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如是很勤奋。”
说完这番话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莫莫，穆天寒诡异一笑，“莫莫啊，少爷的伤好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莫莫知道躲不过去了，嘟起嘴跪在地上，带着一丝小小的不甘委屈开口。
“少爷，莫莫知错了，请少爷家法处置。”
好笑的看着小家伙那不甘心的小样，有一丝想笑的冲动，但还是板起脸故作严肃的说道：“到我身边来。”
不情不愿的起身，莫莫磨磨蹭蹭的来到了穆天寒身边，正想问问少爷准备对他用什么家法。
结果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趴到了穆天寒的膝盖上，随即，裤子瞬间就被扒了下去。
莫莫吓得赶紧挣扎，不知道少爷这是来的哪一出，他可是知道少爷身上有伤还没痊愈，这个时候他可不敢以色侍主。
脑子里的念头还没打住，随着身后火辣辣的疼痛，让小家伙瞬间忘记了不该有的念头。
伴随着手掌击在臀部的“啪、啪”声，莫莫抓紧了穆天寒的裤子，紧紧闭着眼睛，下唇被牙齿咬出了几个牙印。
虽然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还有破碎的痛哼从嘴里断断续续的溢出，莫莫强忍着身后的痛楚，泪水因为疼痛和委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穆天寒这次丝毫没有心软，按住莫莫胡乱挣扎的身体，照着他翘挺的小屁股“啪、啪”的狠狠击了下去。
看着莫莫因为疼痛而瞬间收紧的身体，穆天寒有那么一刻的心软，但想到莫莫因为不听话，将来可能会产生的后果，狠狠心，巴掌继续“啪啪“落了下去……
感觉自己膝盖那一片濡湿，穆天寒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还是逐渐的轻了下来……
看着莫莫因为疼痛而惨白的小脸，穆天寒说不心疼是假的，把跪在地上认错的小家伙拉起来放在床上，一边上药一边教训的说道：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知道我这家法的厉害了吧，以后你这个小家伙再不听话，我就用家法狠狠的治你，这次念你初犯，就不跟你计较，下回再要犯错，你这个小家伙就没这么容易躲过去了……”穆天寒坐在床边唠唠叨叨，实则是掩饰心中的慌乱。
上完药，照着莫莫红肿的小屁股就是“啪”的一下。
“啊！”
莫莫失声痛呼，不甘心的扭过头委屈的盯着穆天寒。
“少爷不是刚刚用过家法了嘛，怎么还欺负莫莫？”说完小嘴一撇又要哭了。
顺势抱起小家伙，看着怀里小人儿哭花的小脸，故意调笑着说道：“我怎么不记得有欺负莫莫啊，是不是莫莫想着要让本世子欺负呢？”
听到少爷不怀好意的话，脸红的把头扭到了一边，然后小声的嘟囔着说道：“少爷身体不好，莫莫不能伺候主人，会伤了少爷，到时候小楼哥哥他们会怪莫莫的。”
“还有心情想着别人？”状似生气的在莫莫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好啊，莫莫竟然敢说少爷身体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把小家伙压到床上一阵抓痒，看着怀里小家伙手足无措的样子，穆天寒笑着趴在莫莫身上，压在他耳边低低的说道：“莫莫，念你身上有伤，今天就放过你了。”看着小家伙迷离的双眼，穆天寒宠溺的亲了他那双眼睛，往上拉了拉被子，主仆二人相拥小憩。
29、分兵
因为穆天寒身上有伤，所以军营里的事情一时间没人来烦他。
下午的时候，尹飞来到大帐。
“见过主子。”单膝跪地行礼，尹飞眼观鼻鼻观心，刻意不去看刚刚起身的穆天寒。
一身贴身小衣，穆天寒伸了个懒腰，“起来吧。”
接过尹飞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又放到他手上，瞥了一眼趴在床上装睡的某人，穆天寒好笑的撇撇嘴，这小子，又开始害羞了。
“事情商量的怎么样了？”
上午穆天宗说要分兵，穆天寒是没有意见的，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他心中有个想法想要实施一下。
“说好了，每人带两万人，剩下的一万人由属下带着……每个月演武一次。”
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军中有多少我们的人？”
尹飞一愣，随即想到，可能是上午那个传信的士兵引起了主子注意，没有多想，规规矩矩的答道：“禁军属于皇室私兵，属下无能，在此军中人不多，但也有几百人，只是，他们尚属于底层军人。”
穆天寒如有所思，“这样，你把这些人都调到我的手下，随后给我一份名单。”
尹飞点头领命，虽不清楚主子为何如此，却也没多问。
“查些身世清白的人，多发展些人，即使不能彻底成为我们黑火的人，也要牢牢抓在手里一批人，特别是这禁军之中，知道吗？”抬眸，直视尹飞，穆天寒表情凝重，穆天宗这人，总让他有危机感。
“这……”尹飞蹙眉，“主子是想？”黑火一直同皇室共存在，这位主子不会是野心想要？
尹飞不敢想象下去。
“穆天宗此人对我防范极深，刚进军营，明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试图激怒我，这样的人，我们要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疲惫的开口，穆天寒没有隐瞒尹飞，虽然接触不多，但也足够他了解尹飞和戴小楼的忠诚度。
再者，历年来，黑火还没有任何一个护法背叛主子的，因为那代价，他们承受不起。
尹飞身体一震，历史上，不是没有皇帝想要夺取黑火势力的先例，不过每一次，都让陈国动荡不安，尹飞想想都觉得恐惧。
“主子，属下一定会做好此事。”虽然不喜多言，但是尹飞不是傻子。
“嗯，你知道就好，我相信你，自己拿捏分寸。”
“是。”
“明天我领了人，就准备进山训练，可能一段时间就会淘汰出一批人，到时候你把他们都接受了，至于跟太子的演武，我自有办法。”
“主子，太子这人，心眼不大，主子要小心。”尹飞不轻不重提了一句，却是戴小楼有交代，怕主子不了解太子这人。
轻笑一声，不知为何，穆天寒的脑子里是那人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模样。
“我知道，放心吧。”
如果不是小心眼好计较，自己怎么会用那么下作的法子对付他……
第二天一大早，穆天寒出了大帐，面对少了几近于一半人的营地，怔忪而立。
如是起的最早，见穆天寒从大帐出来，端着洗漱用具进了大帐。
眉头一挑，穆天寒摇摇头也随之进了大帐。
“如是，你不是下人，以后这种事不要做了。”从如是手里接过帕子擦脸，这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回了，不过好像效果不大。
果然，如是眼帘一挑，随后应了一声“是”，不过看他那样子，似乎没听进去多少。
“人都哪去了？”昨夜隐约听到吵嚷声，身上的伤没好，见没人知会他，穆天寒也就懒得起身。
“主子，穆天宗昨夜带人离开了。”
“离开？”穆天寒眨眨眼，蓦然想到那天的恶作剧，会心的笑了，“走了也好。”还真是有趣啊，这穆天宗，不会真是躲着自己吧？
“主子，昨夜那穆天宗走的匆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昨夜如是一直在暗中监视，却是发现，那人居然丑时带着两万人马迁移，联想到近日那人对主子的动作，如是难得多嘴。
这个如是？
穆天寒头疼的拍拍额头，低头靠近小家伙，果然，眼睛里都是血丝，看来这小子一夜没睡啊。
“知道他们去哪了？”嘴角一抹玩味，穆天寒紧紧。
“顺着大路去了前面的，看那样子并没有出山……”
仰天以帕子覆脸，穆天寒仰天长叹，“回去，赶紧睡觉，没我的命令不许醒。”
如是一愣，这算什么命令？
冷哼一声，很不客气的赏了如是一个青葱白眼，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谁让他大半夜不睡觉到处折腾的？
“嗯？还不去睡？”
眼睛一横，平日里积威日久，如是吓得落荒而逃。
这个小子？
穆天寒叹气，他似乎对冷冰冰的家伙都没啥办法，一个如是是这样，那个比如是更加怪异的尹飞也是这样。
“少爷又在欺负人！”
嘶哑的嗓音带着早起的慵懒，莫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跑到桌边倒了杯茶。
“你哪只眼睛见我欺负人了？”话不知不觉变柔，伸手环住莫莫的腰际，只觉得怀里的小人儿浑身一震，轻笑一声，“还疼么？”
脸色瞬间涨红，想到之前的一切，被少爷打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却也不是痛。
轻笑一声，带着无尽的诱惑，大手不安分的在小家伙的衣襟游走，轻轻含住耳垂细细啃咬着，怀里的小人儿一阵战栗。
高高扬起脖颈，只觉得浑身火热难耐，紧紧咬着嘴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溢出，偏偏少爷像是故意的一样，双腿一软，整个人下意识的趴伏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如同一条上岸的鱼儿。
裤子被扒落，预期的疼痛没有来临，莫莫眨眨眼，疑惑的回眸，瞬间脸红成了虾子。
“少爷……”语气说不出的绵软，偏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盈盈水雾，让穆天寒喉头一紧，咕哝一声。
“肿了……”
不明不白的一句低声呢喃，却让莫莫瞬间明白，屁股努力往后翘了翘，抻着脖子一看，可不是，昨天被少爷打的，居然还是红肿一片，想到昨日少爷的狠戾，小嘴一瘪，幽怨的看了一眼，扭过头，泪水不经意间滑落。
穆天寒心下一紧，俯身上去，低头轻轻磨蹭着莫莫的侧脸，“乖莫莫，还在和少爷呕气？”大手下滑，轻轻揉搓着那抹翘臀，感受着怀里人儿的颤抖，轻轻一笑。
“莫莫这样，可是在诱惑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着痕迹的起身，看来，小家伙心有芥蒂了，一亲芳泽的梦想打破，从怀里掏出药膏，“别动，趴好。”
吸吸鼻子，老实的趴下，本以为少爷又要做坏事，都已经做好准备的莫莫突然感受到臀部的清凉，微微错愕，回头就看到穆天寒蹲跪在地上为他涂药。
“少爷？”心虚的唤了一声，莫莫委屈的撅着嘴。
穆天寒叹了口气，最近也不知道怎了了，似乎越来越缠着莫莫了，穆天寒怀疑，是不是自己十八岁就是成人了，可看看莫莫，唉，人儿还小啊……
“好了好了，少爷不逗你了，时间还早，回去躺着。”难得身子不舒服可以偷懒，随着一声惊呼声响起，穆天寒好笑的低头，“怎么，还这么害羞？”怀里莫莫红透了小脸，想到刚刚少爷的反应，不会是，这一大早的……
“少爷，咱们那两万人怎么办？”印象中，少爷似乎并未带过兵，私心里，莫莫不希望少爷输掉。
“怎么办？”把小家伙放在床上，顺势躺倒，穆天寒叹了口气，“两万人啊，有点儿多。”
“嗯？”支起身子靠在少爷怀里，莫莫眨眨眼，“少爷，真要打仗，两万人太少了。”
穆天寒叹了口气，轻轻摸着莫莫的长发，“小傻瓜，有时候，少数人才是真正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前世是特种兵，没有人比穆天寒懂得一场战争的胜负关键所在。
“也不知道小楼哥哥的伤好了没有？”
似是无意中提起，偷眼打量，少爷一双眸子亮晶晶的正盯着自己，莫莫心虚，下意识的垂头，结果“啪”的一声。
“少爷又欺负莫莫？”
“怎么，还想给你家少爷我找个人来侍寝？”玩味开口，眯着眼睛，穆天寒怎么会不了解小家伙在想什么。
“我……”莫莫语凝，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小楼哥哥和尹飞哥哥不是外人。
穆天寒叹了口气，“他们是黑火护法不假，可规矩是人定的，难不成活人还能让死规矩憋死？”知道莫莫的顾虑，穆天寒也不想真的处理了他们两个，“放心，等过段时间我跟师傅说说，让他把规矩改了。”
莫莫欲言又止，黑火规矩几百年了，哪里说改就能改的。
“我的傻莫莫，只有我们不好吗？”闭着眼睛，紧紧搂住怀里的孩子低声呢喃，感受着怀里小人儿的拥抱，嘴角上翘，“莫莫，让我们之间再也不要有其他人了……”
“啊……”
上扬的声调被穆天寒自动忽略，大帐外，一脸惨白的大将军静静伫立，身旁，如是紧抿着嘴唇也不知在想什么……
30、为难
“主人今天要去校场点兵？”
寅时刚过，莫莫迷迷糊糊的起身。
忙着穿戴整齐，不想小家伙担心，笑着解释道：“是要校场点兵，不过今天就不用莫莫去了，放心，我会处理好的。”知道莫莫担心自己，所以穆天寒及时的解释着。
“不成，少爷，来的路上出了事，进了军营那邱鹏又百般为难，莫莫要陪着少爷去校场点兵。”
不悦的皱起眉头，穆天寒准备强行让这个小家伙老实的待在床上。
吸了口气，笑着看着这个因为担心自己而蹙眉的少爷，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少爷就让莫莫跟着去吧，莫莫不会烦少爷的。”
迅速的整理好两个人的衣物，穆天寒拉着莫莫往议事大厅走去。
看着房间门口整装待发的如是，穆天寒欣慰的笑了笑。“照顾好莫莫。”低声交代了一句，自己率先奔着议事大帐走了过去。
如是仔细的打量一眼走路有些奇怪的莫莫，突然有些了然的笑了笑。
被如是盯得一阵脸红，昨天少爷用家法的时候自己叫声太大，结果把如是招来，还不知道他怎么笑话自己呢？
没来由的一阵心虚，不敢去看如是，干脆低头走路。
如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封小脸上，有一抹怪异的笑。
穆天寒来到大帐里看着全身披戴完整的将军们，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件事，自己似乎没有盔甲，以往自己习惯了一身长袍，但现在自己是将军了，没有盔甲怎么能行？
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被手下的士兵笑话呢，堂堂的将军没有盔甲就去校场点兵，穆天寒想想就觉得滑稽。
偷眼打量一下周围的将军，穆天寒敢肯定，这些人大多数都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头疼的皱皱眉头，马上就要校场点兵了，这让他去哪临时弄一套盔甲来。
穆天寒正犯愁的时候，突然感到身后的莫莫轻轻的推了自己一把。
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莫莫，见他冲自己使眼色。
顺着莫莫的视线看到大帐前走过来一个将军打扮的人，一眼认出来这人叫做方梓，尹飞交代过这是黑火的人。
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人，穆天寒不明白大家都已经在大帐集合了，这个将军何以来的如此迟疑。
似是没有注意到穆天寒疑惑的眼神，方梓来到大帐中央单膝跪地大声说道：“禀告将军，大将军尹飞听说将军即将领兵，特意托属下给将军带来礼物。”
“礼物？”
穆天寒疑惑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莫莫，见莫莫也是一头雾水，有些不悦的蹙起了眉头，这个时候这个尹飞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