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见事情已成定局，戴小楼只有躬声领命。
“如是和小楼你们继续监视那些人，一有异动，立刻来报我。”
几人领了命令，莫莫见没自己什么事，索性躲到房间继续配药。
戴小楼转身交代属下几句，见穆天寒一个人站在小院里发呆，望着他的背影一阵出神。
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握住，指甲不小心戳破了手心，丝毫没有感到疼痛，戴小楼只是痴痴的望着穆天寒的背影，或许，自己的机会到了。
转身回了房间，一路上戴小楼的双腿都在打颤。
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倒出一些粉色的粉末在小指的指甲里，戴小楼深吸了口气。
转身，捧着茶盏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穆天寒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一把椅子，正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花树下闭目养神，似是还在烦恼，眉心紧紧蹙着。
戴小楼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的时机到了。
带着紧张和不安，戴小楼缓步走向那个命中注定的男子。
人人都说他戴小楼长得俊逸，仔细看穆天寒闭目的容颜，突然觉得，风神玉郎、龙章凤姿这等美妙的词汇形容此时的主子竟一点儿都不为过。
一袭白衣的戴小楼静静坐着花树下，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美不可言。
放下手中的茶具，那飘逸的熟练的泡茶动作远远观看仿佛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整个人似乎把那花树的风姿都盖过了。
倒了杯茶，小心的放到穆天寒的手边，满脸柔情的静静的看着那人，第一次这样近乎于放肆的打量，戴小楼满心的复杂。
给自己倒了杯茶，戴小楼终于下定了决心，小指的指甲似是无意中在茶水中荡过，一丝淡粉迅速消失在水中，戴小楼深吸口气。
察觉到身边有人，穆天寒微微张开眼睛，就看到一幅美艳不可盛收的美丽景致，嘴角微翘。今天的戴小楼似是特意打扮过，看起来格外动人，甚至让人有一种错觉，仿佛不似人间的生灵。尽管美人秀色可餐，但穆天寒却不敢放肆的欣赏。
笑了笑拿过手边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奇怪的看着戴小楼有些紧张的握着茶杯，疑惑的问道：“小楼怎么不喝？是不是有事和我说？”
“呃……没事、没事……”
戴小楼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看向穆天寒的眼神有些躲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孤注一掷的做法到底对不对。
看着主人关切的眼神，戴小楼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端起茶杯准备往嘴边送，不料还没等茶水入口，手里的茶杯瞬间被人夺了过去。
看着如是满脸汗水的喝着杯中的茶水，戴小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呆呆的望着如是手中的茶杯出神，一时间彻底懵了。
穆天寒没有注意戴小楼的失态，看着如是急急的喝着茶水，穆天寒一阵好笑，如是一向谨小慎微，难得这般大胆竟然敢抢小楼的茶盏，看来真是累坏了。
抬手擦了一下他额头的汗水，“怎么跑得这么急匆匆的，是不是倚翠楼那边有什么发现？”
如是放下手中的茶杯，局促的看了一眼这个逐渐熟悉起来的主人，“主人，倚翠楼……这两日……怕是就要行动，我看到……以前几个一起的好手刚刚到了建康。”说话还有点儿喘，明显是跑的极了，不然也不可能做出之前越礼的举动。
下意识的砸吧砸吧嘴，如是眉头蹙起，从小就在组织里培养成为杀手，对于一般药性比较敏感，今天这茶？
挑起眼睑，对上穆天寒关切的目光，不知为何，心头一热，如是下意识的躲避那目光。
自己这样的身份，永远配不上主子的……
有些失落，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跑的太急了，总觉得很热，内心烦躁不安，这种感觉……
如是有些心虚的后退几步，“主人，如是还是继续监视倚翠楼吧，我这就去。”
也不等穆天寒回话，如是一个纵身就准备从墙上跳出去。
不料一时的气息不稳让他一下跌了下来，还好自己落到了一个安全的怀里，可是浑身瞬间的燥热让他难受的呻吟了一声。
穆天寒之前就觉得如是有些奇怪，以他的了解，知道这孩子一定有事。
看着如是从墙上跌了下来，一直关注他的穆天寒即使伸手接住了他。
看着如是不正常的喘息和潮红的脸色，穆天寒怀疑的拍了拍如是的脸蛋，“如是，如是……”怀里的人儿下意识的咬住嘴唇，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穆天寒被唬了一跳，“莫莫，快来看看，如是不好了……”
“啊……”配药正到关键时刻，莫莫猛地冲了出来，“少爷怎么了？”
“快来看看如是。”穆天寒一脸焦急，这孩子不会是犯了什么毛病吧？
看到如是的变换，莫莫一愣，伸手把脉，一时间脸色阴晴不定。
“怎么样？”穆天寒不明就里，心急的开口。
莫莫嘴唇蠕动，一阵尴尬，“是春……药。”小脸涨得通红，莫莫尴尬开口。
“嗯？”穆天寒一怔，再低头一看，如是的反应，可不就是被人下了药吗。
心头愤恨，穆天寒咬牙切齿，“什么人，居然能到如是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一个“药”字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瞥到身边愣住的戴小楼，穆天寒瞬间从那呆滞的绝色脸上捕捉到了什么……
愤恨的跺跺脚，一把抱起不停颤抖的如是回了房间，“莫莫，过来想想办法。”
莫莫一向很聪明，目光在戴小楼和少爷身上绕了一圈，顿时猜了个七七八八，“小楼哥哥你……”重重的叹了口气，莫莫急忙跑进了少爷的房间。
“莫莫过来给如是看看。”匆忙让开床边的位置，穆天寒一脸忧心。
苦笑一声，莫莫叹气，“少爷，从未听说过这病能治的，少爷你还是……”莫莫耸耸肩，他早就看出如是对少爷的心思，左右这事躲不过，虽然心里吃味，但如果是如是，他也不介意。
“什么意思？”穆天寒傻傻的开口，看清楚莫莫一脸的无奈，顿时明白过来。
穆天寒气急败坏的从房间中走了出来，看着跪在门口的戴小楼，再白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戴小楼刚刚反常的举动，穆天寒多少还是猜到了一些，这人心里终究是放不下啊，如是这算是替自己着了道。
丝毫没有让戴小楼起身的意思，冷冷的问道：“解药？”
戴小楼低着头笔直的跪在地上，慢慢的摇了摇头，随后小声的解释道：“没有解药，这是最烈的春、药，只能……只能……”戴小楼没有说下去，但是结果不言而喻。
“如果不解决会怎么样？”穆天寒心凉的问出最坏的结果。
不敢去和主人对视，戴小楼深深的吸了口气，跪在地上平静的回道：“轻则废了功夫，但也许还能练回来，不过希望很渺茫；重责可能会丧命。”
见一时间没有得到主人的回答，戴小楼认命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主人，这个给您。”
戴小楼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多解释什么也是无用了，他的心已经彻底凉了。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春、药递给穆天寒，他知道自己准备的春、药很烈，所以早就给穆天寒准备好了，没想到自己忙活了一趟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戴小楼此时欲哭无泪，这件事后还不知道主人怎么惩罚他，估计自己再没有可能走到主人的身边了，早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他又怎么会孤注一掷的干出这种蠢事，现在死的心思都有了。
“准备热水。”
穆天寒接过戴小楼递过来的药，然后重重的喘了口气吩咐道。
他知道，现在事情已经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了，如是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能怎么办，看来戴小楼这次下的药真是准备破釜沉舟了，可是却叫倒霉的如是给碰上了。
穆天寒也是不得已才对如是这么做，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他都不知道等如是清醒了自己怎么面对他。
莫莫退出房间，看了一眼跪在门口的戴小楼，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道：“怎么就不知道找个没人的时候……”
戴小楼头垂的更低了……
41、无妄之灾
床上的如是意识模糊的不断用身体摩擦着床单，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希望缓解自己的难受，脸色潮红的像是喝醉了一样，双手无意思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两条腿无意识的摩擦着，浑身提不起一点儿力气身体难受到了极点。
他活这十五年来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好想找个什么东西发泄一下，可是浑身提不起有点力气，不自觉的呻吟声从嘴里不间断的溢出，如是也知道自己这样这有些不妥，但有心控制自己实在是力不从心，咬着嘴唇硬挺着，嘴边不自觉的溢出了血珠。
穆天寒心疼的抱起如是，他已经试过了从莫莫那里拿来的各种解毒的药物，可是丝毫不见起色，只有最后的笨法子了。
可是这是如是啊，自己一直把他当成孩子的，此时又怎么下的了手。
一想到真的要这般对待如是，穆天寒的心里就有一种负罪感。
看着如是嘴边溢出的血珠，再看看这张动人心魄的小脸此时难过的样子，想到平日里，即使是受了委屈也不吭一声的如是始终板着的冰冷小脸，穆天寒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是，希望你不要恨我才好。”自言自语的说完，穆天寒倒出戴小楼给的药服下了一粒药，然后毫不犹豫的对着那张小嘴轻轻的吻了下去……
穆天寒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轻轻的吻着身下的如是，那迷离的眼神，那甜腻的呻、吟声，让穆天寒也不可抑制自己的情绪，他已经彻底沉沦在如是的温柔里。
看着如是白皙的皮肤上因为动情而呈现的粉红色，穆天寒轻轻的分开了如是的双腿……
看着床铺上的孩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昏迷的躺在床上，心里怎么都有些不是滋味。
如是这次中的药物实在是厉害，再加上自己也服了药物，所以事情做的过于激烈了。
看着如是不自然的张着的双腿，还有大腿根部那红白相间的液体，穆天寒还真有些过意不去。一想到当初救回他时的惨状，更是无地自容。
看看天色都已经黑下来了，穆天寒叹了口气，抱起床上的如是朝着外间的浴桶走去……
给如是清洗过后，穆天寒拖着疲惫的身体为如是整理着床铺，手不小心的碰到一个小瓶子，记得是戴小楼之前给的药，倒出里面剩下的两粒药丸，穆天寒嘴角恶意的笑了笑，不顾自己的疲倦，随后把两粒药丸都扔在了嘴里。
既然你戴小楼想要这么做，那我就让你如愿，我穆天寒本来想给你一个自由的人生，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也怪不得我了。
穆天寒看了一眼到现在依然昏迷不醒的如是，没来由的心里一阵愤恨。
好吧，这是你戴小楼自找的，我穆天寒也不是什么圣人，送到嘴边的美味没有理由不要的。
穆天寒迅速的整理好床铺，让如是平稳的趴在床上，上好药后自己起身往外走。
看着房门外依旧跪在地上的戴小楼，没来由的心里一阵烦乱。冷冷的问了一句，“你可曾后悔？”
跪了几个时辰膝盖已经麻木了，长时间的血脉不通让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戴小楼没敢起身，莫莫几次来送食物他也没敢动。
他现在的心已经彻底凉了，敢下药设计主人，估计穆天寒这次绝对不能饶了自己。
戴小楼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被穆天寒突如其来的的问话弄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穆天寒的意思，坚定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做声。
穆天寒咬牙切齿的看着戴小楼，“好啊，好啊，戴小楼，你好啊！”
连说了几个好，穆天寒一把拉起地上跪着的人，不理会站立不稳的他，一把把人扛在了肩头，随后甩给旁边愣神的莫莫一句话，“你进去照顾他，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完不理会发傻的莫莫，扛着戴小楼朝旁边的房间走去。
穆天寒来到戴小楼的房间，一把把人扔在了床上，还觉得不解气，愤恨的说道：“戴小楼，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家法嘛。好啊，今天的事情我对你用家法你没意见吧？”
见戴小楼呆呆的没有反映，穆天寒此时早就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一把抓过跌在床上发呆的人儿，毫不怜惜的把他按到自己的膝盖上，照着屁股“啪啪”的打了下去。二十多巴掌重重的拍下去，穆天寒的手都麻了，心里的火也终于消了点。
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慢慢的扶起戴小楼，看着怀里的人儿潮、红的面孔，穆天寒翻了个白眼。
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这个家伙这个时候居然还不知道悔改。想到如是还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穆天寒就气不打一出来。
看着戴小楼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不是想做我的人嘛，自己还不动手。”一边说着，穆天寒从怀里掏出了润滑用的药膏扔给戴小楼。
直到现在才有些弄明白主子的意思，戴小楼心里一时间悲喜交加。
主人终于肯接受自己了，这是自己一直以来希望的，可是这种接受竟然是带着羞辱的意味的，戴小楼的心痛到了极点，真不知道自己这次是不是错了。
看着穆天寒嘴边那冷冷的笑意，一时间心如死灰，知道今天自己说什么都晚了，自己下药的事情已经彻底激怒了这个主人。
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当他一丝不挂的跪坐在床上时，戴小楼只是低着头看着那盒药膏发呆，满脸苦涩的看了穆天寒一眼，随后转身趴在了床上，一道泪痕从眼角无声的滑过，戴小楼巧妙的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穆天寒没有错过他眼里那抹无奈和委屈，但戴小楼的可怜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怜悯之心，反而更加生气了。
自己不是顺着他的意思做了吗，怎么他倒是首先委屈上了。
没有计较戴小楼没有做前期准备，解开自己的腰带翻转过戴小楼，故意忽略眼角那滑落的泪水，抓过他的双手毫无怜惜可言的紧紧绑在了床头。
看着戴小楼紧闭的双眼不断的溢出泪水，穆天寒的动作有那么一刻的停顿，随后冷冷的说道：“怎么？后悔了？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故意忽略掉自己看见那缕泪痕时心里的不快，穆天寒丝毫没有怜惜的把戴小楼紧紧的绑了起来……
野兽一般狠狠的啃咬着戴小楼白皙的皮肤，好似要把自己的愤怒都发泄在他白瓷般的皮肤上。
在那白腻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块块属于自己的青紫的痕迹，看着戴小楼咬紧了牙关强忍着不肯出声，穆天寒心里就有气。
照着他胸前的两抹茱、萸坏心的咬了下去，用舌头一圈圈的舔舐着，同时一双大手在戴小楼的身上不停的游走着，找着这位东沐丞相身上的敏感点。
终于，在穆天寒的辛苦忙碌下，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从戴小楼的嘴里不断的溢出，穆天寒满意的笑了笑。
手上的动作没停，穆天寒激烈的亲吻着那张小嘴，狠狠的蹂躏着那双动人的嘴唇，记得多久前自己就想这么狠狠的把这人儿抱在怀里狠狠蹂躏了，今朝得偿所愿穆天寒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在那白瓷般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同时手缓缓的伸向了戴小楼的身后……
感受着戴小楼瞬间紧绷的身体，穆天寒加深了自己的吻。
穆天寒已经很累了，真的很累了，一天之内连续上了两次床，穆天寒真的是筋疲力尽，何况还是药物透支体力的情况下，穆天寒只觉得两条腿都在轻微的颤抖，腰都隐隐有些酸痛，整个人更是提不起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