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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夫婿+番外篇——by狐狸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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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又伸出一只手把他拦下,还未等他发怒,那只手的主人就自来熟的一把揽住他的肩,爽朗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哈哈,遇上既是有缘,不如让在下做东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虽然凭他的身手,如果不愿的话天下鲜有人能勉强他,但是如今满心满眼都被一个男人魔障了,他烦闷的想也许是该找个女人纾解一下了。所以当看到那人“乐呵”的场所时他没有一点迟疑的就进去了。

此时,在春风写意楼最上层,花魁的房间里。

赫连枢指挥着乔斐颜把点晕的花魁抱上床,然后就一脚把他踢到外面守门。兰科浑身不自在的站在挂满粉纱的女子房间,为难的说:

“赫连枢,这样做好吗”

“难道你愿意看到庄主抱着别的女人颠鸾倒凤?”

赫连枢随手把从花魁衣橱里翻出来的衣服扔到他脸上,不容拒绝的说:

“快点换上。”

兰科扒下头上轻薄的衣衫,看到那几乎透明的料质顿时红了脸,抖着手尖叫:

“你让我穿这个?”

太丢人了,这穿上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啊!他一大男人打扮成女人已经够憋屈的了难道还要全上场!?这牺牲也太大了-_-!

“废话那么多,快点穿啊!”赫连枢眉毛一竖,卷起袖子就朝兰科扑去。

乔斐颜铁青着脸守着门口,听着里面乒乒乓乓的吵闹声。他的正义感在哭泣-_-!

想他好歹也算是皇亲贵胄竟被拉来翻女子的房间还把人点晕,这种采花大盗的行为让他羞愧,可是一想到赫连枢肯主动和他说话乔王爷那哭泣的正义感就被冒着粉红色小泡泡的心一脚踢到天边化作流星-_-!

“啊!太紧了,呜,好紧!”兰科低泣的声音。乔斐颜动动耳朵,贴近房门。

“你放松,放松啊!”赫连枢喘着气,略带咬牙的声音。乔斐颜变了脸,四肢并用的趴在上面,运上内力以便听得更清楚。

“你那么用力我怎么放松啊啊啊啊啊!”随着兰科最后一声惨叫,乔斐颜一脸愤怒痛苦表情的踢开门,大吼道:

“住手啊啊啊啊!”

这吼声荡气回肠,凄厉如鬼嚎,房里的两人一致转头看着门口一脸“你背叛我”的控诉表情的乔斐颜。赫连枢顿时黑了脸,松开手上的缎带,阴悱悱的说:

“你跑进来干什么?”

乔斐颜悲情四溢的脸呆滞了,看看抓着桌子腰上缠着布巾呼呼喘气的兰科,在看看衣衫整齐脸色不善的赫连枢,乔斐颜抹了把脸,严肃的说:

“对不起,我搞错了。”

说完弯腰捡起被踢飞的一扇门,自觉的装好,然后守门。

赫连枢冷眼看着他做完一切,冷哼了声,走到兰科身后抓紧布巾的两头,深吸一口气往后拉。兰科又是一声惨叫抓着桌沿哭号:

“不行了,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忍忍吧,你这腰虽然比一般男人细但还比不上这里的水蛇腰啊。”赫连枢喘了口气继续用力说,

“对了,等会把你脸上的面具取下来。”

兰科冷不丁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赫连枢瞄准时机赶紧把布巾固定好,看着他细的不盈一握的柳腰,满意的拍拍他的头笑道:

“这身段再加上那副小模样,我就不信迷不到一个男人。”

兰科被勒的只剩一口气了,濒死的想着如果这次还不成功他真的要去跳海了-_-!

39

夜慢慢降临,圆月高悬温柔的拥抱着沉入寂静的世界。

兰信陛下看着头顶的月亮,皱着眉说:

“今晚的月亮是不是太亮了?”

上次是暗的令人担心这次是亮的人刺眼,这还是月亮该有的光芒吗?都可以赶上太阳了!兰科到底吃了什么兴奋成这样-_-!

“有吗?”左将军懒懒的看了眼,不在乎的说,

“也许是圆月吧,所以就比往常亮了。”

“陛下,我一直认为偷盗是不正确的。”一直守在兰信身边,身板笔直挺拔,神情严谨端正的右将军开口第N次说出这话。

左将军哀嚎着捂脸聋拉着肩头替那位的榆木脑袋摇头,自从陛下一时兴起从一被他的笑脸迷得七晕八素的人手里牵来身下的这头驴后,这位以第一名的成绩从法学院毕业,行事一板一眼的右将军就一直念着刚才那句话。

“我支持你的想法,”兰信摸着身下黑驴的长耳朵,笑眯眯的反驳,

“可是它不是我偷来的哦!”

“是,它是您明抢来的。”左将军拉长音调,斜着潋滟双眸懒洋洋的说。如果不是他冲着别人笑得又可爱又甜腻把人的魂都勾走了,人家可能傻乎乎的拱手把驴让给他吗!?

“我一直认为我和它是一见倾心二见倾情,它是心甘情愿追随我的。”兰信深情的贴着驴脑袋,含情脉脉的说。身下的毛驴还煽情的叫了一嗓子。

右将军沉默了,左将军抽搐了。兰信陛下开心了,仰头望着头顶的圆月。

乔斐颜是不赞成赫连枢的办法的,让兰科假扮女人赫连郁!?先不说兰科那长相打扮好能不能见人,光是赫连郁那身神鬼莫测的功夫还有铁心冷情的性子,兰科也许还没近身就被一掌拍出来了。但是当他看到赫连郁大步流星的走入风月场所的时候,他沉默了。当赫连枢推开破烂的门领着兰科出来的时候,乔斐颜哑巴了(⊙o⊙)

这是谁?这是那个脸色蜡黄长满雀斑痘痘其貌不扬的兰科?眼前这人碧绿的翠烟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诱人的锁骨,逶迤拖地粉色百褶裙,水蛇腰间系一条白色腰带长长的带子垂在裙裾两侧,随着步子轻轻晃动让人浮想联翩。三千青丝散在身后,额上坠一串红玉点缀,水晶般透澈美丽的眼睛轻垂掩去眸中的羞涩。眼睛一下蒙着白纱,隐隐约约的精致五官挑起人想一窥玉容的冲动。

乔斐颜呆了,神智仿佛都飞离九天外,直到赫连枢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才呛咳着回神。赫连枢扶住走的磕磕绊绊的兰科,瞥了眼飞红了脸的乔斐颜,没好气的说: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扶过去啊。真是的,走三步跌一跤,还没到你就毁容了。”

“有什么办法,不习惯嘛。”兰科特有的委屈的声音从白纱下传来,乔斐颜如待珍宝般小心的扶着他,心下咋舌,没想到兰科会是如此的绝世之容!

赫连枢瞥见他眼中未退的惊艳,在心底暗啐一口,忿忿然的撇过头。

赫连郁很烦。眼前这四个到底是世家子弟还是三姑六婆啊,互相恭维完后就开始畅谈武林大事,刚开始赫连郁还饶有兴致的听着,可渐渐的越讲越离谱,什么某派的谁娶了谁啊某某派的掌门儿子怎么样啦-_-!人家关起门来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关你们屁事啊!赫连郁一口喝尽杯中的酒,扔了酒杯甩手就想走。

苏清河虽然一直和那几人有说有笑,但一直偷瞄着赫连郁,见他一脸不悦的起身,他连忙扔下侃的欢畅的几人几步赶到赫连郁面前,笑容紧张的说:

“赫连兄何不再坐一会儿,难得大家聊的那么开心。”是你们三八的很开心吧!赫连郁不屑的哼一声,倒也没注意对他的称呼,推开苏清河,手刚碰到门边,有人推门而入,他闪身后退避开了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抹着厚厚脂粉的女人。

女人一进门就看到赫连郁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的脸孔,笑脸僵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端着招牌笑容,操着娇腻的声音,扭着细腰娇嗔着赔不是说:

“哎呦,怠慢各位爷了,花娘在这里先赔个不是了。”

“呵呵,我们哪敢给花娘脸色看啊,这春风写意楼全靠花娘撑着呢!”

那个揽着赫连郁的肩把他拖进这里的公子笑着站起来。赫连郁冷眼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流云派的少爷,叫柳梦铭。

“瞧公子说的,花娘哪有那个本事啊。”花娘掩着唇笑,显然十分受用柳梦铭的话。

赫连郁受不了那女人浓重的脂粉味以及脸上一笑就掉的粉末,看到这样的人哪还有寻欢作乐的兴趣!他抬脚就走,朝着那女人身后的几个女子也是随意的一扫而过,猛然间眼角跃入一双熟悉漂亮的眼睛,赫连郁惊讶的回眸寻找,可是那几个女子都以薄纱掩面,微低着头看不见眼睛。

赫连郁心中迟疑,人定在门口直愣愣的不知道在看什么,苏清河一心想结交他,见他盯着姑娘以为他看上里面的哪个,心中窃喜赶紧趁机邀他稍留片刻。赫连郁心中有疑,也懒得推脱,跟着他重新落座。

花娘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就拍手把门外候着的姑娘叫进屋,随后吩咐了几句退了出去。

赫连枢坐在正对着房门的栏杆上,看着房门再次关上心中忐忑不安。兰科进去了,接下来会发生的结果只有两个,一兰科成功。依他对赫连郁的了解,他既然对兰科有情那么一旦突破最后一层关系没了顾虑,依赫连郁霸道的个性肯定会把兰科护的死死的。二兰科被庄主一掌拍飞。希望不是第二种-_-!

兰科很紧张。他低着头跟着进屋,看到其他女子都娇笑着依偎进那四人的怀里,他局促的站了一会儿,看了眼独自靠着窗框望着外面的赫连郁,咬咬牙,慢慢的蹭过去。

离他越来越近,兰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在旁边的桌几上倒了杯酒颤巍巍的端着刚想开口,眼前闪过一道鹅黄的身影,一名娇柔的女子软绵绵的凑近赫连郁怀里,玉手擎着酒,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媚笑着靠近他,娇滴滴的说:

“公子,奴家敬公子一杯。”

赫连郁收回痴痴凝望着月亮的视线,看了眼面前女人娇媚的脸,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接过她手中的酒仰头喝下。女子窃喜,抱紧他的手臂胸部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手。

赫连郁的相貌英俊帅气,一开始就吸引了那群女子的注意,可惜这位俊公子冷冰冰的好像不好接近,她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竟一举成功。

看着明目张胆的勾引赫连郁的女子,兰科心里窝火可是已经被人抢了先机,他不容易凝聚的勇气早烟消云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傻呆呆的端着酒杯幽怨的看着。

眼里闪动着刚才惊鸿一瞥的漂亮眼睛,手臂上贴着的两团肉让他越加心烦意乱,赫连郁手臂一扬把那女子掼在地上,冷眼瞪着她吐出一个字,滚。

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傻了,再被他一瞪顿时遍体生寒抖索着手脚爬起来再也不敢靠近。赫连郁抬起眼,轻轻扫过傻站着的兰科,突然眼中精光一闪,那一扫而过的视线牢牢的胶在他身上,冰冷的如审视猎物般的眼神看的兰科浑身不舒服,但现在是难得的机会,既然是来的就别管什么矜持了。

兰科豁出去了,迎着赫连郁吃人的视线缓缓走过去,递上在手里踌躇良久的酒杯,轻声说:

“公……公子,奴……奴……”学着刚才女人说话,可是那句“奴家”怎么也说不出口,兰科举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生怕赫连郁一个不高兴把他拍出去在他又急又恼又怕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握紧他持杯的手,温暖的热度透过手背传至内心,兰科红了眼眶,抬头看着他就着他的手轻抿了几口然后仰头喝下。

“不用学那女人说话,我不喜欢。”

赫连郁的手指轻抚着他的手指,望着他的眼睛沉声说。兰科不由的点点头,然后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在外人看来这两人之间的相处非常诡异,妓女和嫖客手牵手两两相望,这算什么事啊!?

柳梦铭促狭的一笑,放开怀中的温香软玉,拿着酒杯摇摇晃晃的靠近两人,装作不经意的一撞,兰科猝不及防往前载,赫连郁下意识的张开手把投怀送抱的美人抱了个满怀。

柳梦铭哈哈大笑说:

“赫连兄,这寻欢作乐重在欢乐,像兄台这般拘谨如何尝的这个中欢乐呢!”说完乐呵呵的继续找他的美人。赫连郁暗地里咬牙,他十三岁开荤找女人,今日竟被人瞧扁着实让人生气!

“那个……”怀里的人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

“请放开我。”

赫连郁闻言皱眉,手劲不松。兰科挣不开只能半倾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鼻端都是他的味道,和以前一样的味道,兰科抽抽鼻子使劲忍着不哭。

“为什么要来这里?”赫连郁微微倾身贴着那人雪白小巧的耳垂说道。

兰科顿时僵住,搭在赫连郁腰侧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他的衣服。感受到他的紧张,赫连郁慢慢抚摸着他的后背,热气喷在他的耳垂上说:

“告诉我原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兰科。”

小巧的耳垂在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热气下变得通红。赫连郁眼眸深沉的看着红艳的耳垂,蛊惑般轻舔了一下。兰科如遭雷劈,身子抖个不停。赫连郁觉得有趣,张口轻咬耳垂,边咬边喃喃道:

“乖,告诉我,为什么来?”

他的声音醇厚如美酒,兰科不知不觉醉在其中,他贴着赫连郁的颈项,嘴唇轻触他那鲜活跳动的动脉,柔声说:

“我想和你试试。”

“试试?”赫连郁停下渐渐游移到他脖子上的吻,蹭着他滑嫩的脸蛋问:

“试什么?”

“我们试着相爱,你试着爱我。”兰科仰起头,双手捧着赫连郁的脸,眼神温柔缱绻,笑意盈盈,

“我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你。我们试试好吗?如果最后你还是无法爱上我,我会消失不再缠着你。”

赫连郁一直烦躁的心因为他的话变得宁静,甚至微微有点欣喜。他抵着兰科的额头,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的眼睛,柔和又不失坚定的说:

“不后悔?”

兰科闭上眼,主动吻上他的唇,那句“不后悔”消失在两人逐渐加深的吻中。

40

赫连枢倚着柱子坐在栏杆上,来往的嫖客妓女无不把垂涎的目光流连在这个清俊的男人身上,可他身边的男人眼神实在太恐怖,那些人只敢偷看一眼灰溜溜的走开。

乔斐颜瞪人瞪得两眼发酸,赫连枢不为所动一心关注对门的动向。这时门开了,他条件反射的后仰躲在柱子后面,小心的偷看。只见一群男女鱼贯而出,一人还贴心的关上门。这群人中没有庄主和兰科。赫连枢坐直身子,垂目似想到什么微微一笑,不理乔斐颜径自跳下栏杆而去。

赫连郁依旧坐在窗框上,兰科被他抱在腿上温顺的靠在他怀里。赫连郁亲吻着他的额头抚摸着他的头发说:

“我想看你的真面目。”

兰科闭上眼,黑亮的头发泛起一层银辉。赫连郁着迷的抓起一缕发丝沿着发尾亲吻至发鬓。兰科微偏头,银眸泛着笑意看着赫连郁的眼睛说:

“不怕吗?”

赫连郁轻笑,轻如蝶翼的吻仿佛带着虔诚落在他的眼上。兰科仰着头雪白的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轻吻。赫连郁眸中的黑色愈加深邃浓重,他抱起兰科跨下窗子朝宽大的床铺走去。

兰科的视线流连在半空的圆月,卷曲的睫毛轻颤最后缓缓闭上贴近身边这具宽厚的胸膛。

赫连郁动作轻柔的把他放在柔软的锦被上,灼热的视线痴迷的描绘着身下人倾城的容貌。兰科爱恋的望着他,然后闭上眼如献祭般向他奉上自己的身体。这种无言的邀请有哪个男人能抵受的了!?赫连郁心中的火焰快要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不顾一切的吻住兰科红润的唇撬开贝齿,舌头伸进口腔里疯狂的吸吮、舔噬,不给兰科一点喘息的机会,凶暴的好似要把他整个吞下。

兰科难耐的抓紧他的肩膀,脸颊因憋气涨得通红,沁着泪珠的眼睛水润的看着他。赫连郁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滚烫的唇在他的颈项留下青紫吻痕,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他的衣扣,手掌滑进衣内在那白如脂玉的胸膛撩拨点火。兰科初次感受到这种令人害怕的想要逃跑的颤栗感。急剧起伏的胸膛,嘴里呼出的灼热气息,火热陌生的身体,兰科咬紧牙关,变成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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