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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番外篇——by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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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夹杂男人的戏谑。

男人包含深情的忽然他的名字,宛如恋人一般。

情动之处更是抽插不止,放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徐礼只能流着口水,双眼无神,双腿被拉开至极限,像青蛙一样被男人面对面剧烈的操干。

承受着男人几乎与要把他撕裂的野兽一样的眼神。

忍一忍,再忍忍吧,只能这样了。

整夜的交合让徐礼失去对外界的感知能力。

季秉桓翻来覆去的操弄,从床上到阳台,浴室里也做了几次。

当所有动作都停下的时候,徐礼听见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徐礼,好好对我,像以前那样。等我腻了,就放你走。”

季秉桓总是那么骄傲、漂亮、耀眼,太过于相信自己。

所以他不明白,何东西如果不好好珍惜,只一味地索取和伤害,又怎能保证它不会败落呢?

人的生命中有一样东西不可恣意挥霍,那就是情感!

徐礼在昏暗的光线中忽地睁开眼睛,正对上男人带着笑意的眼角。

眼眸流转,男人眨了眨眼,多了点狡黠。

“恒少爷”

“恩。”

“会放我吧?”

他再确定了一次,男人对他许下的承诺。

男人笑,完美的绝色容颜逐渐放大,双唇紧贴,结结实实的吻在一起。

徐礼死气乏力,沉沉睡了过去。

徐礼醒来时,嘴唇破损、一身的痕迹。

下半身不能动,一动撕心的痛,但胜在清爽。

白色的被单将他笼罩,也是换过的,干干净净,透着好闻的气味。

徐礼盯着天花板。

他在昨晚做了选择,一个如果没有小芷儿就不会存在的选择。

他搭上自己的一生,静静的期盼季秉桓厌烦,向从前那样把他丢出去的那天。

也许是几天,几个月,或者几年。

没有期限的漫长岁月,他将日复一日的耗费在这里,直到枯尽。

毫无存在感的活着。

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一直在路上徘徊。

徐礼就这样睁着眸子躺着,不想不动。

坦然接受即将会面临的生活。

不同于监狱的阴暗,在这奢华典雅的大宅里,他再一次被刑囚。

第10章

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成为记忆里不再重要的某一天。

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时间推着向前走。

这不是静止火车里,与相邻列车交错时,仿佛自己在前进的错觉,而是我们真实的在成长,在这件事里成了另一个自己。

天色渐暗的时候,想起了敲门声。

轻轻的叩了三个来回。

徐礼保持仰躺的姿势,一动不动。

像是怕房间里的人会出什么事,厚实的门被人从外面急躁的拉开。

佣人发现徐礼端好的躺在那里,长吁一口气,木讷的开口,“先生,吃饭了。”

徐礼感觉不到饥饿,却真的张开嘴,一口一口的机械吞咽。

他不想做半分无谓的抵抗,都会成为的季秉桓笑料。

季秉桓隐身在黑暗中,像条巨蟒,紧紧的缠绕着他。

他越是挣扎,他越是勒紧。

要把他葬送在自己体内。

小半碗之后徐礼闭眼上,再也吃不进一丝一毫。

季秉桓回来的时候,徐礼还躺在床上。

亲昵温柔的吻落在徐礼的睫毛上,他睁开空洞的眼睛。

“晚饭吃了吗?”

徐礼默不作声。

这些在季秉桓进门之前佣人已经汇报过的东西,他不想再重复,也没有力气开口。

季秉桓宽容的好似另外一个人。

不会推开徐礼,不会当他如秸秆,不会笑微微的让他去死。

陌生的让徐礼不欢喜。

“起来,陪我去洗澡。”

男人再次开口,徐礼被男人从床上拉起来,木讷的拖着走。

他没有任何遮挡物,身无寸缕,唯一的浴巾不知去向,所以也不需要再褪去什么。

徐礼默默跨进已经盛满水的浴缸,温度刚刚好。

在他进入的时候水波荡漾,水花流落,溅在地砖上。

浴缸比双人还要再大一个尺寸,完全容得下两个男人。

他们贴的很近,男人让徐礼面对面坐在他胯间,从身侧绕过环抱的双手四散抚摸着他。

徐礼认命,分开双腿靠紧对方,感受来自男人炙热的欲望。

“想不想我?”

男人把满头乌黑的臻首埋在徐礼颈间啃噬,轻柔的仿佛用鼻息问出问题。

徐礼看着盥洗台上面整齐摆放的衣物,出神。

“我这些年,想你想得紧。”

贪婪的双手在徐礼全身揉摸,从胸口一路往上吻到了他的脖子。

徐礼听到耳边响着急促的呼吸声,欲火中烧的男人在他乳尖逗留。

没有任何爱抚,男人就着水压把手指往徐礼依然红肿不堪的后穴抠刺,紧窄的入口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缩紧闭合,阻挡外来者的入侵。

季秉桓斜了眼徐礼,注视着他黑亮没有边迹的眼睛到惨白没有血色的唇色。

毫无生气。

手变本加厉的使劲往里钻,失去耐心的用蛮力硬伸了进去,借着鲜血的润滑加快速度。

徐礼的内部受了更重的伤,热流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出,讽刺的是反而让男人动起来更顺利。

男人失去耐心,迫不及待要驯服眼前的人。

一手扶着紫红色的肉刃对准了徐礼的穴口,一手扣住他的腰固定他的臀。

进入体内的瞬间,激痛占据了徐礼所有的感官。

他变的僵硬,男人顺势将巨大再一次一捅而入,直至最深处。

徐礼忍着,拼命忍,忍耐这无限期的煎熬和毫无尊严的暴行。

巨大全部插进了徐礼的后穴,后穴周围的肌肉已经扩张到了极限,缸内的渲染着红丝,四面扩散。

“啊……你里面好紧……好热……真爽!”

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带出肠壁,狞红得吓人。

下身连根没入的感觉让徐礼以为自己要死了,死了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长时间猛烈的抽插和频繁改变的体位耗尽了徐礼的精力。

只能软软地把头搭在男人身上,任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全身的私密地都被亲了个遍,其实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咬比较贴切。

男人毫不留情,逼他做出反应。

像虐待狂一样在他全身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徐礼只能麻木地随着男人律动。

男人只做了一次,就退了出来。

回复到伪装后的完美形态。

男人抱着徐礼,仔仔细细的清理,情到浓时更是取悦的主动吻他。

徐礼任对方为所欲为,他再没有一丝精力可以耗费。

男人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不多加勉强。

再次躺在上床的徐礼忽然发出响动。

暗淡无光的眸子微微闪动,“恒少爷,我想见我女儿。”

季秉桓和徐礼并排睡着,霸道的搂着徐礼的腰。

徐礼的头也被迫贴在他的胸口,他们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只是腰间的手臂收紧,头顶上传来轻笑,“等以后吧,今天太晚了,我们的小芷儿早就睡了。”

哪里让男人不满意了吗?

所以被剥夺了看小芷儿的机会。

徐礼困倦的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今天是几号,现在是几点。

自从季秉桓把他囚禁在这里——这个密封狭窄的空间,他已经不再去推算时间。

数日子的时光他过过,三天如三年。

他不能把自己逼疯在一段又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黑暗中过了许久,男人缠绵的摸着他扎手的短发,“徐礼”

像是在怀念,又像是沉浸,“我们重新开始吧。”

徐礼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像是没有听见男人的话。

“徐礼,徐礼……”男人执着不肯放过他,“睁开眼,看着我。”

徐礼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抬起头,直直面对季秉桓的脸。

这张让他爱慕多年,至情至深的脸现在看来却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波动。

在一段破碎的感情中,终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彻底会将它遗忘、丢弃。

生命中有些人注定是擦肩,却来不及遇见;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

季秉桓也定定看着徐礼,打量了许久。

在徐礼的眼睛里,看不见半分自己。

甚至,连倒映,也被抹去。

第11章

男人只做了一次,就退了出来。

回复到伪装后的完美形态。

男人抱着徐礼,仔仔细细的清理,情到浓时更是取悦的主动吻他。

徐礼任对方为所欲为,他再没有一丝精力可以耗费。

男人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不多加勉强。

再次躺在上床的徐礼忽然发出响动。

暗淡无光的眸子微微闪动,“恒少爷,我想见我女儿。”

季秉桓和徐礼并排睡着,霸道的搂着徐礼的腰。

徐礼的头也被迫贴在他的胸口,他们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只是腰间的手臂收紧,头顶上传来轻笑,“等以后吧,今天太晚了,我们的小芷儿早就睡了。”

哪里让男人不满意了吗?

所以被剥夺了看小芷儿的机会。

徐礼困倦的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今天是几号,现在是几点。

自从季秉桓把他囚禁在这里——这个密封狭窄的空间,他已经不再去推算时间。

数日子的时光他过过,三天如三年。

他不能把自己逼疯在一段又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黑暗中过了许久,男人缠绵的摸着他扎手的短发,“徐礼”

像是在怀念,又像是沉浸,“我们重新开始吧。”

徐礼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像是没有听见男人的话。

“徐礼,徐礼……”男人执着不肯放过他,“睁开眼,看着我。”

徐礼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抬起头,直直面对季秉桓的脸。

这张让他爱慕多年,至情至深的脸现在看来却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波动。

在一段破碎的感情中,终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彻底会将它遗忘、丢弃。

生命中有些人注定是擦肩,却来不及遇见;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

季秉桓也定定看着徐礼,打量了许久。

在徐礼的眼睛里,看不见半分自己。

甚至,连倒映,也被抹去。

季秉桓没有一点把小芷儿抱出来的意思,徐礼也更加沉默,闭上嘴,不发一言。

强者恒强,弱者恒弱。

弱者没有失败的权利。

他们每天疯狂的做爱,除此之外再无交流。

亦或不能称之为做爱,只是季秉桓永无禁止的粗暴侵犯。

徐礼把自己当成死人。

如果他当真能消磨在这无妄的岁月里,多完美。

习惯是可怕的东西,一个月之后徐礼的后面不再流血,无论多野蛮都,他都能假装没有发生过,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在意。

季秉桓撕破温柔假面具,在一场激烈欢爱过后。

满身酒气的男人蛮横的缚住他的双手,一脚把赤裸的徐礼踹到地板上,叫骂着从主卧拖到客厅。

地上铺着柔软昂贵的地毯,只有在被拖下楼梯的时候磕生疼。

股间的白浊随着拖行的动作,三五不时的溅出来。

佣人们听到声音想出来看个究竟,却惊的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徐礼垂着眼睑,一路沉默,他习惯沉默。

明水街的日子徐礼已经学会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看法,那时季秉桓才是他的全世界。

再难堪的都承受过,现在又算什么呢?

男人喘着粗气,在经过厨房的时候松开抓着徐礼的手,不解气般补上几脚,随之又扫过去两记耳光,力道之重打徐礼侧过脸去,暗色的肌肤显出深红印记,顺着嘴角流下丝丝红液。

“徐礼,你要犟到什么时候?”

男人弯下腰,捧起徐礼的脸,指腹轻抹他略微肿胀的脸颊。

四目相对,有人迷惘,有人绝望。

徐礼的眼睛淡漠地对视着男人,又不知道在玩什么。

“徐礼,你想要什么……”

男人比以前更让人动容,双目含情,面色微醉,好似画中美人。

“你告诉我,我给你,都给你……”

声音轻柔的像是要陶醉在里面,季秉桓慢慢靠近徐礼,温柔的贴紧他的唇瓣,舔去徐礼嘴角流出的血丝,耳鬓厮磨。

徐礼静静的,仿佛在看一场好戏,主角精彩绝伦的眼睛让他目不转睛,被深深吸引。

季秉桓是时间宠儿,悲伤快乐残忍虚伪,竟然每一面都那么完美。

这样的人就应该在洪流里占有一席之地,适者生存。

男人像是不甘心只在唇瓣流连,探出舌头,撬开徐礼的牙关,迫不及待与他纠缠。

徐礼年少时求而不得的吻,一个比一个深情印上来,徐礼无力招架。多少可望不可即的梦想,统统被丢在脚下,任人践踏。

男人的欲望再次勃发,动情的摩擦着身下的徐礼。

徐礼粗噶的开口,长久的无言让他一时难以适应,声音沙哑的像乌鸦的丧鸣:“恒少爷”

男人抬起伏在徐礼的茱萸间的臻首,闪烁的眸子期待的回望徐礼,企盼他接下来的任何要求。

“再叫我……求我爱你……求我吻你……”

像以前那么爱我……那么需要我……那么死心塌地跟着我……

酒是很好的伪装,可以让人们当做借口放纵解脱自己,在迷醉的魔法时间里,随肆意妄。

徐礼和季秉桓有一段共同额回忆,徐礼逼自己失忆,所以他无畏;而季秉桓则回忆过深,被反噬殆尽。

我要自由——徐礼唯一的要求,话到了嘴边,却没有机会说出。

仅仅是一瞬间,季秉桓的脆弱或者表演忽然结束。

不为所知的微小动作触怒到男人的神经,反复无常的男人暴怒插进徐礼的身体。

拳头像雨点般的落下,暴行还在继续。

除了肉体拍击的声音和男人难耐舒爽的喘息声,再无别的声音。

汗水和白浊流遍男人和徐礼的结合部,有人心弦被重重的拨弹。

一股冲动,男人用指背擦去徐礼鼻翼上的汗珠,尝试的舔舔唇,又咸又涩,实实在在充满他气息。

男人有些心乱,然后挨在徐礼耳际说……别想离开我……

小芷儿出乎意料的现身,肉嘟嘟得小身子安然躺在奶妈的怀里,圆滚滚的小脑袋上,长着撮毛茸茸的咖啡色软发,小脸儿通红通红,乖巧的不像话。

徐礼贸然动心,一股暖流划遍全身,类似与血脉的神奇感情。

他想拥抱这个寄托他所有的孩子,伸出手,却又停在半空,继而颓废放下。

徐礼多害怕自己的污秽对她有半点沾染。

徐礼看的仔细,一点点的刻在脑子里,要把小芷儿源源本本装进去,可终究没有来得及。

一脸冷漠的管家刻板的挥手,屏退奶妈,驾着浑浊眼睛不带的意思感情色彩的向他点了点头:“许少爷,时间到了,老爷吩咐你只能五分钟。”

第12章

小芷儿是救命仙丹,虽只有五分的功效,足以让徐礼活过来。

这天晚上,徐礼第一次走出卧室门,下楼吃饭。

季秉桓没有回来,等在下面的是另一个男人——明哥。

徐礼没有惊讶,或者表现出任何一点讶异,在季宅看见任何人都不需要去问为什么,也轮不到他去问,他是宅子主人临时圈养的一条狗,安排不了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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