟了”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有点？”有人开始猜测了。
“好像是有点”
“哥们，你们说策王该不是在外沾花惹草，所以玩儿出人命了吧？”
“……”
“……”
“……”
大家全静默了，一双眸子直盯着钰子怀中的小石聂瞧。搞不清楚情况的小石聂扑闪着一双纯洁无暇，晶亮晶亮的眸子，左右看看那些围在自己身边的人，最后一脸茫然的样子，抬头死盯着钰子，好像在问：他们在说什么。
被小石聂这可爱的摸样逗笑了，钰子摇头，正欲开口揭晓答案，那知道徐虎却突然双手一拍，高声喝道：“我知道了，这小子就是老大和策王的私生子！！！”
徐虎这话才落，周边的人一双双闪着危险气息的眸子直朝他射去，包括小石聂也扭头愣愣的盯着他看。
于是接下来的场景便是一片群殴。
23.战前
如此血腥暴力的场景不合适小孩观看，钰子长叹伸手遮住小石聂的双眼，无限同情的举步朝前堂越去。不明所以的小石聂似乎不太满意被人遮住了双眼，粉嫩的小手硬是抓开了钰子挡在自己眼前的手，探头朝钰子背后望去。当听的徐虎那吃痛的惨叫声，丫的居然咧嘴咯咯笑了出来。 钰子停步底眸看了自己怀中的小家伙一眼，明亮眸满满全是笑意，嘴角两边还挂着两个甜甜的酒窝，整个好不惹人喜欢得紧。
群殴的众人在听见小石聂的那笑声后，一个个的面面相觑，最后全都停下了走，若无其事的个子找地方坐下，只有徐虎揉着被人揍疼得腰部，站在原地嘀咕：“这小子的这幸灾乐祸的性子简直就合老大一样，还说不是老大的”几人来到武城也有一些时日，对城内那些流言多少也有耳闻。原本大伙也都不放在心上，可如今见着了这孩子，心底深处也不由得默认了，所以刚才在徐虎那话落得时候，大伙才会这么默契的群揍他一顿。
“难道老大是北国人？”就他们所知男子可以生孕的天下间只有北国人。
“什么北国人，老大可是皇族血脉”被人打回了猜测，猴子挠挠后脑：“其实我就奇怪了，策王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啊，好好的怎么就……”不但和他们老大走到一起，还连私生子都有了。
“嗯，策王给人的感觉确实不像是那么回事，在说老大爷不像钰子长得这么可口诱人”
“喂，你怎么说话呢”听徐虎居然拿自己开玩笑，钰子面子薄，当下红了双颊。钰子和端木长琴的事，在他们这帮兄弟里没有不知道话说当初就这丫的徐虎貌似还对他钰子存过歪念来着。
“老大是不像钰子这么秀色可餐，可别忘了，老大那长相也算得上的沉鱼落雁了”凌达借口，嘴角含笑。
“我看是雁死鱼漂”
“……”
不知是谁突然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众人扭头就瞧见他们口中那位沉鱼落雁的老大，此时正一身白衣长发微样，犹如天人却又隐隐发着一丝伐戮气息的样子，站在门口，在他身后的人就是被他们议论并不像是会好男色的策王覆余觞。
“老大！”被他抓了现场大伙一个个浑身一震，集体站立起来。免朝向他。钰子怀中的小石聂听身后传来得声音，扭过头去，见那说话的人是谁，当下一把推开钰子，就朝着冷拾心伸出粉嫩的小手：“抱……”稚嫩萌煞的声音，好似透着几分撒娇，几分委屈，模糊的的声线，虽然不是特别的清晰却已经足够让人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因着小石聂的这声抱，冷拾心僵在原地，眸底闪过一片喜色，覆余觞也略显意外的，朝小石聂看去。
看冷拾心站在原地不动，小石聂握了握朝他伸去得手，神色委屈：“抱……”又是刚才的哪一个字。
冷拾心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举步朝前行去，还没走到钰子身边，小石聂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钰子推开，粉嫩的双手直直的朝冷拾心伸去，身体硬朝他靠去。
大步上前接住小石聂朝自己跌来得身子，冷拾心又喜又惊，他的儿子，刚才开口说话了，虽然只有简单的一个字，但比他预想中的快了许多，可是……为什么不是叫他爹？别人家的孩子说的第一句话一般不是爸爸就是妈妈吗？为什么他儿子却是……
抱？
好吧抱也不错，至少会撒娇。
看着冷拾心那张阴晴不定的脸，覆余觞好笑，多少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十八罗汉自从他们两人出现之后目光就一直在冷拾心覆余觞和小石聂身上来回打转，最后相互间都咬起了耳朵。
斜眸看了一眼那些相互咬起耳朵的罗汉一眼，冷拾心蹩眉忽而呵斥：“明日破晓之时你等各领三百精兵，围住恒河城的各个出口，切不可放一兵一卒到达恒河”
“是！”众人立正齐声回应。
冷拾心看大伙一眼，神色一馁，忽道：“若这次你们事败，我也不会在对你说什么军法处置，你们……直接等着给我收尸就好”
冷拾心这话，说的大伙神色全变，覆余觞蹩眉，神情显露凝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与往昔不同，十八罗汉纷纷集体跪下，双手抱拳，朗声朝冷拾心应道：“我等誓死完成任务！”
有的时候，军法并不是万能的。反而怕才会激发一个人。
为了冷拾心的性命安全，十八罗汉即便拼了性命也绝不会让他失望！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自得到冷拾心的命令之后，十八罗汉开始调兵，纷纷抽取自己部队中最为精湛的士兵。人手一齐，大伙就开始为明日的战斗而做准备。想着明日的战事，冷拾心在将小石聂哄睡着之后，双眉微蹩得，爬在摇篮边上，眸色难辨的凝视着小石聂那沉睡中的容颜。手指拂过小石聂那脆弱的脖颈，心头闪过一丝异样，竟是想要将之如数捏入掌中……
“拾心！”推门进来，覆余觞看见了他手上的动作，心一惊大步上前将他拉到身前：“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说话小声点，好不容才把他给哄睡了”冷拾心拧眉看他。怕他吧小石聂吵醒了又的折腾一番。
双手环在他的腰间，覆余觞满脸狐疑：“你刚才在做什么？”
“刚才？”有些不太明白覆余觞怎么会这么问，冷拾心很老实的回答：“我给孩子拉小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