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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夫婿+番外篇——by狐狸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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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你来的及时,那王爷太恐怖了。”

“快点回去,不然庄主真的会哭的。”

赫连枢把他从身上撕下来,拖着他就朝离崖的房间走去。

29

赫连枢拖着他刚转过月亮门远远的就看见离崖站在生机盎然的花园之中,兰科眼睛一弯,挥着手刚想喊他就被身后的人捂住嘴,拖着藏到一旁的草丛里。

呜呜,兰科不满的拍着他的手。赫连枢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

“嘘,是赫连骅歌。”

兰科安静下来,偷眼看过去,离崖的对面果然是那个趾高气扬的小子,不过两人好像在吵什么,那小子样子怪怪的!

“他找离崖干什么?”兰科拉下赫连枢的手,压低声音问道。

“来示威的吧。”赫连枢眼睛一瞬不瞬的观察着两人,敷衍的回答。

示威?兰科紧紧的盯着离崖看,生怕离崖吃亏。盯得时间长了,兰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伸着脖子眼珠子仔细在离崖身上转了几圈,兰科神色一变差点尖叫着从草丛里跳起来,赫连枢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按在地上。

兰科扭着身子挣扎,该死的啊怪不得他觉着不协调呢,离崖左脸上五个通红的五指印就像一个原子弹投进兰科脑子里,气的他毛都炸直了!敢扇他家离崖耳刮子,活的不耐烦了(╰_╯)#

离崖出门真的没看黄历,明明是出来找兰科的却碰上散步的赫连骅歌。

因为只在前院匆匆见过一面,离崖依稀记得他似乎是自己的亲戚,于是很友好的朝他打招呼。赫连骅歌打从一看见离崖就条件反射的进入全身警备状态。这也不能怪他,从小他就吃尽离崖的苦头,学文的时候替他背黑锅挨板子那是家常便饭,练武的时候更倒霉被他打得鼻青脸肿不说,教武的师傅还拍着那“衰人”的肩夸他什么“出拳迅猛,不拖泥带水,非常漂亮”,没人注意到练武场上还有一个流着宽面条眼泪,心碎的哗啦哗啦响的“沙包”一枚~~o(>_<)o~~

这种压迫生活一直持续到那人登上庄主之位,九岁的赫连骅歌茫然的抱着哇哇大哭的妹妹,看着那个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面无表情的少年,他的嘴一开一合的说着什么,他听不懂,直到父亲瞪着通红的眼睛紧绷着脸把他们兄妹两抱上车,直到那扇他进出过无数次的大门无情的关上,他才懵懵懂懂的明白,他们,被抛弃了。

父亲曾抱着他们恶狠狠的起誓,会夺回他所应得的。而赫连骅歌却想着那个总是欺负自己,但会在他熟睡的时候偷偷拿药放在他床头的少年。他抱着缥缈的希冀,希望着他会接他们回去。

在黄沙飞舞的关外,他等了一年。

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他又等了一年。

十年过去,他们一家三口在塞外漂泊着,儿时的小小悸动之芽枯死在异国他乡,他和父亲一样开始恨那个高高的宅院,恨那十年来不闻不问的绝情。

回忆完毕,转回现实。

赫连骅歌恨归恨,但小时候的阴影还是扎根在心里的,虽然父亲说这人现在傻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而且谁能保证他不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真老虎呢?

“你好,我叫离崖,我们见过的。”离崖笑眯眯的走近他,周身弥漫着纯净无害的气息。

“赫连骅歌,见过堂兄。”赫连骅歌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恩……你在干什么?”

感觉到赫连骅歌不友善的视线,离崖尴尬的搔搔后脑勺,干笑着找着话题。

赫连骅歌冷眼看着那个睥睨天下狷狂肆意的人如今傻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想大笑苍天有眼,让这人也尝尝被人欺侮的滋味@

他眼角轻挑,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

“我在干什么关你什么事,难道我要事事向你请示不成?”

离崖被他噎的满脸通红,急忙摆着手澄清: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想去哪儿随便你,我没有要管的意思……”

看着他的窝囊像,赫连骅歌胸口郁结了十年的怨气好似找到了出口,无法控制的一泻而出,他像只脱笼而出的小豹子扑上去抓着离崖的前襟扬手狠狠一巴掌掴在他的脸上,离崖冷不丁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捂着脸呆愣在原地忘了反抗。

赫连骅歌的全身都在抖,他紧紧拽着离崖的领子就像抓着救命稻草般,猫儿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他的声音也在抖仿佛用尽所有力气,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说:

“我用了十年,告诉自己是你把我们赶出去,是你让我们流浪在外不得归,是你逼着我恨你,逼我不得不忘记……”眼泪夺眶而出,离崖不由的伸手想帮他抹去泪痕,赫连骅歌猛的推开他,用力擦去眼泪,他平复了激动的情绪,虽然眼睛还红通通的但那眼中的恨意让离崖不寒而栗。他冷冷的说:

“正义盟,我也会去。赫连郁,十年的债我要慢慢向你讨回来。”

赫连骅歌转身不假思索的离开,刚才擦得太用力眼睛有点疼……他捂住眼睛加快脚步,在拐过转角的同时一声压抑的哭泣无法控制的从喉咙里冲出来……

离崖看着他匆匆消失的方向,脸上的掌印疼痛稍减,但轻碰一下还是有刺痛感。

赫连枢放开被他压在地上满脸泥草污迹的兰科,兰科一蹦而起火烧屁股的朝离崖跑去,一把扑在他身上,盯着他脸上的掌印,心疼的问:

“离崖,疼不疼?那混蛋用了多大力啊!?你的脸都肿了。”

“不疼,真的。”离崖一见到兰科就什么疼都忘了,抱紧投怀送抱的兰科,满足的在他颈间嗅嗅蹭蹭。

“先回去上药吧。”赫连枢无视两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穿过两人身边,凉飕飕的提醒。

“哦,对对,赶紧上药。”兰科从离崖身上爬下来,拉着他就朝他的房间跑去。赫连枢彻底被两人抛在脑后。他也不在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也习惯了!慢吞吞的走着,穿过花园时他不经意的瞟向那人消失的拐角,只有拱门的影子在青石板上被阳光拉得很长。

他收回目光,轻垂眼睫,慢慢的踏着自己的影子,走远。

30

半个月的时间在兰科的不情愿中飞逝,转眼就到了离崖“出征”的日子。

大门口停着两辆带有浮生山庄标志的马车,十几个一律黑衣劲装的男子面容冷肃,牵着马等在马车两旁。兰科坐在前面的车夫的位置上,无趣的挥着马鞭,看着被老夫人拉着千叮万嘱的离崖,拉着脸嘟囔:

“既然这么舍不得当初就不要答应嘛。”

真关心自己的孙子的话就该替他们准备好私奔必备品,在夜色掩护下拉着他的手热泪盈眶的说,我孙子就托付给公子了。然后挥着小手绢欣慰的看着他们双宿双飞,这样才对嘛!

兰科妄想的呵呵傻笑,赫连枢靠着车厢气的真想一爪子挠花那个笑得有碍观瞻的傻脸。这笨蛋把脑子忘在娘胎里了吗?心里想想就算了还傻乎乎的说出来,这样的傻子真的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_-|||

凤玖璃虽说一直笑着听老夫人对自己的嘱咐,但心思早飞到那个打从出门就拉着一张便秘的脸的人身上,比常人灵敏的耳朵一字不差的把那人的话听得清楚,要不是他定力好恐怕老早就不顾形象的爆笑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迷糊的活宝!?竟然敢开老夫人的玩笑?看看周围虽然绷着脸但抿着唇努力憋笑的高手们,还有老夫人竭力保持高贵笑得扭曲铁青的脸,凤玖璃笑得越加灿烂,折扇摇的旁边的离崖不得不抓着自己的头发,省的它们全飞到他脸上。

老夫人被兰科气的没了心情在发表长篇大论,拉着两人走下台阶,下人机灵的牵了两匹大马在两人面前。老夫人趁着间隙狠狠瞪了兰科一眼,兰科莫名其妙的抓抓脸,转头找赫连枢唠嗑。

“郁儿,这是你的绝影,还记得吗?”

老夫人拍着一匹四蹄踏雪,毛色炳耀的悍马慈祥的望着他问。绝影不耐的摆着脑袋朝离崖重重的打了个响鼻,似是不满主人现在这个样子。离崖本来就有点怕这头比寻常马还高半个马身的大马,被它突如其来的一吓顿时眼泪汪汪,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转身命人把他扶上马。绝影甩着鬃毛闹了会小别扭,最后还是让离崖坐上去。兰科看着离崖战战兢兢的样子,担心的说:

“那马那么高,他会不会摔下来啊?”

赫连枢站直身子,懒洋洋的说:

“绝影是匹有灵性的马,它绝不会让庄主掉下来。”

也就是说离崖万一掉下来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怪不得马身上!兰科挑着眉看着赫连枢潇洒利落的跨上马,撇着嘴“切”了声,爬进车厢。

那厢,娇滴滴的赫连聆带着侍女钻入车厢。赫连骅歌骑着马守在他妹妹的马车旁。鲜衣怒马,英姿勃发,连赫连枢都不得不承认,他这个样子很有少年侠士的味道!

整队人马收整装完毕,刚要启程,送行的人群里突然响起一个陌生温润的声音,唤住即将远行的队伍。

一个人彬彬有礼的排开众人,笑容儒雅的仰头望着俯视他的离崖,谦和有礼的说:

“在下斐颜,不知可否与庄主同行?”

凤玖璃在他自报家门的时候,轻摇折扇掩饰闪烁的眼神。离崖脑袋冒问号的看着马下文弱的人,这人看着眼熟的很可他却记不起在哪儿看过!

“啊,你是那个我们救的人?你好了?”

兰科趴在车窗外,雀跃的一嗓子解答了离崖的问号。

“是,”乔斐颜深深看了眼脸色不善的赫连枢,转过视线朝兰科笑着说,

“在下想报答公子们的救命之恩,这次正义盟之行可否让在下同行让在下尽一点绵薄之力?”

“好啊好啊!”兰科一个劲的点头,朝离崖大声嚷嚷,

“离崖,多一个人多点力嘛,让他一起吧。”

兰科开口了离崖哪会拒绝。于是在老夫人黑的跟锅底似的脸色下,乔斐颜被兰科热情的迎进车厢。

大队人马总算出发了。兰科为了迎接“车友”,把自己特意准备的路上打发时间的零嘴全搬了出来,边拿着小锤敲核桃边大方的劝乔斐颜不要客气,随便吃。

乔斐颜拗不过他的热情,随手拿了块糖糕,靠着窗,望着外面,笑容淡然,眼神中有淡淡的迷恋和哀伤。

兰科在敲碎了第五颗核桃后,泄气的把小锤扔在一边,抬头正巧看到乔斐颜专注的出神的样子。他轻手轻脚的爬过去,蹲在他身后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赫连枢一身白色衣袍外罩一件宝蓝色的外衫在一群清一色黑衣的侍卫里十分显眼。兰科嘴角翘起促狭的笑,一巴掌拍在乔斐颜的后背,他下了一跳惊慌的转过身却因为动作太大差点掉在地上。看着蹲在自己头顶的兰科,惊魂未定的问:

“兰公子,有……何事?”

兰科摸着下巴,笑呵呵的坐在他身边,哥俩好的搭着他的肩膀问:

“怎么样?赫连枢的身材不错吧!”

乔斐颜被他一语道破偷看赫连枢的糗事,还带着病态苍白的脸浮上两酡红晕。他拿开肩上的手,瞄到布巾上敲的支离破碎的核桃残骸以及抛弃在角落的小锤子,笑容清浅的转移话题:

“兰公子想吃核桃?在下可以帮你敲。”

“其实啊救你的时候赫连枢也在场。”兰科爬到举着小锤轻轻敲着核桃的乔斐颜身边,盯着在他手下被完整分离的核桃肉,自顾自的说,

“他这人虽然冷冰冰的但人不坏,所以当我看到他对你那么粗暴的时候真的吓了很大一跳。”

张口吞下乔斐颜递过来的核桃肉,他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说着,乔斐颜笑着安静的倾听,轻颤的睫毛掩去的眼中变幻的情绪。

31

三天后,一行人来到“龙安镇”

——福气客栈

“哐当”某间上房里传出碗碟破碎的声音,随后是一阵震得整个客栈抖三抖的强大音波攻击:)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老子要去宰了那个暗地里耍阴招的混蛋!一日三餐在老子的饭菜里不是放苍蝇就是放蟑螂,他有病啊!不要让老子抓到,不然老子在他饭里放牛屎,蛆虫,我恶心死他~~~”

赫连枢坐在桌旁,拿筷子戳着躺在白米饭里的蟑螂,离崖和乔斐颜一个抱腰一个挡在门口,极力劝阻着快变身暴走的兰科。

“兰科,你冷静点,都不知道是谁你找谁报仇啊!?”离崖把他拦腰抱起,忍着脸上抓出来的十道抓痕,将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不管,我吃不好别人也别想吃舒服了!”兰科磨着牙狠狠揪着离崖的头发,癫狂状死命挣扎。

乔斐颜揉着被兰科咬了一口的胳膊,苦笑着上前解救离崖的青丝。

在人家饭菜里放蟑螂是很幼稚,但刚才兰科放出的“豪言壮语”也没高深到哪里去,真是半斤八两!

受不来旁边的吵闹,赫连枢扔下筷子开门出去,乔斐颜刚想出口唤他,到嘴边的名字突然变成一声哀嚎,其声之凄厉惊的赫连枢赶紧回头,只见兰科一口咬住乔斐颜的手指,那口白牙咬得狠了,仍凭他怎么求都不撒口。

“牙口真好。”赫连枢轻飘飘的扔下这句话,把离崖胡言乱语的大叫“兰科,你饿疯了吗?他不好吃的啊~~~”和乔斐颜失了风度的惨叫全关在房里。

走下楼,几个坐在大堂伸着脖子朝楼上等着看好戏的的侍卫见他下来,赶紧收回探究的视线,毕恭毕敬的向他行礼。赫连枢也不指望没人听见兰科那丢人现眼的吼声。微微点头示意,想起上面三个正在上演“全武行”的家伙,面冷心软的枢管家踌躇再三,甩着手朝后院厨房走去。

厨房,什么最多?答案是,苍蝇。当他看到把衣摆塞在腰带里,卷着袖子举着拍子四处追打苍蝇的赫连骅歌时,他很理智的找了个大点的水缸,躲在后面偷窥。

由于在花园里赫连骅歌无比憎恨的对离崖撂下狠话,赫连枢这几天一直防着这塞外的小狼崽子暗算,赫连骅歌出现在厨房说不定是想下个毒啊迷药什么的,尽管他追着苍蝇跑的行为很让人费解,但说不定是掩人耳目之举呢!

但是当他看到笑得邪恶的赫连骅歌把一只只死的肠穿肚烂的苍蝇很小心的夹进一叠糕点里的时候,他想跳进水缸里洗洗脑子-_-!

他竟然把那种跟兰科同一货色的人列为“重点案犯”还花费精力监视他!?难道白痴真的会传染啊-_-#

大受刺激的赫连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决定好好省视一下他的智商问题-_-!

中场休息时分。如狂风过境的屋子里兰科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只脚搁在踹翻的桌子腿上,切着牙龈喘着粗气,眼睛里劈里啪啦的向外爆着火星,等着体力恢复后接着下半场“表演”。

离崖从扔的七零八落的小物什里翻出半把木梳,悲催的梳理被兰科蹂躏的比蝗虫啃过的庄稼还惨的一头青丝。

乔斐颜从塌了一半的床上抢救出一床被子,躺在上面挺尸。可怜他重伤未愈又添新伤,全身上下只要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被那只炸了毛的兰小猫又抓又咬的“问候”了遍,现在抬出去完全可以做“夫妻生活暴力”的典型案例:)

“离崖,陪我出门。”越想越不解气的兰科火目一扫,锁定还在和卷成乱毛线的头发做斗争的离崖,跳下来抓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拖。闭目养神的乔斐颜自动把自己卷扒卷扒成蝉蛹状,让出一条“康庄大道”给即将去祸害他人的兰科大人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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