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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夫婿+番外篇——by狐狸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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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盟主挂念,晚辈无任何不适。”

“赫连庄主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大家都十分担心,苏施主一直衣不解带的照顾庄主,实在令老衲感动。”一空大师站在姜涛身后朝撑着桌子站起来的苏清河投去慈爱的目光。赫连郁听得嘴角抽搐,敢情他再梦里憋得快死掉的窒息感是那家伙造成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笨蛋肯定把他当枕头使了!哼,好一个“衣不解带”-_-!

苏清河被一空大师看的不好意思,搔搔后脑憨憨的笑了。赫连郁转开视线懒得看他。突然想到那个莫名其妙救了他一命的少年,他连忙向姜涛询问,姜涛与一空大师对视一眼,笑眯眯的说:

“赫连庄主无需担心,那少年也住在这客栈里。说起来多亏了那少年我们才能全身而退。”说完,姜涛一声长叹,神情颇为落寞。其他人也不由得沉默下来。赫连郁知道他们是在为这次败得彻底的除邪行动懊恼。他虽然也很不服气,但更多的是松一口气的释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告一段落后他就可以见到兰科了,一想到那人拥着被子软绵绵的喊“郁~~”的样子赫连郁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此时,客栈后院某个角落。一个可爱漂亮的少年正委屈的坐在脏兮兮的门槛上,他的面前坐着两个衣冠楚楚,脸色不善的人。

“陛下,请您好好解释一下眼下这种状况。”左将军状若轻松的翘着二郎腿,可是那张魅人的脸上是遮也遮不住的狰狞。

兰信怕怕的缩缩脖子,小小声的哼哼:

“人家只是迷路了,然后很巧的碰到那个人倒在地上,然后更巧的是在我想看看他的时候你们还有那群人就都来了……”

最后让人吐血的是,那群人不分三七二十一揪住兰信就嚷嚷他是什么邪教教主,双方从动嘴变为动手,场面一时混乱,接着又来了一群人和那群人打成一团,场面混乱的连一直作壁上观的兰信都被人踩掉了一只鞋子抓破了衣服。最后的最后,忍无可忍的右将军一声暴喝,秒杀数十人,震慑了其他人。不过为什么现在他们会和那群找他们干架的人住在一起?明明喊打喊杀的是他们,跟着他们下山还是他们!?左将军只能是人,不要脸到了一定的境界就算佛碰见了也要躲,更何况他们这还有一个到处添乱的兰信陛下-_-|||

“算了,这事就不要再提了,就当是日行一善为陛下积德吧。”右将军头疼的挥手结束这个话题。兰信眼睛一亮,一骨碌的就像站起来。

“坐好!”右将军鹰目一瞪,兰信;立马双膝并拢,背脊挺直,目视前方,速度之快,姿势之标准令左将军叹为观止。

兰信在心底默默流泪,55,条件反射什么的最讨厌了~~o(>_<)o~~

“陛下,如今人也救了,路也领了,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右将军说的不紧不慢,语气和缓,兰信却听得一脑门冷汗。他抓抓耳垂,干笑着说:

“这个嘛……”

“我们现在是被人当成可疑人物关在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我一拳就可以毁了这里!”左将军说道最后,兴奋的站起来活动了手腕,眼睛闪闪发亮的盯着冷汗唰唰而下的兰信。

“这样,不好吧……”

右将军不置可否。兰信想泪奔~~~

正当左将军摩拳擦掌找最好的下手点得时候,苦哈哈的兰信陛下脸颊边突然窜过一阵风扬起他鬓边的几缕发丝。

“陛下!”左右将军惊呼。兰信缓缓放下手,细白的手指间夹着一只绑着纸条的箭。左将军扭曲了脸,没想到还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那么让人无语的传信方式-箭信!?

“阿左,这就是江湖。”恢复了神采的兰信在右将军阻止之前利落的拿下箭上的纸条,兴趣盎然的脸在看完上面的内容之后顿时变了脸色,他攥紧纸条大吼一声就往那群所谓的武林人士居住的房间冲去。

左右将军对视一眼连忙拔腿跟上。

赫连郁正躺在床上,苏清河出去打探消息了,房间里静悄悄的让他颇为不习惯。他暗自叹了口气,正打算睡一觉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踢飞砸在墙上四分五裂。赫连郁下意识的一掌拍出,只听到随之进门的人重重的“啧”了声,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赫连郁只觉得眨眼间一张带着怒气的脸就出现在他眼前。

“说,你跟兰科是什么关系?”兰信一路逢门便踹,已经踢翻了大半个客栈闹得鸡飞狗跳,有机灵的看到他走进赫连郁的房间赶紧通知姜涛等人。

赫连郁愣愣的看着那张怒气冲冲的漂亮小脸,良久才恍然大悟是那天掉下来救了自己一命的少年。不过,兰科!?赫连郁冷了脸,戒备的看着他沉声问:

“你是何人?”

“是你祖宗!”兰信兜头朝他吼了一嗓子,咬牙切齿的说,

“该死的,老子宝贝了那么久的兰科小心肝一个没注意被送到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不说竟然还被人绑了!?赫连郁?是你吧,你得罪了什么人连累我家兰科遭罪啊!啊?”

兰信叽里呱啦一阵嚷嚷赫连郁只抓到关键的几个字,他一把抓住兰信的手臂,双目赤红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

“你再说一遍,兰科怎么了?”

50

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兰科动动僵硬的脖子,窗外半弯银月孤零零的悬在半空,夜已深沉。

兰科坐起发了会呆,步履不稳的走向门外。破旧的门板轻轻一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兰科不意外的看到席地而坐仰望夜空的杨夏。

“醒了?你睡了好久,饿不饿?我去找点吃的。”杨夏笑眯眯的朝他招呼。兰科摇头,走到他身边陪他一起看天空。杨夏笑笑,不再说什么,两人沉默着却不显尴尬,气氛舒适的让人想一直持续下去。

“你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兰科仰着脑袋,状似不经意的说。

“没事,只是累的。”杨夏笑的风轻云淡。兰科看了他一眼,目光澄澈仿佛能看入人心最深处。

“那么子蛊又是什么?”

杨夏一愣,没想到他昏睡前还能把他的话记得那么牢。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搪塞之词。沉默再次在两人之间蔓延,只不过添了几丝若有似无的疏离。杨夏叹气,双手向后一撑无奈的说:

“别气了,我告诉你就是。”

兰科精神一振,两眼专注的看着他。

“子蛊就是一种蛊虫,和母蛊一起喝我的血长大的。”

“喝血?”兰科不由得皱紧眉,胃酸一波波的上涌。杨夏莞尔,拍拍他的脑袋说:

“我以为百里陌会告诉你一点的。”

兰科瞬间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

“难道百里也养着?”

杨夏赞许的点头。

晴天霹雳!那只骚包的白茉莉会与虫共舞!?

“别那么吃惊,我们的师父就是一个蛊师,我们会养蛊虫也不奇怪啊。”

“你和百里是师兄弟?”

杨夏微笑着点头,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兰科浑身一激灵,聪明的闭上嘴。杨夏似乎陷入了回忆中,懒洋洋的说:

“知道毒人和药人吗?”

兰科傻傻的摇头。杨夏也没指望他会点头,自顾自的说,

“毒人浑身上下都是毒,唾沫汗液都能把人毒晕大半月,而药人则相反,他的血肉都是世间难得的良药,任何剧毒只要有药人的血都能化解。你说神不神奇?”

兰科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这话的杨夏眼神很悲伤。

“我从小就被人买去试毒练毒,是个不折不扣的毒人。有一天我毒死了那个折磨我的男人一身是伤的逃了出来被师父救了。他带我上山,我第一次见到了身为药人的百里陌。”兰科倒抽一口冷气,捂住嘴。杨夏凉凉的一笑,说,

“百里是除了师父之外唯一不怕我的人,那段日子真的过的很开心,我甚至贪心的渴望就这样和师父还有百里在深山里过一辈子。可是,只过了一年,百里被接进了宫。”

杨夏直接仰躺在地上,目光迷离的看着头顶的月亮,声音悠远飘渺:

“所有的孽缘都是从他入宫的那天就注定了。如果我不跟着偷偷溜进去的话,也许……”也许就不会撞到那个温柔腼腆的人,也许就不会爱上他,不会毁了所有的心神。

“杨夏……”兰科不知所措的看着挡着眼睛下唇咬出血丝的人。习惯了用愚钝来掩饰聪颖,用不闻不问不想来轻松的过日子,可是当那支离破碎的悲伤赤的摊开在他面前时,兰科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玖重是个很温柔的人,就算他不会帝王之书,不懂治国之道,是个懦弱无能的储君,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笨拙、痴傻、不通世故,那又如何!他很善良温柔,这样就足够了……”杨夏沙哑着嗓子,哽咽着泣不成声,

“他从来没有挡到任何人的路,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好了好了杨夏,别说了别说了!”兰科心疼的将他抱入怀中,红着眼眶一遍遍的在他耳边轻喃“别哭了。”

别哭了……别哭了……那带着少年清质的嗓音恍惚变成了熟悉的醇厚温柔的声音。柳树下,池塘边,那个人也是这样抱着落水后惊惶的他轻拍着他的背不厌其烦的哄着他,别哭了,小夏乖,不哭了……温柔的让人沉溺……

玖重……再等我一下,马上,马上一切就结束了……

杨夏默默的抠紧身下的泥土,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腕流入土中。

51

客栈某间客房的气氛诡异的走廊上路过人都能看到一团令人头皮发麻的煞人的黑气从里面蔓延出来-_-!

客房里,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兰信坐在赫连郁的对面,中间隔了张桌子。精致的小脸板的死紧,与兰科相似的漂亮眼睛瞪得滚圆,大有扑上去咬赫连郁一口的架势。另一边,赫连郁带伤之身万般无奈被“好言”劝说躺在床上,两边立着各大前辈、新秀,虎视眈眈。赫连郁只觉得太阳一阵突突的跳-_-!

“喂,越世居到底在哪里啊你个混蛋!”最先按捺不住的兰信蹦起来,嚷嚷道。赫连郁脸色阴沉,冷声道:

“这一点我比你更想知道!”从看到那张纸条的一刻起,赫连郁的心就被纷乱的情绪闹得失了冷静,怒火。焦急,担心,恐惧……所有不好的念头不受控制的涌入脑中搅得他不胜其烦。他的兰科……怎会发生这种事!?赫连郁气恼之下一拳砸在床沿,“轰”整张床塌了,赫连郁悲催的被埋在下面-_-!

“我们要去哪儿?”兰科坐在草垛上,看着肩上挎着一个包袱的杨夏。

“去看我师父。”

“那是哪儿?”

“越世居。”杨夏眼神温柔的说。

百里陌静静的坐在兰科的房间,神情茫然的望着虚空。凤玖煌微微一叹,上前搂着他的肩膀说:

“又在担心了?放心吧,我已经让玖离去盯着杨夏了,兰科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百里陌起身走到窗前,十指搭在窗框上渐渐握的关节泛青,他喃喃道,

“我知道兰科会没事的,我一直都知道……”阿夏,十年的仇恨的债,我该还了!

杨夏带着兰科一路飞驰,杨夏的身体越来越差,几次昏倒在马上,兰科好说歹说他才换了辆马车,兰科咬着牙驾驶着歪歪扭扭的马车朝杨夏指的路前进。而兰科不知道的是,在某间客栈里他心心念念的人也正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那锥心的痛一次比一次剧烈,赫连郁短短几天就憔悴的不成样子,可偏偏在场的人谁都束手无策,只能在他发作之时点了他的睡减轻痛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姜涛和一空大师,清须道长围坐一旁,姜涛皱着眉不解的说。

“赫连施主这病来的实在蹊跷,可恨老衲不通岐黄之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空大师道声佛号,无奈的说。清须道长手握拂尘,低头不语。

“定是那邪教妖人施的下三滥的招数!”在一片沉默中,一道义愤填膺的呼声平地而起,只见柳梦铭凶神恶煞的冲到捧着茶杯喝茶的兰信面前,欲抓他衣襟的手在看到左将军邪气冷冽的眼神后硬生生在半空转了个弯,变成指着他的鼻子斥骂:

“你这妖人,快把解药交出来,大大不了拼个同归于尽,我柳梦铭豁出去了!”

“柳兄!”苏清河赶紧把热血上头的柳梦铭拉回来。

兰信莫名其妙的看着哇啦哇啦说了一通又被人拉回去的人,仰头看着右将军,很天真的问:

“他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您若是不医好那个人就要你好看。”右将军通俗的翻译了一遍。兰信做恍然大悟状,不过马上又哀愁的抚着脸颊烦恼的说:

“可是人家不会看病耶。”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所以为了不草菅人命陛下还是乖乖和那人同归于尽吧。”憋了一肚子气得左将军狰狞着脸孔说。

“不要。”兰信笑眯眯的拒绝。

正当左将军磨着牙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抹杀兰信的概率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越世居,是一间很普通的竹屋。

“这是你向往的神医的住处呢!”兰科打量了一番,笑着调侃道。杨夏笑笑,领着他走进屋,选了一处还算干净的房间稍事整理了一下,拉着他躺在床上说:

“这些天苦了你了,好好睡吧。”兰科一挨到枕头就昏睡了过去,杨夏帮他掖好被子轻轻走出去。

外面站了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手摇折扇,眉目俊朗,一派写意风流。只不过他看过来的眼神冷若冰霜。

“教唆赫连思南放你出来,还拐走了兰科。为了引来百里陌一向不爱动脑的你能走到这份上也算不易。”

“承蒙十三王爷谬赞了。”杨夏笑的无动于衷,

“与凤玖煌相比我还差的远呢。”他慢慢的走到院子角落的土包前,眼神缱绻,语气却嘲讽道,

“一面与赫连思南合作骗得他手中十几年来塞外的情报,一面又和祗太子联手帮他铲除一些武林人士获得他在大苍的情报据点,顺便还抱得美人归。皇帝陛下真不愧为皇帝,耍的一手好手段,玖重死在他手上也不冤。”

“帝位之争本就残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杨夏你太执着了,太子哥哥……”

“闭嘴!”杨夏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凤玖离的话,他涨红着脸恶狠狠的盯着他说,

“不准你们叫他,你们不配!”他回头蹲下身温柔的抚摸着土包,好像情人轻声细语道:

“玖重,他们才不是你的弟弟呢,你只要有我一个就够了对不对?”

“这是?”凤玖离忍不住上前。杨夏背对着他轻笑,

“这是玖重的衣冠冢,不过马上玖重就会回来了。”

“杨夏……”这么诡异的杨夏让凤玖离心生惧意。他不由得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其实我做的还不止这些,”杨夏慢慢的站起来,面对他缓缓的绽开一个笑容,他摊开手眯眼看着阳光下苍白的几乎透明的手掌,轻声说,

“赫连郁现在一定痛不欲生吧,我的子蛊现在应该在他的心脉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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